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特工
作者:淋雨大侠 | 分类:都市 | 字数:16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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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打总裁屁股
动作如夜魅,陆寒踮着脚尖走在全木质的地板上,随着距离的拉近,张敏的啜泣声也随之大了起来。
“呜呜……臭男人,臭家伙,竟然挂我电话,混蛋,大混蛋,呜呜……”
陆寒不禁头疼,没想到张敏居然还在骂自己,这差不多也有三四个小时了,难道就这样一直骂?依靠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张敏抱着两腿蜷缩在沙发一角,臻首埋在双膝上,一副可怜的小绵羊模样。
而屋内的凌乱也是陆寒始料不及的,各种物件被摔得粉碎,有茶杯,花瓶,散落一地碎片几乎将这里变成刑狱之地,还有许多衣服与抱枕,就连脸前的窗户也被不知名的物体砸出一个巨大的洞,裂纹在玻璃上盛开出一朵诡异的花朵,显得可怜。
陆寒心里怔动稍稍,抬手拉开窗户。“哗”
“谁??”张敏第一时间向后靠,夜色下,她又背光,自然看不出陆寒的长相。
陆寒快速挤进屋,找到客厅吊灯的开关,当光芒照耀亮堂后,张敏见来者是陆寒,这才稍稍放下心。
观察着四周,身后的窗户还在灌着冷风,这让屋内的暖气可有可无,犹如冰窖一般的客厅狼藉一片,地上、桌子沙发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简直就像刚被小偷强盗洗劫过似的,而张敏,此刻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全身冻得瑟瑟发抖,蜷缩在沙发上,毛毯已经掉在地上,但她没拾起来,只是一个劲向后靠,向后靠……
感受到陆寒有意无意瞥来的目光,张敏没抬头,可怜的像是受伤的小猫,每一个表情以及每一声呜咽,都让陆寒心狠狠的刺痛,这丫头是不是傻啊?大冷的天,犯得着这么糟蹋自己吗?
“你……这样多久了?”陆寒从地上拾起毛毯,想替张敏盖上。
“你别碰我!滚啊!”张敏倔强的像是母狮子,一挥手打掉陆寒递来的毛毯,她眼中闪现出坚毅的泪水,她不想要陆寒的施舍,那样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指尖触碰到的肌肤,一阵冰凉,离得近了才看到张敏唇边一抹紫红,脸色也通白,心里阵阵揪疼,当即他没有任何迟疑,伸出胳膊一把将张敏抱起,朝卧室走去。
没想到陆寒居然将自己抱起,张敏傻眼了,等反应过来后才扑腾着大喊:“你干什么!你……你放开我啊啊!”
“别动!”陆寒阴沉着脸,满脸的戾气,他是真生气了,这么冷的天只穿一身薄薄的睡意,全身冻得跟冰棍似的,她又是个小女人,哪可能经受得了。
同时,陆寒也在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自己刚才要直接走掉,留下张敏一人呆在这屋子里面,后果将不堪设想,万幸,万幸。
张敏被陆寒抱在怀里,一股很舒服的体温袭来,她身体很贪婪的吸附着,但身体却从未有一刻的停止,她还在乱动,她不想任陆寒摆布,哼,凭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偏不!
来到卧室门口,陆寒两个手抱着不停乱动的张敏,根本腾不开手开门,他心里着急,大喊:“别动!再动打你屁股!”
“你敢!”张敏还是挣扎,她才不信陆寒敢打自己呢。
眼看屋内的温度越来越低,陆寒也不管了,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张敏高高翘起的屁股蛋上,啪的一声,整个房间寂静了,前一秒还在扑腾的女人,在这一刻全身僵直,她不敢置信陆寒居然打自己,而且……而且还是打在自己的屁股上。
趁着这个空当,陆寒快速转动门把手,进了卧室,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如沐春风,很舒服,懒洋洋的。
这时的张敏还被陆寒扛着,她脸烧红,心里更是羞愤难耐,在短暂的平静过后,她爆发出更大的力气,在陆寒怀里扑打着:“呜呜……混蛋,大混蛋,你竟然敢打我……”
眼看张敏就跟疯了似的,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挠,居然还想用牙齿咬,陆寒被其搞得心烦意乱,浑身戾气涌现,手一松,一把将其撂在柔软的鹅毛大床上,然后跨坐在张敏冰凉的身上,将她丰腴的屁股摆正,扬起手一掌重重拍下。 “啪!”
“你混蛋!”张敏也愤怒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自己,尤其像现在的陆寒这样,居然是打自己的屁股。
“你滚开!滚开啊!我要到警察那告你!”
“好啊!那你就去告!”陆寒冷冷一笑,反扭住张敏两条藕臂,一把褪下张敏丝绸睡衣,瞬间,一大片粉白的屁股蛋儿暴露在空气中,陆寒毫不客气,啪啪啪的拍打了起来。
张敏剧烈的反抗,但无济于事,陆寒的力气太大,以至于她的反抗全都打了水漂,她紧翘的屁股高高撅着,像是示威似的不安扭动。
“混蛋!放开我啊!你……你混蛋!!”张敏还在无济于事的喊叫,而随着陆寒的拍打,她两瓣白皙的屁股露出晶莹的粉红之色,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渐渐随着屁股的一紧一缩,而渐渐内陷进去,幽谧的禁地渐渐暴露,这对于张敏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她害怕了,她能感受道背后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动作是有多粗鲁,惹恼了他可能什么都干得出来。
“陆寒,我求你,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这声心软的喊声犹如一把匕首,狠狠搅乱陆寒心中的戾气,他猛地一楞,自己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张敏哇哇的大哭着,脸上浑浊的挂满泪珠,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都怪自己,被压抑的太久,一时没有把握住心内的戾气,这才酿成这种大祸。
靠,一着急,居然把总裁打了,而且还是扒了裤子打屁股,这事儿传出去还不得成大新闻。
陆寒第一时间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像做错事的孩子般立在床边,手不知道放哪,眼也不知道该放哪,就这么立着,一句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