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世界?NO!当然是调教反派
作者:灰尘至上 | 分类: | 字数:48.7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77章 深海女巫×邻国“公主”21
沧洲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产生别的情绪,食指漫不经心敲着桌面,不急不慢道。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让我成为王子二,我把你杀了,然后随便让一个人成为国王,宣布我成为王子。”
沧洲把这番话说的极为平淡,杀人在他的嘴里仿佛成了一件寻常小事,更何况这是弑君。
国王的嘴都被气白了,当然还有被吓的因素。
他没想到沧洲真打算杀了自己,在现在的情况下,如果沧洲想杀他,的确是易如反掌。
空气陷入一片沉默,沧洲也不着急,等着他的回答。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报告国王,有急事要奏。”
沧洲挑了挑眉,将人放进来。
一个士兵从外面匆忙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明显一愣,便要开始呼救。
沧洲自然是制止了他,用魔法。
“别紧张,我只是一个受邀来的客人,先告诉他们出了什么急事。”
一行人脸都黑了,他们什么时候邀请过这个女巫?有哪个客人会把主人绑在凳子上?
沧洲笑眯眯对他们说道,手上的魔杖极其显眼,像下一秒就会施出什么恶毒的魔法。
“对吧?”
几人不情不愿点头,国王眼看形势无扭转余地,也直接示意他说出来。
那士兵犹豫半刻,还是半跪在地上大声道。
“启禀国王陛下,有藤蔓入侵王国,正从塔楼的方向向城堡快速蔓延过来,所到之处,人们全部静止不动,如同被下了诅咒。”
塔楼?是辛德瑞拉的位置。
原剧情里有提到过这一段,辛德瑞拉沉睡之后,藤蔓就将整个王国覆盖。
这倒是替自己推了他们一把,沧洲回头耐心问道。
“怎么样?想好了吗?如果让我成为王子,我还可以帮你们驱退这藤蔓哦。”
这无疑是一个诱人的条件,甚至是他们稳赚不赔的一个条件。
虽然不知道沧洲要干什么,但王国危在旦夕,时间紧迫,他不得不同意了沧洲的要求。
在藤蔓终于蔓延到城堡时,国王站在城堡的台子上,大声道。
“我宣布,沧洲成为这个国家的王子。”
王国内仅剩的士兵们就地跪下来。
“恭迎王子殿下。”
沧洲没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发生了哪些变化,这就是成为王子的感觉吗?也没什么不同嘛。
藤蔓的速度并没有减少一分,很快,王宫里的所有人,都像石化一样静止不动。
沧洲坐着魔杖,向塔楼飞去。
一路上,人们果然全部静止在原地。
厨师的汤即将洒在地上,哭闹的小孩保持着一个表情,奔跑中的马蹄停留在空中,就连天上飞的鸽子都维持着张开翅膀的姿势停在空中。
如果是往常,沧洲很乐意下去,慢慢观察每个人的表情。
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但现在,她心里想的全都是辛德瑞拉。
回到辛德瑞拉的水晶棺前,沧洲却难得的有些紧张。
她担心自己并不爱辛德瑞拉。
水晶棺被沧洲轻而易举推开,她只要往前一点,就可以触碰到辛德瑞拉的脸。
沧洲略显郁闷地戳了戳他白晢红润的脸颊,戳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他的脸很可爱。
沧洲这样想着,弯下腰,猝不及防张口咬了那脸颊一口,软的。
直到那脸上留下齿印,她才松开。
她垂眸,辛德瑞拉殷红的唇离她极近,似乎还有呼吸喷洒在她颈侧。
她恶劣的用手揉弄了几下他的嘴唇,将那唇染得更红,甚至多了些热度。
沧洲才叹口气,将自己冰凉的唇贴了上去。
他的唇是热的,沧洲只觉得像有细小的电流顺着唇涌到心里。
可过了一会,沧洲却有些不耐了。
她的唇都被贴热了,辛德瑞拉还没醒过来,难道她真的不爱他?
不知为什么,她有些生气,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这该死的世界,凭什么要它来断定自己爱不爱一个人,真是愚蠢至极。
正要坐起来,她却察觉到身下人的唇角往上勾了勾,温热的手环住她的腰。
下一秒,沧洲抬头,撞上辛德瑞拉亮晶晶的眼睛。
他醒来之后,沧洲才发现他居然长高了一截,之前只比她高半个头,现在估计得高一个头了。
那张脸也完全长开了,变成青年模样,棱角也更分明了些。
他很开心,本来想多装一会,但实在控制不住上扬的唇角。
他实在太开心了。
“沧洲,你爱我?你爱我,你真的是爱我的。”
前一句是在问,后一句已经肯定了。
不是喜欢,是爱,沧洲爱他。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还在沉睡中,只是做了一场美梦。
沧洲歪头看着他,嘴角也勾起弧度。
好吧,看来这个不知道怎么操作的判断机制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是啊,你爱我吗?”
答案显而易见。
辛德瑞拉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握住沧洲的手,郑重亲吻了一下,认真看着沧洲的眼睛,缓缓道。
“我爱你,沧洲,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他爱得都要疯了,不,已经疯了。
不然,他怎么会明知道猎人要拿箭射他,他却毫不犹豫地没有躲避呢。
他在赌,赌沧洲爱他。
如果沧洲不爱他,他会疯,会死,会坠入地狱。
他赌赢了,这是他这半生中,唯一赌,并且赌赢的一次。
沧洲笑,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上面还带着她的牙印。
“吻我。”
辛德瑞拉于是从水晶棺内坐起来,仰起头,无比虔诚地吻了上去,像是在举行什么庄严的仪式,连手都只是僵直地抓着棺沿。
沧洲勾唇,冰凉的手放在他的后脖颈上,把单纯的亲,变成了一个让两人呼吸不稳的吻。
辛德瑞拉睫毛颤动着,侧脸连着耳根和脖颈全部变成红色。
沧洲的舌也是冷的,他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处角落都被这冰凉探寻了一番,被吻得连连后退,最后溃不成军。
沧洲的手却强势地按着他,不让他往后撤,甚至用那冰凉的手不断摩挲他后颈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肤,将那里弄红了一片,透着不正常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