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使用手册
作者:小生慕容 | 分类:都市 | 字数:43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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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第一步520
我已经不太记得之前的斩杀,那些走过的道路似乎变得飘渺。
必须要回头去看看那些文字,才知道自己究竟斩杀了些什么。
不过,也没有必要回头,只会让自己发现,这么多章过去了,依旧还在这里。
那道难以跨越的鸿沟,似乎根本就不可能跨越过去。
但吞噬感又在告诉我,总有一天角『色』会死亡,也必然走到传说中的存在。
事实上,所谓的传说中的存在,跟此刻的我并没有任何区别。
大家都是虚假,都是角『色』,都仅仅是画面元素的呈现而已。
站在角『色』背后的,大家都一样,都是那份觉察,是无限的真实。
所以,有什么区别呢?
角『色』知晓真实就了不起么?
我还知道很多东西,然后传说中的存在不见得知晓。
这些都不会伤害真实分毫,也不会影响真实分毫。
角『色』的对比根本无足轻重,角『色』的属『性』只是属『性』而已,哪一个都是扯淡。
爆炸似乎并不会如期而至,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所谓的日期。
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继续斩杀。
脑子里的扭曲无穷无尽,我根本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
总是想要继续思考什么,这是什么坏习惯,永不停歇的思考?
破碎吧,妻儿应该离开,彻底消失在我脑子里。
我没有任何理由继续抓住妻儿,不管我们拥有多少美好和甜蜜,不真实就是不真实。
那种牢牢抓住的船锚,那种认为不能发生某件事情的抓住,必须被斩断。
我没有必要去妻儿负责,也没有必要伤害妻儿,这一切都是无关的。
不是善良,也不是邪恶,而是跳出二元对立。
可以善良,可以邪恶,没有什么束缚,也没有什么规则。
让妻儿走吧,放手吧。
看起来,似乎妻儿要走,而我不愿意放手。
没错,就是这样,恐惧让我牢牢抓住妻儿,不敢任由事情的发生。
就像对锁门这种小事一样,内心紧抓着,不敢放下不敢允许家里被盗。
这种浓烈的情绪保护,必须被砍断。
这一切都不是我在控制,把自己交出去,然后随波逐流。
也许,没法成就所谓的人生巅峰。
但是,人生巅峰这个梦想,本身就是脑子里的扭曲创造出来的,依旧只是恐惧的变装表演。
这并不是什么遗憾,仿佛舍弃追求人生巅峰是一种无奈的举措。
当处于那份轻松自然的状态时,太多好玩的有意思的东西等着我。
真的就是怦然心动,不会再去想要追求人生巅峰,拿来干什么?
只有充满恐惧的角『色』,才会找到无数理由去憧憬人生巅峰。
妻儿必须离开,老妈也必须离开,所有的人和事都要离开我脑子。
我不想继续思考,不想再为了角『色』而『操』心。
关键在于,脑子里的扭曲只会让这一切变得更加糟糕。
偏见就不要冒充全知,既然不是全知,那么所谓的因果关系就是扯淡。
根本不需要讨论什么真实,思考本身就是一种荒谬的行为。
用脑子里的扭曲来分析权衡,究竟分析了什么权衡了什么?
在卑微的知识之中分析权衡,就连恐惧都是那么没有创意,想想真是可悲。
还谈什么计划未来这种狗屁词汇。
都是在卑微的圈子之中打转,唯一的好处,也许就是自我感觉良好。
思考可以让自己显得高大,让自己远离“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窘态。
似乎,帝国一直很崇拜脑力超群的角『色』。
比如逻辑推理能力超群,看见一个人瞬间就可以推理出很多东西。
但是,没有人喜欢顺流吗?
那种毫不费力,轻松而自然的状态,仿佛没人会喜欢。
思考是一种坏习惯,但可以让角『色』更加丰满。
顺流的前提,就是消弱角『色』,不要相信脑子里的扭曲。
也许,有的人适合顺流,有的人适合逆流。
有些人愿意轻松自然的生活,而有的人喜欢轰轰烈烈陷入各种情绪的轰炸之中。
尽管那些人嘴里说着喜欢清静、喜欢平和,但事实上,他们更喜欢情绪的冲击。
但是,真的有人会怀着喜悦的心情,去迎接人生的冲撞吗?
会像坐云霄飞车那样,笑着冲入人生的谷底吗?
会在各种人生打击面前,犹如看戏人一样鼓掌拍手么?
也许有,或多或少在某些时刻,会出现这种无惧的状态。
破罐破摔似乎也能达到这种状态,反正角『色』不是我,看看能上演什么人生大戏。
那种认为人生必须怎样的想法,认为人生如果不怎样就是完蛋的想法,本身就是一种扭曲。
不需要讨论什么真实,这些扭曲仅仅是人为的设定。
之所以相信这些扭曲,只有一个画面元素解释画面元素,那就是恐惧。
我会沉浸在角『色』之中,但很快就会继续斩杀,去助推体内的吞噬感。
也会沉『迷』于各种影音娱乐之中,但停止之后,甚至就在途中,也会回到吞噬的状态。
而那个时候,自己几乎没法理解影音娱乐在讲些什么。
可是,之前沉『迷』的时候,明明可以轻易理解这些想表达什么。
我要丢掉妻儿,也要丢掉老妈,让紧紧抓住生命之船的船锚,尽数断裂。
这会毁掉我的人生,不过,根本没有人生这种玩意。
毁灭、死亡,成为我最好的伴侣。
尽管很难受,但依旧充满了对死亡的期待。
期待着爆炸,期待着破碎,期待着角『色』的死亡。
我不需要对妻儿负责什么的,也不需要妻儿必须做到什么,就像陌生人一样。
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但不真实就是不真实,没有任何理由去冒充真实。
一切说辞都只是妥协,我并不认为自己可以保留人『性』的同时斩杀脑子里的扭曲。
某种层面上来说,人『性』跟脑子里的扭曲,是同一个玩意。
妻儿离开了,也许还会回来,我不知道。
不想再继续思考,这只是人为构筑的理解,只能阻碍我体验整个世界。
我没有兴趣再扮演什么角『色』的自我定义,再去丰满角『色』的属『性』。
好人坏人,我都没有兴趣。
强行注入能量造成扭曲,牢牢拉扯“我是一个好人”,或者,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丢掉这些玩意,然后死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