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闺蜜交换物资成富婆
作者:蝴蝶不愿意 | 分类: | 字数:10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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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孟大人,跟你说个秘密
接下去,还没等陈冬月开口,瞎眼婆子便先自我介绍道:“大,大人,我没瞎之前会洗衣做饭,绣花做鞋,可现如今这眼睛瞎了.......实在是没能力......”
“没事。”陈冬月说道,“老人家,你只管安心住着,干活的事儿不是交给你儿子就是了。”
“可我儿子是个憨子啊!”瞎眼婆子大惊。
陈冬月道:“没事,让他干些不用脑子的事儿就行。”
说完,她便向那憨子招手,“来,小哥,你砍个柴我看看。”
那憨子‘诶’了一声,然后朝瞎眼婆子说了一句,“娘!我砍柴了哦~!!!”
“那你小心着些。”瞎眼婆子有些紧张。
憨子‘哦’了一声,然后跟着陈冬月走到了柴棚前。
还没等陈冬月跟他说砍哪些柴火,憨子抡起斧头‘咔嚓’一斧头下去.......
斧头的头~~~~居然被甩了出去。
这玩意儿以前都是王伯搞的,老人家确实也是体力有限,搞的工具都不太好使。
憨子见斧头的头正好插在了柴棚的木柱子上,于是伸手想要把斧头的头给掰下来。
可左右掰了没两下,柴棚的木柱子居然从中间裂开了。
“啊哟~~~~”宋好婆大喊:“快跑!!柴棚要塌了!!!!!”
众人当然也看到了。
憨子却呆立当场,看着柴棚慢慢地坍塌下来,张着嘴,歪着脑袋,好像无法理解这玩意儿怎么说塌就塌了。
来不及了,陈冬月撩起腿,直接把憨子给踹飞了出去。
自己则在柴棚塌下来之前,往后退了好几步,好险没被倒塌的柴棚给压到。
瞎眼婆子吓得大喊:“根生啊!!!根生你在哪儿啊?!根生啊!!!”
“唔,娘。”被陈冬月踹飞出去的憨子,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跑到他娘旁边嗷嗷叫:“柴棚塌了!我没被压到!”
“乖了乖了,”瞎婆子摸着二十来岁的大宝贝的脑袋,“不过柴棚是不是你砍倒的啊?”
“是的啊!”根生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瞎婆子要不是因为自己是哭瞎的,泪腺早就哭坏,再流不出来了,这会儿估摸着眼泪已经下来了。
她摸索着喊道:“大人,大人啊~~~~大人,我家根生不是故意的,他这孩子就是脑子不好,人是没什么坏心眼的。”
听到动静出来的赵婆子,把瞎婆子的脑袋瓜,转了个方向道:“陈大人在那儿。”
这事儿,陈冬月还真是.......很难责怪憨子。
毕竟那斧头也的确不太牢靠,柴棚也只是随便乱搭的违章建筑........憨子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根导火线。
于是她走到了满脸恐慌的瞎婆婆跟前道:“明天让憨憨子跟钓鱼佬,还有党新党中他们把柴棚收拾下,这柴棚倒了便倒了,到时候我让人再来弄个结实些的。”
瘸子大概猜到了,钓鱼佬是他本人。
这活,他就有些为难了,“大,大人.......我是个瘸子啊。”
“知道啊,”陈冬月扭头打量了下瘸子道:“也就瘸了一条腿,不是很严重嘛。洪祥,去把他掉多少腿量一量。明天我给他带条假腿来。”
说完,陈冬月便把夹在自己腋下的本子扔给了洪祥,然后说了声:“我有事儿先走了,宋管事,接下去的事儿你安排下。”
宋好婆没反应。
陈冬月凑到老太太跟前,又喊了一句,“宋管事?!”
老太太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管事了,“诶诶诶,好的冬,不是陈大人!”
很好,陈冬月朝老太太微笑点头,她很满意婆媳俩这种公事公办的感觉。
.........
从慈安堂出来之后,陈冬月又跑了趟府衙。
其实此时府衙已经下衙了。
可没关系,跑得了香客,跑不了和尚,反正只要孟知府在就行了。
陈冬月从后门,进入了后衙。
此时孟知府那小妾,正搀着孟知府,在后衙的花苑中散步。
听闻陈冬月来了,孟知府便摒退了小妾,跟陈冬月在花园的一处凉亭中说话。
陈冬月把自己的来意,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跟孟知府说了一下。
可孟知府面上看着有些淡淡的,“不知陈司长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您说。”陈冬月微微颔首。
“水至清,则无鱼。”孟知府微笑道。
陈冬月微一挑眉,心想,口吐芬芳的,这货大概也是不想管巡检司的事儿。
不过没事儿,她有法子让他管。
“大人,有个事儿您可能刚来还不知道,”陈冬月用食指在杯子上打了两个圈,“这事儿也是我让手下去查了好几天,才查到的。”
“什么事儿?”孟知府的声调是好奇的,但是表情却依旧有些淡然。
他来这聊城做知府,不过只是因为年岁太轻,且朝中现在没有好的坑,安排他进去而已。
再过个两三年,户部有位老侍郎就要回乡了。
他只要在聊城平平安安度过这两三年,平调到都城做户部侍郎,那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儿了。
所以孟知府不想在聊城搞太多的事儿。
一来没必要,二来他的精力,体能,也都够不上。
他的目标是,能表面过得去,老百姓之中略有些好名声就行了。
陈冬月这人,他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
能力是有,可是,也太有了!
就这女人的折腾劲儿,能把他活活折腾死。
孟知府可不想死在陈冬月手里。
没想陈冬月却靠近孟知府,小声道:“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咣当!’
孟知府手上的杯子,掉在了花岗岩的桌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不会吧?”孟知府脸色都白了三分,“他们怎么敢的?”
“人为钱死,鸟为食亡,这有什么不敢?”这回换陈冬月神色淡淡了。
“那~~~~那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是咱们自己处理了好呢?还是.......不对不对,你且让本府想想。”孟知府眼神有些慌乱,有些迷茫。
其实,他根本不用慌,陈冬月觉得,孙大人应该更慌一些才对。
不过谁慌,谁不慌,跟她也没关系,她现在只有一个诉求,“那刑房经承那儿......”
“我会跟他说的,之后让他全力配合你便是了。”孟知府如此说道。
“好嘞!”
陈冬月举起茶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