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中人
作者:锐纯 | 分类:都市 | 字数:7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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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五章(4) 逃亡中的罪恶
俩个人不敢多留,好象很怕祁连武,说完就走离开了。
胡慧碧松了一口气,由衷地说:“感谢五哥了。”
祁连武阻止她道谢,说:“你们也不用忙着谢我,这也是暂时应付一下,过了今天的一关,管不了事的。还得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锥子,你也真是的,跟他们去赌什么时候,你赌得过他们?还向黑皮去错钱。黑皮是什么人,你难道来清楚?有时,他连我的面子也不一定会给。现在弄成这样,我也很难帮得到你。”
胡慧碧满脸焦急,恳求地说:“五哥,你给出个主意,看有没有办法?”
祁连武道:“碧慧,你再回去一趟,让锥子家同你家一同凑两万元钱来,我再让黑皮宽限几天。”
胡慧碧摇了摇头:“我们家都是农村的,哪里能凑两万块钱来。这次来的两千块钱,都是我借了好几家才错来的。”
祁连武想了一会,叹了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问:“慧碧,我问你,你要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心喜欢锥子的?”
“是真心喜欢的。”
“是不是不愿他被人砍了?”
“是的。”
“是不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只要能没事,以后不再耍钱,好好过日子,我愿意的。”
“那好。”祁连武说:“既然你们家拿不出钱来,这帐又奈不掉的,就得想办法弄钱来。凭我的面子,给你去找黑皮,求他宽限你两个月,瘵钱还他。锥子,你也别死要面子,想办法找份事做,吃点苦。别计较别的,对慧碧好点。慧碧呢,我讲句不好听的话你别怪。要想锥子不被人废了,就只有靠你了。你年青、漂亮,有本钱。唯一的也只有去做小姐,才能在两个月内还清那一万八千块钱。莫说我副良为娼,其实,我同锥子也只是普通朋友,这事我可以不管的。你俩仔细地商量一下吧!等会我好给黑皮回话。若想去做,我倒可以给你安排个地方,保证可以赚钱,又不用担心。你们商量吧!我下去买包烟去,再上来听你们商量的结果。”
祁连武出了门并没有下楼,而是躲在门外偷听他俩的谈话。只听屋里胡慧碧在嘤嘤地哭,埋怨着锥子:“铭光,你咋这样糊涂呢?在外面挣钱多不容易,干吗要跟人家去赌。借了那么多钱,这可咋好?”
锥子在那里唉声叹气,一付后悔莫及的语气:“当时只是想玩玩的。开始手气挺好的,都赢了两三千块了。后来运气坏了连输直输的,我还想要还本,一时冲动才错了钱的,现在后悔死了。慧碧,你可要救救我啊!”
“我咋个救你法?”
“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唉!难道你真的要我去做小姐?”
“我怎么会愿意你去卖身呢?算了,你明天回去吧!我让人家剁了算了,这也是我自己找的,怨得了谁?”
沉默了许久,胡慧碧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好象她已下了决心:“铭光,我不会让你死的。为了你不被人砍了,我同意去做,替你还帐。不过,铭光,你以后可不要看不起我,赚我不干不净。若那样,我就不值了。”
“不会的。慧碧,你为我作了这么大的牺牲,我若看不起你,不是狼心狗肺了?要遭天打雷劈的。慧碧,委屈你了。”
祁连武看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敲响了房门。胡慧碧红着眼睛替他打开门。祁连武问:“你俩音量得咋样了?”
胡慧碧幽幽地说:“商量好了,就依五哥的吧!总不能让他被告别人砍死在外面吧!”
祁连武高兴地入:“那好,下午我就替你们找黑皮交涉。两个月后,一定还他钱。不过你们俩要守信,别让我到时为难,象祥仔他们一样,替你们痛黑锅。锥子,慧碧是为你才出去做的,你可不能看不起她,对她好点,人要有良心。”
“不会的,五哥。我俩一定会尽快还清他们的帐。然后,我同慧碧回秀湖结婚,一辈子都会对她好的。”锥子说。
“哦!你们还没吃饭吧?”祁连武说:“走,下楼找个地方吃饭去,我请客。”
“五哥,怎能让你破费呢?已经麻烦你这么多,应该我们请你的。要感谢你今天为铭光挑了这事,要不他今天就被打死了。胡慧碧由衷地说。
“那要什么紧,你大老远从秀湖到广州,当然要我做东。再说,你们现在这么困难。走吧,别客气了。说着话,祁连武带着他俩登上了楼,找着了一家饭店。想到锥子在女朋友面前表演得那么逼真,不由暗暗好笑。
善良的胡慧碧为了男朋友的安危,不知不觉地走进了男朋友为她设下的一个圈套里,成为了温如玉*队伍中的一员。在每次接客中都在想着拼命挣钱,帮何铭光早日还清债务,幻想着早日同卖了她的人回家成亲。当她最终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何铭光合演的一出戏,目的是迫使她去*时,气得她差一点跳楼自杀。
受到锥子那声表演的启发,祁连武不由又想起了现在长沙,对他一片柔情,已有两年未通音讯的易兰珊来。
现在的小姐太少了,而在这吃闲饭的男人却不少,他们的开销很大。祁连武决定将易兰珊哄过来,增强力量,同样上演一出戏来。他已同温如玉一起商量好了剧本,要是易兰珊过来后,祁连武先躲起来,由张祥、*等逼她就范。等易兰珊入了行,祁连武才露面为易兰珊与张祥等打一架,再由温如玉出面劝和,就当是生米煮成熟饭。祁连武无奈,易兰珊也怪不到祁连武的头上。
又一幕骗剧即将上演,导演已下达了开镜的指令。
祁连武当即给易兰珊去了电话。
听到祁连武的声音,易兰珊激动不已。在她心中仍然是热恋着他的。
在电话中,祁连武向易兰珊表示了深深的相思之情。告诉她,在湘西他曾给她写个许多的信,但未接到回信。他认为易兰珊已经变了心,看不起一个傻大兵了。暗然神伤之下,才未再同她联系。现在自己已离开部队,分配到了广州工作。工作之余常常回忆与她在一起渡过的时光,心里充满了温暖和甜蜜。今天控制不了自己,才拨了这个电话,希望她不要笑他傻。
祁连武还告诉她,自己仍然是独身,希望再见她一面,交祝好的新家庭幸福。当易兰珊告诉他还未结婚时,他欣喜若狂,当妈约他到广州来相会。
易兰珊自从断了同祁连武的联系后,焦急万分,忍不住又跑到了他在湘西服役的中队。到那后,才知道祁连武已退了伍。神恩连武从未告诉过他家里的地址,痴情的姑娘除了伤心外,就时刻盼望着神恩连武的突然出现。不知惊喜地听过多少电话的铃声,又失望地放下电话,失望地送走了多少次邮差。两年过去了,祁连武象沉入了茫混乱的大海。在她的心里开始绝望了,只好另外交了男朋友。两人的关系平常而顺利,就要准备结婚了,但祁连武在她心中的影子,怎么也挥洒不去。突然又接到祁连武的电话,令她在茫茫的沙漠中又发现了一片绿洲。她高兴万分,激动不已。她未作什任何考虑,便答应到广州来看他。易兰珊丢下未结婚的未婚夫,也未给父母打一声招呼,就不管不顾地蹬上了南下的列车。在上车前,她打电话给祁连武,告诉他自己乘的列车车次,希望他到火车站能到火车站接站。
易兰珊兴奋地满怀*在广州站下了车,东张西望都不见祁连武的影子。她想连连武可能在出站口等她,便随着人流出了站。在出站口,她还是没见到渴望见到的情人,却看到了一个小纸牌。 是一个年龄同她相妨的漂亮姑娘举着的,上现用毛笔字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接易兰珊。”
她向举着纸牌的姑娘走去,说:“我是易兰珊,是不是祁连武让你来接我的?”
举着纸牌的姑娘放下了手中的纸牌。易兰珊看清楚了她长得很迷人的脸蛋。她微笑着说:“是易兰珊吗?我是朱珠,是祁先生让我来接你的。”
易兰珊问:“祁连武到哪里去了?为何他自己的不来接我?”
“昨天老板让他到深圳出差去了,所以交待要我来接你。咱俩又不认识,我就写了这么个这样的纸牌。”朱珠回答,将手中的纸牌丢进了一个垃圾箱。
易兰珊问:“他要去多长时间?”
朱珠回答:“大概三、四天吧!”
“你是他的什么人?”易兰珊怀疑地问。
“我是他单位的同事。走,我先带你找到他的住处再说。”朱珠招手叫了一辆的士,同易兰珊钻进车里。朱珠对司机说了个地址,出租车便将她们拉到了一间出租房旁。
下了车,朱珠带易兰珊来到一座小楼前,一个房间中。易兰珊看见房间中有几个男人在看电视,其中一个很白净的帅哥站起来为她让座,并让人为她拿来一罐饮料。朱珠解释道:“这几个是祁先生的老乡。亭子先生在广州工作,单位是不分配住房的,他同几个老乡租住在这个民房中。”
易兰珊好奇地问了许多问题,他们都作了答。朱珠留下来陪他们吃了午饭后便告了辞,说下午还要上班便走了。
面孔白净的帅哥自我介绍说:“我叫温如玉,同祁连武是老乡,大家玩得比较好。祁连武到深圳时交待了你们招待他的女朋友,他过两天就会回来的。我不住这里,你刚来,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们。”说完也告辞走了。
当房中只剩下她同两个陌生的男人时,她感到心里有些不安。喝了那罐饮料后,就觉得好困,眼皮撑不起来。她想是自己坐了一夜的车累了,便到称是祁连武卧房的床上去休息一会。她才一躺下,便沉沉地睡去了。
易兰珊醒来时,发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地趟在床上,房间里到处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连裤头也不在房中。同时感到自己的下身是粘的,显然是自己睡着后被人奸污过了。她的心往下沉,没想到自己落入了别人早已布置的陷阱中,已成为了网中的猎物。肯定是外面的两个男人干的好事。易兰珊愤怒地大声叫骂。没有衣服,她也不敢起床。
她的怒骂声使房间的门开了,只见那叫做*和张祥的男人冲进了房,*一进房一把就掀开了被子,使易兰珊一露无遗地暴露在俩个男人面前。王志蜀揪信她的头发,狠狠地甩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她昏头转向。*抓着她的头发凶恶地骂:“你个臭婊子叫什么?祁连武欠了我们三万块钱,把你给卖了,你知不知道?还自个找上门来。从今天起,你给我乖乖地去卖,要不老子将你剁了,丢到珠江喂鱼去。
易兰珊被打、骂得不知所措,感到自己跌进了不可见底的深渊。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深爱的情郎会将自己给卖了。自己抛开未婚夫,离开父母赶过来相会的情郎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在心里努力地否认着,疯狂地喊:“不会的,不会的,老五不会这样对我。”
“什么不会的?”张祥凑过来:“老五欠我们的钱,我们就只能让你赚回来。别指望你的五哥,他也没办法的。认命吧!只要你还了老子的帐,就让你走。要不听话的话,哼!就别想回去了你出来时,家里不知道吧?你失了踪,家里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又给了她两个嘴巴,使她的嘴角流出血来。他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她面前晃动,吓得她直往后缩。*用刀子巾着她的脸,易兰珊感到了刀子贴肉的寒气,吓得园睁着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的手一用力或拿不稳,就会在面上划出一道血槽,留下不榀抹平的刀疤,毁了自己一张女孩子看同生命的漂亮脸蛋。
*的刀子在她脸上慢慢移动,从脸到颊,再到脖子,最后停在了一只*上。易兰珊的双乳高耸着,玫瑰色的*挨着刀尖,只要*的手一抖,*就会掉下来。王志铡淫邪地说:“你信不信,我将这两个奶子割下来?”
易兰珊瞳孔在收缩,声音打着擅,哀求道路:“大哥,你别这样,老五欠你们的钱,我替他还。别杀我,别割我的*。”
“那你听不听话?”*问。
“听,我听。我什么都听大哥的。”易兰珊全身发抖。
“那好,明天就接客去。知道吗?”*满意地说,收回了刀子。
“是。我去。”易兰珊机械地回答,没有了灵魂的回答。
“好。先熟悉一下,侍候,侍候咱们兄弟两个。”王志铡淫笑着,向易兰珊扑去。易兰珊象待宰恙羊,又被告两个男人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