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男主男配们全能读我心
作者:雾钥儿 | 分类: | 字数: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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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最臭的袜子
她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找柳少应去武术学堂任教的,柳少应是最好的人选:“等之后学堂发展稳定了,你想离开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臣一定竭尽所能。”柳少应勾勾嘴角。
卿儿,你看到了吗?她一心一意为阳商国。
为了你,我一定竭尽所能去做能让阳商国越来越好的事。
柳安冷笑一声,他不认为倾卿能成功,因为有太多富贵人家看不起平常百姓,他们不会允许平常百姓超过他们。
倾卿停下脚步,问柳少应的属下:“你们谁的脚最臭?”
“啊?”柳少应的属下不懂倾卿为何这般问。
“谁的脚最臭,把袜子脱下来塞他嘴里。”倾卿冷瞥了柳安一眼。
“你竟……”柳安要说什么,柳少应一巴掌扇他嘴上。
“小的脚最臭。”一个高个子属下笑嘻嘻举手:“公主、将军,你们稍微离得远一些。”
他们跟在柳少应身边多年,早就看不惯柳家所有人对柳少应的所作所为,能整治柳安他们一家的机会,他们绝不放过。
倾卿和柳少应往前走几步,然后……然后还是闻到了一股脚臭味,直冲脑门的那种臭,倾卿又立马后退了些。
太熏人了,不愧是最臭的脚。
“你脱之前怎么不说一声?”有属下埋怨脱袜子那个属下。
柳少应没再走,他觉得自己要跟着倾卿一起离那么远,那个属下会忧伤,他就站这儿了。
只是真的好臭,他第一次知道他这个属下脚如此丑。
旁边几个柳少应的属下来不及想别的,他们很有默契掏出纸巾塞进鼻孔里,看来平时他们被这脚臭荼毒的不轻。
有个属下第一时间给柳少应纸巾,柳少应想都没想,直接塞进鼻孔里。
几个属下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懂对方的意思。
柳少应懂他们的意思,对倾卿说:“公主,他们没有多余的纸巾了。”
“本宫先坐马车去御轩殿等你们。”倾卿快步上了马车。
“好,公主。”柳少应决定了,以后审犯人可以用臭袜子。
婉雪吩咐人加快速度赶马车离开,太臭了太臭了,速速远离。
柳安不管怎样挣扎,臭袜子还是到了他嘴里。
他眼泪都被熏出来了,想吐又吐不出来,为什么有人可以脚臭成这个样?
他想起前几天柳少应吩咐人将他丢尿桶里,他宁愿再次泡在尿桶里,也不要被臭气熏天的臭袜子塞嘴。
但没谁在意他怎么想,他活该。
……
熏香萦绕,墨香弥漫。
倾卿先到御轩殿,白未和倾君玖都在,她说了柳少应押着柳安前来,柳安和燕江国有勾结。
“我去了三次燕江国,都被燕江国皇上给耍了,他说南宫星辰是他打心里疼爱的孩子,可因为她母妃死了,她没有背景,他不敢明面上对她好。”倾君玖眸底划过一丝冷意:“我遇见过南宫星辰被欺负,出手帮了她。”
零三五及时开口:【他没说南宫星辰喜欢过他,南宫星辰脱衣服对他表白的。】
倾卿眼睛一亮,吃瓜:“哥,然后呢?”
倾君玖摇头:“没有然后!”
“南宫星辰对哥表白,哥一脚把她踢飞了。”白未查过南宫星辰,知道南宫星辰所有事。
他当初查南宫星辰,是因为想查查南宫星辰是否是燕江国派去阳商国边境的细作。
“哈哈哈……”倾卿笑地眉眼弯弯:“哥哥,你太牛了。”
倾君玖好无奈:“以后我不想说的事,你能不能沉默?”
“可阿卿想知道。”白未搂着倾卿的肩膀:“阿卿想知道的,我都得告诉她。”
“阿未最好了。”倾卿的笑如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倾君玖用奏折遮住视线,他不要吃狗粮:“要不要处罚柳少应?”
“不处罚他,他之前确实是被南宫星辰用邪术控制了,我没在他面前吃过亏。”倾卿早对柳少应改观了,柳少应不是渣男,都怪主神:“我肩膀那一剑不是他刺的,是我把断剑放他手里,握着他手将断剑刺入我肩膀的。”
“你握他的手。”白未吃醋虽迟但到。
倾卿握住白未的手亲了一口,白未顿时笑得幸福快乐。
刚放下奏折的倾君玖额角一抽,他本是想看看白未的吃醋场面,结果看了个狗粮。
御轩殿外面的台阶下。
柳少应令臭袜子的主人取出柳安嘴里的臭袜子,两个属下将柳安按到地上,柳少应的护卫郭莱一盆冷水倒入柳安嘴里,给柳安洗嘴,以免臭到倾卿他们。
柳安呛得直咳嗽,眼泪直流,可比起臭袜子嘴里塞,他宁愿被水呛。
宫人通报后,倾君玖让柳少应他们进来。
“见过太子、公主、国师。”
柳安不肯下跪,柳少应一脚踢过去,他四仰八叉趴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不跪可以,那就五体投地吧。
随即柳少应递上柳安私通燕江国的证据:“太子,所有证据都是千真万确。”
倾君玖看了证据,凌厉的眼里布满冷冽。
他一个砚台丢柳安头上:“混账东西,拿着阳商国的俸禄私通燕江国。”
柳安不言语,他没有爬起来,他被柳少应打怕了。
“臣没能抓到柳州岸,找不到他的踪迹。”柳少应去抓柳州岸时,柳州岸察觉到不对,丢下柳安跑了。
这段时间,他吩咐人查柳州岸踪迹,并未查到。
“你能大义灭亲,本宫自会奖赏。”倾君玖不怒自威。
“臣并非柳安的孙子,也不是柳州岸的儿子。”柳少应内心有不好的猜想,他的家人会不会全死了?
倾君玖抬眉:“嗯?”
“柳安他们对臣根本不像是表面演出来的那样好,臣之前想不通他们为什么那样虐待臣,后来知晓臣不是柳家人后,一切都明白了。”柳少应说起此事,已经没有多少气愤了。
他气愤过了、发泄过了,更多时候,他要做一个情绪稳定的人,这样才不会因为情绪判断错事情。
“柳安说他不知道臣的身世,当年柳州岸将臣抱回来,对外说臣是他小妾生的孩子,小妾生产时难产而死。”
“可事实是柳州岸没有小妾,臣是他不知道从哪儿抱来或者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