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她身娇体弱,阴鸷侯爷得宠着
作者:卿卿诱我 | 分类: | 字数:36.8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0章 她想和他更亲近一些
聂华亭住到汝阳县衙,确实如谢重霄所说,这里环境一般还十分潮湿。
不过只要能和谢重霄住在一起她就高兴。
谢重霄以前常常出差,毕竟是夫妻,她心生不满,待他回来以后,就会阴阳怪气。
而谢重霄总会板着脸和她说他去做了什么。
两个人驴头不对马嘴也能吵到一起。
聂华亭想起以前,笑出声来。
谢重霄待她一如往昔,一点都没变。
可她贪心了,她想要更多。
午膳时不见谢重霄的身影,一位中年丰腴妇人进来送吃食。
“夫人在等侯爷么,侯爷和我家那口子出去了,说让夫人先吃。”
谢重霄的事情,不习惯与人说。
“我家那口子是这儿的县令。”妇人十分友善,慈眉善目,“他听说夫人来了,让我过来陪陪您。”
姚夫人做饭十分手巧,人也爽朗,和聂华亭十分谈得来。
两个人一见如故,姚夫人在这儿陪了她一下午。
聂华亭听说姚夫人常常来送饭,“夫人和姚县令……感情如此好么?”
“他不会说话,不过待我极好。”姚夫人眼神热切,“当年他不过是个穷举子,我卖了攒了好久的嫁妆才让他进京赶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没有负我。”
少时相识,互相扶持,这样的感情怎么是寻常夫妻比得了的。
可谢重霄不需要她扶持,一直都是他护着她。
她从来都是……得到过的那一个。
“我看侯爷倒是对夫人很好。”
聂华亭咬唇:“……我从前不懂事,总是惹他生气。”
姚夫人看她年少,忍不住多说几句:“怎么会呢,夫妻么,床头打架床尾和。”
听到这话,聂华亭怔住。
圆房这个事,他们确实没有。
聂华亭摇摇头:“很少。”
成亲这半年,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
姚夫人脸色一变:“你们这个年纪……不应该啊,我得说一句,莫非侯爷在外面……”
“不不不不会的!”女人坚定地摆摆手,“他不会的!”
姚夫人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即说道:“夫人,我着实喜欢你,就想多嘱咐你一句,这男人啊,亏了什么都不能亏在这儿,只要在这儿舒服了,他保准什么都听你的!”
聂华亭点点头。
夫妻之间,房事确实重要。
最近她一直想和谢重霄更亲近一些,难道要从这方面入手?
聂华亭没拒绝姚夫人的好意,咬着下唇问道:“既如此,那就麻烦夫人教我。”
直到夜幕降临,谢重霄和姚县令从外面回来。
二人眼底均有疲惫之色,万幸的是那群贼匪终于落网。
“还有几个人逃进了山里,不可掉以轻心。”男人沉声道。
姚县令连忙应答:“是是是......此事多亏侯爷费心。”
勋爵人家的手段自然不同凡响,他们汝阳县不过一个小县而已。
若不是谢侯爷的帮助,这群贼匪的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
“侯爷辛苦,还请早些回去休息。”
姚县令也有所耳闻,侯爷的妻子,也跟着来了这里。
总不好让人家独守空房不是么。
这时姚夫人从聂华亭房里出来,给谢重霄见了礼。
姚大人十分不解:“你......你怎么从侯爷房里出来?”
姚夫人道:“我听说夫人不舒服,过来关心关心。”
姚县令皱眉:“夫人病了?”
“哎哟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姚夫人急忙道,“得让侯爷回去看看啊,不过不是什么大病,这里潮湿,夫人身子娇,不习惯罢了!”
姚县令连忙道:“那侯爷快回去看看。”
谢重霄点头,“失陪。”
姚夫人忍不住偷笑,怪不得侯爷总是冷着个脸,那么大个囫囵媳妇在跟前忍着,谁都得难受。
不过,今夜就能好喽。
但愿她给夫人出的主意有用。
姚县令看着她的神色就知道不对:“你你你你心里憋着什么坏主意,我可跟你说,这位可是实打实的皇亲贵胄,你要是得罪了人的话,咱家就完了!”
姚夫人笑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若有所思:“你跟侯爷共事几天,对他了解多少?”
姚县令皱眉:“你说什么?”
“他三心二意,沉迷美色?”
“怎么可能!”姚县令说,“侯爷洁身自好,那些庸脂俗粉他看都不看……你问这些做什么?”
姚夫人低下头,不近女色……这可就麻烦了。
那今晚聂娘子的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姚县令疑惑道,“不会是想给侯爷送妾吧,我警告你啊,这事行不通!”
姚夫人狠狠地瞪他一眼:“夫人长得如花似玉,侯爷能看上别的女人么!”
“别把人家想的如此肤浅,侯爷不可能以貌取人!”
“切!”姚夫人想,天下男人不都那样么。
温香软玉抱满怀,管他是侯爷是谁,谁能忍住?
谢重霄这边,听闻聂华亭身体不适,向来沉稳的脚步不自觉加快了几分。
这里本就潮热,她受不住也正常。
谢重霄推开门,迎面扑来一股花香淡雅。
他向来不熏香,厌恶脂粉香气,却对这股味道......不讨厌。
床上的帐幔紧紧拉着,里面的人躺着。
谢重霄站定,却突然听到女子的尖叫声:“啊!”
男人瞬间快步走到床前,直接拉开帐幔。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吃了惊——
聂华亭趴在床上,身后什么都没穿,露出一大片光洁白皙的后背。
墨发并未盘起,而是半散在肩膀周遭。
此时像是受了惊吓一般,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脸蛋娇艳,活-色-生香,叫人如何移得开眼睛。
男人呼吸明显乱了乱,声音嘶哑道:“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聂华亭突然叫住他:“侯爷!”
女子从床上坐起来,只有两个人房间里她的话语格外地清晰。
“我在擦药,够不到身后,侯爷......可否来帮我一下?”
谢重霄闻言转身,聂华亭背对着他,手里确实攥着一个瓷瓶。
聂华亭听着他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上一辈子,讨男人欢心的手段见得多了,无非以色侍人加以情趣而已。
而她面对的人,是谢重霄。
是不需要她费心就会对她好的人。
直到自己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并不简单。
她听到那人坐在床边,温凉的手指将她手上的药拿走。
“怎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