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男警
作者:毛毛大师 | 分类:都市 | 字数:11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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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古书有句话,叫“祸兮福所彼,福兮祸所彼”,这话来形容小菊‘花’再恰当不过了。
当夜小菊‘花’从东城宿云微的小院出来后,一脚就去了东城的新疆烤‘肉’摊上去吃夜宵。因为是自己的地盘,所以小菊‘花’就带了两个贴身的马崽,一行三人穿着风衣,袒‘胸’‘露’‘乳’的亮出一身彪悍的肌‘肉’和醒目的纹身,就象一群刚刚上岸的螃蟹,在大街上一字排开,长发墨镜,威风凛凛。
夜风里,飘‘荡’着满是馥郁的梅‘花’的香味,长街的尽头灯火辉煌,新疆人的烤‘肉’摊前烟雾缭绕着,‘花’香和着‘肉’香,把夜‘色’里的天都装扮得就象一个刚刚会卖‘弄’风情的处汝。这一切的一切,小菊‘花’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都说东城是X市最差劲的一个城区了,可这几年的发展,也眼见得是日新月异,小菊‘花’的心里一下子涌出了一股对宿云微又羡又妒微妙心理变化。
“tmd!”有个马崽脚步一个踉跄载出了好远,差点摔个大马趴。
“咋了!”小菊‘花’摘下墨镜问道。
“靠,戴个墨镜,没看着路牙子下面有个井窖盖子,被爿了一下。”马崽跳着脚,龇牙咧嘴的说道。
“我日!”小菊‘花’骂了一句。
路边有个挎着篮子的小妹在沿街叫卖梅‘花’,看到一个夜里戴着墨镜的大男人差点被拌了一跤,情不自禁地掩着嘴偷笑起来。篮子里的‘花’朵在路灯的照耀下,颤微微白生生的显得很可爱,卖‘花’的小妹梳着两条大辫子,朴素的‘花’格衬衫下面‘露’出了嫩生生的一截胳膊,比梅‘花’还要粉润,小菊‘花’和马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小菊‘花’人长得很小受,其实‘性’取向很正常,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把一些相貌清纯的‘女’孩划上手,玩硬的可以使用武力,玩软的他甚至答应和‘女’孩结婚,然后时间一长,就把‘女’孩给甩掉,这些‘女’孩往往还要被他手下的马崽给糟蹋,小菊‘花’美其名曰:犒赏三军!他们犹如过境蝗虫,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这给他的恶行也提供很好的便利。小菊‘花’对相貌清纯的‘女’孩有种特殊的偏好,这一点上很多帮会中人都有着惊人的一致,小菊‘花’也喜欢放‘荡’风‘骚’的‘浪’‘妇’,但是他始终认为,漂亮风‘骚’的‘浪’‘女’就象电风扇吹出来的风,永远也及不上自然的微风舒适。
这种事情,马崽根本就不需要使眼‘色’就能明白过来。三个人轻车熟路地上去就围住了‘女’孩的去路,装腔作势地问起梅‘花’的价钱来,‘女’孩根本就不知道这几个人其实究竟是干什么的,‘奶’声‘奶’气地身几个瘪三介绍着,还把一朵梅‘花’凑到其中一个人的鼻子上给他闻。小菊‘花’上来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腕子,抓得很用力,‘女’孩想把手‘抽’回来,连续‘抽’了两次,都没‘抽’回来,‘女’孩脸上浮现出了害怕的表情。
“真香!”小菊‘花’陶醉的产闻着‘女’孩的手腕,赞不绝口。
“你买不买‘花’……放手啊你……”‘女’孩有点真怒了,脸上泛起两朵可爱的红霞,烧红了她的脸,也烧红了小菊‘花’的心。
“你叫什么名字?”小菊‘花’把衣服兜头套上了,理了理自己的稍嫌紊‘乱’的发型。
‘女’孩低下了头,开始微微地‘抽’泣了。
“我又不是坏人,你哭啥?”小菊‘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你老抓着我干啥……你是流氓……呜呜……”‘女’孩又羞又愤。
“我想娶你做老婆。”小菊‘花’正‘色’说道,边上的马崽全笑了出来,他们笑得很大声,路边有几个经过的路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们,被他们凶狠的瞪了几眼,全都泱泱的滑脚走开了。
“你……你胡说!”‘女’孩惊恐地挣扎着,但是还是挣不脱小菊‘花’的大手。
“我是说真的,你别看我成熟,我其实年纪不大,我这人显老,其实我才二十岁。”小菊‘花’用难得一见的温婉口气劝慰道。
“什么呀,你这人真是,你再不撒手,我喊救命了!”‘女’孩沉下了粉嫩的小脸。
“叫啊,你叫啊!”小菊‘花’越发的来劲了,“你还别不信,我能叫路边的所有人都叫我声爸爸,你信不?”
“根叔,快找我爸爸来,我碰上流氓了!”‘女’孩看到路边又有一个卖‘花’的老头子路过,一下子认出是自己的熟人,仓皇的叫道。
叫根叔的老头子嘴巴大张着,看着几个‘露’着‘胸’膛,满是龙飞凤舞图案的烂崽围着‘女’孩,不由得惊呆了。
他看到有个一脸猥亵的汉子正掐住‘女’孩的手腕,粗壮的胳膊就象掐着棵小豆芽,老汉愤怒了。
“你们想干什么?”老汉刚刚冲上去,就被马崽中一个块头最大的一巴掌扇倒了,几只重重的脚围住了他,一阵狂奔,老汉的脸上登时现出了几道鲜血的豁口。
“老东西!”马崽冷笑着‘揉’着手腕骂道。
“看到了没有?”小菊‘花’笑着凑近了‘女’孩的脸蛋说道,“你看到了没有?”
‘女’孩的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愤怒,也有惊惧。
“别装死了。”马崽里的那个大块头上去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老汉,“快去叫这丫头的爸爸来,我们大哥看上这闺‘女’了,这他妈可是好事!千载难逢的好事!”
老汉慢慢的从地上坐起了身,身边是那只被踩扁的‘花’篮,梅‘花’被蹂躏成了点点碎‘玉’,老汉直勾勾地看着那几双沾着‘花’瓣的皮鞋发楞。
“快点!”大块头上去把老汉拎了起来,推搡开了几步,“哥几个都留了手了,别在这装傻充楞,赶快去!”
老汉怨毒地看了大块头一眼,踉跄着跑远了。
“大哥,老规矩?”大块头朝小菊‘花’挤了挤眼,神‘色’中充满了‘淫’亵。
“那还用说!自从入了东城帮,云微大哥管得一直很严,现在好不容易他不在了,咱们好歹也乐和一下,就当是犒劳自己。”小菊‘花’也‘淫’笑了。
“救命啊……呜……”‘女’孩已经发觉他们的笑声很不对劲了,刚张口叫嚷就被掩住了嘴。‘女’孩被小菊‘花’拎得半个身子离了地,两条‘腿’在空中‘乱’蹬着,脸上的泪水象断线的珍珠般无声滑落。
“走,咱们先去烧烤摊,吃着,喝着,等我的老丈人来!”小菊‘花’得意的抱着‘女’孩挥了挥手,带着两个马崽身灯火通明的烧烤摊子走去。摊子上的生意还算不错,只剩了一张小位置,烧烤摊的新疆人一看是他来了,连忙让座,小菊‘花’一把揪住一张大台子上的顾客的头发,扔到了一边。顾客也是条大汉,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准备卷袖子动手,扔到了一边,一看是小菊‘花’,楞住了,满桌子的人也都站了起来,不知所措。
“还不快滚?”小菊‘花’一屁股坐了下来,把‘女’孩强按到身边的座位上。顾客是个惹不起,一桌人泱泱的走开了。
新疆摊主不敢怠慢,赶紧先把泡制好的‘药’酒捧上来,又把烤灶下面的一个铁笼子打开,从里面揪出一只‘肥’硕的荷兰鼠,‘抽’出了腰里的黄铜小刀,吱溜一下子抹断了荷兰鼠的脖子,丢给了外面打下手的同伴收拾。这里的烧烤摊子都知道小菊‘花’爱吃荷兰鼠,家家都备着,也不敢不备。
“你们老大呢?”小菊‘花’把啤酒瓶套在嘴边咬开了,对着酒瓶吹了一气,方才开口问道。‘女’孩刚刚挣扎得很厉害,小菊‘花’也费了好大的劲,这会也口渴了。
“荷马路的一家挡子不肯‘交’会费,老大去执行家法了。”新疆汉子把已经收拾干净的小菊‘花’鼠用小刀剔成了一块一块的,穿在了铁签子上。
“执行家法?”小菊‘花’扑哧笑了起来,他松开了‘女’孩的腕子,‘女’孩的神情已经有点被吓得委顿了,正在漱漱发抖的雪白手腕上有五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手印。
“也就是把火盆子扣在脑袋上罢了。这种败类应该打,我们维族人从来不出心不齐的孬种。”新疆大汉一边拍打着‘肉’串,一边回头说道。
“艾尔肯现在有一套啊!”小菊‘花’一边抚摩着‘女’孩乌黑的头发,一边赞不绝口。‘女’孩害怕的蜷缩在了椅子里,把肩膀收得紧紧的,就象一只风暴中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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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躲?嗯?”小菊‘花’捏住了‘女’孩的脸,把她的脸板正了,‘女’孩白净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泪水。
“大哥,这货大概还是个处汝!”大块头马崽乐不可支,‘露’出了一口烟熏火燎的黄板牙。
“试了就知道,现在处汝率比较低。”小菊‘花’拿起啤酒又灌了一通。
“他老爸叫谁去了?这么久?”另外一个长‘毛’马崽问道。
“X市东城他还能叫谁?”小菊‘花’冷笑着,“除非叫警察!”
“哈哈,警察?tmd,龙五都送猎……”大块头刚刚说了半截就被小菊‘花’凌大的眼神把话音给截断了,“‘操’,我这臭嘴!”大块头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巴掌,一抑脖子吹了半瓶啤酒。
“真要叫警察来,我们就把‘女’儿还给他,呵呵……”小菊‘花’搓着脖子伸了个懒腰,“可是明天呢?警察不会老跟着吧?哈哈!”
‘女’孩的脸因为听了这话变得一团吓人的煞白。
“鼠‘肉’烤得了。”维族大汉拿着一大把铁签子放到了桌上的烤架上,舀起一团滚红的木炭塞在了架子下面,鼠‘肉’上的油水吱吱地落在了木炭上,腾起一股浓郁的香味。
“等了我好久了!”小菊‘花’忙不迭拿起一串塞到了嘴里,旁若无人的撕咬开来。
就在小菊‘花’和两个马崽推杯换盏的时候,烧烤摊子上来了另外几个男人。打头的是一个斜披着雪白衬衫,扎着个小辫子的年青人,后面跟着几个留着寸头,面容刚毅而冷漠的壮汉,每个人都是一袭宽硕的军‘裤’,‘裤’‘腿’笔‘挺’,脚下是那种特别帮脚的老k皮鞋,这种皮鞋很善于踢人。
新疆摊主被几个汉子的眼神一看,心里没来由的咯噔响了一下,这几个汉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的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烙下了抹不去的叱诧痕迹。这种痕迹让一向胆大妄为而闻名的维族人也有点揣揣的感觉。
小菊‘花’也注意到了这几个年青而彪悍的身影,象小菊‘花’这样的跑江湖的人本就是一副四面开弓的锐利眼神,更何况这几个人是那么的夺目,就象草堆里的蒺藜。他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两个马崽,马崽这时也在注视着这一行四人,玩世不恭的笑容全部收敛住了。他们有种很怪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象猛兽用‘尿’液划分了地盘之后,突然之间又闻到了另外一只猛兽的气味一般。
“老板,来一百副羊‘肉’串,一人两瓶景阳冈大曲。”留着长辫的年表人对着新疆摊主吆喝道,他的放百倍儿正宗的X市话。小菊‘花’这时在脑海里象放电影一样把X市
群豪的印象都过了一遍,好象隐约见过这么个人,但又感觉不是那么熟悉。
大块头马崽看到小菊‘花’若有所思的表情,对着小菊‘花’微微一笑,把‘裤’兜里的那把青海化隆造拿出来亮一亮。小菊‘花’也笑了,是啊,我们身上都掖着家伙呢,这帮人要是来帮那‘女’孩出头的,就算踢到铁板上了。小菊‘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两个马崽会意,全坐到了他的身边,一左一右拱卫着他,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晰的将那边桌上尽收眼底,一有什么动作,立马就能随机应变。
“这帮人面相好凶,‘操’tmd!”大块头低吼道,他看到那几个汉子菜还没上,已经全都一仰脖子干掉了一瓶白酒。
“你们说说,他们象是干啥的?”小菊‘花’晃‘荡’着手里的酒瓶问道。
“一定是红萨!你睢他们这体格,正常人哪有练这么强壮的,而且不是那种死肌‘肉’。”长‘毛’马崽压低了声音说道。长‘毛’马崽是陕西人,西北话里,红萨的意思就是战将级别的打手。
“你看呢?”小菊‘花’又看着另外一边的大块头问道。
“我瞧着也是这意思,你看他们手上凸起的骨节和脚上蹬的皮鞋,肯定是慎人矛。”大块头也附和着点头。大块头是山东人,慎人矛在山东话里就是帮会红棍的意思。
“我瞧着这小妮子,怎么看怎么没这能耐招这样的角‘色’来玩啊?”小菊‘花’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女’孩发育刚刚完全的‘胸’部,‘女’孩尖叫着挪动着,无力的挣扎着。小菊‘花’死死盯住了那帮人,只要是来救驾的,不会再无动于衷吧?只要有什么动作,小菊‘花’就要先发制人了。他甚至为自己设计了几句台词,一步是掏枪对着这帮人,然后说,‘操’你妈的,敢来扫你小菊‘花’大爷的兴致?然后就让这几个看上去很猛的家伙全跪在地上,要磕头,要磕响头。小菊‘花’甚至准备把墨镜再戴上,那样看上去就更潇洒了,只是天太冷,要不脱光了上衣就更彪悍了。
那几个体格彪悍的年轻人听到‘女’孩的叫声只是回了回脑袋,扎小辫的年轻小伙扫了一眼小菊‘花’和他身边的‘女’孩,就回头继续喝酒了。
“二b!”扎小辫的年轻人很嗤之以鼻地骂了一句。
“他娘的!我们喝酒!”听到这话,小菊‘花’倒是隐隐的觉得有点高兴,好象心里放下了块大石头一般,于是他招呼身边两个腾的站起身横眉竖目的马崽坐下,两个马崽愤愤地摔在凳子又坐下了。
那边桌上先上了一大堆的羊‘肉’串,扎小辫的汉子吃得兴起,脱去了衣服,‘露’出了后背上被背心笼罩着的纹身。背后强壮的肌‘肉’象岩石一般坟起,透过背心可以隐约看到脊柱中间纹的是一副耶酥受难图,耶酥披头散发的脸正对着小菊‘花’他们,紧紧的抓住了小菊‘花’他们的眼球。
“‘操’,啥玩意?怎么是一个人被钉在架子上?”大块头咕哝了句。
“喂!过来!你烤的啥玩意?太咸了吧?”扎小辫的年轻人从嘴里吐出块羊‘肉’,对着维族摊主招招手,瞎嚷嚷。
“咸了?”维族摊主将信将疑地拿起一串,闻了闻,咬了一口,“不咸啊?”
“你说不咸就不咸啊?”年轻人冷笑着站起了身,“那我说你老婆是我老婆怎么办?”
“你是不是找死啊?”维族汉子面孔扭曲了,X市来了也好久了,霸王餐也遇到了好多,从没象今天这人这么猖狂过的。
“就找死了?怎么地?”年轻人的脸上倒是一脸的平静,吃霸王餐吃到他这种地步,没点水平还真不行。
“我们这可是东城菊‘花’哥罩的。”新疆人在压抑着怒火,他不是怕事,主要是有客人在,一打架,今后的生意就难做了。
“我一阵子没回来,什么时候有个菊‘花’哥了?谁家的男宠啊?”年轻人哑然失笑。
“你想闹事?”新疆汉子眉‘毛’一跳一跳的,脖子鼓‘露’出一道青筋,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小菊‘花’正和两个马崽正瞪住了这边,目光不善。
“你这样的角‘色’还配我来闹事?‘奶’‘奶’个爪的!”年轻人狂笑着骂出了X市的市骂,笑声伴随着古铜‘色’的健壮‘胸’膛一阵起伏。
“这位兄弟!”小菊‘花’站起了身,这时候的他已经不得不出面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的话有点大了吧?”
“是有点大了,可是你能怎么着?”年轻人把辫子梳‘弄’了一把,轻佻地说道。
“呵呵……”小菊‘花’笑了,他想刚刚偷偷设计的台词看来是要发挥一下了。
“笑你妈个b!”小菊‘花’的笑声犹未落尽,年轻人身后的几个表情冷漠的大汉象变戏法一样每人从硕大的军‘裤’里‘抽’出了一把掖在腰上的长筒猎枪,一下子就对准了小菊‘花’和随从的脑袋。小菊‘花’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了。
新疆人傻眼了,直勾勾的看着几个年轻人。几个在棚子外面的新疆同伴拿着加长了柄的新疆砍刀刚刚进来,就被赫住了,一个汉子上去把他们的刀下了,‘插’在了烤炉上,火星木炭四处飞溅,吃烤‘肉’的顾客也全傻了。
“再笑啊?”年轻人背着双手,走到了小菊‘花’的跟前,凝视着他。
“你是谁?”小菊‘花’的懊恼不是言语能形容的,自己手下的两个马崽一向以身手敏捷,反应迅速闻名遐迩,这次居然连动作都没做出来就被人拿着枪指着脑袋,这让小菊‘花’不由得不丧气。
“哟……啧啧……孩子你还真有礼貌!”年轻人拍了拍他的脑袋,笑得很畅快。
“别让我活着回去!”小菊‘花’愤怒的咆哮着,他的脸因为侮辱而变了形状。
“别急,我这次来是带你见个人去的,你着什么急啊?我干吧不让你活着回去?嗯?你就这么想死?”年轻人把玩着自己挑战辫,挪揄小菊‘花’道。
“我就是东城帮的小菊‘花’,动我?我怕你走不出这个城市,小子!”小菊‘花’怒喝道。他的两个马崽已经被人开始在搜身了,马崽想挣扎,散发硝黄味道的猎枪枪管直接就杵进了他们的嘴巴,两个马崽‘腿’一软,差点跪下。两把上了膛的青海化隆造被搜了出来,每个人只看到自己眼前一‘花’,赫然是拿着猎枪的汉子用枪托重重的砸在了他们俩的‘胸’口上,两个两百多斤的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象煮熟的大是一样蜷缩毒害了,嘴里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血饼子。
“别‘乱’动,我用战士的常识警告你们,‘胸’口重击之后吐血是心脏破裂的缘故,我带着自由战士的枪和橄榄枝来到这里,请不要让橄榄枝不经意的从我手中滑落。”拿着猎枪的汉子文绉绉地说道,小菊‘花’的心从天灵盖凉到了尾骨。
“菊‘花’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坏了我的好事?”小辫子一如既往的轻佻,他在盗版着小菊‘花’设计好的台词。
“能告诉我你是谁吗?”小菊‘花’绝望了,他的目光游离的看向了四周,四周喧闹的地方依然喧闹,平静的地方依然平静着,他突然变得和‘女’孩一样,开始不可抑制的希望‘女’孩的家人这时候能带着警察赶来,尽快赶来。
“别看了,这条路叫四平路吧?”年轻人挠了挠脑袋,“他妈好久不家来,都忘了这叫什么路了,我告诉你吧,这路头和路尾目前都因为‘交’通肇事,把路给堵住了,呵呵……”
“我靠!”小菊‘花’的骂声让乌黑油亮的猎枪‘逼’回了肚子。
“伐楼米!”年轻人拍了拍小菊‘花’的脑袋,从位置上把他揪了起来。
“你带我去哪?”小菊‘花’一边说,一边将手很隐蔽的伸向了自己的‘裤’腰,他掩饰得很好,一双大手象钳子一样抓住了他,小菊‘花’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就象刚刚的那个被自己掐着的‘女’孩一样无力再继续动作下去了。
“我知道你身上掖着家伙呢,就让你留着。”年轻人硬扳着小菊‘花’的双手叠放到了桌上,小菊‘花’挣扎着,但是力气悬殊显然是过大了,年轻人拿起一个酒瓶,碰的在桌角上敲碎了,倒转着锐利的玻璃刺尖一下子就狠狠扎了小菊‘花’催‘花’无数的手掌上,小菊‘花’一声惨叫还没发出,喉结上又挨了一记酒瓶口,这下撞得小菊‘花’整个声带都纠结在了一起,只能发出一声怪异的呻‘淫’。
四周响起了一阵掩嘴惊呼。
“大家不要怕,请继续!继续!”年轻人和蔼的向其他食客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行人押着小菊‘花’‘潮’水一般退去了,棚子外面一辆汽车恰如其分稳稳的停住了,小菊‘花’几乎是被掐着脖子推进了车,车子尾气一喷,就在黑暗中隐没了。
新疆摊主也算玲珑,赶紧飞快的冲出了棚子,就着灰黄的路灯,想看清楚那辆车的牌照,车子尖叫着拐过一个岔口,路灯毫无保留的把车后面的牌照亮给了别有居心的维族汉子——原本属于汽车牌照的位置上,现在被一张崭新的红对联纸霸占了,上面赫然写着一行潇洒的米南宫派的行书——游龙戏凤书友会。
“妈的!这居然还是帮文人?”维族汉子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