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深山后成了高冷王爷的小祖宗
作者:十肆 | 分类: | 字数:6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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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马上要死了
阮书仪有点懵,他这是生气了?她也没说什么吧,怎么突然又生气了?真是喜怒不定!
再说她都说了自己要搬出去,远离他,他以为自己是在欲擒故纵逼他娶自己吗?还特意强调一句:“我不成亲!”
阮书仪一勺子丢进碗里,小声吐槽:“我管你成不成亲呢!你爱成不成,又不关我事!”
萧慕然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了,阮书仪也不在意,她昨晚已经搞清楚了自己的心思,现在一心想着自己的出路呢,只可惜了这么美的院子,她环顾院子一圈,带着小莲出了门,在屋子里闷了这么久,得出去放放风了!
六月初的天气,山上的早晨还是很凉爽的,阮书仪望着漫山遍野的绿,不由得心旷神怡,还是很美的呀,只可惜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趁没离开多看看吧!
阮书仪今天出来是想去山上找上次发现的野甘蔗的,前两天躺在床上痛不欲生的时候,她就特别想吃点红糖鸡蛋,喝碗红糖豆花,只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红糖。
阮书仪也是觉得很奇怪,这个时代连冰糖都有,虽然很贵,质量也比不上前世那么好,但至少研究出来了呀,怎么就没有红糖呢?不都是甘蔗熬的吗?
她前世加了一个回乡创业的视频博主,博主的家乡是着名的甘蔗之乡,每年一到甘蔗采收的季节,她的朋友圈就会被博主的熬红糖视频刷屏。
她买过好几次,博主的红糖跟外面买的红糖不一样,成品是长方形的块儿状,外面是暗红色的焦糖色,中间则有浅黄色的分层,整个很像威化饼。
而且红糖甜度刚刚好,不会腻人,反而吃到嘴里清清甜甜的,就像吃甘蔗一样。她有时候馋极了都会直接拿一块儿啃着吃。穿到这里来,一来月事。就特别馋那个味道。
好在前世经过博主的不懈刷屏,她也牢牢记住了熬红糖的步骤,学会了怎么熬红糖。
上次在山上发现野甘蔗,她就想着这茬了,现在身子差不多爽利了,便忍不住要赶快尝试,再说真的成功了,她以后一个人生活不也多了一个进项?
野甘蔗长在一片向阳坡地上,距离寨子有段距离,阮书仪怕小莲和来福两个人拿不了太多,便又带上了一个在厨房帮忙的小厮。
这里的野甘蔗是青皮甘蔗,大约是长久没有人砍伐的关系,野甘蔗长了密密麻麻的一小片,其实这个时节还没到甘蔗完全成熟的季节,但也不影响有一些长得快的,已经有一人多高了。
这些甘蔗顶上细,根部粗,一节一节的,靠近根部的节越来越密。酷似利剑的青葱蔗叶在风中挥舞,竹青色的茎节亭亭玉立。
阮书仪喜滋滋地指挥着来福和小厮挑大的砍,贴着根部砍,剩下的根茎在明年还能再长出来。
来福他们干活儿的时候,阮书仪就叼着一根甘蔗带着小莲在周围转悠。
这里是向阳坡,植物种类很丰富,附近还有条从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汇成的小溪。
阮书仪好奇地走过去,想要看看里面有没有鱼,上次在小溪里抓的鱼,还挺鲜的。
鱼没看到,倒是发现小溪边的杂草丛里有一大片薄荷!上手捻了捻,清新凉爽的味道就瞬间侵入鼻腔,真的是薄荷!
薄荷好啊,既能驱蚊虫清新空气,还能泡水喝解暑,好像还能入药吧?阮书仪不是很懂,但炎炎夏日有这个东西,应该会舒服很多。
忙招呼小莲来挖,想着自己可能在山上住不久了,也就没有挖太多,就挖了几株,反正薄荷好养活。
这边挖好薄荷,那边来福两人也已经砍了四捆甘蔗了,几人便打算下山去。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的甘蔗地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阮书仪唬了一跳,这荒山野岭的,多吓人啊!
小莲也听见了,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忙走过去扒开甘蔗叶子一看,果然是小梅花儿!
“小梅花儿?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了?你哭什么?”
一看见小莲姐姐,小梅花儿就绷不住了,刚才还压抑的哭泣声直接爆发:“哇!小莲姐姐,我要死了!我得了重病,流了好多血,我马上就要死了!”
小莲一听也急了,小梅花儿今年才12岁,怎么就要死了呢?这孩子很可怜,从小父母就相继得病去了,只留下个哥哥和她相依为命。现在怎么还遭了难呢?
她忙把小梅花儿拉起来,急着询问:“你哪儿不舒服?得了什么病?快跟我说说,我带你去找老大夫!”
小梅花儿坐在地上不肯动,也不说话了,就是嚎啕大哭。
阮书仪走过去,盯着她看一会儿,才突然出声:“小梅花儿,你是不是下身出血了?”
听见阮书仪的声音,小梅花儿就是一愣,然后点点头,也顾不得有两个男子在场了,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口:“我屁股流了好多血,一直流个不停,怎么也止不住!呜呜呜!而且我肚子也好痛……呜呜呜,我是不是要像娘一样死去了?”
小梅花儿的娘是生小弟弟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而亡的,当时年仅5岁的小梅花儿看见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在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现在自己也出现了这种情况,内心又慌又怕。她不敢告诉哥哥,只能自己躲到山上哭。
阮书仪突然想笑,听见小梅花儿这么说,小莲也明白过来了,不由得也笑出了声。
小梅花儿看着她有些不解,自己都要死了,小莲姐姐怎么还笑得出来?
阮书仪看她着实可爱,上前摸了摸她乱蓬蓬的脑袋,轻笑着开口:“小梅花儿别怕,你这不是生病了,你这是来了月事。”
小梅花儿不明白,她从小跟着哥哥长大,没人教她这些。
“什么是月事?”她懵懵开口。
阮书仪也不奇怪她不知道,在现代很多贫困地区的孩子都可能不知道来月经的事情呢,更别说这封建的古代。
她温柔地给她解释:“月事就是我们女儿家,每个月都会排一次血,但这排出来的,都是身体里的脏东西。来了月事,就代表我们小梅花儿长成大姑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