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挥挥手，第二个木箱被撬开，随着盖子摔在地上，细碎的缓冲物随之散落一地，画上扭曲的人脸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鉴定师不敢置信看着张扬。

马素伯爵也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扬，他嘴唇哆嗦半天，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呐喊》怎么会在这里？”鉴定师不敢置信的抚摸着这幅稀世珍宝。

“2004年《呐喊》被盗，它为什么不会出现在这里？”张扬笑到。

“可是2006年《呐喊》就被追回来了。”鉴定师反驳道：“蒙克博物馆现在还在展出。几十元的门票就能看到。”

“你真的确定挪威警方追回的《呐喊》了吗？”张扬笑的非常神秘：“你是相信两米外的玻璃柜，还是相信你眼睛看到的？”

“……”鉴定师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的确，真的假的一眼便知，何必在这里打嘴仗？

……

“妈的果然世界上所有的警察都他妈是吃干饭的。”

“真品吗？”马素伯爵手中攥着银色十字架，语调有些颤抖。

“绝对，我向上帝发誓。”鉴定师点点头，举起自己的手。

两个小时后，新来的两名鉴定师同时爆出粗口，马素伯爵拿出丝巾擦了擦自己掌心的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们谈谈价格吧。”马素伯爵点点头。

“您是世界闻名的收藏家，这两幅画的价值您应该很清楚，您出价。”张扬呵呵笑到。

“一亿。”马素伯爵沉思良久，给出自己第一个价格。

“《呐喊》吗？”张扬闻言笑了：“这价格倒是蛮合适的。”

“这两幅画不能明着拿出来，所以价格自然不能按照拍卖场的价格来，一亿，很合理。”马素伯爵沉着到。

“那您也不用花一亿了，2000美元一张博物馆季票，一亿美元足够您看到125个世纪后。”张扬呵呵笑到：“我退一步，一个亿，《呐喊》，再赠送您一副我幼儿园时期的涂鸦。”

“……”马素伯爵被张扬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

价钱果然是谈出来的，一个小时后，张扬笑呵呵的从马素伯爵手中接过了一张1亿5000万的支票。

两幅画1亿5000万，这已经是拍卖价格抹去零头了。暗中交易用拍卖会的价格，这传出去会作为笑柄笑掉整个世界的大牙。

马素伯爵对这个价格也是恨的吐血，但是他却只能硬生生接受下来。

“你一定要记住你的承诺。”马素伯爵看着张扬，眼中流露出精光。

“有了好东西，我一定会想着您的。”张扬呵呵笑到：“我跟富兰克林可没有仇。”

“下次的价格你得将一点下来。”马素伯爵愤恨到。

“有钱难买您喜欢啊。”张扬笑到，“您用钱买到了未来。”

“明明是预付款，说的那么好听。”

……

来到瑞士银行，张扬将这张巨额转进了自己的账户，然后付清了银行保安的费用。

“百夫长卡就算了，我拿着也没什么用。”张扬摇头，拒绝了瑞士银行的提议。

……

“他驾驶的那辆布加迪威龙的信息已经查清楚了，法国并没有这辆车的登记记录，海关方面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那张车牌也是伪造的，可以说，这是一辆凭空出现在法国的幽灵车。”

属下的回报让马素伯爵深深地升起一丝的无力感。

看着大厅里摆放着的两幅世界名画，马素伯爵扶额。

……

父母已经不是可以毫无顾忌的爬梯子的年纪了，刚刚捐献了一件无价之宝来报效祖国，又在银行家的手里挣了一个亿，完成了小目标的张扬现在正带着报纸折成的三角帽子，手持扫把，坐在梯凳上苦逼的扫着房子。

“角落里的蜘蛛网也不能放过。”父子头上的帽子是“人民日报”同款，但是分工却有很大不同。

“我知道了，您扶住梯子，我探探身。”张扬点点头。

“阳阳，你在韩国认识的妹妹们，就没有愿意跟你回来过年的？”院子里，妈妈一边扫着地上枯黄的落叶，一边问到。

“人家韩国人也是过春节的。”张扬大声的解释到：“人家连春联都贴，就是白纸黑字看着真丧气。”

“对了，阳阳，你有空去马老师家求一副春联。”妈妈在外面喊道。

“妈，别人拿到马老的字都是用最高规格裱起来的，您居然打算拿来做春联。”张扬无奈道。

“你快点去，墨迹什么。”妈妈说到。

“好吧好吧。”张扬叹了一口气：“我扫完房就去。”

“记得买点儿水果。”妈妈嘱咐道：“马老师喜欢吃火龙果。多买点儿。”

“嗯，我知道了。”张扬回复到。

“阳阳，这过完年，你要不就趁着还在北京的空挡，去相个亲吧。”房间里，爸爸抬头对上面正板着脸扫房的张扬说到。

“相什么亲？”张扬摇摇头：“事实上我已经在韩国有女朋友了，年后我就向她表白。你们就不要再往我身上揽相亲的事情了。”

“真的？”爸爸面露狐疑的神色。

“真的。”张扬点点头，“我要是骗您，我就是您儿子。”

“……”

……

在市场上买了一提果篮，张扬溜溜达达的来到了旁边胡同的一处小院外。门口，两名黑超西服男人带着对讲器正不时的四处打量过往行人。

张扬看到这模样，不由得撇撇嘴，你们的军姿能再标准点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退役军官吗？

“你好，我叫张扬，来拜访马老师。”张扬提着果篮和礼物，笑着对门口的警卫说到。

“请稍等。”警卫点点头，摁通喉结处的对讲机开关。

不多时一名腰间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马老师有请。”

果篮递给保姆，张扬走进大院，一个富态端容的妇人从房间里迎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十分热情的出来迎接。

“阳阳啊，你可有日子没来了。”

“习阿姨，我也是刚从国外回来。”张扬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