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晕反派质子后,我靠跪舔成皇妃
作者:司思不倦 | 分类: | 字数:3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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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要杀了她
东宫
白胡子丞相卫青扬,正站在案桌前,对位置上的东方尚言苦口婆心。
“太子殿下可知道,这次皇上欲给芙向挽赐婚,是想让芙向挽主动提出心悦于你?”
这个东方尚言自然知道,只是他没有料到,芙向挽居然会拒绝了父皇的赐婚。
以前芙向挽有多黏自己,他明明白白的。
只是半年未见,芙向挽竟变了一个样,就连以前经常唤他太子哥哥的昵称,也变成了太子殿下。
东方尚言坐在案桌前,烛火摇曳,他眸子里的光忽明忽暗。
“卫丞相,本殿自然是知道,可本殿心仪之人并非芙向挽。”
卫青扬叹息了一声。
东方尚言从小就是他看大的,他能不明白东方尚言在想什么吗?
想来东方尚言是喜欢上了什么来路不明的女人,而且那个女子的身份还很低,如若不是身份配不上太子妃的位置,东方尚言也不会如此失落。
可东方尚言是太子,未来是要继承大统的,身边得要一个有身份实力,都足够强的家族来帮衬,而芙向挽的身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怕东方尚言为了某个女人丧失理智,卫青扬眉头紧锁的道:“不可胡闹啊太子殿下,你是东尚国的储君,就应该明白帝王家切不可感情用事。”
“眼下芙向挽是京城里,唯一够资格嫁给太子做太子妃的人,不论家族背景,都是殿下日后最强的助力呐。”
家族背景?
东方尚言脑海里闪过一抹倩影!
他喜欢的那个人,也是将军府的女儿,可身份……
东方尚言仰头掩饰自己不甘的情绪,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身份,这辈子定然不会娶一个庶女为正妃……
许久,东方尚言才说:“丞相,本殿明白,后天本殿会在国宴府设宴,届时也会邀请芙向挽。”
卫青扬看到自己的劝说有作用了,心里的担忧也逐渐消散。
“如此甚好!”
卫青扬告辞后,何公公匆匆赶来。
“殿下,皇上有请!”
……
哐嘡一声,白玉瓷是茶杯,碎在了东方尚言的脚下。
“父皇息怒!”东方尚言立即跪下。
皇帝东方越城怒气上涌,他快步的来到东方尚言的跟前,用愠怒的冷声问东方尚言。
“你可知朕为何要气?太子?”
东方尚言垂眸,心里虽有万般委屈,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儿臣知晓!”
东方越城简直是被太子这操作气炸,他今天本想借这机会,把联姻促成,没想到却出了这么多纰漏。
他早就打听过了,芙向挽是喜欢太子的,本以为这次的暗示,芙向挽会顺势而为。
岂料……芙向挽竟委婉的拒绝了赐婚。
而让他更气的就是,太子明明都知道,却头也不抬,选择做个局外人。
“宴上你明明可以在第一时间说出,你心悦芙家二小姐久矣,请求父皇赐婚。”
“可你没有,你知不知道,芙家对你日后的助力,到底有多大的用处?”
东方越城真是越说越气,干脆直接走到案桌前,恼怒的拿起茶杯喝茶去火。
东方尚言低着头,没敢接话。
这么多年,父皇母后都从未对他发过脾气,如今为了这事,惹得大家都来劝他……
然,他确实不喜欢芙向挽,而且芙向挽那个人尽皆知的性子,怎么配得上东宫正妃的称号?
东方越城喝了一杯茶,心里的火气也降了很多,眼下想赐婚不成,也只能暂且搁置。
有他的警告,那些世家大族的老狐狸,自然不敢跟他们皇室抢人。
他烦躁的看了一眼还在跪着的地东方尚言,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事实。
太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但江山岂是儿戏。
“别在朕这里碍眼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懂了吗?”
东方尚言闻言颔首,不紧不慢的回答:“儿臣明白,儿臣先行告退,父皇早先休息。”
东方越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朝东方尚言摆摆手道:“去吧!”
东方尚言站起身来,恭敬的给皇帝行了一个礼,这才退出了大殿。
……
翌日
芙向挽难得的不用再继续,过着朝九晚六的挤地铁生活,也不管将军府有没有什么礼数,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芙向挽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嘴角还流着不明液体,一袭长发散落在床上的各个位置。
睡梦中,她正在吃着香喷喷的无骨鸡爪,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她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辞方扶砚穿着她送给他的衣服,此刻正阴霾着脸。
而那双好看的异瞳,也无比冰冷的望着她。
主要是他手上,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不仅脸上和手上,衣服上都是鲜艳的红。
啊!
辞方扶砚大开杀戒了,这是来找她报仇来了吗?
她才刚穿越来第一天,还没有好好开始新生活呢,她不想就这样挂掉啊。
芙向挽扑通跪地,卑微且惧怕的给辞方扶砚磕头,声音也随着死神的越来越近,颤抖到磕磕绊绊。
“质子大大…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是原来的芙向挽,我是穿越来的,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辞方扶砚冷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她,玩味的轻笑一声,冷冷的朝正在祈求的她开口。
“芙向挽,之前欺辱朕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卑微。”
忽的,一双劲大的手,直接抓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强行与辞方扶砚对视。
辞方扶砚冷脸上露出渗人的笑意,撩开他自己的宽大衣袖,手臂上赫然印着密密麻麻的贱奴印。
她看到了辞方扶砚异瞳里小的的自己,也看到了满目疯狂的辞方扶砚,他笑的灿烂,可眸子里全是寒意。
辞方扶砚突然靠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廓周围吐气如兰,只听他轻笑一声道:“你知道,朕当时有多痛吗?”
芙向挽的心,因过度紧张,不停的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她没办法回答辞方扶砚的话,因为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啊,她是个穿越者,她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没说话,辞方扶砚瞬间就犹如被激怒的野兽,发了疯般的瞪大双眼,语无伦次的质问起她。
“嗯?”
“你说啊,你给朕说啊,朕要慢慢折磨你,也让你试一下被欺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