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反派首辅撩我生崽崽
作者:圆滚滚的大西瓜 | 分类: | 字数:2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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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事迹败露,反转
巨大的动静,引来隔壁的人出来看热闹。
陈娇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掌柜之前见陈娇行色匆匆,担心出事,跟在她身后上楼。
见此情况,掌柜沉声问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客栈里不得大声喧哗、吵闹,影响到其他客人的休息!”
“老子都被人当成龟孙,还能忍吗?”壮汉虎目一瞪,愤怒低吼:“老子跟踪臭娘们很久了,今日总算给我逮着她来这儿和姘头通奸!”
众人一惊,没想到吃到个大瓜。
壮汉已经冲进去,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直奔床榻掀开帐子,扎进高高隆起的被子。
一刀扎下去,壮汉觉察到不对劲。
下一刻,内室亮如白昼。
好事者点燃了油灯。
众人看见床上没有人,只有折叠好的被褥。
简陋的客房内,不见可疑的人影。
“不可能!”壮汉发疯似地搜找,床底、柜子、恭房全都不见人影,他来到窗户前,推一推窗子,窗子是从外头钉死的。壮汉像是抓到了把柄:“他们一定是早就听到动静,所以从窗户逃走了,特地封死了窗户。”
他们之前商量好了,迷晕谢豫之后,再走过捉奸的过场,名正言顺地杀了谢豫。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变故,为何捉奸的场景,客房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掌柜脸色沉下来:“住在这里的客官,他说有人会对他不利,一入住客栈的时候,便让我将窗子给封上。”不等壮汉说什么,他继续说道:“这位客官住在这里已经有十来天。”
不存在跳窗逃走,再将窗子封死的情况。
壮汉脸色一变:“他们……”
“之前有不明的人来闹事,然后借此讹诈客官。”掌柜不假辞色:“你若还在此闹事,我便将你绑起来去送官!”
众人看着壮汉的眼神变了。
陈娇藏在人后,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屋子,不见谢豫的身影,莫非是他早就有所防范?
壮汉灰头土脸地离开。
忽而,一道人影挡在他的面前,他抬头望去瞧见一张令人惊艳的脸,若非他做男子打扮,漂亮到简直雌雄莫辨。
“你在我的房间闹事。”谢豫的目光掠过陈娇,望向被翻乱的客房:“捉奸?”
壮汉脸色剧烈一变,没想到谢豫没有在房间。
谢豫朝陈娇招一招手:“娇娇,过来。”
陈娇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来到谢豫的身边。
谢豫的手虚搂住陈娇的细腰,挑起眉梢:“我的娘子在这里,我有胆子偷吃吗?见惯娘子的容貌,寻常庸脂俗粉用不了我的眼,你指控我与你的女人私通,她能嫁给你,足以说明姿色平常,我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众人看着谢豫的脸,惊叹于他的天人之姿,而后又看向他身边的女子,同样容颜倾城,明艳逼人。
他们两个人的容貌很出色,很难再找出比他们更俊更美的人,除非是天上的神仙。
这么一对比下来,壮汉还真的有可能是故意碰瓷讹诈。
住客栈的人多数是经商,经常要往外跑,住客栈是家常便饭,最害怕遇到这种情况,于是一边倒的偏向谢豫。
“掌柜,他行迹可疑,最好押去送官。”
“就是,我看他动作行云流水,好像是经常干这种事。如果他是清白的,官老爷不会为难他。如果他是惯犯,咱们为民除害了。”
“大家齐心把他给抓住送官!”
一吆喝,众人去抓人。
壮汉拔腿就逃。
谢豫挡在他的去路,这么一会的功夫,众人牵制住壮汉。
壮汉凶恶道:“你们……唔……”
一只袜子塞进壮汉嘴里,堵住他的嘴。
店小二穿上鞋子,笑呵呵道:“这袜子正好破了要扔掉。”
众人闻到一股脚臭味,胃里直抽抽。
壮汉熏得直翻白眼,任由众人押送他离开。
掌柜作为店家,亲自跟着众人走一趟。
谢豫是当事人也要一块过去:“娇娇,这里不安全,你随我一块过去?”
陈娇听到谢豫的称呼,心里有一丝异样,不期然想到他那一声“娘子”。明明是当众做戏,可他也叫的太顺口了吧?
她瞧见不少人盯着她,想到自己现在拿的“剧本”扮演的角色,默默地跟在他的身旁。
衙门距离客栈比较远,众人全都有马车,直接乘坐马车去衙门。
陈娇跟着谢豫上了一辆马车。
谢豫解释道:“这辆马车是雇主给我置办的,方便我在郡府为他办事。”
陈娇点头:“你早就发现有陷阱了?”
“经过书院的变故,秦曼不会再来找我,若是来找我,必定不安好心,从一开始便对她有防备之心。我对气味很敏感,检查信的时候,便闻到一股香味,率先吃了你给的解百毒的药丸,方才拆开信。
烧掉信的时候,香味太过浓郁了,我猜想一下,她经一事长一智,不会莽撞地行事。她派身边的婢女给我送信,不会下毒杀了我,否则一查便查到她头上,必定会有后招,便假装中药晕倒。
第119章 事迹败露,反转
我猜对了,她的人去而复返,确认我晕倒,安排一个女子进来,我将人给抓了,逼问出才知道秦曼的目的。”
谢豫目光沉郁,秦曼的手段越来越阴狠,而且毫无下限。
陈娇说:“我和秦曼住在一家客栈,发现她的婢女行为可疑,便跟踪婢女来到这儿。我知道你住在这儿,一猜便知秦曼是要对付你,便让人将婢女给抓了。”
说到这里,谢豫问:“你来郡府是为了何事?”
“韩慎打算做药商,联系上郡府的彭老爷,打算谈合作。他不懂药材,担心被坑骗,我过来给他掌一掌眼。”陈娇不由得庆幸:“幸好我准备去找林老板,恰好撞破了秦曼的阴谋,抓住了她的婢女……”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秦曼是谢豫的亲娘,即便是抓住了她的罪行,又不能将人给送进去。
顿时,犹如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忽然间,她想到那封信上说的身世问题。
“谢豫,你看了信吧?”陈娇试探地询问道:“你难道不怀疑自己的身世有问题?秦曼再怎么恶毒,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身世问题。”
现在有两个可能,谢豫是谢闻举的私生子,要么就是秦夫人的儿子?
之所以这么猜测,一来是谢豫很像秦夫人,二来韩夫人初次见到秦瑾修的时候,分明就走神了,当时神情很惊讶,甚至特地问她关于秦瑾修和秦夫人的身份。
这十分反常了!
陈娇当时没有多想,因为做梦都不会想到身世会有问题啊。
毕竟原着里没有透露谢豫的身世有问题。
如果真的是秦夫人的儿子,原着没有披露出来,大概是因为秦夫人过世得早,秦啸请命镇守边疆,再也没有回过京城。
“我倒希望你不是谢闻举的儿子,如此一来的话,无论他们如何对你,你都不必手下留情。”
谢豫眉眼低垂,令人窥探不了他的心思,正在写状纸。
陈娇想再说些什么,马车已经停下来。
两个人一块下了马车,其他人已经先一步到了。
陈娇一眼看见站在衙门鸣冤鼓旁的侍卫,他正钳制着翠红。
侍卫看向陈娇,询问道:“你们写状纸了吗?他们都没有写状纸,不能状告贼子。”
谢豫将状纸递给掌柜:“我写了。”
掌柜拿到状纸一看,便立即敲了鸣冤鼓。
很快,紧闭的门打开,衙役神色冷肃地看着他们:“何事半夜击鼓鸣冤!”
掌柜连忙说道:“大人,有人在我的客栈闹事,说是我的客官与他的娘子私通,结果客房里并没有他的娘子,我的客官那时候正好外出去接他的娘子,不然百口莫辩。
草民的客栈之前便遇见过这种恶汉,故意装作来抓家里的人,最后讹诈客官。这算是轻的,恶劣的将女客官给绑走,说是他的娘子,跟着人跑了,最后曝尸荒野。
大人,草民担心他就是衙门通缉的惯犯,特地将人送过来,请您明察。”
衙役一听便觉得事态严重,“你们在这等着,状纸给我,我去通传。”
掌柜忙不迭将状纸给衙役,衙役拿着状纸入内,去找郡守。
不一会儿,衙役便出来了,请诸位进去。
郡守身着官袍坐在上首,手里正拿着状纸,原来是不会晚上审理案子,但是事态严重,未免抓来的人是衙门的通缉犯,不得不穿上官袍即刻审理。
他一拍惊木堂,审问壮汉:“报上名来,你是哪里人氏?”
众人见这儿是衙门,壮汉跑不掉,便松开了手。
壮汉拿掉嘴里的臭袜子,磕头喊冤:“大人,草民名唤王大虎,是郡府西河街人氏,并不是他们说的通缉犯。今日确确实实是去客栈找娘子,只是因为误会,找错了地方,他们不听我的解释,直接把我送官。”
“若是查证,你谎报户籍,唯你是问。”郡守并未被糊弄,吩咐衙役去查证。
王大虎脸色煞白,看着衙役消失的背影,心虚地攥紧拳头。
一旁的翠红猛地挣脱侍卫的钳制,扑通跪在地上,磕头求救:“大人,救救民女。陈娇带人绑走民女,想要杀了民女。”
她拉下立着的衣领,脖子上一道刀口。
陈娇跪在地上,不慌不忙地说道:“大人明察,民女并非要谋害她。而是她与王大虎是同伙,做下陷阱想要害谢豫,我才让侍卫将她给绑了送官,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倒打一耙。”
她从袖子里掏出半截信,呈递给一旁的师爷:“这是我在她袖子里找到的信笺,信笺浸泡了特殊的药水,若是遇到火便会散发出毒气,闻到毒气的人会陷入昏迷。”
说到这里,她有些顾虑地看向谢豫。
谢豫接过话:“她是从犯,主谋是她的主子秦曼,大人可以派人去客栈搜查,应当能够搜到证据。”
翠红脸色骤然一变,谢豫的身世还没有揭开,那他就还是秦曼的儿子。可他居然拼着前程不要了,居然也要告秦曼。
她想到秦曼的确没有销毁证据,不敢再争辩,绞尽脑汁再想着脱身的办法。
陈娇有些讶异地看向谢豫。
谢豫倒是很淡然地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的身世问题,想借郡守之手查明。赌对了,除掉后顾之忧。赌错了,无非是换个前程。”
陈娇是真的希望谢豫彻彻底底摆脱谢家,不用反复被谢家干的恶心事伤害到。
师爷将半截信送到郡守手里,郡守看完剩下的内容,眉心紧皱,命人去请仵作过来,确定这信笺燃烧起来有毒,便立即吩咐官差去将秦曼带来。
秦曼被带过来的时候,神色慌张,双手不安地绞拧在一起。她看到谢豫完好无缺地站在那儿,陈娇就陪伴在他身边时,紧绷的神经断裂,眼底的恨意几乎迸发出来。
这个贱种简直就是命硬,居然还不死!
六亲不认的狗东西,到处乱咬人,妄想把她拉下水!
官差将一包粉末呈递给师爷:“大人,这是在秦曼客房里搜查到的。”
师爷直接给了仵作,仵作检查了,确定与信笺上的药一致。
郡守对秦曼说:“你有何话说?”
秦曼否认:“大人,民妇冤枉啊,这是陈娇栽赃我的,若是我真的这般做了,谢豫又怎么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他们早就与我结怨,之前在青松镇还想杀了我。”她拍着自己的双腿,往陈娇身上泼脏水:“我的腿就是她弄残废的。”
这个时候,去西河街调查的衙役来了,带来了一位女子。
秦曼、王大虎、翠红看到女子,神色各异。
女子正是领了秦曼的银子,去栽赃与谢豫私通的人。
衙役说道:“大人,他并非叫王大虎,也不是西河街人氏,正是通缉的强掳女子的贼子。”他摁着女子跪在地上,继续说道:“这位女子是同伙。”
女子悔恨道:“大人,我收了秦曼的银子,她让我在谢豫晕倒的时候,做出与他私通的模样,牛二再来捉奸将谢豫给杀了。大周律法,与有夫之妇通奸者,可以当场斩杀,便不用担上罪名。我与谢豫无冤无仇,这银子拿着烫手,我害怕良心不安,偷偷跑了。”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里面装着银子:“这是秦曼给我的东西,荷包上有她的小字,应该能作为证据。”
秦曼看到荷包,脸上的血色刷的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