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刑侦队,全员沙雕
作者:顾兰亭 | 分类: | 字数:4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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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谢邀,别拿我当挡箭牌
黎元在厨房里叮叮当当,谢林坐在沙发上逗猫,气氛温馨和睦。
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谢林疑惑地抬头看,还没等他去开门,那边就又传出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小偷?
谢林瞬间警戒,哪个小偷敢来撬警察的家门?
原谅他实在没有正常人家的生活,想不到外面在开门的除了小偷,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父母。
于是,当一个女人东西进来的时候,谢林整个人都僵住了,再看到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的男人时,谢林的小脑都萎缩了。
他咽了咽口水,喊了一句:“叔叔阿姨好……”
谢林大脑飞速运作,他到底是该像个主人一样,去帮对方提东西,还是就待在这里?怎么看都有点没礼貌唉!
可是,他现在的身份有点尴尬啊。
幸好叔叔阿姨靠谱,只愣了一瞬,将东西都放在空地上,笑着对谢林说:“你好啊。”
于是谢林懵懵地跟俩人握手,啧,有领导人会晤那味儿了。
黎元听到了动静,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看见人的时候瞬间惊讶:“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黎母比他还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黎元:“……”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儿?”
黎母摆摆手,说:“不是这个,我是说,你怎么会从厨房里钻出来。”
黎元:“做饭啊,显而易见。”
黎父一脸严肃地拿出手机:“我们应该做好准备,先订个外卖。”
黎母点头:“我赞同。”
黎元冲出来,一把抢过黎父的手机,说:“今天,谁也不许出去吃或者叫外卖!五星级厨师亲自下厨,你们就偷着乐吧。”
黎母表情复杂:“儿啊,不是我们不信你,是……是,外面的东西更有性价比。”
黎父偷偷瞥了一眼谢林,说:“而且,儿……这还有谢顾问呢,人家大老板胃金贵着呢。”
谢*金贵的大老板*林:“……”
谢邀,别拿我当挡箭牌。
最后黎元还是妥协了一部分,一半外卖,一半自己做。
谢林趁着洗水果的机会,溜进了厨房跟黎元咬耳朵:“你怎么不跟我说你父母要来?”
黎元一脸无辜,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今天会来啊,可能是凑巧吧。”
谢林面无表情:“可你一点也不意外,一点都没有被打个措手不及的慌张,黎元,你很可疑。”
黎元举双手作投降状,道:“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我们家就是这样,聚在一起跟突击检查似的,我都习惯了。”
“如果你刚好遇到他们忙的时候,你还能看到打仗一般的相聚方式,以及突击枪一样的妙语连珠。”
“你们的相处方式真的好……”谢林说,“好厉害。”
原谅他被冲击的脑子无法及时产出适合的形容词,只能来了一句只可意会的‘厉害’,用来代替形容词了。
厨房里,他们俩人在咬耳朵,厨房外面的黎父黎母也在咬耳朵。
黎母扒拉了两下黎父,压低声音说:“你看那孩子,长得怪标志的。”
黎父也压低声音:“黎元经常提,他一说我就知道,在给我们打预防针呢。”
黎母笑了笑:“啧啧,他还是大老板,又在警队做顾问,势均力敌,一看就不缺共同话题。”
黎父一脸严肃,说:“但以我的经验来看,他们好像并没有确定关系。”
黎母:“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小谢挺无措的,像是互相心知肚明,但还有一层窗户纸。”
黎父:“啧,不给力啊。”
黎母:“估计是还有顾虑……”
俩人在外面,三言两语之间就把俩人现在的关系给分析的明明白白。
他们这边快乐相聚,另一边的徐均赋在长平村,听考古队叽叽喳喳,一边的人说要挖,另一边的人说要保护,听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徐均赋现在知道,秀才遇到兵不是最苦的事,最痛苦的是两拨持不同意见的秀才一起干一件事情,他只觉得这些人只差吐口水扔鞋子了。
起码,比联合国大会要高雅一点,他如此安慰自己,然后默默远离战场,反正他们警方不管这些事情。
他只是负责寻找长平村是否还有其他幸存,以及死亡人员,结果就被这些人抓来主持公道了。
徐均赋敷衍了几句,然后火速溜了,最后他看到是一个国安部的人出面,调和了几方人马。
国安部,是一个神秘的部门,他们的权力很大,成员能力也很强,但神龙见首不见尾,能让他们出面解决的事情,一定是关系很大的事情。
是这个村子,还是那下面的大墓呢?
徐均赋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找人答疑去了。
北面城郊处交通通达,道路宽阔,两边高大树木错落有致,往后是一道一道的梯田,再延伸,是一块平原地,里面矗立着几幢宅院。
看起来很有清冷仙人隐居之地的感觉。
徐均赋站在朱红大门前,抬手不轻不重的敲了三下,不一会儿,大门自动推开,徐均赋抬步进去,见到庭院里等着一个人。
那人坐在轮椅上,头上的发已掺了半数银丝,肩背宽大挺直,带着一股坚毅的味道。
他就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湖中的游鱼,背影萧索。
这个在大白天搞emo摆姿势的正是他老爹,传说中的七核心之一,徐渭川。
徐均赋将一兜子枣子递给他,喊了一声:“爸!”照着春晚的标准喊的,不然他爸不会回头,要晾他一晾呢。
果然,徐渭川吓得一个激灵,要不是他腿是真站不起来,不然得当场给他来一大鼻窦。
“喊什么?喊什么?我鱼都给你吓跑了。”
徐均赋挑了个大的枣子喂到他嘴边,说:“钓不到鱼就赖我,你儿子每次来都得背着一口又大又圆的黑锅走。”
吃的都喂到嘴边了,徐渭川接过咬了一口,他怕自家儿子手上沾着口水了,又往老爹身上蹭。
儿子是亲生的,但衣服是上身的,他还是分得清轻重,懒得揍儿子,只能自己动手吃了。
他一嚼,啧,熟悉的味道。
“这枣子,爬的你张叔家的树摘的吧?也不怕人家拿竹竿来敲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