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女判官重生王府当团宠
作者:二邵 | 分类:言情 | 字数:9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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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给孩子天下最好的一切
汲仓并不没有同情楼氏,他的纠结在几只包子处理问题的方式。
而且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包子们只是未满三岁的孩子。
至于丢脸的问题,那只是本能。
特别是在自己的兵面前,汲仓会有脸上火辣辣的羞愧感。
趁着跟简惜说明最新流言的机会,汲仓暗暗的想听简惜的看法。
他问简惜。
“你怎么看卖母求荣这件事?”
简惜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撇撇嘴问。
“卖了就卖了。你愿意卖母,也得摄政王愿意买。不能只说你是一个不孝子,摄政王也是个混账种马才对!”
汲仓想听的不是这一个,转而说道。
“也有可能是摄政王自己传出这样的流言,想把楼氏送回来。”
简惜意味深长的看着汲仓问。
“他想送,你便要接受了?”
汲仓摇头,泄气的说。
“我怎么会接受她?我是想问你怎么看待孩子们的手段。”
简惜诧异的问。
“你不会是说了什么,把他们给得罪了吧?”
汲仓摇头说。
“不曾。我只是在心里想了想,便把他们给得罪了。”
简惜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咧嘴,感觉身上酸的不行。
汲仓赶忙上前殷勤的给简惜按摩,然后略带委屈的说。
“我这么想也没错吧?他们还小,应该先学会怎么为人不是?”
简惜舒服的眯起眼睛问汲仓。
“你觉得他们是小孩子吗?”
汲仓说。
“就算他们心智成熟,归根结底不也是孩子吗?”
简惜抬手,弱弱的掐了汲仓的脸颊一下,然后又揉了揉他的脸说。
“你的想法被圈在一个框子里,不出不进。你都能接受我的不同了,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孩子们的不同呢?”
汲仓感觉自己被简惜给揉顺心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第一次为人父,我想做好一些...”
简惜突然就明白了汲仓的心情。
当年她不也是这样的吗?
看着孩子们到了年龄还没有开智是个什么心情?
完全沉浸在自我谴责里,只恨自己是个没用的娘亲。
她也想给自己的孩子天下最好的一切啊!
“你首先要做的是去了解他们。等你充分了解他们之后,你就能明白他们不会对所有人使用这样的手段。相信他们的判断,给他们充分的自由,是你应该学会的第一件事。”
汲仓不确定的问。
“你真的觉得他们这样做是对的吗?”
简惜回答说。
“不要总想着从表面看到的去理解这件事,不然你可能就真的把他们给得罪的彻底了。”
说到这里,汲仓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简惜笑着在他嘴角留下一吻,然后问。
“现在好些了吗?”
在汲仓的记忆里,这是简惜给他的第一个吻...
先不说别的,只轻轻碰一下是不是太敷衍了呢?
他想要更多。
只是看到简惜的脸色,他也明白自己不应该做更过分的事情。
于是,汲仓把简惜搂进自己的怀中,学着简惜的样子也在简惜的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然后,他用散发着诱惑因子的低沉声音说。
“我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你莫要插手,让我们自己去解决如何?”
简惜笑着调侃。
“你当我愿意插手呢?”
汲仓也笑,用额头抵着简惜的额头问。
“流言的事情你怎么看?都说是咱们在自导自演。”
简惜一个放松便把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了汲仓。
在她心里,这种依靠还挺让她觉得享受。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
汲仓把简惜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笑得很奸诈。
他甚至希望简惜永远不要找回她的力量了,那就可以永远依靠他。
这种想法也就是瞬间,汲仓随后又否定了自己。
他知道自己不能折断飞鸟的翅膀,应该给飞鸟保驾护航,一同翱翔天际。
简惜打了个哈欠说。
“正好我也累了,不如就休息吧。”
汲仓点头,把简惜抱上了床。
他本以为简惜还会说点别的。
没想到简惜就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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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疲惫的原因,他还能听到从简惜嘴里传出的轻微的鼾声。
他无奈的摇头笑,觉得简惜的样子可爱极了,恨不能把简惜吵醒,做他想做的事情...
将简惜安置好,汲仓对药堂掌柜命令说。
“关门歇业。”
在药堂掌柜懵圈的注目礼下,汲仓转身便去药房,找到了景轩。
此时的景轩正坐在药房的小凳子上把药材当成汲仓砍,边砍边骂。
“见色忘义的混账!老子是瞎了眼,才把你当兄弟!以为你是我师娘就了不起了?以后让我师傅压得你永无翻身之日!”
汲仓自动忽略了景轩话里的深意,轻咳了一声。
景轩抬头,瞬间的尴尬之后,他冷眼问。
“怎么?道歉来了?”
汲仓摇头。
“你个大男人非要同女子一般斤斤计较吗?”
景轩呵呵笑。
“这话最好让我师傅听见,好罚你个透心凉!”
什么叫透心凉?
当男人谁不知道冷水能救火?
但是这么冷的天气洗冷水澡,不是透心凉是什么?
汲仓完全理解了景轩的意思,反问他。
“要是让你师傅知晓你说她闲话,不知道她会如何想?”
景轩心想,她师傅是多么的开明啊!
最多也就把他逐出师门呗...
他瞪眼骂汲仓。
“奸诈!老子当真是看走了眼...”
汲仓止住景轩的唠叨问。
“你还有完没完?”
景轩撇撇嘴,然后问。
“说吧,找我来作甚?”
汲仓又不耐其烦的把京城的最新流言同景轩复述了一遍。
景轩撇嘴说。
“依我看,里面有不少其他药堂大夫的功劳。他们这些自命清高的老大夫可不会轻易的认可我师傅。”
汲仓问。
“因为是女子?也不是没有女子行医的先例,为何要为难简惜?”
景轩训汲仓说。
“你这个脑袋怎么就转不过来弯?现在可是咱们药堂一枝独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然后,景轩摇头晃脑的说。
“女子行医,只是他们能找到的其中一个借口而已。”
汲仓摇头,默默感叹人心。
景轩说。
“我虽然不擅尔虞吾诈,但也知道别人不会感念师傅的救命之恩,但会记得师傅的夺食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