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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浴错爱

作者:飞花入梦 | 分类:都市 | 字数:74.2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纯情村姑

书名:炙浴错爱 作者:飞花入梦 字数:4165 更新时间:2024-10-10 17:42:27

181.纯情村姑

小姐们见客人不吭声,也就纷纷往后退,无奈地垂着双手。

秦宇飞打量完室内的装置,又开始打量小姐。他发现这里的小姐很呆,不像别的地方的小姐那么机敏,于是他故意撩她们说:“怎么不过来呀?怎么不往我身上扑啊?”

小姐仍是愣在那里不动,好像对眼前的这个客人畏惧了一样。

秦宇飞二话没说,将一摞钱从口袋里掏出来,哗啦一声掷在茶几上说:“是不是看我没有钱呀,我可告诉你们,除了钱我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们的眼睛突然亮了,其中一个机灵地走到秦宇飞面前说:“先生您误会了,凡是来我们这里的人都是有钱的人,只不过我们刚才被先生的样子吓住了。”

秦宇飞:“我什么样子啊?真这么吓人?!”

小姐笑了说:“先生进来的时候,端端正正的,不像是来跳舞的,我们还以为先生是便衣警察呢。”

秦宇飞哈一声笑了,突然他停住了笑,问:“你们这里经常来警察吗?”

小姐说:“对呀,警察会搞突然袭击。”

“所以你们就怕他们了。”秦宇飞接过话说。

小姐嘀咕道:“谁不怕警察呀,警察可以端掉我们的饭碗的。”

秦宇飞本来想说我就不怕警察,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他想最好还是别碰这个话题,因为他的心灵深处是很怕警察的。

秦宇飞说:“给我找个包间吧,再找个小姐陪我,钱我付。”

一个小姐说:“先生要什么样的小姐呢?”

秦宇飞说:“越干净越好。”

小姐领悟地说:“是要处女吗?“

“对呀,你的悟性不错嘛!“秦宇飞说。

小姐又说:“先生,我们这里的小姐大多都是处女,小姐们从不跟客人乱玩的。”

秦宇飞说:“那要看是真处女还是假处女,现在的很多处女都是在医院修出来的。”

小姐说:“先生如果不相信,那就挑一个试试看吧。”

秦宇飞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姐们一眼,他看到在最后边站着一个不太出声的小姐,这位不出声的小姐好像是刚刚来的,一副畏缩的样子,脸虽化了妆,却化得不时尚,表情还带着村姑的憨态。秦宇飞凭自己对女人的经验,感觉这是个没被男人上过身的乡下女孩。

于是,他指了指她说:“喂,你过来吧!”

被秦宇飞指点的女孩仍站在原地,好像不知道秦宇飞是在喊她。

秦宇飞索性又喊了一声:“就是你,你快过来吧。”

女孩左右看看,觉得没有错了,才慢慢走了过来。

秦宇飞说:“你叫什么名字?”

“春花。”女孩怯怯地回答。

秦宇飞又问:“今年多大了?”

春花说:“十九岁。”

“读过书吗?”秦宇飞继续问。

“读过,初中毕业。”春花老老实实回答。

“喜欢读书吗?”秦宇飞盯着春花的眼睛看。

“喜欢。”春花说。

“那为什么不读了?”秦宇飞已经隐约感到春花内心的苦衷了。

“家里没钱供我读了,我还有个弟弟在读书,家里人要供弟弟读书。”春花说,脸上掠过一丝忧郁。

秦宇飞说:“来这地方多久了?”

春花说:“一个月。”

“有男朋友吗?”秦宇飞问。

“没有。我是来城市赚钱的,不是来找男朋友的。我不会考虑这个问题。”春花漠然地说。

秦宇飞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稍后,又看看身边站着的小姐说:“好了,你们去陪别的客人吧,我留下春花就行了。”

小姐们听了这话,立刻四散开了。

小姐们走后,秦宇飞对春花说:“走,我们到包间去吧。”

春花就随秦宇飞到包间里。

包间里的空间不大,有一个长型的沙发,沙发前放了一个茶几,上面摆了茶具。沙发

对面是电视和音响。

春花进了包间就打开了电视,然后就开音响。

秦宇飞说:“先别开它,我想静静地跟你说一会儿话。”

春花只好把电视关了。她转身看着秦宇飞说:“先生想喝点什么茶吗?”

秦宇飞说:“什么茶好就喝什么吧。”

春花说:“我们这里参茶最好,里面有十几种物质,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有益处,是大补的东西,只是价钱太贵了。”

秦宇飞说:“越贵越好,我这个人就是不怕花钱。”

“好吧先生,那就给您沏参茶吧。”春花说着出去沏茶。

秦宇飞在沙发上坐着,随手拿起几张旧报纸,这一看着实让他惊吓不小,他的照片在报纸上赫然入目,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他正被通缉。虽然这早已在他的料想之中了,但猛然看到了,还是把他吓了一跳。秦宇飞手里捏着报纸,浑身因为惊吓而出起汗来。他想他得离开这个地方,快速离开,说不定春花小姐很快就会认出他了。

秦宇飞刚要起身,春花端着茶进来了。春花微笑着说:“先生请用茶吧。”

秦宇飞这才又坐下,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但他极力镇静着自己,装作无事一样。他接过春花递来的茶,喝了一口。

这时,春花问:“先生,怎么称呼你呢?”

秦宇飞愣了一下,他想起他的名字已经叫李熊了,他的面貌也修整过了,春花的询问无疑给他的惊慌打了一针强心剂,而刚才他好像把这茬忘了。

于是,他平静地说:“我姓李,木子李,叫李熊,熊猫的熊。”

“噢,李先生。”春花说着,坐在李先生身边。

秦宇飞将旧报纸扔到一边,心里立刻踏实起来了。

他开始认真地询问春花:

“接过客人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真没有。”

“那你怎么赚钱呢?要知道这年头有钱的男人是不随便扔钱给女人的,他们见到的女人太多了。”

“本来我也没那么多的顾虑,我进城就是来赚钱的。可我妈妈知道了我在这样的地方打工后,哭了好几天,我妈妈不认字,让村里人帮忙给我写了一封信,我妈妈在信里说千万不能卖身,女人一走上这条路,就被万人唾弃了。我立刻给妈妈回了信,并且下了保证,我只陪客人喝茶、唱歌、跳舞,绝不陪客人上床,不管客人给多少钱。我知道这样我的钱会赚得比较少,可妈妈心里不难过,我心里也踏实。”春花停住话,看李熊。

秦宇飞未吭声,他想听春花多讲一点,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真实亲切的声音了。春花让他想到杨丽,最初相识时的杨丽,也是这么单纯,骨子里透着人生的洁净。但这一切,早已不复返了。

“李先生为什么不说话呢?”春花问。

秦宇飞拉过她的手说:“我现在不想说话,只想听你说话,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啊,像山里的清泉似的,叮咚作响。”

“真的吗?”春花兴奋起来了,她第一次听到客人这样夸她。来这里以后,她陆续接待过几个客人,没有一个人真正欣赏过她,他们想要她的身体,对她的歌声和舞姿都不太感兴趣。而春花是不肯将自己的身体随便给人的,她记着妈妈的话,不让妈妈伤心。

秦宇飞见春花兴奋起来了,自己的心情也很放松。于是就说:“这样吧,你先唱两支歌吧,唱你最拿手的。”

春花打开电视和音响说:“先生喜欢听《五哥放羊》吗?”

秦宇飞说:“喜欢。”

春花将曲谱调出来,开始亮嗓子。

春花的嗓子不是练出来的,是天生的,那脆生生的响亮,就像在旷野中的一声炸雷,响起来就震人的耳朵。如果不会欣赏的人,会觉得这嗓子土得掉渣,而一旦遇上欣赏的人,就会认定这嗓子是金嗓子。

秦宇飞开始是睁着眼睛看春花,像欣赏一般的三陪女一样,看着看着,他就闭起了眼睛,他觉得春花的歌是属于她自己的歌,虽然是唱

的别人的曲子,但腔调是她自己的,是原生的,带着乡野的气息,很撩人也很动听,特别是闭上眼睛的时候,觉得那歌闪着浑身的光在他的耳畔挑畔,又像掏耳勺一样搔着他的耳骨,痒痒着又愉快着。

春花唱完一曲,停了下来。她要看客人的反应。这时她发现秦宇飞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春花心里跳了一下,忽然闪过一阵不安,把客人都唱睡了,看样子,她这钱是赚不成了。

春花愣在那里看秦宇飞,秦宇飞猛地睁开眼睛说:“唱啊,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春花怯怯地说:“您都睡着了,我还唱什么呀?”

秦宇飞说:“我哪里是睡着了,我是在闭着眼睛听呢。”

“先生干嘛要闭上眼睛啊,是不是我长得太丑,先生的眼睛不愿意睁开呀?”春花有点悲哀地说。

秦宇飞说:“你长得丑吗?依我看你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你的歌也是最动听的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听吗?我怕把你的歌听走音了,你的嗓子太美了,到底是喝山泉水长大的。”

秦宇飞拉着春花坐下,用手拍着她的头发。春花的头发刚刚烫过,因为又浓又密,该弯的地方没有弯起来,倒显得不伦不类了。

秦宇飞建议说:“你以后不要烫头发,梳一条大辫子,显出你的特色来。这年头,洋就洋得像外国人,土就土得像村姑。”

“可真要是像了村姑,更没有客人找我了,我赚谁的钱去?”春花疑惑地说。

“这就是你的脑子不开窍了,你如果有了自己的特色,生意就会越做越大。如今这时代,特色就是美,没有特色就没有市场。”秦宇飞说。

“像先生这样欣赏特色的人毕竟是少数,到这里玩的男人,大多看小姐时髦不时髦,时髦的就多给钱,不时髦的就少给钱。”春花说。

秦宇飞接过话说:“那是因为来这里的人档次都太低了,大概都是一些乡镇企业家吧,原始积累刚刚完成,来这里尽情地风光,所以找洋妞玩耍,他们本身就是一群土老帽。”

春花一下子笑起来,说:“先生您不是乡下人吧?”

秦宇飞说:“你说呢?”

春花说:“我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先生可能不是乡下人,如果是乡下人就不会喜欢乡下的东西了。”

秦宇飞笑了笑,未多解释。他看着春花,这个活灵活现的乡下女孩,他的初衷是想在她身上获得什么,可现在他竞犹豫起来。他站起身,有点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春花不安地看着他,不知客人想要什么,便说:“先生还想听歌吗?”

秦宇飞这才正儿八经地打量春花,他想他眼下不听什么歌了,他要听春花讲一个家乡的故事,把他心里的邪恶压下去的故事,于是他说:“如果我不听歌的话,你会讲故事吗?”

春花问:“讲什么故事呢?我小的时候,经常听奶奶讲故事,我奶奶可会讲故事啦,什么猫是老虎的冤家啦,蛇是美女的化身啦……”

秦宇飞打断春花的话说:“这些故事我都不想听,我只想听你们家里的故事,你爸爸的故事,你妈妈的故事,还有你自己的故事。”

春花想了想说:“我自己没有什么故事,我爸爸是个特别老实的人,一天到晚就认干活,也没有什么故事。讲讲我的妈妈吧。”

秦宇飞说:“好哇,我就想听听你的独家故事。”

春花停顿了一会儿,开始讲起来。

“我妈妈是换亲换给我爸爸的,她十八岁就当了媳妇。我奶奶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婆婆,她当媳妇的时候受了婆婆很多气,所以到了他当婆婆的时候,就开始用她受气的那些老办法欺负我妈妈。我妈妈年龄小,结婚好几年也生不出孩子,我奶奶就骂我妈妈是破瓢,没用的东西。她骂我妈妈的时候,必须让我爸爸在一旁听着,听完了又让我爸爸打我妈妈,要是我爸爸不打她,奶奶就坐在地上撒泼,诅天咒地的,于是爸爸只好打妈妈。

爸爸打妈妈的时候,奶奶在一边看着,看他打得狠不狠,够不够她解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