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楼宇
作者:右手戒指 | 分类:言情 | 字数: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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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得救
弄情背着奄奄一息的冷仑剑终于到了东八区,远远的看见小屋的灯亮着,似乎还有说笑声,难道是大哥醒了,不是说非得找到花孔雀才行吗,难道找到了传说中的花孔雀?又或者大哥出了什么意外,东八老人失去爱徒已经疯癫了,难不成那说笑声是东八老人在自言自语。
弄情猜测着各种可能,脚下的步子匆忙了起来。
弄情摇摇晃晃的到了门前,腾出一只手敲了敲门,门还虚掩着的,轻轻的一敲就开了,完全没有阻力,像是在欢迎客人的到来。
“嘎吱”
两扇门开的堂堂展展,扑面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喜悦,屋子里的几个人倒也是面带喜色,当然有一个人是例外的,华沉此时可是不怎么高兴。
弄情推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倒是惊吓更多。
大哥已经醒了,面色比之前好看了许多,面色微红,眼角和眉梢挂着青春独有的热烈,似乎又不全是这些,他虽然是醒了,但是看样子距离痊愈还有些差距。
大哥的嘴角还粘着一粒黏糊糊的粥粒,旁边是一位年轻姑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在一勺一勺的喂到弄才的嘴里,弄才似乎也很满意,欣然的享受着,没有半点羞涩和不应该,眉宇间英气十足,硕大的喉结在粥如嘴之后上下浮动着,把粥送进胃里,而旁边的姑娘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举手投足之间也都是十分的优雅,仿佛不是在给一个病人喂饭,而是在完成一个舞蹈的动作,嘴角同样的撇着一抹笑意,眼睛里是比大哥眼睛了更浓的深情,就像一汪幽幽的潭水,无穷无尽,说不清,也道不完。
盛满粥的碗本来就不大,勺子也是小的可怜,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轻轻的,慢慢的,半勺半勺的往弄才嘴里送,不怕时间长,就怕弄才噎着。
东八老人与世无争的坐在那里,面前的粥碗早就空空如也了,额头上深深的皱纹犹如山间沟壑一样立在那里,嘴里咀嚼着什么,甚是欣慰的看着弄才和喂粥的姑娘,那眼神就像是欣赏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一样。
角落里还有一个人,不过此人的表情就截然不同了,阴沉沉的,看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令他很不高兴的事情,桌前的那碗粥也没动,端上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眼神里是满满的愤怒,不过是经过自己强力压抑住的愤怒,双手垂在那里,好像对今生都不报什么希望了。
弄情看到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手也不听使唤的放开了背上的冷仑剑,冷仑剑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弄情僵硬在了原地,是在是看不明白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这几天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是,换做是谁都不能猜出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
“弄情,是你吗?”弄才咽下了口中的粥,冲呆呆征在门口的弄情喊道,大概是太过于激动,将刚咽下的粥又咳了出来,旁边的姑娘急忙用手给弄才擦拭着嘴,没有一点嫌脏的意思,相反是很乐意。
“哦,是我,我是弄情。”弄情动了动嘴唇,大概也只是动了动嘴唇,都没经过思考,这是一个人在受到高度惊吓,或者是极度恐慌之后的正常反应。
“哦,快救他,我已经替他封住穴了。”弄情指了指地上的冷仑剑,向前走了两步,直接做到了离弄才不远处的地上。
弄情坐下的那一刻,弄才也看到了地上浑身是血的冷仑剑,弄才直接半坐了起来,紧接着又是两声咳嗽,旁边的姑娘给他捶着背。
“师傅,你快救他,就是他用真气保住了我的命,没有他,我早就死了。”弄才望着自己的师傅,几乎是吼着说道。
“放心吧,只要不是中毒,我就救他。”东八老人缓缓的起身,走到了冷仑剑跟前。
“这穴道是你封住的?”东八老人盯着弄情惊讶的问道,似乎不相信弄情所说的话。
“是我。”弄情点点头。
“手法极其老道,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会相信这是你得作为。”东八老人看着地上的冷仑剑说道。
“先封颅阳穴,再封脉冲穴,接下来是会经,护神穴,护气穴,最后是凝道穴,若不是这样,恐怕他早就不行了,这是你父亲教你的?”东八老人道,最后问了一句。
“说是,说不是也不是,我父亲只是告诉我这些穴道的位置,至于怎么做,都是我自己琢磨的。”弄情挠挠头,一头雾水。
“真是后生可畏啊。”欣慰的笑容再次浮在了东八老人的脸上。
看到冷仑剑的华沉也是异常的吃惊,但是知道了封穴的手法之后,更是吃惊,直勾勾的盯着弄情,要说是躺在床上的弄才会这样做,他倒是可以接受,可是,弄情会这样的封穴手法,他倒是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东八老人扶起了冷仑剑,将他端放在了桌子上,顺手拿走了为华沉准备的粥。
解凝道穴,解颅样穴,解护神穴,护气穴,最后解脉冲穴,东八老人手法极其娴熟,不慌不乱地为冷仑剑解开了被弄情封住的穴道。
封穴难,解穴更难,不能按照封穴的顺序解穴,也不能逆着来,否则就会经脉崩决,血死气衰,颅阳不光,神魂颠覆,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救不了人不说,被封穴的人也再没有可能了,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无济于事了。
辛亏是弄情这样的封穴高手帮他封住了穴道,有恰巧是东八老人为其解穴,这才使冷仑剑又躲过一劫,安子楼宇的忠实者,弄才的冷叔叔,真是福大命大,也许这就是上天给安子楼宇的命运,给冷仑剑的命运。
床上的弄才眼泪汪汪的看着冷仑剑快散架的身体,看着自己的师傅给他治伤。
一股青色的气体从东八老人的掌心缓缓的注入冷仑剑的身体,那气体说是青色可有近乎无色,隐隐约约,若隐若现,断断续续,片刻间,冷仑剑浑身蒸汽腾腾,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滴在了桌子上,和浑身的血渍混在了一起。
而东八老人就和没事人一样。
华沉也顾不得自己没喝的那晚粥了,聚精会神的看着东八老人和冷仑剑,像是在看一场表演,不肯错过每一秒,每一个细节。
弄情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受伤的是冷仑剑,可弄情的脑子了全是若月林,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大哥身边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若月林的贴身丫鬟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