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她身娇体弱,阴鸷侯爷得宠着
作者:卿卿诱我 | 分类: | 字数:3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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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为了他义无反顾
聂华亭落落大方,“参见陛下。”
谢重霄一身官服,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你怎么来了?”
聂华亭看他一眼,又看向郑思危。
“郑大人关心族妹,可我不能见到有人蒙冤。”她抬起头缓缓说道,“五日前的晚上,侯爷和我在一起。”
她这一句话,几位大臣都面面相觑,谢琼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郑思危冷哼一声,“聂夫人来得这么及时,恐怕有为长平侯开脱的嫌疑吧?”
聂华亭笑道:“这可是欺君大罪,我怎么敢呢。”
“你不敢?”郑思危眯了眯眼睛,“聂夫人不仅和宣妃娘娘是好友,你二人从前还是夫妻,你当然敢,敢乱作伪证!什么在一起,你敢说你的话是真的么?”
“伪证?”聂华亭反问道,“我与长平侯你情我愿,在一起又如何,难道这些话,我还要细细说给郑大人听么?”
“哈哈。”谢琼笑开,“原来聂氏和重霄早已破镜重圆,这下就好。如此一来,这件案件就让都察院受审,还郑家女一个公道,还重霄一个清白。”
“陛下......”郑无衣飘飘然进来,不住地哭泣,“陛下不能如此轻率,臣妾去看过那郑若桃的尸体,那可真是禽兽不如啊,陛下怎可听信聂华亭的片面之词就这么轻易放过人呢!”
郑无衣一双美眸瞪着聂华亭:“你既没有封诰,又并非宫女女官,你有什么资格上前作证,单凭你的一面之词,又怎么可信?”
“那贵妃娘娘要怎样才能相信?”
“呵。”郑无衣嗤笑一声,“我郑家女儿的一条性命,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作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郑无衣已经摆明了撕破了一切,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查案,郑家和长平侯府已经开始了对权利的追逐。
“就凭我是郭家的女儿。”
一句话,掷地有声,所有人呼吸都停了一瞬。
女子目光炯炯有神,对上郑无衣的眼神。
“就凭我是郭家仅剩的血脉,我父兄都为朝廷鞠躬尽瘁,郭家世代忠良,难道不能为长平侯做这个证么。”
郭家当初是被人诬告才全家皆灭的,皇室始终欠郭家一份情。
此话一出,就连郑思危也哑口无言,郑无衣看着她,一口气哽咽在心头。
这个贱人,竟然拿郭家那点余威来压人,等她以后怀了皇子,她郑家才是钟鸣鼎食的大家族,到时候,聂华亭和宣妃这两个小贱人,就等着任她拿捏吧!
聂华亭转身看着谢琼:“陛下,臣妇也为郑家姑娘的不幸遭遇感到痛心,但但希望都察院能严查此事,千万不要放过这等穷凶极恶且心思歹毒的人!”
这件可是个大案,聂华亭知道,恐怕又要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了。
聂华亭和谢重霄一齐从宫内出来,谢重霄看着她的脸,想起刚刚她用郭家的身份压人,这似乎是第一次听她承认自己是郭家的女儿。
“你——”
二人现在的身份颇为尴尬,谢重霄想问又不好开口,突然女人瞪着一双美眸看着他,直接拉起他的手,“你什么你,现在跟我回去,哪儿都不要去。”
众人的目光下,聂华亭拉着谢重霄上了马车。
谢重霄皱眉:“你无须牵扯——”
“然后看着你被人带去都察院,”聂华亭提高声音,“看着你被拖下水去踩死?”
想毁了一个人实在太简单了,三人成虎,要是以后查出凶手就罢了,若是查不出呢,岂不是他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这个污点。
许棣在后面跟着,心里纳闷,难道夫人是想带回侯爷去,金屋藏娇?
谢重霄沉声道,“都察院会严查此事,若是查不出真相,我会有别的办法脱身。”
“呵,”聂华亭毫不留情地嗤笑一声,“到时候就要被流浪边疆了,若是陛下认为你没用了,难道你还想回来么?”
谢重霄蹙眉:“你胡说什么?”
聂华亭确实气疯了,此刻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狂妄自大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撕成一片一片的!
“郑家如今如日中天,”谢重霄缓缓道,“你没必要为了我得罪郑思危,以后你的日子会不好过。”
“你少自作多情!”聂华亭直接回怼,“我帮你对付郑家,是为了宣妃,是为了朝堂安稳,侯爷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她越想越气,“侯爷现在处境危险,稍有不慎连爵位都可能丢了,我为何要为了你义无反顾呢?”
聂华亭话说出口,覆水难收。
是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谢重霄并未说话,紧握双手,沉沉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是她掀起的不平静。
聂华亭移开目光,许久以后,整理情绪说道:“既然我们的目的一致,就不要计较细枝末节.......这段时间你先在家里住着,不要擅自妄动,我会请桑榆查明真相,你如今已经是众矢之的,不要再让人抓住把柄。”
“谢重霄,你不要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受伤。”
对于谢重霄的回归,这所旧宅里的人都心照不宣。
人人都记得,从前这所宅子的主人,是长平侯谢重霄,如今回来,怕是二人还有死灰复燃的意思。
许棣问道:“侯爷,既然夫人这么说,不如您就放轻松一些。”
这些年,侯爷过得太苦了,放不下朝廷,放不下夫人。
谢重霄并未回答,眼底闪着细细碎碎的光泽。
谢重霄一下午都没有见过她,却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叫来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丫鬟说道:“不知为何,夫人今日可高兴了,重新梳洗还换了衣裳,吩咐我们将府里打扮的漂亮一些,夫人今夜还要亲自下厨呢。”
谢重霄垂眸。
等到用晚膳之时,聂华亭已经等候多时。
她看着那道身影匆匆来到,和记忆中的样子重叠。
她已经十九岁,和这个男人成亲的日子,已经过去两年。
一切都如最初一般。
男人身姿挺拔,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多年在战场中的沉浸让他比同龄的权贵更多了一些杀伐果断,聂华亭怔怔地看着。
等到回神的时候,才说道,“你想和我保持距离的话,你在这儿吃就好,我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