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男警
作者:毛毛大师 | 分类:都市 | 字数:11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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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半路杀出个刘震撼
凤凰会‘乱’成一团,也没人去管什么吸纳新人的计划了。十二月五号,天南地北退伍的大兵哥给X市添了一道美丽的绿‘色’,如果他们不带帽子就更好了。X市从来都是特种兵的直招基地,换句话说,这里就是特种兵窝。
普通的特种兵要从部队经过层层选拔,而直招特种兵必须一看就是好苗子,标准也是相当的高。当然这种特种部队还是无法和小月经所在的部队相比,就如同当年雪狼说的,特种兵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刘震撼就是乙等特种部队退伍的,一米八的个头,壮得跟头牛一样。一套洗得发白的‘迷’彩服套在身上,透着那么一股张狂。
别人退伍都是一大家子人来接,刘震撼就惨了点,只有个以前的小兄弟。刘震撼是孤儿,这个兄弟也都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感情不可谓不好。
“震撼哥,可想死你了!”红‘毛’小兄弟上来一个熊抱,被刘震撼抱得气都喘不过来。
“你他‘奶’‘奶’的跟个猴似得,就不能长点‘肉’了!”刘震撼也很‘激’动,眼睛却在不时打量周围的美‘女’:“你那媳‘妇’呢?”
“早散了!”红‘毛’满不在乎道:“现在刚谈了个‘女’人,还是个作家,在网上写了本《牛拽王妃》,也就那么回事,玩起来跟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
刘震撼一拍他的肩膀,将旅行箱丢给红‘毛’:“可不能这样,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算了吧,咱这自己都养不活呢,还敢成家要孩子?”
刘震撼想起一个笑话,说:有一群不大不小,既不是芝麻绿豆,也不是牛屎烘烘的官去个贫困的地儿去考察,问一帮老农民,你们知道近亲为什么不能结婚吗?他们显然是过低的估计了这些老农对‘女’‘性’生理构造的了解,老农们憨厚的笑笑道:知道!太熟,不好下手!又问:孩子养多了,衣服是不是不够穿?官员们存心想把话题牵到计划生育这项国策上。谁知道,老农们来了个《三字经》,“新三年,旧三年,缝又缝,补又补,大传二,二传三,待来年,做抹布!”饱受教育的官员差点跟着哼出“戒之哉,宜勉力“来。不死心的官员又问:那吃饭怎么办捏?答曰:简单,添双筷子罢了。看到这些老农的睿智的话语,刘震撼自杀的心都有。
孤儿院依旧存在,只是原来跟刘震撼一批的兄弟都搬了出去。大家都在孤儿院附近租了房子,大多数还都打着光棍,刘震撼琢磨了一下,把人都组织起来,他这次回来就是想在X市干点事业。
孤儿院二十几号哥们,全都一早就被刘震撼组织起来,在小广场下的上,也不管体格好不好,“哼油”“哼油”地每人一根巨大的原木,从广场这头,跑到广场那头,惹的附近村子的小伙子和‘胸’口开始渐渐发鼓的小丫头片子天天围在那围一群。硕大的柴油桶被你一拳他一拳,老早捶的象块铝箔。这伙人以前在孤儿院也都是练过拳脚的,只是当初验兵也只上了刘震撼一个。其他人体格也不错,但孤儿院的孩子么,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虽然不怎么要紧。刘震撼的想法很简单,靠着在部队学的拳脚,在X市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但刚回来,还是需要先观察一下,贸然出手肯定是要吃亏的。但长时间的无聊让这些哥们在徒手对练时,开始明显有点失控。他们的身体里有血也在涌动!
“红‘毛’!有什么赚钱快的‘门’路,别管是不是犯法!”刘震撼这几天冥思苦想不得要领,,整个造型也变得颓废的一塌糊涂,胡子可以上九天揽月(做富兰克林的风筝线),也可下五洋捉鳖(做姜太公的鱼线)。
红‘毛’显然已经适应了这个哥哥疯狂的想法与举动,眨巴了半天俊俏的眼睛,说道:“有是有,不知道你行不行?”刘震撼显然有点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脸‘色’开始有点变了。红‘毛’‘抽’了一记自己半斤重的耳光:“瞧我这破嘴!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点赌博的经验啊?”
“如何?”
“嗨!哥你有所不知,咱们中国人最是好赌博,想当年洪武天子朱元璋下令“触赌者,断腕”也没把咱们中国戒掉这赌,更何况,现在都经济社会了,各个钱包里都有点,咱们X市最大的赌场是凤凰赌场,里头号称“销金窟”,你想去玩玩么?
“都有什么啊?”
“骰子,麻将,牌九、斗蟋蟀,最厉害的还是人兽大战,一押钱,跟‘毛’仓纸一样,‘乱’飞!”
刘震撼笑眯眯地问:“这么赚钱,咱们自己来开一个好了!”
“别开玩笑,大哥!”红‘毛’的脑袋摇的就象拨‘浪’鼓,“老客户就那么多,人家不会随便挪窝的!”
“把窝给他‘弄’没了不就行了!”刘震撼满不在乎地说。“另外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哥哥乃是---山青青水粼粼部队的骄傲,我的离开曾使团里的麻将界呜咽,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和侠义的化身,偶像派第一赌王......”
红‘毛’一脸“且听侬吹”的表情。当鼻子里的鼻屎抠的差不多了,刘震撼的吹嘘刚刚完成。“哥哥,不是我打击你,没有杆金枪,怎敢进老妓的房?敢进赌场的,都是积年赌棍,哥哥你的钱打打业余的就好了,骗骗孟特娇,左丹努家老太太的钱就罢了,何苦去送钱......”
红‘毛’继续道:“你知道什么叫麻将吗?”
刘震撼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只有高手才有的寂寞:“麻将,又称马吊,具体出现年月不可考证,最早的麻将谱,早在唐朝就已发现,108张牌,暗合天罡地煞,宇宙洪荒之奥义,论打法,在X市有“东西南北中”五派,至于旁系,多如恒河沙数,论唱法,有‘阴’阳之分,…“牌、搭、型、局”,层次分明,麻将四进也,所以穿堂入室,先有层次分明,方能层出不穷,立飞檐斗拱,出北冥昆仑,无我无穷是也。前三者为实,后者为虚;前三者有理路,后者有理路无章法,哭笑不得,是哭亦笑,亦非哭非笑,即然哭笑不得乃不得哭笑。哭笑一念间,不若哭笑两头包,悲欣海涵,盖世无敌,海涵悲欣,盖敌无世。举世于天涯,举天涯于世,然后天涯世界皆不举,亦举天涯世界然也。如飞‘精’临‘女’,是为失,然失方得亢‘潮’之乐,失力亦快活也。贤芳欣喜,世界欣喜,是一局也;独沾沾自喜,得世界海涵或海涵世界,有容有藐,亦是一局也。牌、搭、型、局,牌张、牌搭、牌型、牌局然也。收颔待施,?
?牌如鹤相水;疾羽惊‘波’,搭如鹤‘吻’虾;破水喙出,型如鹤展翅;天喙叼翔,局如水相鹤。麻将四进,四进士‘侍’于南北东西,立足于中,局次演发,臻‘色’太白,有中发白,方有六合欢。进落、层次、檐拱、海山、理路、章法、哭笑、海涵、无敌、天涯、世界、失得、雌雄、容藐、羽鹤、科举、三元、四方、六合,形诸灿然,奔放如此,若见嫌絮叨,是误蹈也,是悟道也”。……
一席话说得红‘毛’直如木鱼般裂着大嘴,“打住!大哥,我要吃大蒜也不用把蒜田买下来啊。”
红‘毛’想了一想:“真要哥哥有这么好的技术,不妨和我先去探探路,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现在的赌场里,麻将并不是最吃香的,你得有思想准备。”刘震撼一脸悲愤,“tmd,现在的人怎么这么素质低下,祖宗的国粹都敢不玩?那他们玩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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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冷冷道“当然是人兽大战!你知道吗哥哥哎,现在凤凰赌场里的压轴赌项!我进去看过一次,那叫一个热闹一个‘精’彩,你知道下一笔注最少多少钱吗?”
“多少钱?”
红‘毛’伸出了一个巴掌。
“五十?”
红‘毛’摇头。
“五百?”刘震撼的声音有点抖。红‘毛’还是摇头。
“五千?他妈这么高,我他娘退伍费才两千多!”
“就是五千,这还是最低额度!不过没人会只下一注,去凤凰赌场玩的都是大老板,五万以下进去那就是丢人去了!”
“什么????????他们用的是越南盾还是日元?”“当然是人民币!”
刘震撼的嘴立马符合了某种特殊体位的特别要求。
“娘西皮,不就‘弄’个人跟野猪打么?现在的野猪都没野‘性’了,还能有多好看了?”刘震撼捏了捏指关节。
“那可真不一样,绝对够血腥刺‘激’!野猪随便拉出一头来都是横行山林的主,也绝对不是那些家养的来凑数!不仅对家落注巨大,连闲家落注也是很疯狂的!”红‘毛’撇了撇嘴,心道,你要是上,估计能自保就不错,运气不好肯定给野猪獠牙刺个窟窿。
“那我要是把动物园的狼‘弄’出来,岂不是更血腥,更刺‘激’?”刘震撼飞来奇想。
“那你得保证动物协会不告你!”
“去他妈的动物协会!老子就去抓头老虎回来,咱也学学武松打虎!”刘震撼继续举一反三。
“哦,我的哥哥,那你可真牛‘逼’了!全中国第一牛‘逼’!”红‘毛’的话里带着一股挪揄。
“行拉!”刘震撼斜也了红‘毛’一眼,“先去人家的地儿看看再说吧。”
“刚刚那些都是谁说给你的?”刘震撼还是有点不相信。
“是原来黄帮那个阿德哥,还记不记得,一老头,胳膊上文了条苍鹰。”红‘毛’一边说一边比画道,“可怜那老头了,黄帮倒了这么多年,也没人买他的帐了这老头脾气又大,儿‘女’也跟他疏远了。不过,他懂的真多,麻皮金荣杜月笙,瘸‘腿’炳根张啸林,上海滩,许文强,没他不知道的。”
红‘毛’和刘震撼一路颠簸,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凤凰赌场前。“到啦?”刘震撼很吃惊,离的并不是太远。普普通通的两层楼,前后有好多进。
“到了,这房子是以前的一个资本家的,文革时嗝屁了,怎么样,凤凰会的手笔不赖吧?”红‘毛’似乎还有点怀念以前。
“好不好,看以后吧,‘弄’不好,今晚就要迎来浩劫!哎呀,‘挺’漂亮的一所房子啊......”刘震撼伸了个懒腰,心怀不轨地说道。
红‘毛’暗暗打了个寒噤。
进了赌场大‘门’,里面是个小院,停满了各种豪车,不过牌子都被‘迷’彩布遮挡了起来。再走几步才是赌场的‘门’厅,两个身穿旗袍的姑娘也不怕冷,‘露’着雪白的大‘腿’根,引得刘震撼一个劲的猛瞧。
“欢迎光临。”姑娘的声音很清脆。
刘震撼点着头,一副老板模样:“恩,不错!不错!
进了‘门’厅看见一个胖子在打盹。红‘毛’敲敲桌子,胖子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哎吆!是红‘毛’!什么时候吹了这阵风,把您吹来了,是来赎那块镯子的吧?这位是......??”胖子总算看见了刘震撼。
“我香港的表哥!”红‘毛’挥了挥手:“我哥跟我可不一样,正儿八经的老板。
“哎幽喂,我一看您就是贵人!果然是华侨!”胖子的脸原本就象堆肚肺,现在脸和鼻子凑在一起,更是滑稽。
“我是来玩玩的,没带什么礼物。”刘震撼捏了捏口袋里的几张零钱和钢蹦儿说道。“下次,我给你带点劳力士,或马卢达什么的。”
胖子‘摸’了‘摸’自己象糨糊糊上去的鼻子,努力摆出一副英国绅士的派头,“那是,那是,苍蝇在我面前飞过是公是母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有点眼力的!”
刘震撼禁不住有点得意了,就凭我这上半身,中南海也大可去得。介绍一下刘震撼当前的打扮,眼戴墨镜,身穿金利来西服,脚上是一双运动鞋。典型的业余华侨打扮。一个瘦弱的少年,领着两个人绕过‘乱’七八糟的里间,没过一个拐口,就有一个壮汉守在那儿。警惕的目光连最称职的哨兵也要羞愧。绕过无数的弯后,终于到了间屋‘门’口。带路的少年就象出现时一样悄悄地不见了。红‘毛’拉了拉还没在状态的刘震撼,“哥?哥?”刘震撼左右看了看,“到了啊,把老子的鸟都转晕了”。
推‘门’进的屋来,迎面就是股烟味,窗子被天鹅绒遮的严严实实,原本的红‘色’儿都被烟熏成了蜡黄,头顶一盏水晶吊灯,人头孱动,到处都是香烟,狐臭,浓郁的香水味,人群里,还有很多穿着超短裙的少‘女’走来走去。
刘震撼满意地点头,“是我喜欢的地儿!”
大大喇喇走到一桌挂着空闲的麻将桌前,红‘毛’屁颠屁颠地捧了堆钞票过来,两人身上凑凑没一千,一咬牙,把红‘毛’的一块“达路马”给套现了。一路走来时,刘震撼老早了解了麻将的玩法,这里的人没什么高手,全是玩“推倒胡”,这种打法全中国都有,是最弱智的打法。赌注是胡一次二十,“清一‘色’”一百,“双清”二百,“双清”的可能几乎等于0,因为“推倒胡”是胡的最快的一种麻将打法。
乘理牌的空挡,刘震撼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对手,上家和下家都是两个脸‘色’蜡黄的汉子,看起来,没什么起眼的地方,只是他们两个都是穿的鳄鱼衬衫,只是两个鳄鱼脑袋一个左,一个右,看起来‘挺’搞笑。天‘门’的位置是个满眼血丝的中年汉子,看来已经鏖战了很久没下火线了,直接脱了膀子上阵。
一圈牌一过,刘震撼就发现,上家和下家不是很地道。不过不要紧,刘震撼向来不怕这个,牌有文打,也有武打。每在海底出一次牌,就有一张牌被掌心的肌‘肉’夹上来,两圈一过,刘震撼面前的人民币就多了好多,看到上家和下家惊讶的表情出现在蜡黄的脸上,刘震撼心里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十赌十诈,你们不地道,怎么不想想遇上高手怎么办?我还没用砌牌的功夫呢,你们就不行了,好好的一‘门’艺术,生被糟蹋成这样!该!
对面的那个满眼血丝的汉子看来也是个雏儿,跟刘震撼一样,被人家也是当羊沽。刘震撼有心想放他几章,谁知他只顾自顾自地出牌,牌伎臭,牌更臭,既然烂泥糊不上墙,刘震撼只好拉倒,横下一条心,大杀四方。唯一令他不安的是,这个坐在天‘门’的汉子,并没有现金,他每打输几把,凑成整数,就把面前的支票簿子打开,添上数额,做为赌资。刘震撼看了一下支票,公章和‘私’章都是全的,看质地和公章的样子,都是真的,绝不可能是大萝卜刻个章来‘蒙’人的那种。“真这么有钱?”刘震撼看了看汉子的颓废的造型,简直和自己有一拼。乘理牌的时候,让红‘毛’数了数面前的钱,已经快四万多了,其中大半是支票。看看上下两家两个饥荒贼,早已经汗水涔涔,天‘门’的哥哥依然毫不在乎的样子。刘震撼忽然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面前的这堆支票很可能让自己今晚的劳动变的一无所获。
推倒最后一把“双清”,刘震撼站起身来。无视三个人喷火的眼光,扬长而去,其实,按道理,赢家是不可以先走的,但几个饥荒贼被他杀的晕头转向,也的确是有点怕他了,所以居然无人挽留。
把红‘毛’拉到墙角,把所有的支票和钱全‘交’给了他,刘震撼正‘色’道:“用你最快的速度,去信银行把钱全存起来。记住,戴个头盔,别让人看到你的脸。”红‘毛’机灵地点点头,刚刚准备走,刘震撼又一把扯住他,悄悄地说:“让咱们那几个兄弟全部过来吧,家伙全部带起!”红‘毛’答应了声,赎了手表,赶紧绝尘而去。
刘震撼除了身上还有几个钢蹦,已经身无长物了,一身轻松地,挤到斗蟋蟀的看台。两只大蟋蟀各装在一个大玻璃瓶子里,一只通体酱红,两眼暴凸,体形象只蚂蚱多过象蟋蟀。另外一个瓶子里装的是一个全身乌黑,背上象瓢虫一样,有着几点金黄,螯口开启处,‘露’出锯齿般的牙,体形比刚刚那一只稍小点。
一个光头大汉赤着上身,正在疯狂地叫嚣着下注,手中的斗蟋草,差点也被挥成了两截。手臂上绣了个老鹰,鹰翅随手肘每一次挥动,都象是在挥动一次翅膀。刘震撼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定是道上的人,这些江湖中人都有蛮独特的文身方式的。
“哪只是“酱油灯”啊?”刘震撼问身边的一位仁兄,听红‘毛’吹嘘这酱油灯也是一员蟋蟀中的悍将。
这位仁兄显然已经进入很亢奋的状态,“酱红‘色’儿的那只就是!”
“另外一只是什么?”刘震撼又问。仁兄的眼光飘来时,明显有点不耐烦了,“那只叫“金背黄”,今天是北京琉璃厂的斗蟋蟀高手来挑场子,平时哪儿能让“酱油灯”出来啊,都供在那儿喝‘露’水呢。”
“你看好哪一只?”刘震撼的死皮赖脸,真的有时候很让人觉得恐怖。
“不知道,这种场合我就是一跟班儿!”仁兄也开始幽默起来,他的口气明显是在学的经典巨著《游龙戏凤》中的某位警官的口‘吻’,以表示自己内心的某种不耐烦。
“这“金背黄”不错嘛!“刘震撼高兴地夸奖,就好象这蟋蟀是他的一样。
“何止是不错!剪刀蟋蟀中的上品了!”一个浓重的X市本地腔传入刘震撼的耳际。
刘震撼多年没见,不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哈哈,德老,你好你好...”
马德里是李雷专‘门’派人挖过来的,不过人兽大战这种事他‘插’不上嘴。所以在赌场里挂个顾问的名号,也并不太受重视。
“小伙子,那能介客气?”马德里笑嘻嘻地说道,“叫我阿德哥好咯,好久没窥见侬了?”
“前段时间出去打工去了。”刘震撼虚伪地说道,不敢托出自己当兵的事情,掏出一盒中华递给阿德哥,这也是充‘门’面的,刘震撼平时也‘抽’红将。
掏出火柴给阿德哥续上火,刘震撼小心问道:“阿德哥是在这里做顾问?”阿德哥脸‘色’一暗,冷笑道:“现在的天下是年轻人的,阿拉只是来白相白相,老列...”!
“刚刚听阿德哥讲蟋蟀,似乎对这个很有研究?”刘震撼喷出一口浓烟,这中华的滋味的确比红将好点。
“百乐‘门’,跑马厅,顾正红单闯斗兽场,阿拉在上海啥世面末见过?我看这只小虫虽然号称是“X市史上最强”,但以我看,也就是上品而已,这小虫虽然久居蛇‘穴’,秉‘性’狠毒,但切记:舌柔长在口,齿坚倒脱帮!这只来挑战的“金背黄”,在剪刀蟋蟀中也算是上品了,”看到刘震撼不解的目光,老头慢幽幽磕了一下烟灰,继续讲道:“蟋蟀有三品,一尾凶,二尾毒,三尾爬砖头。二尾蟋蟀又叫剪刀蟋蟀。这金背黄就是剪刀蟋蟀中的‘精’品!”
刘震撼笑道:“那我们就去买金背黄赢好了,‘弄’点香烟钱。”啊德哥拉住刘震撼,郑重的摇摇头:“阿弟,十赌九骗!不要去,赚钱不能靠赌博!侬窥那个人”刘震撼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金背黄的瓶子边,站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里一杆放大镜,正在观察小虫。“他是...?”刘震撼看不出什么名堂。
“这个人的阿爸是光绪年间X市‘花’鸟市场有名的青皮,家传手艺,善配一种虎狼之‘药’,但凡是一流上品,一旦吃下,也会一厥不振,他的‘药’水就在放大镜的柄子里,一按开关就喷出去了”阿德哥低声说道。刘震撼张了张嘴,“‘操’,那酱油灯不是赢定了?”
“哼,不能这么说,北京琉璃厂卧虎藏龙,听说他们擅长配制‘蒙’‘药’,三流小品一服下,也能有惊人战力。两厢一比,倒也差不多。”阿德哥指了指场内“开始了!”
刘震撼赶紧看过去,两只小虫斗来斗去,哪里有什么血腥可言。“德老,我也想开个小赌场,你来帮我好不好?”
阿德哥正看的津津有味,听得刘震撼这么说,嘴张了有拳头大,“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的?”阿德哥‘激’动地抓住刘震撼,“侬晓得吗,当年霍元甲霍师傅在上海大世界挑战俄国人,曾创下过赌注达到法币六亿的盛况。阿弟,你要搞,我给你当顾问,不要钱,真的!”
“哪能不要钱呢,我一个月给你5000零‘花’,年底分红!”刘震撼一挥大手。这时,蟋蟀大战已经分出胜负,琉璃厂的剪刀蟋蟀还是厉害,楞是把酱油灯剪成两截。正当所有的饥荒贼在嚎丧输了钞票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句尖锐的声音“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场内登时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