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之与督主续前缘
作者:阿扇 | 分类: | 字数:3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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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淑妃死了
……
是夜,李月明翻来覆去好一阵,脑子里不断略过今日的事,而后她坐起身来,直懊悔。
“那会看看她的证据多好,哎呀……”
月光下,一个只和着桃红色中衣的女子,披散着头发,自顾自的拥着锦被嘟囔,脸色神情懊恼无比,简直像一个打架打输了的孩子。
“李月明,笨死你,笨死你,被人扒了衣服,还什么都没问出来。”
李月明越想越生气,跟着夫君这么久了,什么都没学到,还总拖后腿,夫君回来,叫她怎么好意思告状?
床榻上的女子简直越想越生气,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那会,我这般做便好了……”
这女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栗青回来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他的夫人,衣冠不整的,正在反思白日的行为。
他这一路风尘仆仆,接到消息便往回赶,还没来的及为她出气呢,反倒先被这傻夫人逗笑了。
“无碍,为夫替夫人出气便是。”
李月明背靠着门,双腿屈着跪坐在床上,锦被被她压在脸下,她正独自幻想着,白日里要怎么问才能多问出些东西,还没幻想出个所以然来,身后便有声音传来。
李月明闻声而起,“啊”的一声,站了起来,刚才还瘫在身下的锦被已经被她捉在手里,似是要打人一般。
“怎么?要用锦被打我?”栗青一身玄色官服还没来得及换,就这样出现在李月明面前。
李月明眨了眨眼,看到眼前的栗青有些不真实感,“夫君?夫君回来了?”
栗青缓缓将蜡烛点上,给了李月明回神的时间,“为夫若再不回来,夫人今晚可要气的睡不着了。”
这番说辞,显然是知道了什么。
李月明努努嘴,看到坐到床榻旁的栗青,一脸的委屈相又出来了。
先是两手扣着锦被,委委屈屈的诉苦,后不知不觉的,又坐到了栗青的腿上,一边告状,还一边偷偷瞄着栗青的脸色。
受了欺负还不让说这回事,显然不可能发生在李月明身上。
李月明这番告状,就差没有拉个人进来演一番了。
起初,栗青听着,他的夫人只是言语上落了些下风,他还稍稍心安些。
他的人,在李月明被沈良殊召进宫时便给他汇报了,他来不及等旁的,便策马赶回来了。
是以,在这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现下并不知晓。
再听到李月明的衣服被扒了时,栗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他似是不相信般,又问了遍:“那沈氏同丫鬟一起将你衣服扯了?”
可是说到重点了,李月明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后还给栗青演示了番,抬手便将中衣领子扯至手臂,白日里那带着吻痕的肩膀又暴露在空中。
李月明像个告状的孩子,可是找到了依靠,将心中的委屈尽数倒了出来,“夫君,你瞧,就是这般扯的我衣服,还好她看到我肩膀上的印记了,不然,我真怕她会当场验身。
栗青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般,一个小小的沈良殊,他都没放在眼里,今日竟让他夫人受此大辱,“夫人想怎么办?直接要了她性命,还是让她生不如死?
栗青说的平静,仿佛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李月明却心下大骇,抬头望向栗青,“夫君,倒也不至于此,另外,那沈良殊已知晓你不是太监,还说她手里有证据,现下最要紧的,还是处理这档子事。”
栗青闻言,却不以为然,他抬手将李月明的中衣整理了番,继而淡淡说道:“这等子小事,先放一放,夫人的仇是大,此番她沈家,算是到此为止了。眼下就看夫人,要怎么才能解气。”
白日里,李月明确是有气的,但更多的是怕那沈良殊将那所谓的证据拿到皇上面前,威胁到夫君的安危便大事不妙了。
思及此,李月明斟酌发声:“我还是觉得,需要探探沈良殊话里的虚实,咱们再做打算。”
栗青还是那般云淡风轻,但却很享受李月明这般为他着想的模样,他勾了勾唇,复而说道:“既然夫人没甚主意,这次便听为夫的吧,先将她绑来东厂,放到底牢里冷静冷静再说旁的。”
沈良殊还是没能进了东厂的底牢,次日一早,栗青难得拥着李月明起的晚了些,待他整理完出了卧房,长济早在外候着。
“出事了?”
栗青瞧见长济那模样,便知道有事发生。
长济点头,一脸严肃,“昨夜里,淑妃上吊了,和之前丽嫔的死状一模一样。”
栗青闻言停步,转头望向长济,“定王?”
长济再次点头。
栗青见状,晦暗不明的哼了声,“还真是阴魂不散。”
让这沈良殊死的如此痛快,他夫人的仇还没来得及报。
长济在后面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没能将话说出来。
昨日若进宫面圣,许是那淑妃早就被他们看管起来,可谁知,督主嘴上说着先找夫人了解下情况,他便以为连着了解情况带安抚夫人情绪,左不过一两个时辰。
谁知,这一进去竟是一晚上未出来,结果,今早宫里便传来这等子消息。
“长济,”栗青望着正在出神的长济,不悦的唤了声。
“啊?”长济闻声回神,“督主您叫我?”
栗青蹙眉,冷声问道:“被谁勾了魂?”
长济面上有些慌乱的摇头,“没,督主恕罪。”
栗青睨了他一眼,没在追究,“沈氏手里所谓的证据,可找到了?”
“找到了,”说起正事,长济便换了副模样,“当年为您执刑的冯太监,淑妃找到了,”
长济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冯太监颇有些家底,利用这些也讨了个夫人成了家,那妇人是带着子嗣嫁的他,日子也算顺遂,淑妃利用他的家人威胁他,这才套出了话。”
栗青闻言,眸色渐深,若不提起这档子事,他许是早就忘了冯太监这号人物。
当初他初入宫,性子还良善些,便求着太子殿下将人保了下来,只是送的远了些,没想到,却为自己留下这等子祸患。
“那冯太监人呢?”
“被淑妃藏在了城西的一处宅子里,属下命人看管了起来,督主可要见见?”
栗青顿了顿,没及时出声。寒冬的风夹杂着干涩,吹得人全身都泛着凉,他回头望了望卧房紧闭的房门,不过半年时间,那里边住着的人,已是他的全部。
他是冷清,却不是什么背信忘义之辈,若今日动的是他,惦念着当初那份情,说不定他会考虑放那人一马。
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此事祸及到他的夫人。
“不必见了,处理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