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深山后成了高冷王爷的小祖宗
作者:十肆 | 分类: | 字数:6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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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越可怜,她越心疼!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阮书仪还是带上了谢镇州。
被一个女人和一只老虎带着,偷偷在深夜潜进小山村,还是挺刺激的,谢镇州在心里暗戳戳地觉得很兴奋。
雷打坡村是一个环山而建的小村落,整个村子呈狭长的“Y”字形,“Y”字尾端连着阮书仪几人待的那片茶油树林。
大概是因为天灾加流民的关系,村子里空了不少茅草屋出来。因为长期没人住,有的茅草顶破了个大洞,有的门窗都没了。
阮书仪选了个看起来相对好些的茅草屋子住下,她是要赶路,但也没必要连夜赶路,之所以不在山上那片林子里住,是因为晚上还挺冷的,她可不想亏待自己。
可这落在谢镇州眼里,就成了阮书仪对他的关爱。她明明是要连夜赶路的人,结果为了他,还要在这小破茅草屋子里住下,她真的,他哭死。
于是当阮书仪带着旺财在屋子里巡视一圈,感觉很满意并要在此暂住一晚的时候,就看见一旁的谢镇州双眼冒星星地看着她。
阮书仪:?
茅草屋子里有个简陋的木床,这对连着赶了好几天山路、风餐露宿的阮书仪来说,已经很好了,她满意地把木床上的灰扫掉,又把随身携带的一块羊皮褥子铺在上面,靠着旺财就舒服地睡去了。
深夜,茅草屋子外传来几声古怪的鸟啼声,睡着的阮书仪恍然未觉。在墙角茅草堆里窝着的谢镇州豁然睁开眼睛。
他眯了眯眸子,褐色温润的眸子早已被厉色所取代。
他看了看在床上呼吸均匀的人,确认对方确实在熟睡后,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茅草屋。
茅草屋外,十几个黑衣打扮的人站成一排,见人出来,齐齐跪下。
为首的黑衣人开口请罪:“请少主恕罪,属下救驾来迟。”
谢镇州冷笑一声,直接抽出黑衣人腰间的剑,一把刺入为首那人的胸膛,而后看着前方剩下十几个噤若寒蝉的黑衣人,勾着唇角戏谑出声:“怕什么?我就是怕你们忘记自己的命握在谁手里,提醒一下你们罢了。”
说着丢下剑,又掀起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衣摆擦干净手后,朝着黑衣人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黑衣人后突然窜出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抱着一包东西,哭丧着脸就朝谢镇州跑来:“爷,这些东西您真的不要吗?有上好的羊毛褥子,新买的绸缎衣服,您好歹换换,身上也舒服些啊!哦对对,还有这个最重要的药,我给您上点药吧!”说着就要朝谢镇州伸手。
谢镇州一把躲过,因为用力过猛还扯痛了伤口,他吸了一口凉气,不满地看着小厮:“你懂什么?!我越可怜,她越心疼!”
说着一把将小厮手里的东西抢过丢远,又把自己身上值钱的玉佩也扯下来丢给小厮,而后不满地朝他摆摆手:“快滚快滚,离我远点,别让这些钱财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小点儿声!别把她吵醒了!”
小厮和黑衣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谢镇州屏气凝神,没听见屋里人有动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阮书仪在初升的晨光下伸了伸懒腰,揉着眼睛缓缓起身,一坐起来,就看见床边站着个男人,正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阮书仪吓得一激灵,刚刚还有些懵懵的脑子瞬间清醒,她抬手就要把手里随便抓到的东西要丢出去,却被男人一把接住。
谢镇州委屈巴巴地把落在手里的调料盒子放好,嘴里还嘟嘟囔囔:“居然有起床气?不过好像更可爱了。”
阮书仪没听清,但这会儿脑子也归位了,想起了眼前这位是谁。她没好气道:“你有病啊?一大早扒我床边干嘛?想谋财害命啊!”
谢镇州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又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处:“这个,换药。”
阮书仪翻白眼,把之前采到的白背三七丢给他:“你自己换,又不是没长手。”
谢镇州财大气粗地伸出两根手指:“二百两!”
阮书仪刚刚耷拉下去的眼皮子迅速睁开:“成交!”虽然她也不缺钱,但是谁不爱钱啊!对,得让他写个欠条!
于是就在阮书仪睡觉的那张羊皮褥子背面,留下一片黑乎乎的、用炭笔写出的欠条:谢镇州欠阮书仪五千三百两银子。
阮书仪看着这行云流水般的一行字,又不由得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原来他叫谢镇州,字倒是写得好看,应当是有人专门教导过的,不过之前听他说有小厮,应该也是个大户人家。
谢镇州也在心里暗暗窃喜,原来她叫阮书仪,果然名字也很好听!
就在二人各怀心思的时候,茅草屋外突然传来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见一个男声响起:“村长,就是在这里!我昨晚就是在这里看见了很多黑衣人!”
听见外面的声音已经渐渐逼近,阮书仪忙让旺财变成猫咪,顾不得去向一脸震惊的谢镇州解释,阮书仪已经整理好仪容看向迈进茅草屋的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个略微有些白发的中老年男人,听刚才那话,这人应该是村长,后面还跟着十几个身强体壮的青年。
一见屋子里的二人,跟在村长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愤怒出声:“村长您瞧!我昨天就看见十几个黑衣人在这里站了许久,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我果然没看错!这里果然有贼人!”
阮书仪正想出声解释,却见谢镇州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一脸凶神恶煞地就要朝来人开骂。
对方十几人见他这样,一下子便信了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话,也纷纷拿出手里的砍柴刀,双方气势瞬间剑拔弩张。
阮书仪忙拉了拉谢镇州的袖子,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而后快步上前,面向那村长,语气坦然又和善:“村长您好,我是这附近吉庆镇的人,出来探亲,不小心在山间迷路了,才不得不来此借住一宿。至于这位,他是我的……”
“相公!我是她相公!”谢镇州像吃到了热萝卜,嘴巴动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