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深山后成了高冷王爷的小祖宗
作者:十肆 | 分类: | 字数:6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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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你知道剪头发意味着什么吗?
处理好铺子和货物,又在佟掌柜的介绍下找了人帮忙装修铺子后,当天下午,一行人带着剩余的物品,迎着半下午和煦的日光来到了黑峰山脚下。
阮书钦看见这座山的时候还小小地感叹了一下:“妹妹,我当时还在这山脚下过过夜呢!”他还伸手指给阮书仪看:“喏,就在那片林子里!要是早知道你就住上面,三哥也不用跑那么远了!话说在这下面确实瞧不出上面有住人啊,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阮书仪笑笑不说话,好不好的,完全是个人主观意识,要等三哥去了才知道。
走近山林深处,来到“鬼门关”下,看见正上上下下运行的升降梯时,阮书钦那双跟阮书仪长得极为相似的桃花眼瞪得老大。
“妹妹,这是你想出来的?这跟飞起来有什么两样?你也太厉害了吧!”一边感叹着,一边抢先跑进升降梯,当升降梯缓缓升空时,他就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在半空中大呼小叫。
“妹妹,妹妹!升起来了!升起来了!”
“哇哦哦,刺激!真刺激!妹妹你也太厉害了!”
“不愧是我妹妹!”
……
一路大呼小叫的,一直到了寨子里,见到人多起来了,阮书钦嘴巴才闭上。
瞧见寨子里的人看见萧慕然和阮书仪,全都很有礼貌地行礼打招呼,阮书钦头一回正眼打量自己这个白得的妹夫,他到底什么身份?
时隔一个半月再回来,阮书仪心也踏实了,尤其是踏进自己小院子的时候,才彻底放松下来。
院子里的栀子花已经谢了,倒是藤本玫瑰和野生茉莉花期长,一直在开,虞美人也谢了,来福趁这段时间又进山挖了许多野菊花回来,这会子金灿灿的野菊花正迎风招展呢,许是阳光好,还有几只蜜蜂围着野菊花飞来飞去。上半年挖回来的那棵小桂花树也长大了许多,打了几个花苞,空气里隐隐有些许桂花的香气。
许是萧慕然走之前交代了老管家,趁他们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扩建了院子。阮书仪这次回来才发现她的小院子变大了些,沿着左右两边的围墙又多修了三间空屋子,阮书仪自己的库房和萧慕然的书房也都扩大了些。
在房间里还多了两个定制大衣柜,和原来的那个衣柜并排放在床尾。在她的梳妆桌旁边,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人高的大铜镜,阮书仪兴奋地围着镜子转了好几圈,穿衣镜耶!这个时代应该很少见吧!
房间里原本随便从库房里搬出来做遮挡的屏风也被换了,换了一幅精致的千里江山图,倒是为房间增添了不少生机,也比之前那个更透光些。
房间门口的小书架旁原来只有一个小茶几和一把躺椅,平日外面下雨不方便躺在葡萄架下时,阮书仪就喜欢躺这里,现在躺椅也多了一把,小茶几也换了个大些的。甚至她原本空落落的书架现在也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游记和话本子填满了,一看就不是在吉庆镇能买到的。
小莲一边帮忙收拾着从外面新买回来的东西,一边笑眯眯地跟阮书仪打趣:“夫人,主上可真细心,知晓您爱看这些话本子,盯上特意让人从京中送来的,咱们上次在吉庆镇的书铺子里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呢!”
阮书仪满意地看着书架,又跑过去看了看衣柜里按照颜色、厚度分类挂好的衣服,还有梳妆桌上摆的上好的脂粉,以及梳妆桌旁边新添的一个专门给她放首饰的柜子,不由得笑眯了眼。这房间跟古代大家闺秀的房间装扮很不同,甚至有点不伦不类,但却是她喜欢的!
梳妆桌旁边有窗户,推开窗可以远远看见远处山间有灿烂的晚霞,橙红色的夕阳正在缓缓落下,这就是她在这个时代的家呀!
“我去,妹妹!你还真种了这么多花啊!”外面阮书钦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阮书仪忙跑过去,就见自家三哥跟个猴子似的,在她的小花园里乱窜。
见阮书仪出来,还笑着打趣:“妹妹,你居然比三哥先实现梦想啊!”
阮书仪脑海里回想起小时候的画面,小时候大哥和二哥出去赚钱,三哥在家带她的时候,小小的少年板着脸,问原主梦想是什么。
原主想了想,才小声说想要有一个开满花的小院子,三哥听完很不屑,他甩了甩头发,在当时年仅六岁的原主面前,威风凛凛地说:三哥以后要做个大商人,把天下所有的钱都赚来给你花!”
阮书仪失笑,看来原主就连梦想都跟她一样呢。
萧家很大,院子也很多,老管家本想把夫人的三哥安置在西边一个大院子里,但阮书钦死活不干,他非要离自己妹妹近一些,老管家无奈,只好把他安置在南院旁边的一个偏院里。
偏院比南苑稍微小一点,】,就四个房间,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是阮书钦不在意,只要离妹妹近一些就好。
晚饭吃的是阮书仪从前教厨娘做的那些菜,这段时间以来,厨娘们在来福的监督下,不断磨练、精进厨艺,虽然没有阮书仪做的那么好吃,但口味也接近了七八分,阮书仪很开心,以后终于可以清闲一些了。
九月底的天气,黑峰寨也有些凉意了,晚上洗漱完,湿着头发从浴室回到房间的时候,还是有些冷的。
原本坐在门口小茶几旁看书的萧慕然,见状蹙起眉,一把将人揽过去,抱坐到床边,用内力帮她烘头发,阮书仪光着脚在空中乱晃,嘴里还抱怨着:“头发太长真是麻烦,要是能剪短就好了……”前世那样酷酷的短发多方便啊!
闻言,萧慕然烘头发的手就是一顿,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你知道剪头发意味着什么吗?”
阮书仪侧头,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啥意思?出家吗?我又不剃光……”
萧慕然失笑,看着她沐浴过后更显得唇红齿白的面容,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气,于是转移话题道:“今日换了新的夷子吗?香气怎么不一样?”
阮书仪蹙眉,抬起手闻了闻:“没有啊,香气不一样吗?”
萧慕然挑眉:“可能是我闻错了?我再闻闻……”
于是某人低头,像狗一样在她身上闻来闻去,闻着闻着就把人嘴巴封上了。
阮书仪:“你不是……唔唔……”
还能说话,看来是不够投入,于是某狗手一挥,震起的风把挂起来的床幔掀起又垂落下来,恰好遮住里面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