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胖媳妇
作者:五香瓜子 | 分类:言情 | 字数:1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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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生病了
第二日昏昏沉沉起来,还是强撑着到了店里,新开张的店铺,自有各方面需要打点,正是过年的时候,衙门里也盯着想揩些油水,还好小顺早已想到这层,虽然破费些银钱,倒没有闹事的,那公公要的盒子,我嘱咐小顺找城里最好的工匠,务必在三十做好,不惜一切代价,等镶嵌宝石,我还要亲自看着才放心,和皇家打交道,我不想有任何闪失,虽然我不想攀结富贵,但是公家的生意好做,银子好挣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至于以后钱多了,合不合作就看我心情了。
一天都是头晕目眩,小顺看我难受的很,劝我回家歇息,下半晌头疼欲裂,身上也是发冷,看来是病了,只得一步一挨回了家。倒在床上便睡去了。
迷迷糊糊听得婆婆叫嚷,回家也不做饭,就知道躺尸,越来越不像话,仗着挣了几个钱,不把婆母和夫君放在眼里,早晚要休了我云云。
我睁眼看看,外面已经黑了,夫君好像也回来了,便不起来,只管翻了身,蒙了被头去睡,却那里还睡的着,心里翻江倒海的难过。
“夫人,你睡了么。”仲欱轻轻走进来推我。
不由的鼻子一酸,泪又流了出来,昨天哭过了,今天还哭,感觉自己的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夫人,你不舒服么,那钱小顺和我说了。”仲欱去掀我的被子,原来小顺担心我,特地到家里告知夫君,一个外人还这样关心,仲欱这些日子却总是冷眼在旁边相看。
“夫人,你发烧了,可是难受的很,那里不舒服,我给你抓药去。”仲欱终于掀开了我的被子,触到我滚烫的额头,很是紧张。
这个男人还是在乎我的,于是便哭的更厉害。
仲欱要去抓药,我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大的委屈,反正我就是想哭,因为累,因为被骂,因为昨天仲欱的冷淡,因为难受,因为今天的他的紧张和关心,总之一切的一切。我把鼻涕眼泪一股脑的都蹭在他的胸前,我什么也不要,我就要我搂着我的夫君,我可以不开店,不挣银子,可是如果仲欱都不理睬我,不理解我,我挣钱是为了什么,我越想越难过,越发哭的厉害。
仲欱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也不说话,像我刚来唐朝的时候,那失望的一哭,仲欱便在我身边,轻轻的哄我,终于感觉委屈都哭完了,似乎鼻子也通了,头也不沉了,只是痛的厉害,心里也透亮些,有些想吃东西。
仲欱点亮了烛台,看我红红的眼泡,他的眼睛里满是痛惜和关爱。
“我饿了。”我瘪瘪嘴,一张嘴,眼泪就想掉。
“好夫人,你把我心都哭乱了,是为夫不好,为夫昨天不该那样冷淡你,你想吃什么,这样,我给你买碗云吞去,你先歇歇。”仲欱摸着我的脸轻声说,还是我那个体贴的夫君,以前我傻的时候,夫君总是这样温和的对我,惯我吃喝,惯我撒娇,如今我成了独立能干的夫人,仲欱却很少这样坐在床边当我是孩子一样摸索我的脸。
“天都黑了,我听外面好大的风,那里有卖的,吃点点心好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总之天黑了很久了应该,耳朵边是呼呼的风声,看来又要降温下雪了。
“没关系,我知道那里有卖的,吃点心不好,心里容易难受,你还病着,我还是买碗云吞,热热的酸汤喝了,病也好了大半,顺便给你抓付药来,快过年了,我的胖媳妇可不要生病哦。乖乖的等我就是了。”仲欱对我温和的笑笑。把我的手塞回被窝,又掖了掖脖子下面的被子,出门去了。
看着蜡芯结了大大的疙瘩,一滴滴的烛泪滑落,烛光荡漾出一圈一圈彩色的光晕,我沉浸在寒风呼啸的的冬夜里,屋里还是很温暖,外面的火盆偶尔发出噼啪的炭爆裂的声音,我的男人在寒冷的夜里给我买一碗热呼呼的云吞,感觉很是幸福。无论外面有多大的风雪,无论是多么冷的季节,不需要一个伟岸的男子,也不需要金钱万贯,只是这个体贴温和的一双手,一句话足够了,便一点也不冷了。
约莫快半个时辰,才听见院门声响,是仲欱回来了,我支起身子坐起来,仲欱提了食盒进来。“快吃吧,我怕凉了,一路上走的可快了。”仲欱从盒子里端出一碗云吞,我触到他的手很是冰凉,外面应该是滴水成冰,这快过年的,不知道仲欱从那里买来的。
“你先尝一个,烫不烫。”我歪着头看着他。
“不烫啊,快吃吧。”仲欱老老实实的尝了一个回答。
“我要你喂我。”我撒娇道,生病的时候这样要求男人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我的确饿了,大口的吃着,感觉云吞从来没有这么好吃过,虽然出锅时间有点长,有些皮都破了,仲欱怜惜的看着我,一边不停的往我嘴巴里舀一边说:“慢点吃,一会要睡了,别窝心里,还会难受的。”
“嗯,你喝汤啊,这个汤很好喝的。”我都吃光了,才想起让给仲欱吃。
“呵呵,好,这个汤的确不错。”仲欱一点也不嫌弃那捞的不成样子的酸汤,大大的喝了一口。
“你对我真好,我好幸福。”我缩在被窝里眯着眼睛看着仲欱。
“咳咳,夫人说傻话,我对你不好,难道对别人好,那夫人真该生气了。”仲欱面色红红的笑着说,他还是不习惯我的表白,我还没说爱他呢,就脸红了,真是个封建的小男人。
“我去把药煎了,夫人眯一会吧。”仲欱收拾了碗筷对我说。
“我不要你走,你把火盆端来,在这里熬药好了,我要看着你。”我嘟着嘴撒娇。
仲欱无奈的笑笑,起身把外面的火盆挪进来,红红的炭火映着仲欱的脸,他一脸专注的看着药炉,淡淡的中药香,蒙蒙的水汽在屋里缭绕,“仲欱,我爱你。”我爬在枕头上,喃喃的说。
“夫人。”仲欱的嗓音有些沙哑,低头吻住了我的嘴。
也许是火盆的关系,也许是刚才合衣而卧的缘故,身上一阵燥热,我的仲欱掀开了被子,有些寒气的身体钻了进去,彼此便拥抱的更紧了,我们无休止的亲吻,让肌肤贴近,却没有进入到彼此的身体,我们就这样亲情的吻,床前的药在咕咕的唱着歌,直到我们完全拥有彼此,让汗水润泽脸庞。
“夫人,你的肚子真软活,摸起来舒服的很。”仲欱一只手在我的肚皮上来回揉搓,轻轻一摁,肚子便弹了起来,晃一晃,像一盆颤悠悠的凉粉,仲欱撩开被子,在我的肚子让深深的亲吻。
“夫人,你身上有股什么味道,好像是麝香,莫非夫人脐下也生麝香。”仲欱伸出脑袋问道。
“哦,是那天在店里,又一个女公子丢了个香包,我好奇便揣在袖里,在我衣服里,你看看。”我想起前天的事,糊糊涂涂那个香包还在身上。
仲欱拿出来看看道:“夫人,你可不要佩带这个,麝香性辛温,开窍醒神,活血通经,有催产下胎的功效,可是准备有孕和怀孕女子不可佩戴,你若是喜欢戴香包,我回头给你配几个比这个好,宫里的刺绣手艺可比这个好的多,布料也好。”
“呦,你是不是和那个漂亮宫女姐姐相好,居然还能讨来香包荷包,焦仲欱,你花心大萝卜。”我故意说道。
“没有和谁相好,那宫女大多长的比较好看。”仲欱老老实实的说。
“比我还好看,是不是,嫌弃我不会做香包,是不是。”夫君那点都好,就是有时候不解风情,一个玩笑就能开到让人生气,一点谎也不会撒,其实对女人来说,有没有是最重要的,至于小三的长相有关系么。
后来还是我自己拐开了这个话题,既然我相信他,又何必拿话套他,明知道这个老实疙瘩不会哄人,虽然真心实意的对我好,勤勤恳恳的做事情,但是不浪漫,嘴巴不甜,天生如此。
第二日感觉身上好了很多,其实就是感冒了,但是我没有起床去店里,宫里也放了年假,仲欱在家里做饭除尘,收拾过年的东西,我乐的在房里继续装病偷懒,婆婆虽然气愤,不时的骂几声虎妞让我听听,但是终究没到我房里来,仲欱一日三餐端给我吃,自是无尽甜蜜缠绵。
“你这病是累的了,原先三年也没见你病一次,不要总这样跑来跑去的。”仲欱也是偷个空就跑房里和我磨叽几句。
“嗯,那个时候光知道吃,没心眼,我也不想跑的,从家里到西市总有十里路了,我腿都跑肿了,在店里还要站着,现在不是没钱么,现在赚的银子都还要进货,放在周转里,等店里稳定了,我看我也买个马车,雇个车夫,呵呵,得得的穿街走巷多气派。”我躺在床上把腿翘到仲欱肩膀上让他看看。
“我给你揉揉,是需要个马车,我给你那二十两你不是又还回来了么,就用那个买。”仲欱把我的腿搂在怀里轻轻的捏着道。
“那是咱的家当,我投资也不能把身家都投进去,再说那是你几年勤苦攒下来的,那个钱不能用,我也舍不得用。”真是舒服,小太医医术不好,却长了双巧手,捏那那痛快。
“既然说是我攒的,我用总可以吧,我给夫人投资个马车,让你气派气派,你就不用管了,明天就让你坐上马车。”仲欱态度坚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