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被毛绒绒团宠了
作者:山间野鬼 | 分类: | 字数:6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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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我都不知道……”
“校长?”秦惊鸾想了想,“没听说,回去问问洛嘉老师他们吧,他们应该比较熟。怎么了?”
林娆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他好像把我整个人看穿了……感觉有点奇怪。”
秦惊鸾有些迟疑地轻嘶一声:“这我倒是没觉得……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咱们说的都是实话。”
她耸了耸肩,表情坦然:“我们队里要打架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要搞心机的……那还是算了。第一军区鱼龙混杂,是非又多,我们也没必要去趟那趟浑水。”
她笑了一声,笑声里说不清是讥讽还是什么:“心思全用在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上了,元帅都压不住他们。那些个权贵世家我看着也越来越猖狂了,也就是不敢在元首面前造次。”
林娆拍了拍她的手臂,她才停了下来,又压了压声音,有些愤愤不平:“也就是近些年,可能看元首身体不太好,慢慢地就嚣张起来了,放以前他们哪里敢。”
元首萧御近些年来比以前在公众面前出现得少了,现在各大新闻媒体的常客变成了李青山。
对于这件事,星网上众说纷纭。有人说元首忙于政事分身乏术,就把这些事都交给李青山处理;也有人说元首有退位让贤的意思了,要给李青山铺路。
再者就是说,元首身体不好,近些年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因为之前好像有人拍到过元首出入医院的照片,即便很快就删除了,但不知怎么也传开了。
再加上她似乎在很多事上都保持沉默,没人看到她的处理,现在虽然没人在明面上说,可很多人似乎更偏向最后一种说法。
“萧女士是带兵在前线打了那么多年虫族的,当上元首之后也杀伐果断、励精图治,如果还在她刚上位那几年,哪轮得到这群人在这里放肆,还干出那么些见不得光的事。”
秦惊鸾对萧御非常佩服,所以也尤其看不得这些她手下的人暗地里私相授受,一说到这事,尤其是想到千手佛和实验室那些事,就觉得越想越气。
好在她还算理智,声音压着没传出去,说完之后也深吸一口气,表示结束这个话题:“……算了,这些事不好多说。”
林娆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指尖,低声开玩笑道:“这么担心的话,不如选第一军区,到时候做到萧女士身边的什么职位,就好帮她咯。”
秦惊鸾笑了笑,睨她一眼:“哪那么容易,李元帅还在呢……再说了,那些事我可是真不耐烦应付。”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只要能在军部站稳就好了,之后才能想别的。其实只要能守住联邦的边界线就好了,如果还能把虫族打退一些,我可就更死而无憾了。”
“这样当然最好。”林娆随手拆了一颗罗晋恒给的牛奶糖,递给秦惊鸾,后者就着她的手把糖咬进口中,“不过,总感觉校长他话里有话的,还藏着什么事。”
秦惊鸾揽住她的肩,低声道:“先别深究这个了,他们那些人如果没事藏着就真的奇怪了……能少掺和还是少掺和的好。”
“……说的也是。”
林娆往嘴里丢了颗糖,浓郁的牛奶味道在舌尖化开,甜度也刚刚好,她看了眼糖纸,微微弯起了眼。
宿舍园区近在眼前了,她们挽着手臂闲聊了一会儿,很快就看见自己宿舍门前正亮着灯,明亮干净的光线笼罩着门前的一小块地方,照在门边枝叶舒展的绿植上。
“咱们晚回来这么久,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呢。”秦惊鸾伸了个懒腰,喃喃道,“平时这个时候是该训练,不过今天刚被叫去谈话,咱也不在,是不是可以稍微休息会?”
林娆一脸高深莫测地摇摇头:“不好说,洛嘉老师就算了,白桦老师那得是可着劲儿地折腾我们……”
秦惊鸾乐得眉眼弯弯,小声跟林娆嘀咕:“下回跟海伦说,做甜品的时候偷偷做,不给他吃。”
林娆笑出了声,连连点头:“可行!”
她们说笑着,林娆用指纹随手一扫打开门,推开门的瞬间察觉到了有些不对,跟秦惊鸾双双停住话头,狐疑地朝里面望去。
看起来是有客人来,除了他们,【富婆和跟班】剩下的人一个不落全都在客厅里,洛嘉也在,白桦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看见人。
贺瓷坐在一边沙发的中间,旁边是海伦、游如梦和郗鹊,艾塔和萧寻、科洛站在沙发后面,洛嘉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不过对面……那是谁?
他们背对着林娆她们,只能看见后脑勺,看起来像是一男一女。
也许是听见开门的动静,贺瓷抬头望了过来,跟林娆她们对上视线的同时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但看向面前的人的时候,嘴角很快又落了下去。
海伦递来一个眼神,看起来现在情况不太好。背对着门口的一男一女也顺着贺瓷的视线转过头来,林娆跟秦惊鸾看见似乎略有些熟悉的脸,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
是贺瓷的父母……?
“回来了就进来吧,来客人了。”
洛嘉看过来,林娆和秦惊鸾立刻应了一声,换了鞋脱了外套走进来,跟贺父贺母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站在了艾塔旁边。
“……好了,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贺母是个面目柔美的妇人,看着很和蔼,这会坐在一脸严肃的贺父旁边,更显得温柔许多。
她看着贺瓷,目光中隐有担忧:“毕竟我们也很久没来看你了……”
贺瓷不为所动地看着她,目光落到她旁边的贺父身上,面无表情:“很久没来看我,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希斯家的事?”
她这句话一出,贺母也沉默了,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贺瓷,又为难地看了看贺父。
“你父亲……你父亲他也只是关心你,这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
“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一门终身大事。”
贺瓷轻飘飘地打断她,看着贺母的目光很是复杂,但落到贺父身上的时候,又直直地沉了下去,像深潭表面结了一层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