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晕反派质子后,我靠跪舔成皇妃
作者:司思不倦 | 分类: | 字数:3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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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不欠你什么
芙向挽一时哑然,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看着一步步走来的辞方扶砚,她鼓起勇气问他:“你今天怎么没有去学堂?”
辞方扶砚越过她,径直朝屋子里面走:“有事!”
“啊?”
芙向挽一时有点懵,辞方扶砚是问她有事?
还是说,他说他有事啊?
她讷讷的追问:“有什么事?”
辞方扶砚没管芙向挽的追问,答非所问道:“二小姐,这是我的私事,二小姐再问是否管得太宽?”
芙向挽被他扔在身后,自顾自的朝做饭的地方走去。
芙向挽怕多说多错,干脆就闭紧嘴巴,跟在辞方扶砚后面一言不发。
屋子里用泥巴堆起来的灶台,年久失修,干碎的黄泥巴已经脱落得只剩下了骨架。
芙向挽眉轻轻皱了皱了,辞方扶砚平时就站在这里做饭吗?
这灶台都破成了这样,他怎么不自己修一下?
辞方扶砚走到铁锅前,拿出自己存着过冬的一小碗杂粮,倒进锅里,用清水淘洗了两次,然后把淘洗干净的杂粮,放到灶台上开始点火。
这杂粮是他从去年腊月开始存的,每次东方越城让太监给他送三两银子过来,他就会用一两银子去买一点杂粮过来存放着。
在东尚国,一两银子可以买三百斤杂粮,如果想买大米,一两银子只够买一百五十斤,他自然是舍不得吃大米的,所以只买了杂粮来存放着。
他在这东尚国这十年,太监只给他送来了十八次银子,有八次还是他去找太监要的。
他是西尚国的弃子,在当质子期间又不能去做工,只能靠东尚国每个月送的三两银子生活。
但那些太监知道他是弃子,自然不愿意管他和奶娘的死活,说好的每个月三两银子,他们要么两三个月送一次,要么就是半年才送过来一次。
奶娘没被东方尚耀打死前,还可以做女工来贴补开销,日子勉强过得紧巴巴。
可自从这里只剩下他后,狗人看人低的太监,就没再给他把银子送过来,他只能两三天才吃一次,几乎每天都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就连这买杂粮的银子,还是去年腊月大雪,太监怕他被饿死在东尚国,才不情不愿送来给他送来的。
这杂粮,是他仅存的最后一点,反正东尚国的国君三天后就会送他回西尚国,他说什么也要把这最后一点杂粮吃掉。
虽然黑衣人见面时,就给了他三张银票,还有方便结账的三百两银子,他完全可以去吃比这杂粮更好吃的东西。
但,他并不想!
这杂粮在王公贵族眼里,被视为粗鄙不堪难以下咽的食物,却是他吃过的最顶饿的食物。
这顿饭,就当是祭奠过去,那个受人百般折辱的质子身份。
日后,他将不再忍让!
看着锅里的杂粮,他蓝色的眸光染上一抹寒凉……
既然有人愿意替他铺路,他怎可随意拒绝掉他们的好意呢?
呵!
他淡漠的盖上锅盖,眼神坚冷决绝。
芙向挽站在灶台旁,一直在观察辞方扶砚的一举一动,也不敢搭手只能默默的站在旁边看着。
见辞方扶砚拿出已经包了浆的火折子,熟练的劈柴生火,正眼始终未瞧过她,却熟练的人芙向挽心疼。
芙向挽忽然想起了,书中辞方扶砚的大反派设定。
明明是西尚国最为受宠的宠妃生的,就算是生下来不是太子,但也可以过着上流高等,受人尊敬高等的生活。
而他父皇爱他的母妃,他也会因母妃得宠宠妃,受到父母的疼爱。
他本可以父疼母爱,人生幸福美满,却偏偏命运坎坷,母妃死于非命,父皇听信谗言,被当做弃子,扔到东尚国受尽欺辱。
人生还没有开始就陡生变故,在饱受十八年孤苦伶仃后,一朝走向巅峰受万人敬畏,最后却也难逃狠狠跌落泥潭的下场。
他这放到现代,还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啊!
就在芙向挽愣神的片刻,辞方扶砚已经生起了火,剧烈燃烧的干柴发出噼里啪啦火花。
芙向挽提起衣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一旁的高凳上,她咬了咬牙,决定和辞方扶砚摊牌。
这几天辞方扶砚身边出现了奇奇怪怪的人,她知道辞方扶砚离回国不远了,与其每天担惊受怕的,还不如主动把她不是原主的事情告诉辞方扶砚。
据她观察,辞方扶砚其实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
书中的辞方扶砚后期很残忍,可辞方扶砚也并没有伤害过平民百姓,他对付的只有欺辱过他的王公贵族,所以她还不如早早就摊牌,也不至于整天胡思乱想。
晌午毒辣的太阳光,透过屋顶缺了瓦片的漏洞,有几束光,刚好落在辞方扶砚的肩上,险些让芙向挽看失了神。
她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看了看辞方扶砚,见辞方扶砚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又鼓起勇气凑到他身旁。
“质子大大,我……我……”
辞方扶砚漠然的瞥过她一眼,越过她走到一旁的柴堆处,拿起已经裂开的柴刀劈柴。
芙向挽泄了气,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现在坦白她是穿越过来的,她多少有点开不了口。
他真的,好冷漠啊!
芙向挽抠了抠头发,一时竟找不到话题来打破现在的尴尬气氛。
“质子大大,我来帮你。”看到辞方扶砚劈下来散落地上的柴,芙向挽上前,伸手准备帮他的忙。
辞方扶砚防备侧头,拦住了她,白皙又好看的脸,一双幽蓝异色的眸,阴鹜寒气逼人。
“不想死,就赶紧滚!”
芙向挽闻言默默的,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弯眸强笑:“那我……我就是想帮一下你。”
辞方扶砚冷漠的瞥了她一眼,脸色阴沉:“我这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劳烦二小姐帮忙,二小姐还是管好自己吧。”
额!
芙向挽敛去了笑意,对辞方扶砚的话很是不爽。
管好她自己什么?
她就是想帮他而已,他真的有必要拒他于千里之外吗?
她顿时火气上头:“辞方扶砚,我又不欠你什么,你总是这么凶我做什么?”
“你不欠我什么?”辞方扶砚冷冷质问道。
芙向挽嘴强心颤,继续嘴硬道:“本来就是,我根本不欠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