这也是真的…

而且有鼻子有眼：1985年夏天，他和他的同学陈楷哥，一起拍摄献礼电影《大阅兵》，那部电影老陈是导演，阿某是摄影师，有一天晚上，剧组几个人来到了湖北应山军用机场，开个212大吉普，来接北京运过来的拍摄设备。

回来的时候快天亮了，万物笼罩在黎明前的寂静中。回到剧组驻地的时候，制片陈立国先下车给拉开大铁门，但没走两步他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说：“艺某，有飞碟！”

？？

为啥车上有好多人，制片却专门喊张艺某的名字呢？

至少当时还有导演老陈呢，导演不好使吗？

人品从那时后就有问题了？

回到故事，听到喊声后，大家纷纷跳下车，顺着陈立国指着的方向望去。虽然太阳还没升起，但天空清明，一个状似白铁大盆的飞碟以45度角倾斜的姿势在闪闪发光。但是80年代的人真的是太淳朴了，面对这个千载难逢的时刻，剧组众人竟然是边搬东西、边看飞碟、边议论，压根没人想拍个照片。

只有张艺某凝视着这个飘忽不定的发光体，渐渐失去了意识，灵魂出窍。

就这样灵魂出窍几分钟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发现大家早都在忙着搬设备。

就这几分钟时间，足够了！

就好像99年…算了，99年的事情，就不提了…

反正，江湖开始流传阿某被外星人附体的故事…

沈梦溪嗤之以鼻孔：“扯淡，张艺某摄影技巧是他景北电之前就已经打好基础的！”

阿某真的是天赋流，在陕棉八厂工作期间，抄了十几本摄影笔记来自学摄影，为了买照相机，他甚至不惜连着五个月卖血。

很快，阿谋就因其在摄影方面展现出来的才华被调离车间，开始做出黑板报、拍照片等文艺工作。

除了摄影，阿某还有极强的美术、做旧功力，他画了一张秦始皇头像，把纸用火烤黄，边缘再烧成焦黑的样子。

这种做旧的质感十分逼真，可以让人误以为这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他以前在渭河边经常拍风景，那时候，他就有意的把地平线放得非常高，人和牛放得非常小，超过80%的画面是被犁成弧形的田埂——后来《黄土地》基本也用这种摄影方式…这是人家本事！”

“…我们说着玩的…”

“那我要不要澄清一下？”

“这有什么要澄清的？明白人都知道这玩意就是扯淡！”

沈梦溪也是关心则乱——他真的是重生者啊！

姬慧芙…

我记住你了！

……

柳亦非这边在宣传《机械姬》…

毕竟是她主演的第一部好莱坞电影。

《金刚狼》、《猩球崛起》、《碟中谍4》能大卖，更多是因为IP本身；

《盗梦空间》能大卖，则是因为莱昂纳多+诺兰。

即便是《卡罗尔》全球卖了1.2亿美元，凯特·布兰切特和电影题材沾光不少；

《机械姬》，小众题材，投资不高。

柳亦非本来也不想宣传的——这玩意感觉没啥市场。

北美都没能大卖，国内凭什么大卖？

但这电影是批片——而且是她自己公司150万美元买断的。

卖的好不好，直接影响到公司效益的！

所以，参加了几场宣传活动，主要是综艺采访为主…

《鲁俞有约》、《超级访问》当然还有《土豆耍大牌》…

现在录制的就是《土豆耍大牌》。

先是跟窦文涛聊了她在北美的境遇：“我在好莱坞大概属于二三线演员…”

“二三线？这个评判标准是什么？”

“就是看有没有编剧会以你为原型创作剧本…亚裔演员及角色在好莱坞电影里长期处于被边缘化、脸谱化的尴尬地位，即使电影剧本中原本就有亚裔角色，也依然多由白人演员来饰演，说是考虑到票房，怕白人观众不爱看到亚裔演员当主角。我也接不到太多好角色，如果不是因为跟艾玛关系好，《星际穿越》根本轮不到我！”

“好莱坞也靠关系？”

“…当然，有关系的跟没有关系的起点就很不一样，大型剧组一般会把选角权外包给CAA之类的经纪公司，你如果是CAA的签约演员，那角色就是你的了！”

“你如果没有关系，还想出演主流角色，往往连试镜的机会都没有。”

“那《机械姬》呢？”

柳亦非解释：“这个剧本很特殊，讲述的是人工智能，那人工智能就没有白人、黄种人的区别了嘛…”

“《人工智能》？”

“对，我演的角色叫艾娃，整部电影都在认真探讨人工智能：怎样的人工智能才算真正具有人类的智能，围绕着这个这个命题，做了图灵测试…电影很简单，就在一栋房子里拍摄，不过拍摄的时候，我跟另一个演员要穿那种特制的衣服，腿上穿的那种包含了五个精度极高的动态捕捉的护膝，在房子里提前铺设无线网络来追踪演员的大腿和小腿的动作变化。”

“因为预算很小的缘故，特效团队在拍摄的过程中，不得不想出了很多兼顾拍摄效果和视觉特效同时的需要，达到事半功倍的目的。”

“很费事吗？”

“还好，我们才拍了两礼拜就完成了，主要是后期特效…”

窦文涛笑了笑，然后问：“方便透露下你现在的片酬吗？”

“…这个，”小姐姐有点为难，看了看摄影机背面站着的助理，后者轻轻点头，她了然，然后才道：“也不是不方便，主要我的片酬不固定的，《碟中谍4》，包括马上要开拍的《星际穿越》，属于不缺钱的大制作，那我就能多收点，《碟中谍4》好像是500万美元，《星际穿越》应该到1000万美元了…但是拍《机械姬》，我只收了50万美元，这个戏我也算投资人吧！”

“那国内呢？”

“国内就片酬+分成。”顿了顿，她补充一句：“其实好多找我的剧本，如果剧本很好，但是角色不合适，我会自己投资的…”

窦文涛正准备顺着话题接着聊，耳返响起导演的声音‘问一下沈梦溪是不是重生者’…

他愣了一下，这尼玛有什么好问的？

但还是顺着导演的意思引入了话题：“梦溪有没有教你投资电影方面的诀窍？”

“没有，他说做电影最重要的是情感能不能打动你，有打动你的点，就可以投了！”

“网上好多人说沈梦溪是重生者，你觉得呢？”

柳亦非笑着摆了摆手：“我觉得太可笑了，以前还有人说我是人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