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饱睡之后，林东就像冲满电似的，精气神全部回来了。天还是那么蓝，首尔的交通还是那么拥堵，早餐依然是闹木闹木难吃。好吧，一如既往的坑爹，少了谁，地球都不会停止转动。

林东再次踏入面试会场的时候，姜炯哲导演和安兵基监制已经安坐在那儿忙活着。

“老姜，为什么那么早就叫我过来？不是九点才开始面试吗？”

姜炯哲翻了翻白眼，摊上这么一个老板，绝逼要减寿十年啊。没有足够的支援那就算了，最多自己忙活一些；但总是临时改变计划，就特么坑爹了。

昨天临时要求朴信慧增肥，观点立场什么的都挺合理滴。但是实际上操作难度很大，跟对方的经纪公司谈了半宿才勉强同意。老板动动嘴，员工跑断腿的经典案例啊。

“这是昨天年轻角色的面试结果。你赞同最好，不赞成也只得认了，反正我不会再作更改。另外还有今天的面试名单，先看看吧。”姜炯哲说完就趴在桌上装死狗。

林东接过资料，却没有第一时间查看，反而是转头跟安兵基聊起来八卦，“他是怎么了？夫妻生活不和谐，被老婆赶出房间了吗？怎么大早上的就像死狗一样。”

你昨天的状态比老姜还不如呢。安兵基在心里吐槽，却不敢说，完全被这位绝世凶人昨天的表现给镇住了。“别说话了，现在看看资料吧。今天可没有初试复试之分了，全部一场过决定；所以老姜才通知你提前过来准备。”

林东想了想也是认同了，毕竟中年角色本来就不多，还被自己落实了好几个，剩下的角色真的不多，再分几轮面试就太过浪费时间了。

翻了几页纸，林东就把资料丢一边去了，昨天年轻演员还能勉强认出几个，今天的中年演员啥印象都没有。看了也是白看，还不如想想怎么跟皇冠团的社长金光洙搭上线。

“Bo-Peep-Bo-Peep-Bo-Peep……”朴智妍的铃声很可耻地用了皇冠团自己的歌，这算不算刷音源下载数据呢？（凑字数是可耻滴，盗版阅读也是不对滴；原作连载于起-点，请支持正版！）

林东被动地接受了植入广告，听完了整首歌，小恐龙朴智妍还是没有接通电话，果然是个不靠谱的坑货。农村包围城市的办法看来是走不通了，难道要跟死要钱的金光洙社长刚正面？哪得多少钱才能填满那个混蛋的胃口啊？

“安监制，我现在要先出去一下。能不能将成年女主角的面试时间安排到最后？”林东要忙活的事情并不少，除了女主演的面试之外，其他配角他根本不关注。

“调整一下倒是没问题的，但你不参与面试好像不太合适吧。”

“别装了，你们两心里都不知多高兴呢。就那样吧，我两个小时候回来。”

林东懒得跟他磨叽，直接扭头就走了。安兵基这鸟人拍了那么多恐怖片，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要不是能力着实不错，林东早就把他赶出剧组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调侃了一下姜炯哲之外，这位老板好像啥事都没干过。安兵基除了摇头叹气之外，就只能再次摇头叹气了，本来还以为是发财机会，没想到却是个天坑，就是见了鬼了。

剧组的各方面开支监管得很严格，想赚点外快就全靠选角。尤其是在年轻演员方面，选角要求并不算太高，那就有了运作的空间。安兵基本来已跟几家经纪公司谈妥的了，演员参演的话片酬一毛钱都不要，全数进入安监制的口袋……

现在？一切都被那个远去的年轻人搅和了，有分量的角色全被林东给占了，剩下些边边角角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安兵基也不会为那些小钱而冒险。

唉！拍完这部电影要不要去林老板那个国家试试水呢？说不准能碰到真正的水鱼呢。安兵基无奈地遐想。

——

林东并没有去ccm找金光洙畅谈人生理想，而是开车来到音乐著作权协会，要把《good-night-kiss》先注册下来，昨天被撕烂的歌谱难保不会被有心人拼出来抢注。

上一次来的时候，办各种手续排了半天队；今天再次来办理版权事宜，却只需要一个工作人员全程办理。有一首大热歌曲在手，待遇果然是质的飞跃，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有版税第一人“朴猩猩”那个待遇呢？

很多高逼格的专家学者、成功人士等等都说过：权力使人腐化，金钱使人堕落。

但林东自我感觉还没达到那个装b的程度，所以权力金钱对他来说，是鞭策着自己进步的动力。如果再加上女人，这个动力就更加充足了。不对，应该说是事业和爱情，听起来就文艺得多了。

林东安坐着等候工作人员为他办理手续，同时毫无节操地YY。另一边却也成了别人yy的对象。

“哪个是谁啊？很少见到年轻作曲家坐到高级会员柜台。”

“听工作人员说是《命运》的创作者，音源榜all-kill呢。”

“哇塞，all-kill这么霸气？那首歌质量还可以，但是慢歌不至于那么好成绩吧。”

“金钟国那么多年都没出传过真正的绯闻，这次居然有图有真相，想不火爆都不行啊。”

“靠，这个年轻人真走运，碰上了铁树开花的时候”

“唉，好好努力吧。说不定咱们下一首歌也有这样的运气。”

……

有人说成功就是天才加上勤奋。两个字，扯淡！

在林东看来，成功是能力加上运气之后的结果。而能力又划分成勤奋型和天才型，仅此而已。

就像支票本上的数字，运气是开头的那个“1”，而能力决定后面有多少个“零”。

作为重生人士，林东绝对不会缺少带头的那个“1”，但是后面的“零”却总是来了又去，没个准数。

赚多少就花出去多少的月光族，到现在还只是光杆司令，独“一”无“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