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晕反派质子后,我靠跪舔成皇妃
作者:司思不倦 | 分类: | 字数:3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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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眸光微闪,从腰间取出一颗药丸,冷着声音威胁道:“要么吃下它,要么立刻死。”
啊?
芙向挽看着黑漆漆的药丸,惧怕的咽了咽口水。
这这这……这她该怎么选?
这没得选啊!
她悻悻的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的辞方扶砚,试探性的问他:“是不是我吃了这个药丸,你就不会杀我了?”
她怎么总是觉得他会杀了她?
如若他想杀她,她早就风干不知被扔哪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跟她周旋?
说她爱耍小聪明,他看她脑子里装的全部都是浆糊。
愚不可耐!
他忽然觉得逗逗她也挺不错的,他故作恐吓道:“没错,吃了这个药,你但凡敢背叛我,或者没有我的解药,你将会七窍流血,全身腐烂,死样凄惨。”
这么惨……
芙向挽瞬间就在心里发了毛,弱弱的问他:“那如果我不吃这个药丸,会怎么样?”
呵!
想跟他耍小聪明,芙向挽还嫩了一点。
既然这么怕死,还敢处处与他唱反调,不吓吓她,她怕是不会长记性。
他看着手上的药丸,无所谓道:“不吃也没关系,但你现在就得死!”
说着他不顾芙向挽的挣扎,骤然收紧了掐在芙向挽脖子上的手。
一阵窒息感传来,芙向挽再也不敢挑战辞方扶砚的耐性,胡乱抓起他手上黑漆漆的药丸,就往嘴里塞。
“我吃我吃。”
芙向挽挣扎着挣脱了辞方扶砚的手,把药丸放进进嘴里,毫不犹豫的吞咽了下去。
“咳咳咳!”
她芙向挽能伸能屈,好死不如赖活着,先保住命在说,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
吃下药丸后,她朝辞方扶砚张了张嘴,让辞方扶砚检查:“这下可以了吗?”
辞方扶砚收了眸光,颇为满意的点头,声音冷淡:“算你识相,别忘记每月十五来找我拿解药,否则后果自负。”
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她又不是傻子!
芙向挽哼哼唧唧,不想搭理辞方扶砚。
辞方扶砚也不恼,脸色似乎也缓和了很多。
他一步步的靠近芙向挽,在芙向挽不解的目光中,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走。
“放开我,我能自己走。”芙向挽试图挣扎。
这人刚刚才威胁过她,现在就拉着她的手,他是不是当她没脾气?
过分!
怎料还没等她发怒,辞方扶砚h就不耐的转头,低眉不爽的看向一脸气鼓鼓的她,她一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怎么了?”芙向挽怯懦道。
辞方扶砚拧眉,冷着脸提醒她:“芙向挽,你怕是忘了,你还欠我十张银票。”
啊这!
芙向挽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钱袋子,爱财惜命的她,这回是彻底被辞方扶砚拿捏了个彻底。
可偏偏,她就是拿他没办法。
辞方扶砚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见她久久没说话,停下了脚步:“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
我说什么啊?
我说什么都说不过你,我哪有你会说?
芙向挽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晃了晃他还在牵着的手,故意气他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放开我,否则你牵我一次,就得付一次银子。”
辞方扶砚被她这说辞逗笑,好整以暇的看向她:“那好,你说一说,牵你一次要多少银子?”
芙向挽想了想,举起手来,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两?”辞方扶砚轻笑。
五两?
他怎么不说五文?
芙向挽摇摇头,一字一顿道:“一次五百两,不能少!”
辞方扶砚拉起她,继续往前走,回道:“五十两!”
芙向挽坚持:“五百两!”
辞方扶砚:“四十两!”
芙向挽咬牙:“五百两!”
辞方扶砚面不改色:“三十两!”
怎么越来越少?
芙向挽恼了,停下脚步不走了:“干什么啊,哪有你这样砍价的?”
“你都当皇帝了,还这么抠门,你怎么这么小气?”
她连他成了皇上都知道了,就是不来找他是吧?
辞方扶砚忽然俯身,危险的眯起眼睛,在她耳边轻声道:“五百两是贵妃的待遇,怎么你要当我的贵妃吗?”
芙向挽:“……”
贵妃每个月五百两,那皇后是不是就更高?
如若……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啊,当皇后哪有那么好当的。
不对不对……
打死她都不会进宫,跟辞方扶砚后宫的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的。
不过三十两,在皇上的妃嫔里,好像是收入最低的。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拿自己和辞方扶砚的妃嫔们比呢?
芙向挽想了想,最后咬牙用商量口吻道:“这样吧,我也不坑你,牵一次五十两,就当做抵债如何?”
辞方扶砚面不改色:“三十两!”
没完没了是吧?
三十就三十吧,芙向挽再次放低自己的底线。
“行行行,三十两就三十两,那现在你要带我去哪里?”
辞方扶砚见她妥协,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面上却依旧高冷,“去休息。”
芙向挽:“……”
休息?
这青天白日的,反派大大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再说了,她也没说她愿意啊!
不行,她得想想办法,不能就如此委身给了他……
辞方扶砚并不知道芙向挽想歪了,只是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拉着芙向挽继续往前走。
他们来到了芙向挽之前定的那个客栈,一个黑衣人带见辞方扶砚回来,赶紧恭敬上前,“主上,房间已打点完毕,主上可要现在上去?”
辞方扶砚朝黑衣人点头,早就想歪了的芙向挽适时的抬起手挡住了脸。
这光天化日的,辞方扶砚要拉她去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还让他的下属知道,这脸皮……
好在那人却目不斜视,只是低头对辞方扶砚道:“主上请跟属下来。”
辞方扶砚没迟疑,拉着有点不情不愿的芙向挽,就跟着黑衣人往楼上走。
来到客房,黑衣人又恭敬的问道:“主上,可否要沐浴?”
“不了,晚上吧。”
“那属下先行告退。”
芙向挽怔愣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暗自非议,想对她做那种事情,还不洗澡?
他难道不怕她嫌弃他吗?
还没等芙向挽想清楚,客房的大门被关上,房间里就剩下了辞方扶砚和芙向挽。
然,辞方扶砚似乎很猴急,房间的门关上就开始脱外袍。
芙向挽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