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羽霄就像是中邪了一样，在她的温柔下，带她回了灰三角，慢慢的教她一些打架技能，教她拿枪，弓箭技术，她想学他就教，锻炼她的身体。

墨以葵看着他认真的脸庞，其实算算这个男人，除了给她一些难堪以外，其他的倒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墨以葵也学的很认真，几乎每天累的脚都发软。

一晃一年时间过去了，墨以葵也更加的干练了起来，眼神坚韧不拔，身上越来越有柯羽霄的影子。

柯羽霄手里拎着一个畏罪潜逃的逃犯，朝不远处的墨以葵说，“来，开枪。”

说完之后，迟迟没有得到回音，柯羽霄扭头看去，墨以葵的枪口对准的是他。

柯羽霄眼眸带着一丝嘲讽，身子有些僵硬和不易察觉的颤。

他以为墨以葵想学只是为了防身，却不曾想过是为了对付自己。

柯羽霄冷冽着脸，一脚踢了过去，把手里拎着的人腿都给踢折了。

随后，往枪口方向去，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神情，枪口对准他，他丝毫不惧，甚至是兴奋和冷恹。

柯羽霄站在了她身边，要比她高一个头，枪口正好对准他的心脏，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来墨以葵握着枪的手有些抖。

柯羽霄淡淡的说，“真是越学越退后了，拿枪的手怎么能抖呢。”

说罢，抬手就握住了她拿枪的手，墨以葵眼眸多了一丝慌张。

柯羽霄一步步逼近，“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我一起好好生活，拿着我教你的枪法来杀我吗？”

墨以葵不停的后退，慌张害怕的情绪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出现在脸上了。

柯羽霄冷笑，是在后悔没有开枪嘛？还是在害怕，恐惧？

他贴近墨以葵的耳朵，轻言道：“墨以葵，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砰！”

柯羽霄按着她的手，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膛，鲜血喷洒在墨以葵的手上。

墨以葵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连忙搀扶住要倒下的他，眼角已经有了泪花，颤着声音，“为什么…为什么？”

柯羽霄这时候还笑的出来，声音极淡，“世间事，唯有情不可强求，也强求不得，这次我懂了。”

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花，熟悉的眸中再也没有了温意。

只听见他说，“就当还你了，两不相欠。”

墨以葵摇头，连忙捂住他的伤口，手上都是鲜血，急忙拨打急救电话。

墨以葵眼眶蓄满了泪，一遍一遍的说着，“不，不，什么两不相欠，本来就是你欠我的，你还不了，你别睡，算我求你了。”

柯羽霄却没有理会她了，救护车到来，急忙将他送进医院去。

墨以葵踉跄着身子站了起来，也管不了地上的人，早知道…早知道……

医院，急诊手术室。

墨以葵满手都是血，神情恍惚，脑中思绪混乱。

她学的这么累不就是为了罚他嘛？为什么会难过呢？

易行云和俞嘉时赶到的时候，医院的长廊里只坐着墨以葵。

俞嘉时死死压住内心的情绪，凭借墨以葵的身手怎么可能伤的了柯羽霄。

要么是她偷袭，要么就是柯羽霄让的。

易行云叹气，安抚着俞嘉时，现在也只能等了。

如果柯羽霄有事，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