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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贱气纵横!

作者:混五冰七 | 分类: | 字数:36.3万

第62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书名:四合院开局:贱气纵横! 作者:混五冰七 字数:3258 更新时间:2024-11-08 02:41:28

吃喝享乐了一整天的许九,回味着雨水舌尖上的香柔,称心如意的见了周公。

九爷今晚早早的睡下了...

四九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大前门外小酒馆,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行啊贺老头儿,酒馆儿里上新啦?”

“这东西是啤酒桶吧?来扎我尝尝~”

酒馆老掌柜贺永年乐得呵儿的打了杯扎啤,给汉子递了过去:

“啤酒试新,我半价拿的货。”

“这杯收您五分,要是喝得利口,您赶着今儿多喝两扎儿。”

“往后啊,这价儿可就涨啦。”

角落里又传来了一道人声儿,瞧男人的沧桑模样,少也五十出头了。

“掌柜的?”

“要不说该着你挣钱发财呢。”

“别家小酒馆儿连啤酒是啥都不知道...”

“您这都已经卖上了。”

“还有那白的。”

“早先糊弄伪军叛徒的‘水槽子’,您现在是低价处理~”

“便宜是真便宜!”

“可我这肚子里的酒虫儿...”

“还就只稀罕您今儿个新进的二锅头!”

“您了说说?”

“这白酒、啤酒、各种小菜儿。”

“贵的、贱的,价儿码在墙上标着~”

“您是一点财气都不漏~”

“往后还不得富得流油哇~”

老掌柜的贺永年听出来了...

说话这厮,明着是来喝酒的,实际上丫就是来挑事儿的。

看其长相...脸儿生得很。

半年一年的从未见过。

甭管怎么说,来者都是客。

软刀子伤人,出血不留痕。

“老伙计,您说这话,我兹当是捧着我们小酒馆儿了。”

“富得流油谈不上,养家糊口还成。”

“瞧见没?”

“那两缸掺了水的酒...缸沿儿上可坠着蓝布条儿呢。”

“不懂行的来了,我是一两不卖~”

“懂行的有心打听...留个酒瓮子钱,拉走就得~”

“我贺永年在前门大街开小酒馆儿,前前后后也近三十年了。”

“扎刺的常有,挑理儿的不存在!”

“嘛呢老贺?吵吵扒火的,搁门外头就听你嚷嚷了。”门帘子一挑,牛大爷迈着四方步趟进了门。

在座的甭管认识不认识,纷纷打起了招呼。

“呦,牛爷来了,有日子没见了嘿~”

“牛爷您来啦,我这座儿让给您~”

“给牛爷来二两,外带一盘灌肠儿,算我账上~”

“好嘛牛爷,我瞅着您手上...这是换了对儿官帽儿吧?瞧着可是起瓷儿了。”

牛爷逐一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放在西墙角上:

“老海?”

“你这狗鼻子够灵的呀~”

“小酒馆儿头天处理勾兑货...”

“你就闻着味儿来了?”

“怎么着?砸人买卖还是收货?”

“撂句痛快话儿!”

角落里的汉子龇牙一笑,抱拳拱手道:

“得,让牛爷给赶上了。”

“您了四季财,酒馆儿掌柜的生意兴隆~”

“这两缸水槽子货,我就收了走~”

“瓮子带脚钱,我给您压这儿~”

“正经买卖家儿不走偏路。”

“给母们这些水三儿、小力本儿,豁理门儿的...留口饭吃。”

“掺了水的酒,不流皇城根儿。”

“您给我让一道儿,我给您留一门儿~”

硝烟从来出无形。

牛爷一摆手,贺永年架了桥,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要不然呐,且得扯到天亮去呢。

牛大爷掸了掸身上的绸缎面儿,四下一打量,瞧见一道景儿,揉着核桃朝贺永强那桌走了过去:

“风吉、永强?”

“你们俩这是扯了呀~”

“剁椒鱼头都吃上啦,啊?”

陈风吉是个会来事儿的人:

“牛爷坐~”

“瞧您这话说得,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

“永强,给牛爷满上啊,难得牛爷赏脸跟咱一桌。”

贺永强似是有些不待见牛爷...

主要这家伙长年欠着酒钱,有时候一欠就是一年。

虽说这些年从没赖过账...

可实实在在的押着货钱...

这一点让人很是不喜。

但是他爹不说什么...

自己一个小辈儿就更没辙了。

“牛爷您请。”贺永强瓮声瓮气道。

“瞧你那心不甘情不愿的相儿~”

牛爷也没给贺永强什么好脸:

“今儿喝完喽,牛爷给你划账。”

“说说吧,你们俩今儿谁请的谁呀。”

“这么一桌子菜,没个五六块可下不来~”

贺永强一听要结账,心里头乐了,当下就堆起了笑容:

“哪儿啊牛爷~”

“您了不知道,这些菜都是别人送风吉他妹妹的。”

“我们俩就是沾一窍~”

“风吉妹妹?雪茹啊?她那个对象...好像是姓侯吧?多咱出手变这么大方了!”

陈风吉夹了一筷子肉,往嘴里一丢:

“姓侯的算个屁呀。”

“铁树开了花儿他都凑不出俩菜来。”

“今儿这顿是另一人请的。”

“就挨湘菜馆儿。”

牛爷撇嘴一乐:

“嘿~有点意思。”

“要这么说...”

“你这大舅哥可不地道。”

“人请你吃了顿大餐,上小酒馆儿你不喊人家?”

“喊啦,能不喊麽,人家有事来不了,说是改天再请我~”

“看上谁了?”牛爷猛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鬼知道我妹妹看上谁了,这不?晚上那姓侯的还舔着脸找我妹呢,也不知道去没去听折子戏。”

贺永强插了一嘴:

“听个六哇~”

“你妹妹喝得起都起不来了。”

“我跟您说牛爷...”

“就中午请吃饭那爷们儿,我见过。”

“个子不低,瘦的跟一柴火棍儿似的!”

“乍一看,活脱脱的大烟枪。”

“我要是陈雪茹?”

“宁嫁侯东来,我也不找烟膏子~”

陈风吉不乐意听了:

“瞎说八道什么呢。”

“你见过哪个大烟膏子,气色那么红润的?”

“人那就是单纯的瘦。”

“我们家雪茹就是眼睛再瞎,横不能跟烂烟鬼插科打诨吧。”

“你说是不是牛爷?”

牛爷不吱声,只是默默地点着头,饮了一杯酒。

正阳门下开了的花儿...

陈雪茹算是一朵奇葩。

性子泼辣不说,天生就喜欢往偏门儿上靠。

老实巴交的人看不上眼。

三教九流她混得倒是自来熟...

若非如此,就姓侯的那号老泡儿?

他连陈记布铺的门儿都进不去!

说话间,在街面上摆摊卖霜肠儿的汉子凑了上来,抄起筷子就夹了口蛇肉:

“说起这大烟膏子、柴火棍儿...”

“我倒是想起来一人。”

“牛爷,还记得今儿一大早,给您结了一月单的人不?”

“自称九爷~”

“他那副身子骨...可不是一般的瘦啊。”

牛爷一听来精神了:

“哎~你要不说这事儿,我差点给忘喽。”

“这怪事连年有,今年特别多。”

“就肠子李提这九爷哈。”

“牛爷我跟他素未谋面,愣是给我结了一月饭钱...”

“关键连个照面儿都没跟我打...”

“结完账,人抹脚就走。”

“你们说说,这人...怎么想的?”

“嘶---”

人群顿时发出了倒抽凉气之声。

“埋完单...愣是一句话没说?”

“这人可够局气的。”

“局气是局气,关键你不也得看给谁结得账嘛。”

“要是换成你、我、强子这号儿拉洋车的,人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一旁的强子听后,脸色刷一下就黑了:

“我说李洋车?”

“说话能不划拉人麽?”

“你自己上不了台面,甭踏马捎带我。”

“瞧见外头那辆新三轮车没?”

“我踏马今儿个刚换的!”

李洋车觉得自己端不住架子了,平日里被别人挤兑也就罢了,上小酒馆儿喝个酒,还能让齐三强给压一头,随即阴阳怪气道:

“外面那辆三轮车是你新买的啊?”

“哎呦喂,你要不说是新的。”

“我还当是鬼街没人要的腌臜处理货呢!”

“你丫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句!”强子瞬间暴走!

李洋车也不甘示弱:

“说你怎么了?你当我怕你啊!”

“我操你姥姥!”

齐三强抄起板凳就砸了过去。

人群一阵惊慌。

李洋车顺势一躲,板凳儿飞向了墙角...

猛然间却是停在了当空。

往后一瞧,原来是有人伸手把凳子腿儿接住了。

“好握力!”

牛爷探出了大拇哥:

“犄角旮旯蹲那人是窝脖儿吧?”

“除了你小子,没人敢这么接了。”

蔡全无默不作声的搁下板凳,冲着牛爷躬了躬身,抹不丢儿的把酒喝完,离开了小酒馆。

店里头有人生事儿,贺永强也不想着管。

还得老掌柜的出面儿调停。

这就得说到过继儿子的好处了。

甭管当儿子的操不操理,只要人在店里头。

老掌柜的贺永年,说话就有七分底气。

讲理咱不输阵,真要动起手来,打坏了东西...

你要是不赔!

关门儿,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