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就和灵智一样，一旦开启，只要不灭，就会一直成长。”秋瞳举了一个例子，“就比如你找了一头只有本性的野兽，你将它带在身边培养，时间一长，你是不是会发现它渐渐聪明了？”

“这就是那头野兽诞生了灵智，这样的它已经不能以野兽来称呼了，应该是灵兽了，而成为灵兽的它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更加的聪明，甚至忽然某一天的有了自我的认知也不一定。”秋瞳就反问了：“我就问你，当它有了自我的认知，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对它又大又骂吗？”

珠灵算连忙摇头，说道：“我从来不虐待灵宠的。”

秋瞳笑着说道：“我没有说问你虐待不虐待的问题，我是问你，有了自我认知的野兽，会不会为了自由的离你而去？严重点的，你说它会不会吃了你，以得到自由的同事，还得到实力的暴涨？”

珠灵算这就不好说了，因为是为灵智生而既有的人都还能养着养着的养成白眼狼，野兽这种本就野性十足的物种，得了自我认知之后反噬其主也不是多么罕见的事情。

同理的，天道开始有了一点点的想法，后来想法渐多，难免就不会出现因为想法的太多而更改规则法则的情况。

珠灵算狠狠的挠了挠头发，问道：“那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总不能灭了天道吧！又不是谁都有灭掉天道的实力。”

秋瞳就自己的猜测，也说出自己的猜测：“能够灭杀天道的人，自然不是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都能见到，可是天道已然不配当天道了，继续下去，是不成的。”

“这个时候一般就有两种可能。”秋瞳说出那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天道的自行崩溃，就是它改的规则法则产生了恶果，而这恶果回馈到了它那里，两相冲突的，天道就崩溃了，这种崩溃是暂时性的，也就是说，天道会重新凝聚，只是新凝聚的天道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天道，是全新的一个。”

“第二种情况就要可怕一些了，那就是回馈的恶果产生的冲突不算大，因而不能令天道两相冲突的崩溃，于是就只能一点一点的积累，然后积累到某个程度。”秋瞳双手一合，猛的一张：“轰的一下，天崩地裂，万物尽毁，自然了，天道也毁了，也就是所谓的末日到来。”

末日是万物的末日，是天道的末日，却非是一切一切的结束。

“与之相反，这是一种开始，是为破而重立的新的开始。”秋瞳脸色不怎么高兴，只有凝重：“可是那种破而重立，带来的万物尽毁，如果我们在其中，也得跟着一起死，然而我们没有破而重立的机会，而新诞生的生灵也与我们无关。”

珠灵算脸色微显苍白，说道：“会有那样的可能出现吗？”

秋瞳摊了摊手，说道：“我又没有经历过，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来的那个世界，是变成了无数个天地的，相应的那个世界的天道也分成了无数个小的天道。”

“我不认为那是天道崩溃的结果，我认为那是天道毁灭之后，重新凝结的原因。”秋瞳道出真心话，“因为那若是天道的崩溃造成，不会那么匀称，也不会那么整齐，它们的整齐那是重新凝结之时或者之后的拼杀渐渐达成，单单是崩溃的话，就存在某个天地非常之大，相应的天道非常之强，继而这个天道一点一点的吞噬所有天道的结局。”

“唯有一开始的起点是一样的，最后才能匀称，起点不一样，那个世界就应该只有一个天道，而不是我所见的诸多的天道。”

“诸多天道”一词，着实有震撼到珠灵算。

珠灵算是有和三月界的天道有过接触，但那是借用天道的力量推算时的那种接触，不够真切。

假的镇山老祖这个天道分身，珠灵算又没有亲眼见过，况且现在的他也不怎么想与那样的天道分身相见。

秋瞳呢？却见过诸多的天道。

即便那些天道是一个大的天道分裂而来，但也是天道啊！

“你见到天道的时候，和天道说了什么？”珠灵算对此很是好奇。

秋瞳见到那一众天道时是与它们商谈合作的种种，其他的也没有怎么谈，而涉及合作，秋瞳也不好和珠灵算说，就说道：“也没有谈什么，就是问它们吃不吃饭什么的。”

珠灵算一股热血冲脑，还问天道吃不吃饭？这是该问天道的吗？应该问的是如何才能修炼到更高深的修为境界。

“俗！俗不可耐！”秋瞳撇嘴说道：“还问天道如何才能修炼到更高深的修为境界？你怎么不问问天道能不能一下子把你提升到高深的境界！”

“再者说了，当时那帮天道又没安好心，它们是想要同化骁勇。”秋瞳打胡乱说了，“那样的时候，骁勇就如同是它们的饭食，我那样问，不正好契合时间和事件？”

珠灵算小心的问道：“你说的骁勇是不是就是把我丢进来的那个人？”

秋瞳点了点头，说道：“自然就是他。”

珠灵算就直接的道：“他不会伤害我的师父吧？”

秋瞳看向珠灵算，眼神之中充满了轻蔑和讥讽：“怎么？这个时候关心你的师父了？之前的你可是对他不管不顾的，还有你的师娘和师妹，她们死得可是很惨的，你却不为她们报仇，你愧为别的人的徒弟，愧为别人的师兄。”

珠灵算微微语塞，随即轻叹说道：“九宫门已经死了够多的人了，没必要再死人了，而天道……当时我不认为有人能够伤害到天道，找天道报仇不就是送死吗？”

秋瞳冷哼说道：“死的人够多就不报仇了？那你知不知道，有些人不死，会有更多的人被他害死？而能那样残忍的对待你的师娘师妹的人，你以为他们是好人？那样的他们就还有活着的资格？”

珠灵算苦笑道：“对他们而言，她们毕竟是入侵邪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