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新闻!砚爷的娇妻是马甲大佬
作者:克礼 | 分类: | 字数:6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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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来吧小公主,投入本富婆的怀抱
俞嘉时即刻转进了坦克中,把炮火的位置对准了霍沉寂上的那艘轮船。
“碰!”的一声,直接轰炸了霍沉寂的那艘轮船,轮船瞬间就着火了。
(坦克的射程只有几千米,如果轮船过大的话是很难一炮就使轮船爆炸的,轰中了一部分轮船,会使轮船着火。)
傅辞暮“哇”了一声,从W洲回来之后,俞嘉时的脾气变得是有些暴躁了,就像慕昭昭一样。
易行云赶忙把他拉了下来,要是再打一炮,霍沉寂就得死在这里了。
这可不是他们要的结果。
就算不顾及三洲选举,至少知道了霍沉寂就是背后的帮凶,还得靠他来知道后背的人是谁呢。
霍沉寂一张脸臭的要死,给足了他们面子,就别怪他的心狠手辣了。
连忙转移了轮船,看着远去的路面,心里不知道在计量些什么。
国内。
退出风云后,书无砚时间很是空闲,不是抱着她,就是赖在她身边。
书无砚只是无声的抱住她,把头抵在她脖颈处,也没有开口说话。
泡温泉能够驱寒健身,促进血液循环,消除疲劳,让身心得到放松。
温热的气息打在慕昭昭身上,这家伙整个人都黏着她,说好答应来泡温泉的,结果抱着就不松手了。
慕昭昭扬着脖颈,抬手捏了捏了他的耳骨,声音娇甜娇甜的。
“阿砚,给我亲亲。”
书无砚听话的松开了抱着她腰的手,怔怔的看着她,等着她亲。
慕昭昭二话不说就凑了过去,温柔带着试探的浅尝。
慕昭昭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小排牙齿,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唇角。
书无砚抬手拂过她额间的碎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她咬着亲吻着。
被她勾的失去了理智,顺着小姑娘的腰腹往上探,呢喃—“宝宝”。
温泉的温度浮上了慕昭昭的脸颊,微红的像个水蜜桃一般。
慕昭昭轻微喘着气,浑身的感官都被他摸的调到了最敏感的状态。
“今天晚上喝了药膳睡觉听见没?”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把药膳给倒了,她就叫迟舟熬了一回,他就不肯喝了。
“嗯”。
书无砚的身体一点点的升温,赤裸着上身,消瘦细致的锁骨下,是隐隐约约的一条人鱼线。
书无砚贴紧了她的身子,她就只穿了一件束胸的泳衣。
低头吻上了她的颈肩处,声音沙哑,“宝宝,很难受。”
“不行,乖乖喝完这几天药膳先。”
药膳本来就补他的失眠狂躁,再不好好休息,闹腾的反而会适得其反,迟早得损伤他的元气。
书无砚喉咙发紧,手不规矩的触碰着她。
本就气血方刚,开荤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想要无数次。
“听话。”
书无砚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觉得他迟早得死在她身上。
慕昭昭的手本来扼在他的后颈处,他一低头微微扬上就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软软的,还有一些蓬松。
带着成年男子的血气,和难以忍受且压抑的诱惑。
她就说嘛,只让他一个人下温泉就好了,他偏不,这下好了,火给点着了,宁愿忍着也不肯松开抱着她的手。
慕昭昭手转移抵在他脖颈处,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你那里抵着我难受。”
明明用的都是相同的沐浴露,为什么他身上比自己的香。
想到这,忍不住戳戳他脖子。
书无砚狠狠的抱着她,摁着她的娇躯,“忍着。”
他忍的身体都快爆炸了,想要她,但她不许。
霎时,委屈极了。
…………
书无砚辞退风云CEO的消息风靡网络,风云集团不少的人都开始了公关。
打电话给书无砚,打算开个专门采访招开会,来挽回跌落的股票。
书无砚眼眸垂下,头还抵在她脖间,嗅着她的气息,“宝宝,要去?”
慕昭昭笑着点点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当然要去,把股票跌的更惨一些。”
她本来就没打算让那些人吞噬掉风云,那全都是属于书无砚的。
书无砚笑了起来,小姑娘倒是手段狠辣。
当年的书家可不是这般辉煌的,书庭晟去世后,书泽川掌管,但没几年,也去世了。
那时都还是安雅琴支撑着,直到书无砚接管。
慕昭昭侧脸贴着他的耳朵,语气有些忐忑和试探,“你就不怪我吗?”
书无砚抬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怪你什么?”
“怪我把风云集团给让出去了。”
他定了一秒,眼角有了微微笑意,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齿。
“一个风云而已,宝宝要玩就玩,怎么会怪宝宝呢。”
她想要星星,他可能都会耗尽毕生所能去给她摘,更别说一个集团了。
慕昭昭蹂躏着他的下巴,“真的?那你以后可就是失业人士了。”
他挑眉,眼里有了些许戏谑,“那…宝宝养我?”
慕昭昭止不住笑意,张开了双臂,“来吧小公主,投入本富婆的怀抱里。”
书无砚脸色不好,但还是乖乖的扑向了她。
“宝宝…能不能…忘记那个”。
他真的不是喜欢穿花裙子,他名声和尊严都坏了。
哥他至于吗?终于明白一手好牌为什么会毁在了猪队友身上。
“忘记哪个?”
慕昭昭逗着他,故作疑惑。
书无砚:“就是刚刚…那个称呼”。
“刚刚哪个?阿砚?”
书无砚也反应过来了,她在逗着他玩,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狠狠的咬住了她的颈肩。
表达他的不满和烦躁。
慕昭昭笑的眼角泛泪花,被他身体重量压的直接倒在了沙发下。
感受着他不满的撕咬,带着些许温意,他咬的不重,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
薄深带着程允安回了薄家。
薄深看着这个两年来从来没有踏进去过的房间,倒是有些陌生了。
他对母亲的死,或许早就不在意了,又或许他还在怨恨她。
怨恨她抛下年幼的他,怨恨她独留他一个人在薄家。
程允安轻笑,“阿深,好久没回来了。”
他摸摸程允安的头,还记得她两年前初到薄家,直接就把里面闹翻了天,谁都得罪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