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女配她靠撒娇逆袭
作者:惊溺 | 分类: | 字数:9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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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秋日记03
宫里设宴,不是小事,各方都忙着。
有人走动,房子大的寂静感削散不少。晏白又让人从花房搬了不少花入立政殿,这才觉得满意。
含元殿里,声乐悠悠,曼妙的女子歌舞不停,宴上一片其乐融融。
赵妉宁一直淡漠的眉眼也染上点人间烟火。
“太后,本王前些日子听说您要为皇帝选陪读。”
晏白看向一身紫色蟒袍的大凉摄政王,这人生得如造孽,星眉剑目,穿得紫衣更加衬托出他的贵气,勾得人魂都快没了。
捏着酒樽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
不愧是颜控写得书,主角好看也就罢了,书中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美,真绝!修改这种小说简直就是参加一种视觉盛宴。
晏白喝了一口酒,声音略微有些酒意:“人虽已经选好,若摄政王有人选,哀家自然不会拒绝。”
闻言,李轸笑了笑,眉眼带着含有不明意味的诱惑,犹如一条要吃人的毒蛇。
“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那本王不塞人恐怕是辜负了太后的一片好心了。”
“摄政王的案子办的如何了?大理寺卿去哪了?怎么不过来一起聊聊?”晏白捏着酒樽,皮笑肉不笑问道。
绕是嘴角勾着笑,可眼神却越来越冷漠。
“这事不好办啊,戚大人忙得都夜不解衣了。这外面啊,哪有宫里好。”
“摄政王既然这么喜欢宫里,不如一起住进来,也好教导皇帝。”晏白挑眉,语气不明说道。
“那敢情好啊。”李轸爽朗道,一饮杯中酒,还装模作样砸吧两下嘴舌,突然瞪大了眼,叫道:“好酒!”
晏白对着李轸如火的视线,慢悠悠的喝了酒。
“朕这杯酒,就敬我大凉的两位陈将军了。”小皇帝起身,底下众人全部起身举起酒樽。
唯有晏白与李轸依旧坐着闲聊。
“谢陛下,这是臣应做之事。”陈渭人到中年,愈发沉稳,多年战场,早就磨炼出来一身将气,生死厮杀出来的武将,气质不是一般人能与之相比的。
陈小将军陈翼,陈渭长子,今年二十三,与赵妉宁同岁,从小跟在陈渭身边,在多次有名的战役中立过功。年轻有为,最得陈渭喜欢。
小皇帝有点不太敢直视陈渭,匆忙低下头喝了酒,慌乱的一时还被呛住了。
“陛下,没事的。”崔恕在他身后安慰。
小皇帝偷偷看了一眼晏白,见她与摄政王交谈,不免失落。
“朕该给母后丢人了。”
“陛下切莫妄自菲薄,太后一直以陛下为傲。”崔恕给小皇帝又倒了一杯果酒。
陈翼坐在席上。
少年的喜欢,总是那么容易,或许秋日后的某个回眸,便情定。
可惜,那人如今坐于高堂,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遥不可及。
少年那未曾说出口的爱意,早就夭折。
“这次回来,在京的日子久,你就听你母亲的安排,开始议亲。”陈渭扫视其他人,话是点到为止。
“儿子明白。”
他一直不回京,就是不愿相信,可如今现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信。
既然不可能,那就斩断吧。
晏白选的陪读,是成远侯嫡女穆姜姜、大理寺卿外甥及北疆王世子林誉、丞相外孙严璟、信阳侯世子苏乘。
李轸选得是平南王世子骆云洲……
以及他的小妹骆金珠。
李轸眉角上挑,得意洋洋的看着晏白。
晏白冷笑一声,上下打探骆云洲:“平南王世子这是不识字了?”
骆云洲也尴尬,天子陪读,最大的才十岁,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在这里,像什么话!
要不是为了那该死的兄弟情谊,他打死不答应李轸的狗屁要求!
“太后不知,臣女愚钝,长兄多费心,父王听说太后请了名师崔恕入宫,所以特派我兄妹二人过来受教一二,恕二人愚钝,实在是做天子陪读还差千里,此番只求跟读一二,如此便感激不尽了。”
“你倒是个伶俐的。”晏白笑道,“罢了,都是摄政王一片心意。”
“你就是姜姜吧,哀家早就听其他夫人们说起过你,是个乖顺的。”
穆姜姜穿得漂亮,模样可爱,人多也不胆怯,大方行礼。
“姜姜多谢太后抬爱。”
“你是几个人年纪最小的,有什么事就告诉嬷嬷。”
“臣女谨遵太后教导。”
骆金珠抓着她哥的手,左看右看,半晌不见赵妉宁理自己,主动的问:“太后,那我呢?”
“摄政王?”晏白淡淡喝了一口茶。
李轸差点呛住,这烦人精是他半道听说赵妉宁抓了个女的,才没办法勉强同意跟过来的,哪里想过这么多。
他为难的看向骆云洲。
骆云洲满脸黑线,咬牙切齿:“你跟你哥一起就行了!”
“那怎么行,这是皇宫,规矩严格。太后,您说珠儿如何?”
晏白有些兴趣,这骆金珠倒是个活泼的,这样她也不担心一群人生疏尴尬了。
《秋日记》原文里,对骆金珠描述不多,只说她是个娇蛮郡主,任性妄为。
第102章 秋日记03
因为骆云洲是李轸派,下场可想而知。
平南王领地与郢朝接壤,骆金珠从小就听说郢朝有个文武双全的长公主,她仰慕已久,今个终于见到了。
要不是她机智,偷偷藏在骆云洲床底偷听二人商量天子陪读一事,怎么能跟来?
“那就入殿,跟着嬷嬷即可。”
“多谢太后。”骆金珠喜笑颜开。
……
“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小皇帝坐在高堂,看着下面做介绍的几个人。
“皇帝,可都记住了?”晏白坐在一旁问道。
“记住了。”小皇帝点点头,自信满满。
“你们今后就要好好陪皇帝读书,做好分内之事。”
“是。”
“崔恕,你带他们去熟悉熟悉吧。”
“是,臣告退。”
晏白看着站在一旁“无所事”的骆云洲,问道:“世子不去熟悉未来的‘识字’环境?”
骆云洲被噎了一下。
偏偏他李轸还笑出声。
“臣这就去,请太后和摄政王放心,臣虽愚钝,但好在识字!”
晏白轻叹一口气,弄了弄袖子说道:“难怪平南王满头白发,有对‘愚钝’儿女确实有点忧虑。”
李轸若有所思,盯着晏白,似乎在打探什么,“太后所以即是啊。”
“京中的那个案子摄政王处理的如何了?近来越来越多大臣上奏此事。”晏白喝了口茶,垂眸询问。
“太后是不放心本王的做事能力吗?”
“那摄政王能让哀家信吗?”
二人对视,晏白丝毫不退怯。
“不如这样。”李轸摩挲扳指,思虑道:“本王听说太后早年在上京破获过不少奇案。这次,太后便与本王比比看,看本王值不值得太后相信?”
“好。”
晏白等得就是这句话。
有未来的忠臣、皇后陪伴,小皇帝应该会更快成长吧!
晏白斗志昂扬。
《秋日记》的剧情已经完全改变。
从穆滨抵押侯府,晏白就猜到剧情有所改变,因为原文压根没有这剧情。
这么大的剧情改变让晏白不能太依赖剧本,086系统检测过《秋日记》,后续剧情已经模糊。
这不是晏白第一次碰到,所以驾轻就熟。
“主人,您这么开心啊。”086系统帮晏白一边看奏折,一边陪聊着。
“自然,这种世界好玩又舒服,我能不喜欢吗?”
“老娘早就想出宫了。”
“主人,086已经把案子的一些线索保留下来,但细微剧情已经发生改变,086不敢确定还有用。”
“这倒没什么大事,那个案子牵扯重大,我们处理好也是为小皇帝铺路。”
“也好。”086系统乖乖应道。
“那主人,您要不要听歌?”
“来首纯音乐,我去睡会,这些奏折就拜托你了。”
“好的主人。”
…………
邺京城,天刚蒙蒙亮,京兆府就被人敲响登闻鼓。
京兆府里,京兆尹范洺嘉与大理寺卿戚妄都坐在位上沉默不语。
“这已经是第五起,京中如今是人心惶惶,只能尽力去压。”
“今日的是男子,依旧是被白骨手拖走。。”
李轸沉默不语。
说来也奇怪,这突然就出了这种怪事。
民间皆传闻是小鬼作乱,这怎么可能!
天子脚下怎么会有这种牛马鬼神,定是有人蓄意谋划。
“哦,诸位怎么都这么愁眉不展。”
一道有力的女声传来。
李轸看向院子,一身华袍的女子掀开斗笠,虽然穿着没有那么庄重,但依旧华贵。
有如此之势的女子,除了大凉那位赵太后还能有谁。
他但是没想到赵妉宁居然真的肯亲自查案,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褪去暗色太后华服,赵妉宁衣袍虽然素了点,可颜色亮了一二,显得更加年轻貌美。可李轸还是觉得,她穿太后服更顺眼一些。
晏白一摆手,几个人纷纷起身。
戚妄与范洺嘉对视一眼,“太后是为此案出宫?”
晏白点头,“这事邺京已经人尽皆知,哀家此番也是为大凉着想,皇帝年幼,这朝中事务需要哀家与摄政王多费心。”
“太后费心了,是臣等办事不力。”
“戚妄,范洺嘉,你们俩说说案子的始末。”晏白坐下,端起茶,旁边的李轸嘴角勾起笑。
“是。”
“十日之前,有人报案,说家中相公失踪,这便是开始。”
“人是半夜突然消失,报案人说是从墙上伸出来一对白骨手把人活生生拖了进去。”
“我们把墙砸开,只挖到一具白骨,经过仵作确认,正是那失踪的人。”范洺嘉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事实在骇人听闻。
晏白蹙眉,心中有数。
这不是《秋日记》原文里的内容。
《秋日记》只是本简单的纯古言,怎么还扯上灵异事件……
“小86你知道这个事吗?”
“主人,原文里并没提及。”086系统输入过原文,比晏白记得更多更细,所以很快就确定,给予晏白肯定的答复。
“紧接着就是第二起,有个女子失踪,我们接到报案后就立马派人去搜查,最后在女子家的灶台里发现女子的尸体。”
“我们一开始并没有把这两起案子归为一起,但第三起发生后,就渐渐不对了。”戚妄脸色沉重的说道。
“第三起,又有一个男子失足,这次,目击者说人是被从地板里突然出现的一对白骨手拖进去,待他们刨出砖,只找到一具白骨,这前后脚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第四起案子是许大人的妹妹,失踪三个时辰后,在池塘里发现尸体。”
“今早刚出现第五起,同样是个男子,是从房顶出现的白骨手。”
“男为阳,困四方,女为阴,走五行。”晏白喃喃开口。
李轸略有惊奇的瞥了她一眼,“哦,太后见识果然广泛,这等邪术本王还是曾经听一名巫医提起过一二。”
“摄政王谬赞了。”
“太后,这第五个人死者可是户部侍郎啊。”
范洺嘉担忧不是没有缘由的,户部掌管户籍财经,实在是重要。
“那摄政王查出什么了?”晏白问道。
“都说是自证,恐怕本王心胸狭窄,怕输,不敢多透露了。”李轸笑道,眼神纯良极了。
晏白点头,“无所谓。”
她转头朗声道:“你们二人把死者的档案、报案人口录、案件经过、仵作陈词,全部整理一份送进宫。”
“是。”
“死者尸体可在这?”晏白放下茶盏。
“这,应摄政王的命令,未敢不管,现如今都在大理寺。”范洺嘉解释道。
“那哀家就不打扰摄政王破案了。”
“太后慢走啊。”李轸笑悠悠说道,他如雄鹰的盯着晏白的背影,眼里满是算计。
“摄政王,太后真的插手此事了,这该如何?”
李轸捏碎茶碗,其他人跪了一地,他慢条斯理的抽出手帕,擦了擦沾染茶水的指尖。
“嘭”得一声,晏白刚才用过的茶盏,摔得粉碎。
“查,就让她查!本王倒要看看,咱们这位赵太后又准备了哪些惊奇的举措等着我们!”李轸眼神阴鸷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