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男主男配们全能读我心
作者:雾钥儿 | 分类: | 字数: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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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倾卿吃到肉肉了
“嗯。”白未只觉自己全身发烫,温度怎样都降不下来。
“明天开始要忙学堂的事,成亲的日子你看下个月的好日子。”倾卿水下的手已经不安份起来。
“好,听你的。”白未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眼睛这儿看那儿看,偏偏不敢看倾卿。
他想阻止她胡作非为的手,却又不愿意阻止,只愿意任由她胡作非为。
不过还好,腰以下的地方,她并未触碰,他知道她肯定也不好意思,她的脸和耳朵皆红透了。
倾卿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阿未,看着我。”
白未不再这儿那儿看,目不转睛看着眼前他挚爱的人儿。
倾卿吞吞口水,天知道她慌得一批:“你……”
白未一把搂住她,亲吻她。
他感觉到她身体一僵,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别怂。”
“我……”倾卿又吞吞口水:“我才不怂。”
她双手环抱住白未的脖子:“我不管,反正你今晚得听我的。”
白未呼吸越来越沉重:“我抱你去床上。”
“我……”倾卿脸上的红霞绚丽夺目:“好。”
……
?
一室暖色无边,处处风光无限好。
低声吟,声音婉转动听。
鸳鸯被。
初时。
痛。
而后。
欢愉、舒畅。
试与更番纵。
两情相悦,此时更久时。
……
?
寝宫外,夜风拂过。
来找倾卿的倾绥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表情阴沉得可怕。
虽然他没经历过,可他见过很多事,自然清楚寝宫里传出的声音是什么。
“白未!你怎可如此!”他每一个字都透着股阴冷之气。
出去办事刚回来的南汐和初晨不敢靠近倾绥年,此刻的倾绥年好可怕,比从地狱而来的修罗还要可怕。
南汐不知晓寝宫内传出来的声音是什么,初晨知晓,他笑得很开心。
主子啊,出息了!
不过他认为肯定是公主先主动的,无论如何,主子终于出息了!
看把倾绥年给气得,气吧,哈哈哈……
公主只能是主子的,其他蜂蝶纷纷退开去。
倾绥年浑身杀气浓郁,他打算进去杀了白未,他一定要杀了白未
南汐瞬间来到他面前,捏诀使了一个法术,他便带着怒气昏睡了过去。
南汐正要去接倾绥年,初晨抢先一步接住了倾绥年。
“他身上杀气怎的如此重?”南汐眨眨眼。
他拦倾绥年,是不想倾绥年带着杀气进去酿成不可挽回的错。
她最近记起了很多事,白未、倾绥年、赤泫御和洛祢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想要杀了对方,不然说不定会悲剧重演。
“主人叫什么?男主人在干嘛?”
初晨耳边泛红:“主子和公主肯定在做他们该做的事,我们先把贤王送去太子那儿。”
南汐抿抿嘴:“好吧。”
……
波生碧海露晨曦,处处秀色。
倾卿浑身酸软,手指头都不想动。
呜呜呜,她后悔了,白未太特么不是人了,他竟然说第一次先放过她,之后不会再随着她。
有随着她吗?有吗?
她嗓子都嘶哑了,他都不放过她,哪随着她了?
“好点了吗?”白未声音特别有磁性,他在为倾卿按摩腰。
倾卿说她浑身都快散架了,他想为她全部按摩来着,她不乐意,只允许他按摩她的腰。
分明是她先那啥啥的,她却不乐意了,他好委屈。
“没有,哼。”倾卿嘶哑的声音中带着软绵绵:“我今天还有事,我怎么去啊,都怪你。”
“是,都怪我,是我不对。”白未还加了句:“以后再接再厉。”
“你……哎哟!”倾卿打算翻身,扯痛了。
“别动。”白未心疼至极,是他没有克制住自己。
那种事怎么说嘞,很难克制。
一尝到那食之味髓的滋味,只想要更多。
他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再来一次。
“是我错了,我派人给他们说一声,你明天再去找他们。”他阳光般灿烂的脸庞上布满温柔:“你今天下床应该有些困难。”
“主子。”初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药拿来了。”
刚白未令他回国师府拿药,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国师府拿药,顺便给国师府最八卦的人说了下公主终于扑倒主子了,然后又用最快的速度回宫。
“等我会。”白未亲了亲倾卿的手背,然后下床朝门口走去,嘴角上扬的弧度不曾消失。
门打开,门外的初阳他们都能感觉到白未的开心。
“主子。”初阳双手奉上药瓶子,笑容满面。
白未接过药瓶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婉雪行了一个礼:“国师,何时用早膳?”
“早膳直接端寝宫来,浴池备水。”白未要给倾卿洗洗,咳咳……
有了昨晚,他没有任何害羞了,有的只是想要更多。
“是。”婉雪眉宇之间全是笑意。
白未转身关上门,快步走到床边:“阿卿,我……”
“我自己可以上药!”倾卿想做个挣扎。
那个地方她看不到,但白未说红肿了,都怪白未。
“你不可以,乖乖别动,我来。”白未低沉的声音充满魅惑:“你只需要躺着,乖。”
倾卿不挣扎了,今晚她要把白未赶回国师府!
倾卿和白未这儿浓情蜜意,回到贤王府的倾绥年踢倒了桌子。
“主子。”树乙、树涯不知道昨晚倾绥年在瑾顺殿发生了什么。
倾绥年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他一个人进去的。
之后南汐和初晨将他扶出来,南汐变了酒的气味出来,说他喝了最烈的酒,一杯倒了,国师让他们把他送去太子那。
树乙、树涯并未怀疑,他们找来轿辇,与南汐、初晨一同把倾绥年送去了倾君玖那儿。
倾绥年根本没办法稳定自己的情绪:“树涯,你回去将那批死士带来,本王要杀了白未。”
树乙、树涯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三思。”
倾绥年眼神一暗:“快去。”
“主子恕罪,属下不能去。”树涯毕恭毕敬:“主子和国师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他抢了本王心爱之人,好什么好?”倾绥年怒气冲冲:“我那么爱她,他偏偏要抢走她,他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