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我保证绝对不再多说一句话……”聂苍龙连忙跟老道长保证道。

“日本鬼子挑花姑娘，你知道怎么挑么？？把村里所有的老百姓都集中起来，让他们跪在地上，就跟挑猪似的，挨个儿检查花姑娘的脸蛋儿，看到漂亮的就直接拖走了去糟蹋，当时好多有大姑娘的，都用锅底灰把姑娘的脸蛋儿抹黑了……”云中子道长悠悠然的说着，从话里面儿不难听出那股子浓浓的深入到骨头缝儿里的恨意。

“等咱们以后也上日本抢姑娘去……”聂苍龙也听得直咬牙。

“哼……”云中子道长瞅了聂苍龙一眼，就冷笑了起来，“你要是去了日本，还用抢么？？八成那些个日本鬼子，全都把自己的媳妇儿闺女儿送给你品尝，人家日本人管这个叫做渡种，对你这样的大神仙的种，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呃……”聂苍龙一愣，猛地想起，日本鬼子的确是有这方面儿的爱好，不说宋时有多少风流才子让日本娘们儿压榨过，就是民国抗日时期，也有不少昂藏壮汉让日本娘们儿给压榨成了皮包骨。

“唉，当初老道为啥单挑三十个日本鬼子？？不是老道自不量力，而是人家要活捉咱，把咱弄到日本给他们当种儿去……”老道长就叹息了一声，说道。

“就道长长得这个奶奶样儿。竟然也成了抢手货？？”聂苍龙有些难以置信。云中子道长的长相，绝对跟其貌不扬沾不上边儿，因为其貌不扬根本不足以形容他，总的来说，不应该是让人争抢的那种人。

“老道当年就是炼精化气巅峰的高手了，知道炼精化气巅峰在武林中是个什么地位么？？老道的师父，那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当年也不过就是初入炼气化神而已，一个炼精化气巅峰的高手，那都是体质远超普通人的优等人种。就算是最歧视华人的白人社会，也绝对不排斥和这样的人交配……”云中子道长气急败坏的说道。

“难道道长跟白种人交配过？？”聂苍龙瞅着老道长，就坏笑了起来。

“呃……”云中子道长一愣，随即脸蛋儿就是一红。“老道从来都不认识美国记者……”

“这就不打自招了……”聂苍龙就笑了起来，“看来您跟美国的某个美女记者还有一腿呢？？不知道她有没有给您生出个混血儿来？？”

“这个……”云中子道长讪讪一笑，“混血儿是有两个，不过虽然他们是我的种，可毕竟不是纯血统，所以随他们妈妈的姓……”

“啧啧，这可是异国恋情呀……”聂苍龙就感叹了起来，“您说您那个美国媳妇儿怎么就没有着上您点儿艾滋病呢？？”

“你看你这话说的，谁告诉你美国人都有艾滋病了？？莫妮卡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呢……”云中子道长就白了聂苍龙一眼，说道。

“这个。好像也没规定处女就不能有艾滋病吧？？”聂苍龙眉毛挑了挑，“像是体液，可不是只有你脑子里那种肮脏的东西，像是口水之类的，也可能含有艾滋病病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外就爱跟人亲嘴儿……”

“人家那是亲脸，不是亲嘴儿，日常礼仪的一种，跟咱们叉手一样……”云中子道长满脑袋黑线。

“差不多。反正有一方是动嘴的，你想想，谁能保证脸上没个痘痘？？要是正赶上痘痘破了，哎呦喂，可就着上艾滋病了……”聂苍龙瞅着云中子道长。脸上就露出一丝鄙夷，好像云中子道长身上带艾滋病病毒似的。

“我就发现。你这人实在是太坏了……”云中子道长瞅着聂苍龙，就开始咧嘴了，“你不就是想让老道得艾滋病么？？我还就告诉你，艾滋病对于普通人，那的确是致命的，可是对于咱们修炼者来说，那玩意儿随随便便运一个大周天就能消灭干净，同志，你知道咱们队伍里面儿，谁是普通人么？？”说着，就开始坏笑了。

“呃……”聂苍龙不由愕然，队伍里面儿的普通人？？除了秦小君，好像就只有小丫丫了。

“怎么样？？小同志啊，还想让老道得艾滋病么？？”云中子道长一脸坏笑的望着聂苍龙，说道。

“道长看起来挺健康的，尤其是肤色，健康的都有些过分了……”聂苍龙讪讪一笑，说道。

“肤色？？”云中子道长一愣，随即，那不怎么白的老脸上，肌肉就开始抽搐了，“你说老道黑，就明着说呗，反正也是事实，老道也不怕你说，有句话怎么说的？？不遭人嫉是庸才……”

“道长这意思，我还羡慕您有一身健康的皮肤？？”聂苍龙感觉云中子道长的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难道你不羡慕么？？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现在已经有朝小白脸儿发展的趋势了么？？想想咱们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多健康呀？？古铜色的皮肤，配上棱角分明的脸蛋儿，哎呦喂，多精神一小伙儿？？你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蛋儿虽然变化不大，可也没有原来的那股子男人味儿了，要不是还有点儿棱角分明的样儿，看上去就跟奶油小生没区别了……”云中子道长端详着聂苍龙，啧啧有声的品头论足一番。

“刚才咱们说的是皮肤吧？？怎么又开始说长相了？？难道跟我比起来，您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么？？”聂苍龙白了老道长一眼，相当不屑的说道。

“你呀，就是块儿天生的臭牛粪，什么姑娘见了都得变成绿豆蝇……”云中子道长瞅着聂苍龙。从头端详到脚。不由得笑眯眯的说道。

“你看你这话说的，袁大神仙虽然打盹儿呢，可耳朵好使……”聂苍龙感觉云中子道长颇有打渔的天分，一网下去，就把车里的女同志们给捞了大半儿，只有大鱼小鱼共两只给漏网了，当然了，李燕儿那个傻鱼不算，现在那家伙就知道吃了。

“哈哈哈，要是嫌绿豆蝇难听。那就换成屎壳螂……”云中子道长倒是挺欢乐地，一点儿都不担心事后被报复。

“甭管是绿豆蝇还是屎壳螂，我听着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还是赶紧揭过去吧……”聂苍龙听着就有些膈应了。想想自己身边儿有一群绿色的小飞虫嗡嗡乱飞，或者一帮黑色的甲壳虫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一想到这些，这心里就有股子说不出的烦躁，“咱们接着说勇者斗恶龙的故事，让咱听听你是如何大发神威的……”

“要说这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儿了，没什么好说的……”提到当年的英雄事迹，云中子道长脸上就都是得意之色，那一段岁月，也是他最辉煌的时代。武林中当之无愧的主角。

“我觉得也是，一个炼精化气巅峰的绝世高手，收拾一帮兽人士兵，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没一个喷嚏震得它们魂飞魄散，那就算失手了……”聂苍龙看着老道长那副得意洋洋地样子，心里面儿就不舒服，那是让你赶上了，有什么好得瑟的？？

“那个……”云中子道长就有些不乐意了，“老道可不是神仙，没那么大本事。要是您出生在那个年代，可能比老道做的更好……”

“有这个可能……”聂苍龙的脸膛顿时就臊的通红，要说以他现在的实力，出生在那个年代，斩将夺旗如探囊取物。把日本天皇从日本皇宫里抓出来关到动物园儿展览，比从鸡窝里抓一只乱窝的老母鸡也难不了多少。就算以自己在世界末日前的实力来说，只要手里有刀，一挑一百不敢说，反正一挑三十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那毕竟只是想像，跟人家实打实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物相比，总是有卖嘴的嫌疑。

“嘿嘿……”云中子道长就开始坏笑了，“苍龙呀，等你以后合了道，成了天仙般的人物，你就逆转时空，去抗日战争时期转两圈儿，也单挑上三十个鬼子……”

“那个……”聂苍龙感觉异常难堪，脸膛通红通红的，都不知道该说啥了，哦，我都成天仙了，我单挑三十个鬼子？？这话怎么听怎么有股子挤兑的味道。

“就这么说定了啊，等你能逆转时空的时候，一定要去抗日战争时期溜达溜达，到时候一定要照顾照顾年轻时的老道……”云中子道长坏笑着说道。

“逆转时空，这得是圣人才能办到的事儿，我就算以后成了天仙，也没那本事呀……”聂苍龙可不敢答应，他的脸皮可没有那么厚，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连老东西这么明显的挤兑都听不出来？？这老不死的就差直接说，事后诸葛亮，马后炮，孙大炮了。

“天仙就是圣人，又叫混元大罗金仙，你以为看小说呢？？”云中子道长相当鄙视的瞅了聂苍龙一眼，说道。

“啥？？”聂苍龙一愣，“天仙就是圣人？？混元大罗金仙？？那我就不就成了大罗金仙了？？”

“你看你这人，早跟你说了，这不是小说……”云中子道长瞅着聂苍龙的眼神儿不由得更加鄙视了，“混元大罗金仙跟大罗金仙，那是一回事儿，懂不懂？？”

“不懂……”聂苍龙摇了摇头，脸上都是茫然，混元大罗金仙跟大罗金仙怎么可能会是一回事儿？？两者之间差着混元俩字儿呢。

“金仙的意思，就是不朽的仙人，跟天仙两个系统的，前者是称号，后者是境界，至于混元大罗跟大罗，名称上虽然差着两个字儿，但是在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大罗的意思，就是圆满，混元大罗的意思，也是圆满。”

“不对吧？？天道跟大道也是有区别的……”聂苍龙让洪荒小说给祸害的不轻，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现在是陆地神仙。以后还有真仙，金仙，大罗金仙，准圣之类的呢，谁知道，再跨入一个境界，基本上就到顶了，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我都说了，这不是小说……”云中子道长满脑袋黑线，“这世上哪来的天道大道的？？只有一个道……”

“什么道？？”聂苍龙问道。

“就是道。什么道都不是，也什么道都是，这个世界最本质的法则……”云中子道长感觉跟聂苍龙说话，就跟对牛弹琴似的。

“什么道都不是。也什么道都是？？”聂苍龙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到了他这个境界，对于世界的感悟已经非常深厚了。

“没错……”云中子道长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这么说来，只要我搞清楚了这个道是什么，我就能合道了？？”聂苍龙问道。

“你可不要小看了这最后一个境界，不要以为你这么轻易就能成为陆地神仙，就以为合道也能这么容易，你现在走的不过是一条道，你合道是从你走的这条道里。找到其中的本源，这个本源就是道，有句话叫一法通而万法通，跟合道的原理差不多……”云中子道长说道。

“一法通而万法通？？”聂苍龙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怎么？？有什么感悟了？？”云中子道长看到聂苍龙眉头都锁起来了，眉毛不由得就挑了挑，要说聪明伶俐，聂苍龙跟自己的宝贝徒弟差远了，可要说悟性，聂苍龙能把自己的倒霉徒弟甩出八条街去。

“你说的本源，应该就是法则吧？？”聂苍龙瞅了瞅老道长。说道。

“当然了，宇宙运转，自然要有法则了，我师父说过一句话，我至今铭记在灵魂深处。他的话是这么说的，在我们眼里。宇宙的运转是无序的，那只是因为我们没有发现规律罢了。我连语气都学的一模一样，尤其是最后那个罢了，我师父说的时候那种无奈地感觉，我都给你表现出来了……”云中子道长相当认真的说道。

“看来道长可以去参加模仿秀了……”聂苍龙却是笑了起来。

“我说这个不是让你调侃我的，我这是对你表达我的一片真心……”云中子道长一本正经的说道。

“呃……”聂苍龙浑身都哆嗦了起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可警告你，我对男人，尤其还是老男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你要是敢胡来，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你小子瞎说什么呢？？”云中子道长的老脸瞬间就黑的跟锅底似的，“老道说的真心，是对你合道的殷切期望，老道这辈子遇到的人，也就你最有希望进入合道境界，当然了，如果你能对老道的真心回应一二，老道也是很开心的……”

“说了半天，您就是想要好处呗……”聂苍龙听老道长说到最后一句，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对他的这种要好处的行为，不由得鄙视不已。

“说得多直接呀……”老道长语气中透出股子难为情，不过行为上就直接了很多，直接向着聂苍龙伸出了手去，大拇指跟食中二指使劲儿的搓动着，老脸上的猥琐笑容都带上了一股子铜臭的味道。

“告诉你，没有……”聂苍龙对于老道长比明说还直接的暗示，根本就无动于衷，直接就摇头了。

“你这人不厚道，占了老道的便宜，你就这么心安理得？？”云中子道长就沉了脸，对于聂苍龙破坏潜规则的行为相当不满意。

“嘿……”聂苍龙就不乐意了，“我占你什么便宜了？？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咱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也不贪人小便宜……”

“老道可是把恩师教导的经验原封不动的传给你，这是多大的便宜呀？？你这人还要不要脸了？？”云中子道长立刻就怒了。

“跟你说吧，你给我的便宜，我可没兴趣要，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要合道了？？再说了，就那么一句话，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让你拿它当宝？？”聂苍龙就有些不屑了。

“你懂个屁，这可是真武大帝亲口传下来的，当年传给他的众弟子，他的众弟子又传给他的徒孙，最后一代一代口耳相传，当然了，传到我这一代就剩下这一句话了，可怎么说也是大神级别的人物传下来的，那价值无可估量，甚至带有一种非常奇异的力量，能够让人和自然更加和谐，可惜可惜……”云中子道长一开始说着的时候，还吹胡子瞪眼睛的怒视聂苍龙，可是说着说着，就开始叹息了起来，最后两个可惜，更是有着一种深深的惋惜。

“我可没感觉这话里面儿有什么奇异的力量，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聂苍龙有些无所谓的笑了笑，神色相当平淡。

“有些东西，你越是追求，越是得不到，这也是我师父说的……”云中子道长就感叹了起来，“说实在的，你真是我见过的天才中最拔尖儿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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