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她身娇体弱,阴鸷侯爷得宠着
作者:卿卿诱我 | 分类: | 字数:3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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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嘴硬的男人最需要人亲了,尤其是嘴硬的谢重霄。
萧雅雅醒来之后,头上缠着纱布,身上碧水色的衣裙还带着血污。
她刚刚那一碰,是真的存了去死的心。
刚刚那位夫人帮她说话,还被她连累,她索性死了,解脱自己,也别连累旁人。
萧雅雅进了正厅行礼。
主座上坐着的那位是秦家如今的掌权人,秦子衿。
“妾给夫人请安.......见过公子。”
“萧娘子请起。”秦子衿温声道,“这长平侯夫人,你和她刚刚见过。”
那女子就是刚刚帮她说话的年轻夫人,没想到,竟然是长平侯的妻子。
聂华亭笑着看了她一眼,萧雅雅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
“见过夫人。”
眼前的女子柔弱中透着坚韧,不失风韵。
秦老夫人坐在一旁冷哼道:“别以为你有了贵人做靠山,我就不罚你了,好大的胆子,你什么东西,今日本是个大好日子,都让你这个晦气东西糟蹋了!”
秦子衿厉声道:“母亲,不可这样说。”
“哎哟,这板上钉钉的事情,难道还能是我冤枉她?”秦老夫人挺直腰板,“我才是正妻太太,难道连一个妾室都处置不得?”
秦子衿脸色微沉,他母亲向来古板,轻易不接受别人的意见。
这是父亲院里的人,他本不应该插手。
“公子!”
萧雅雅突然出声,跪倒在秦子衿脚边。
“夫人不信我,可我着实没有做过辱没家风的事情。”她脸上挂着泪痕,眼底却是冷的,“就算夫人今天把我卖了,或者把我赶出秦家,可我不认我偷人,就算再死一次,我也不认这个罪名!”
萧雅雅跪得很低,仰头看着身份尊贵的秦子衿。
秦子衿并未多说,目光沉沉。
而一旁的聂华亭看着这一幕,心里像是缺了一块。
她刚刚为萧雅雅说话,一来想报恩,二来,是同情她风华正茂就要枯萎老去。
谁承想为了保住清白,她一心想撞柱而死。
前世,萧雅雅被赶到庄子上自生自灭。
不过,这刚烈的女子,未尝有过屈服。
秦老夫人一心给秦子衿施压:“你的圣贤书你都忘了么,百善孝为先,这贱人克死你父亲,顶撞你母亲,你竟然还护着她?你简直是大逆不道!”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纤弱女人:“贱婢!在外面偷人还不算,还要勾引我的儿子!我就看不得你这浪样,来人,快给我将她赶出去!”
萧雅雅跪着笔直,眼里带着坚贞不屈。
“够了!”秦子衿下定决心制止,“母亲情绪这样激动,那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处理。”
“你——”秦老夫人不可置信,大骂道:“你个不孝的东西,我这个母亲尚且还在人世,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秦子衿吩咐人:“不是抓到了从她房里跑出来的人么,那就带来审一审。”
事到如今,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聂华亭在旁边看到这一幕,才彻底放下心来。
秦老夫人气得丢了半条命,脸色微沉。
聂华亭将跪着的萧雅雅扶起来。
“地上凉,小心身子。”
萧雅雅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今日之恩,我没齿难忘,他日若有机会,定要报答夫人。”
自从父母走后,她被哥哥送到这儿来,再也没有人,像眼前这位小夫人关心过她的死活了。
聂华亭拍了拍她的手,温和道:“姐姐定能苦尽甘来,千万别自暴自弃才好。”
这话如同暖阳一般,萧雅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夫人身份尊贵,今日受我牵连,这样的恩情我是怎么都还不完的。”
聂华亭笑笑:“别放在心上。”
秦子衿看着聂华亭:“今日我家的事情,倒是多谢夫人出手了。”又笑道:“重霄话少寡言,没想到夫人倒是古道热肠。”
“不敢不敢。”聂华亭哪里敢把功劳都揽自己身上,“能帮你家解决这误会,我很高兴。”
不一会儿,那名男子被押上来——
还没看清人脸就开始叫唤:“大人饶了小的吧,大人开恩呐大人!”
秦子衿阴沉着脸:“住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这一声连旁边的聂华亭都吓到了,不得不说,大理寺走出来的人,都带着一股正气。
这秦子衿一在这儿,整个大厅如同办案的衙门一般。
“我问你,你为何在今日出现在我秦府?”
那人眼睛转了转,随即指着萧雅雅说道:“是她,是她把我领进来的!”又继续说道,“这贱人前几日就说,今日秦府人多,没人注意到她与人私会,让我趁着人少进来去她房间,说她好久没男人滋润过,想与我风流一番!”
萧雅雅红了眼眶:“你血口喷人!”
这样污秽的言语让秦子衿不禁皱眉。
那人又继续说道:“小人以为她是秦家的婢女,实在不知她是妾室,求大人看在小人受这贱人蛊惑的份上,对小人从轻发落吧!”
好一番完美无缺的说辞,简直找不到一丝漏洞。
聂华亭心里一紧,这小贼倒是伶牙俐齿。
这番话说的情理颇痛,是硬把这罪名往一个弱女子身上扣的。
萧雅雅心凉了半截,脸色苍白:“你诬陷我,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分明是你这贱人不安分勾引我,现在东窗事发就说我害你,你还要不要脸!”
秦老夫人挺直腰板,看了一眼秦子衿:“你刚刚还不信我,现在该信了吧,这贱人看着清纯实则放浪,这样的东西,我们秦家留不得!”
秦子衿顿了顿,沉声道:“.......这人的证词,没什么问题。”
聂华亭终于忍不住出声:“秦大人,我确实进过她的卧房,是她主动请我进去,这贼人的证词算证词,我的就不算了么?”
这事,她既然管,就管定了!
秦老夫人冷哼一声:“长平侯夫人怕是年轻,有些糊涂了,何况我家的家事,夫人还是不便插手的好。”
一个小门出身的晚辈,怎么敢在这里叫嚣。
“刚刚作保的事情,老身可以当作不知道,”秦老夫人斜睨了一眼聂华亭:“长平侯夫人就不要嘴硬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内人做的证,算不得数?”
一道沉稳又有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