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仁娜欧尼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

“有意见？”林东把行礼往地上一搁，抱臂看着闵先艺。这丫头虽然被调教得有些堕落有些腹黑，但底子还是虔诚的教徒，三不五时就犯圣母病，“难道教义里面没有对骗子的惩罚吗？刘仁娜当初保证不会嫉妒，不再拍戏。但是结果呢？”

“嫉妒是女人的正常反应。而且仁娜欧尼的年纪大，缺乏安全感。想要发展自己的演员事业也是可以理解。”闵先艺的圣母病果然又犯了。跟林东刚正面，据理力争为刘仁娜开脱。

“唉。”林东长叹一声，伸手抚摸着闵先艺日渐圆润的脸蛋，“我知道这要求很过分。能做到的女人不多，到现在为止就只有一个你。所以你是贴身小秘书。唉，可惜了！”

闵先艺满脸通红，小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狂跳，这应该是认识林东以来，第一次被温柔对待，“可惜什么呀？”

“可惜我也是注重颜值的俗人；更加可惜的是把你养肥了，颜值还是不够看啊。”捏捏脸蛋，揉揉胸，用大手实地考察一番。林东有些黯然，内在美够了，外在还差点。

“呀！”闵先艺被气死，天堂到地狱的感觉。一巴掌拍掉林东的咸猪手，“有本事以后都别摸。哼！”

“呵呵。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求我给她个孩子。”

“不跟你说了。”

……

闵先艺捂着羞红的脸蛋，冲进厨房里，抢下东妈的煮妇活计。

“臭小子，黑了，也精神了。”东妈围着林东转了几圈，拍拍臂拍拍腿，像挑拣猪肉似的。“家财万贯日食不过三餐，广夏千万夜眠不过三尺。钱是赚不完的，别太拼别太累。”

“嗯。我知道啦。”有家人关怀的感觉真好，只是林东有点儿不太习惯老妈子画风的转变，“妈，你别吓我，这说话的风格，好像要出大事。”

“嘭！”标配的脑瓜蹦，随后使出二指禅连击，熟悉的东妈现出真身，“这叫做气质。网上都说李居丽美如画，有仙气。我这是为见面做准备，不会给你丢脸的。”

林东被老妈如此光明正大的暗示给吓着了，“妈，你能有点节操吗？开始说先艺最好，然后jessica，孝盛，亚荣，现在又想见李居丽？”

“啪！”东妈一巴掌抽在林东脑门上，“混小子，这事都怪你！换来换去，弄得我眼花缭乱。本来金亚荣最像王薇，应该最靠谱。谁知你个混蛋，居然又跟一个女孩子在电视上秀恩爱，还玩结婚游戏。”

林东挠挠头，一脸囧，这确实是自己责任。

“臭小子，到底哪个是正主？”东妈掏出手机，点开kakao，居然神奇地将几个女孩的明星公众号都加了收藏。

“我自己都不知道。本来以为最喜欢的会是金亚荣，但是在非洲半个月，想得最多的却是jessica，我……”

“谁都可以，就她不行。你的孩子，我的孙子，被她杀死了。”东妈打断林东说话，冷冷地发表个人意见，“小三、小四、五六七八，随便她；但我绝对不会同意一个杀人凶手当你老婆的。”

“她不过是一时冲动，也被这事困扰得犯抑郁症了……”

“不用再说。我绝对不同意。”

“老妈，过分了啊！”林东牛脾气上头，向着东妈瞪牛眼。

“是她先过分的。”

“砰！”林东直接摔门而去，打不得骂不过，当儿子的只有离家出走这一招。

十划都没有一撇，传说中的婆媳纠纷就已经提前爆发。

林东觉得自己很可笑，拥有的时候不珍惜，现在都差不多失去了才后悔。感情这东西很奇妙，爱与恨交缠，伤得越重反而爱得越深，真艹蛋。

离开非洲丛林，回到水泥森林里，居然还是无家可归，甚至连一片安静思考的地方都找不到。驾着哈雷摩托来到熟悉的汉江大桥，全都是中国国庆旅游团。

又是一年过去了啊。

还记得去年的国庆节，自己跟《rm》帮玩疯了，在汉江公园和朴初珑演了一出戏，让《rm》帮认证为正牌女友，想起来也挺搞笑的。不知那小胖妞现在是胖还是瘦呢？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想换却一直没换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

“有空吗？”

“有。”

“我家。”

“10分钟。”

言简意赅、干净利落的通话，来自《10分钟》的原唱者，李孝利。

男的浪，女的骚；干柴遇着烈火。无需言语就是一番地动山摇的大战，客厅、阳台、浴室每处都留下战斗的痕迹；最终在大床上打光子弹，暂时休战。

酣畅淋漓，成熟的躯体果然能干，耐干。激战过后，林东还是握住女人q弹的两座高地，肆意把玩着，“我才刚回到首尔，你就约炮。这是赖定我的意思么？”

李孝利半眯着眼睛，细细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充实又满足。“在石oppa把你说得天上有地下无。建议我死皮赖脸，缠着你不放。”

“哦？”林东微微摇摇头，自己又被刘大神给卖了，“那你觉得呢？”

“你真的很对我口味，各方面都优秀，尤其是干坏事。”李孝利玉手顺着林东的腹肌一点点往下，直到鸟巢，“十年前，我或者会死缠烂打，把你弄到手。现在，我还有这个资格么？”

“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多么悲催的事情。“趁现在我们还不熟的时候，你还有机会回头。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嗬嗬嗬。”李孝利自嘲地笑着，“我们都搞在一起了，你居然还说不熟。看来我真的没吸引力了。”

“有些人一见钟情，有些人一辈子都钟不了情。”林东揉了揉李孝利那团软肉，“我们pao友以上，感情未满。我女人太多，不想耽搁……”

李孝利翻身骑在林东身上，抓住那变大再变大的如意金箍棒，用力往下一坐。“现在是不是又多了一点舍不得？”

“咕嘟。”林东可耻地吞了下口水，又硬了几分。“别引诱我。我给不了你什么。”

“我这样的女人，本来就没奢望什么。我看上的男人，不可能看得上我。”李孝利和林东结合在一起，却没有更多动作，只是趴在他身上，默默地感受着那份充盈的满足感。

“不要太自卑。你只是老了点而已，样貌身材还是很赞的。”

“呵呵。但是我不干净。”李孝利苦笑，没有一丁点要隐瞒林东的意思，“我们那个时代，一切都要听经纪公司的。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那样的情况下，我说自己干净，你会信吗？哈哈。”

林东吓了一跳，“这么黑？”

“你知道金钟国为什么把肌肉那么大块吗？”李孝利自问自答，“那是被揍出来的。他干了一件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他们turbo曾经试过逃跑，在等飞机逃离韩国的时候，被经纪公司逮回去就是一顿胖揍。”

“靠。”林东懵圈了，胳膊比别人大腿粗的【能力者】金钟国，居然有这么疯狂的往事。“那你？你怎么……”

李孝利仿若未闻，继续说着金钟国的事情，“三五天就是一顿揍，好不容易熬到约满。单飞的头两年，还是很多流氓地痞去找钟国oppa麻烦。练肌肉也不够用了，才开始练拳击自保。还有gary和吉成俊等等，一帮靠着拳头混日子的歌手，哈哈哈，疯狂的岁月。”

女人在笑，林东却感受不到丝毫喜悦，甚至感到眼泪打湿自己的肩膀，“一切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现在谁tm还敢强迫？！我就用针孔摄像头，微型录音器，跟他们同归于尽。”李孝利越想越苦闷，越哭越大声，“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晚十年出生。”

林东无言以对，红颜祸水，错就错在生于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黑暗年代。换成现在？心甘情愿还好说，如果被强迫的话，还真是随随便便就能同归于尽，针孔摄像机满大街都有卖。

“我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更多？！本来找到一个不嫌弃我的丑鬼，却被全世界人嫌弃他。哈哈哈。”李孝利像疯婆子似的又哭又笑，“我是李孝利，天下无敌李孝利。不需要别人同情！没有男人照样能过幸福日子。”

疯狂的女人口不对心，骑在林东身上肆意套弄。

又是一番没羞没躁异常惨烈的的盘肠大战。

……

天下无敌李孝利这次败得很惨，死狗一般趴在床上回气。

林东却是神清气爽，九阳邪功就是这么邪门，“上次跟你说过女团那档子事情，办得怎样了？”

“看中两个团，一个出道已扑街，一个未出道的。但是都不卖，连谈价的意思都没有。”李孝利烦躁地拍了林东几下，“因为这事情，才第一时间找你过来商量。你却动手动脚。”

“说得好像你不愿意似的。”林东点了根事后烟，慢悠悠地吸着，“也不用那么急吧，女团这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搞定的。”

“时机来了，不能不急。2012年上半年是最好的机会，少女时代忙着续约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团体活动，甚至不会回归歌谣界。让出来的市场空间，足够让新团上位。”

皇帝出巡不在朝，各个王子跳出来夺位。满满都是宫斗剧的既视感。

林东那不靠谱的记忆想起了一点点。2012的女团大乱斗确实精彩，新团出道，扑街崛起。最耀眼的还是上半年皇冠t-ara雄霸天下。然后少女时代完成续约，公司再无后顾之忧，一波流送t-ara下地狱。

“你看中哪个团了啊？我帮你参详下。”

“apink！出道后成绩很差，搞不懂洪胜成为什么不卖？”李孝利一脸不忿。

“咳咳咳！”林东差点把肺都咳出来，“洪胜成原来就是jyp的ceo，搞娱乐公司那么多年。怎么可能随便卖掉刚出道的团，肯定得扛两年看看有没有起色。说说未出道的那个吧。”

“aoa，准备明年出道，还是不卖，愁死我了。”

林东倒吸一口凉气，被吓着了。天下无敌李孝利，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眼光很毒，胃口也很大。apink和aoa？傻子才会卖呢。

“要求低一点点更好。带着实力弱的队伍一步一步往上爬，才可以显出李孝利的本事啊。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