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作者:逍遥独 | 分类:穿越 | 字数:2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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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脱衣服 卖命不卖身!三更
“嗯——”云月扫了白衣男子一眼,知不答应他是不会罢休,也只好随他,她想着回去后让他简单做几件事,就当一笔勾销。
她转眸淡瞥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拿出在黑洞中顺出来的某样东西,认真的打量起来。
片刻后,云月收好那样东西,慢悠悠的做起身子,手肘撑膝,冥思苦想。
“公子……你怎么了?”白衣男子见云月突然不说话,又面色不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你把衣服脱了。”云月回头盯着白泠,面色渐变清淡,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
脱……脱衣服!
白泠难以置信的看着云月,那清淡扣着认真的面色,吓得的脸色发白,停顿的呼吸连续时,他下意识双手交横抱住自己。
“公……公子……脱衣服做……做什么?”白泠诚惶诚恐的脚抵地面朝后挪动,不好的预感震彻他所有思绪,云月之前在楼台上和他的对话,他早就认定她是“特殊”人群。
本来两大“大男人”脱光衣服也会堂堂正正,用不着扭扭捏捏,不过基于白泠对云月的印象,他的思绪早已经脱离正轨。
“让你脱就脱,别拖拖拉拉,你不是说我任何吩咐的吗?脱,快点,别耽误时间!”云月没有看向白衣男子,也不知道他在防备着她,她摩挲着手中紫墨色龙纹绕身的瓶子,厉声催促。
“公子……。”白泠只从云月话中听出让他快点脱衣服,然后快速完事,不许他耽误时间这种意思,他抱的自己更紧,又往后挪动了一大段距离,噙着宁死不从的水光,鼓起勇气,大声喊道。
“公子!白泠……卖卖卖命,不卖身!”白泠拢了拢自己的衣襟,收好垂落的腰带,卷成一团,坚定的解释着他效命的正确意思。
“谁要你卖身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别拖拖拉拉,快脱衣服。”云月狠狠的扫了一眼想歪了的白泠,急声催促,她话落,打开手中瓶子,眯眼观察瓶中情况。
白泠基于之前对云月的印象,完全不相信云月不会对他做什么,不对他做什么干嘛好端端的要脱衣服。
“我都说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脱上身就行。”云月实在受不了这种拖沓,收好瓶子,边说边朝后白凌的衣襟伸去。
白凌见那一双魔爪伸来,快速挪动身子后退,却被云月牢牢的抓住,他刚想问云月要做什么时,衣襟已经被扯开。
他见云月没有解他腰带什么的,勉强歇了一口气,姑且云月不会对他做什么。
云月认真的看了看白凌胸口的那只龙爪,又看了看手中瓶身镌刻着的龙爪,细看瓶身上的文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云月像是被什么牵引一样,不自禁的摸了摸那个龙爪,她总觉得这个龙爪好像在哪见过,龙爪上的纹路摸起来的触感也很熟悉。
白泠见云月开始出手摸他,吓的脸色一会煞黑又煞白,他后怕的抓着云月的衣摆,将她手移开,那只摸龙爪的手离开一会,又自动到回去。
云月顺着纹路,从爪尖摸到爪腕,越摸越起劲。
白泠的脸色越来越难堪,他仿佛看到自己即将要被做什么那样,快速拢好衣襟,缩成疑团,郑重警告。
“公子!白泠真的不卖身的!公子请自重!”白泠宁死不从的看着云月,誓死扞卫自己的贞洁。
“谁让你卖身了,你别乱想,把衣服拉开点,躺好,不要乱动。”云月指着白泠身后的一处平整的泥地,严肃的命令。
这魔音一般的话,听在白泠耳中,直接引爆他积攒已久的羞怒,“公子!你太过分了,你虽然有恩于白泠,但也不能这样羞辱白泠,白泠可以为公子卖命做任何事,绝不会卖身的!”
“你真啰嗦,别拖拖拉拉,我这是在帮你,快点躺好。”云月快步上前,扫出两抹掌风,打向白泠双肩,趁他身形不稳时,一把将他按到在地,随手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龙爪全身。
“别动,不许说话,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敢动我就送你回里面!”云月快出一记威胁,边说边将瓶子倾斜。
白泠正想奋起抵抗,听到回里面,瞬间气势萎靡,他从云月沉重的面色中也看出她应该不会对他不礼,也只好听从指示,躺着不动。
云月微抖着瓶子滴落一滴紫墨液体到龙爪上,液体迅速晕散成面,渗入皮肤,液体流动到的印记,很快消失。
云月有些了然的暗自点头,她刚刚就在想这个瓶子的用处,两个相同的龙爪,定然会有关联,她此时只是在试探,并不太确定它的实际用处。
若是刚刚和白泠直接说让他脱衣服是消除他的控印,定然会让他激动到飞天,充满无限希望,等测试液体时发现不能消除控印,那是一种坠入深渊的绝望。
虽然她刚刚的话容易让人误会,不过她也只能将就着这么说,随意给人希望,是种极其不负责的罪过,她需要谨慎说话。
云月再滴了几滴瓶中液体,白泠心口处的龙爪印记全部消失不见,云月收好瓶子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她也很紧张瓶子的作用,她猜对或错是两种极端的收获,不过还好,她猜对了。
“你看一下胸口,控印没有了!”云月嘴角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意,说的轻缓暖心。
“控印没有了?”白泠急速起身,惊慌的朝着自己胸口看去,那句话是灿烂如艳阳般的希望,他曾想过此生还能从牢笼里出来,但是没有想过消除控印,因为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想也是白想,只是现在,突然就实现了。
“咳咳——控印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白泠摸了摸没有一丝纹路平整光滑的胸口,呛咳的哭了起来,激动的骇浪淹没了他的胸腔,他的意识,他只能呆滞的哭,谁都无法理解他的心情。
控印烙下时,他已经绝望,他此生都将是重犯,不能再与任何牵扯关联,他和那抹说会来救他的身影离别时,说了承蒙照顾,恩情无以为报,他其实已经做好划清界限的抉择,即使他说过相信,他的内心也不想再多那人有关联,因为他是重犯。
就连他的家人,他离别时也做了划清界限的抉择,弱小的他,因为重犯这一身份,不得不断去有所有,他回到牢笼,掩下对外界重要的人的所有情感,孤独的过了十几年。
此时控印消除,他不再是重犯,他还有资格回到他家人身边,他重要的人身边,不用躲躲藏藏,不用提心吊胆害怕被发现。
“啊——没有控印了,白泠不是重犯了,不是重犯了,哈哈哈——咳咳——”
白泠仰头大声吼啸,匍匐在地,重重锤击着地面,将自己过激的喜悦,锤在泥地里,静等它生根发芽,长出无限希望,为还在牢笼里的人们送去指引明路的曙光。
“公子——谢谢!谢谢公子!白泠此生都是公子的人了!咳咳——”白泠抱着云月大腿,失声痛哭,效命那些话没有随抽噎抽出来,只说的大概意思。
“不……不用了……我心有所属,也不夺人所爱……你……你离我远一点……。”云月听闻那句意味不明的话,二话不说先狂甩腿,死命将白泠推开。
“公子,白泠不是那个意思,白泠是说以后是为公子效命,所属公子而已……。”白泠知道云月误解意思,松开大腿,起身解释。
云月理解白泠意思后,勉为其难应下白泠的最后要求,不过她却不想再有过多交集,最好尽快安排几件事给他做,然后一笔勾销。
再怎么说他也是属于棕衣男子那边的人,立场肯定也和她对立,不要再有交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