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作者:琵琶爱 | 分类:穿越 | 字数: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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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4章 太后的心机
“不愉快?”她微蹙着淡柳叶眉,“真的,很不愉快吗?”不远处,湖边上绿柳倒垂,依依袅袅的拂着湖面,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渐渐的扩散。
“秦娆冓,每个人都有不愉快的往事,就连皇上哥哥也不见得就是永远心想事成的,比如,现在的这个绿腰皇妃,就是他所不想要的妻子,更何况尔等地位还不及皇上的人呢?过去的事情全遗忘了也好,有时候,有些人想忘不忘不掉呢。”
三个人站在路边,面临湖面,那圈出的千万圈点点涟漪,惹得湖面也无法平静起来,正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湖欲宁,而圈点点,此时的月容公主一扫阳光的笑容,脸上也露出鲜少的阴霾,显然,她也有不快乐的一面,只是,鲜少表露人前而已。
“谢公主提点,那些过去,既然是不愉快的,奴婢也就不再去想了,现在奴婢只想做好份内的事情,安心的侍奉太后皇上的不杀之恩。”秦娆冓及时的收起脸上的迷惘,脸上又一汪死水,波澜不惊的冷漠模样。
“秦掌仪,其实……”看着秦娆冓在说安心侍奉太后的时候脸上露出的虔诚,月容公主想起了之前秦娆冓被太后杖责之刑时,外面衣服上渗透的鲜血点点,那底裤与血迹浑在一起,甚至连抽离都抽不出来的模样,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明明是自己刚刚还奉劝秦娆冓要往前看,过去遗忘的,就让它过去算了,欲言又止的月容公主很快就一扫脸上的阴霾,又恢复了那种童真无邪的笑脸,转过头对容止欢诡异的笑着说道:
“容哥哥,干脆,我们就去太后那边耍耍如何?”
“好呀,我无所谓呀,反正离宫这么长时间,回来拜见太后也是情理之事,只要你不怕呀。”容止欢果真是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月容公主。
“哼,你竟敢说我怕?太后是本公主的母后,本公主会怕?走吧。”两个人已经转身,面朝重华殿的方向,只秦娆冓一个人还愣愣的站在原处,面朝湖心,手里还拎着刚刚在合欢殿收拾过来的那些泥彩人儿,脸上有些失神。
母后?对于月容公主来说,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个名字呀,那时,为了让自己完成刺杀静王爷的任务的时候,正是月容公主的母后,对自己亲生的女儿下毒,拿亲生女儿的命来威胁自己这样一个外人,这到底又是怎么样一个离奇的女儿,发生了什么样一个离奇的故事?
“秦掌仪,你拿着这些泥彩人儿跟我们一起去呀。”月容公主回过头,看到秦娆冓还站在原处没有动,叫了起来。
“奴婢也要去吗?”回过头,早已经深埋了汹涌的心事,一脸的平静,找不到任何故事和过去的女人。
“一起去吧。”容止欢也回过头来对着秦娆冓笑着说,弯眯的眼睛里,却盛着太多的意味深长。
三个人来到重华殿的时候,欢元太后的奴婢翠儿说,太后正在和华璧太医密谈,要稍等一刻。
听到华璧的名字,秦娆冓心莫名的一惊,太后宣华璧太医是有什么上目的吗?不过,脸上早已经练就成一副波澜不惊,局外人的神态。
“华神医,你的医术果然了得,哀家这几日身体经你的调理,神明气爽,今天叫你来,是有事想问你一问。”欢元太后一脸的亲和,对于这个特殊技术型的人才,欢元太后知道只有两种态度,一种是,让其死心塌地的跟在自己后面,只为自己服务,那样对自己来说,发挥的威力那是相当骇人的。
另外一种,就是让其死,如若不能利用在手,那么如若一天被敌人用来对付自己,那确是更加骇人的恐怖。
“太后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仅管问,奴婢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华璧唯诚唯恐的说道。
“既然你叫哀家说,那哀家也就直截了当了。”太后纤细的手搭在九凤红木椅上,声音里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刚刚睡醒了午觉就把华璧叫了过来。
华璧站在下面,静静的等着太后说话。
“哀家下面的一个奴婢,就是秦掌仪,上次你看诊得出结论失忆症的那个人,哀家一直惴惴不安,想了解一下,这失忆症,会不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就好了?因为之前哀家和那个奴婢之间搞得也不是很愉快,哀家的意思,是担心她会突然病好了,而哀家还不知道。”
听到欢元太后这样说,华璧紧张的心,更加的紧张了起来,知道说的正是秦娆冓的事情,只不过,那种失忆药,前无古人的事情可借鉴,这,到底要如何说呢?
华璧正不知道要如何作答的时候,突然闻得重华殿外面的吵闹之事,就听到太后的奴婢过来禀报,说容止欢和公主过来请安,秦掌仪跟在后面。
“哀家知道,你必有办法,能让这种病的严重度一日胜过一日。”见外面来人,欢元太后匆匆的说道。
“这个,臣尽力而为。”
“哀家要的是满意的答案,越快越好。”挥挥手,欢元太后也不示意华璧神医离去,直接让他们三个人进来人,倒也是想看看秦娆冓见到华璧时候会不会有印象。
三个人都一起拜见了坐在凤椅上的欢元太后。
“免礼,快快免礼。”欢元太后一脸的娇媚百态,满面春风的笑着,看着面前的容止欢,对其招了招手,“容王爷这次出宫了这么久,刚刚回宫吗?”
“是呀,一回宫就到了重华殿,特意来拜见欢元太后。”容止欢走上前,欢元太后执起容止欢的手,爱昵的婆娑着,容止欢自然甜言蜜语。
“你这小东西,自然又是哄骗哀家了,一回宫就到哀家这里?”欢元太后似嗔笑面,“那怎么和月容公主秦掌仪一起到哀家这里来了?”
月容公主见欢元太后对容止欢的态度,眼神里扫过一视寂寞,便默默的站在下面,而秦娆冓更是像局外人一般,面无表情,始终也融不进这个世界,不过只是影子而已。
“告诉哀家,这么长时间,在宫外遇到了什么新鲜事儿,好玩的事儿?也逗哀家乐上一乐。”宫中虽然豪华奢侈,无奈日夜相伴,不是羡慕乡村野俗的生活,只是,充满了好奇。
于是,几个人站在重华殿,听得容止欢说着这几日的见闻,偏偏这容止欢的口才又极好,说了几个离奇的事儿,都像是真的一般,直引得欢元太后笑了好几回,不觉时辰过了有多久。
“对了,秦掌仪,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东西?”一直注意到秦掌仪手里抓的布袋,直到容止欢说完,这才将视线移了过来。
“太后,这个是我从宫外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正要示太后看一下,逗你一乐呢。”容止欢说完,即从太后的身边走下来,从秦娆冓的手里接过面袋,然后哗啦啦的直倒在桌子上面,饶是
这样,倒是让现在的秦娆冓吓了一跳,连忙看去,因为,据说那个极像自己的小泥彩人儿,刚刚自己没有拿出来。
“哇,真是好玩。”欢元太后也被眼前这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吸引住,“这个是叫泥彩人儿吧,哀家还是小时候看到街口有这玩意儿呢。”欢元太后也许是触及到了儿时的记忆,喜不自禁的随意的拿起一个泥彩人儿看了起来。
“臣该死!”容止欢突然跪了下来,跪在欢元太后面前,倒也是吓得欢元太后,包括月容公主吓了一大跳。
“容王爷快起来,到底何事突然下跪?倒吓了哀家一大跳。”欢元太狐疑的看着容止欢,手里还正抓着一个泥彩人儿。
“因为做这个泥彩人儿的师傅技术太精湛了,当时臣只顾欢喜,所以臣就描绘出了太后的模样,让他按照臣说的,亲自绘了一个泥彩人儿出来,现在看到太后,才想起来,太后母仪天下,怎可样貌随便示意于人?”
“哈哈,原来是这件事呢,快起来。”欢元太后没怒反喜,“过来指给哀家看看,哪个是按哀家的模样做的。”
等容止欢再次走到太后面前,太后手里已经换了一个泥彩人儿,对着容止欢说,“这个,就是按照你的说法,让那个师傅做的是吧?”
“太后,你真的是太聪明了,正是这个。”容止欢忙探上前去,头凑了过去说道。
“哈哈,倒也有几分神似,特别是这高贵的气质,确实是有些像。”欢元太后仔细了看了看,笑着说道。
“是呀,只不过,这人的技术看来是有些被夸张了,当时听闻说这人是天下第一泥彩技术,不过,我看这个图像,高贵倒是有几分,只是,”容止欢说完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欢元太后,“做出的样子,却不及太后百分之一的漂亮。”
“你这孩子,真是嘴甜,每次有你陪哀家一会儿,哀家就心花怒放,心情也好很多了,你只是嘴里说着哀家的模样,人家并没有亲自看到哀家,能在这一堆的泥彩人儿里,哀家一下子找到神似哀家的那个,也算是技术不错了。这个,能送给哀家吗?”欢元太后举着那个小泥彩人儿问道。
“当然,这个本来就是要呈送给太后的。”
“对了,秦掌仪,上次你离宫的时候,身体还有些不适应,今日正好华神医在这里,让华神医给你诊治一下,抓几副药调理调理吧。”似乎是温不经心,欢元太后这才指着华璧对秦娆冓说道。
“谢太后。”秦娆冓听欢元太后如此说,知道太后的命令,没有任何的辩解,唯听命是从,更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感恩涕零皇后没有诛连九族之大恩的奴婢,所以就走到华璧的面前,两个人走到重华殿的一隅。
探了一会儿脉像,秦娆冓知道,失忆症,别说是搭脉了,就算是做脑电图都看不出来问题的病症,只要心跳不要那般加速就没有问题的。
果然搭了一会儿脉象,华璧的面色并无异样,而是对着秦娆冓说道:
“秦掌仪,你可认识在下?”
“华神医,我们之前见过。”秦娆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轻轻的说道。
“你想起了来了?”虽然觉得吃了那个药丸之后,能恢复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吃药失忆,应该是不可逆的,但确实是因为前无古人,或许自己在剂量上面有丝毫的差错,到时也会失之毫厘,缪之千里。
“刚刚太后说,奴婢离宫之前身体有过不适,那定是华神医替奴婢诊治的吧?”秦娆冓皱着眉头回答道,“所以,应该之前见过,只是,记不得而已。”在死面前都不曾有过惧色,更何况,只是表演而已。
“太后,脉象都正常,只是内心有些虚弱,调补两剂中味药就好了。”华璧站起来,走到太后面前禀报。
“嗯,去吧。”
华璧走后不久,太后终究还是乏了,留下那个很像自己的泥彩人儿,容止欢一行人退下。
夜深之际,欢元太后摒绝了一切奴婢,屋内,紫幔叠韵,红烛摇曳,宽大深厚的床上,传来娇声喘喘,重华殿一派缱绻缠绵。
不一会儿,一切又趋于平静。
“范绿腰已经完婚了,一定要让他们尽快生下皇孙。”是欢元太后那熟悉的声音。
“皇上和娘娘都还小,这事,急不来。”另一个声音,倒是那不日将宣泽正式任职相国大人的代相国大人,范元伟。
“皇上叛逆,自然要后继有人,历史上有六岁孩儿即可登基的记载,你说,这事,急是不急?”欢元太后的声音虽慵懒,却又带着一丝狠意。
“太后,以您的能力,就算是做女皇上,也是绰绰有余的呀。”旁边范元伟一怔之后,立刻谄媚道。
“女皇上,得天下未必得民心,逆天而行事,困难重重,事难成,未有好果;垂帘听政,顺天行事,世昌人和,得天下,亦得民心。”
“太后……”
又是一轮娇喘吁吁,隐约埋没在暗夜之中,任自汹涌。
月容公主随着容止欢出了重华殿,怎么也不肯去自己的寝宫,随着秦娆冓一道来到康寿宫。
“本公主真觉得母后不是我的母后,太后每次看到本宫主,甚至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眼睛里根本就没有本宫主,甚至连个影子都不如。”刚刚坐下,长生端来清茶,月容公主愤愤不平的说道。
其实这样的感觉,秦娆冓早就感觉到了,在自己被派去和静王爷和亲的时候,欢元太后居然让月容公主和自己一起服毒,以她女儿的命威胁自己,可见,这月容公主在太后的心目中,应该地位还不及月容公主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只是,月容公主在自己心目中,也不有太多的感情,除了是她的保镖之外,不过就是一条命的概念,可见,月容公主在太后的心目中,连条命的价值都没有。
想想,这也确实是很可悲的一个事情,在一个母亲的心里,孩子的生与死,已经无关重要,存在与不存在,也无关重要了。
只是自己算是什么?有什么地位和资格来了关心别人的家事?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侍奉着月容公主,旁边容止欢,自有长生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侍奉着,别人也插不了手。
“长生,我饿了。”容止欢竟然像个孩子一般对着长生说道,就连刚刚在重华殿,明明摆着果子糕点,就算欢元太后显示出那般喜欢容止欢,也没见容止欢讨个糕点吃吃,这大概就是亲疏区别吧。
“王爷稍等,奴婢去膳食房去取些果子糕点过来。”长生之前是跟在梅妃后面的,虽然说如今这皇宫都是欢元太后这一房撑的势,但毕竟梅妃也算是个主人,王爷也还是王爷,长去了不久之后回来,后面跟着
的膳食房的人很快的就取了几色果子糕点递上来。
“还劳膳食房的姐姐们亲自送过来,还送来这么多,我们一时也吃不过完,要不姐姐们也坐下来一起吃点再回去?”容止欢看到这些点心,早已经站起来对膳食房的人笑着说道,可以这么说,之所以长生的面子这般大,这应该也和容止欢的为人有关系的吧。
“王爷慢用。”膳食房的几个小丫环个个抿着嘴,偷偷的笑着,却又不敢答话,摆完一色的干果糕点之后,便又鱼贯而出,走出了康寿宫。
这样月容公主和容止欢就坐在康寿宫,边聊边说,甚至最后晚膳也是在康寿宫这边草草应付的,只引得旁边的秦娆冓要抓狂,明明是自己的寝室,却还要站在这里侍候着别人,站的力气都没有,却只能看着自己的那张床,站在做着躺在上面的美梦,倒是长生,一脸的喜不自禁,直到夜色渐夜,点起了通室的腊烛。
难不成,这月容公主还要秉烛夜话不成?倒也不是不同情这月容公主,只是今天的她,自是与往常不同,大概也是怨恨太多,反来覆去,不过只是对欢元太后的不满。秦娆冓只能反复的听着。
“容哥哥,秦掌仪,我回寝宫了。”好不容易,虽然意犹未尽,不过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月容公主终究知道自己还是要回到自己那冷清的寝宫,站起来告辞,公主寝宫的一行奴婢,已经掌着灯在外面等候着了。
“王爷,您也早点回自己的寝宫休息吧,劳累奔波了这么长的时间。”对着容止欢下着逐客令,转过头对长生说道,“长生,你送王爷回府吧。”
“不急,我先送送月容妹妹。”容止欢挤出一个大大的大大的笑容出来。
秦娆冓无奈,面无更情的站在一边,不争不抗,虽然心内早已经升腾起怒火:还真的把这个康寿宫当成了茶楼不成?就算是当成茶楼,这茶楼也有打烊的时候呀。
只是现在秦娆冓的身份,却又不能有丝毫的怒意,更何况这么多人,人多眼杂,难保甚至在屋子外面,还有人偷窥。
果然没一会儿,容止欢送完月容公主之后走了进来,屋内的烛光随着门开的一阵风吹来有些飘摇。
“长生,这烛心要剪一下了,屋内好暗。”话音刚落,长生已经拿起剪刀走了过来,挑剪着烛心。容月公主走了这后,室内一片安静,秦娆苒和容止欢都盯着长生,烛光下,长生白皙的皮肤,映出一些红润,眼帘低敛,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像烛光的红艳一般扑闪轻轻的摇晃着。
“长生,帮我泡怀茶吧,特别相信我们长生泡的茶了,那种温烫的感觉,加上蜂蜜的清香,再加点时令刚摘下的花香晒的干子,哇,好怀念呀。”容止观送走了月容公主折回身,居然还是没有一丝要离开的样子,拉开一张方椅坐了下来。
而长生听着容止欢这样说道,居然兴高采烈满面笑容的走了出去。
“外面夜色已深,王爷还是早早的回自己的寝宫休息吧。”这人,倒也真不拿自己当客人呢,在自己的康寿宫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晚?不晚,还早呢,在宫外的时候,你不知道这个时候正是繁灯初上,最是热闹的时候呢,对酒吟诗,月亮下面,那些笼着纱罩的姑娘,就像是从月亮上走下来的嫦娥,美极了,更何况这些姑娘不仅能唱酒能唱歌,还能弹唱起舞,太美了。”容止欢脸上的神色还沉浸在那花天酒地之中,一脸的陶醉模样。
“原来王爷出宫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儿,却是寻花问柳去了。”此时康寿宫只剩下秦娆苒和容止欢两个人,一对孤男寡女,本就是瓜田柳下,偏偏这家伙还在说着风花场合的事情,秦娆苒早就冷起一张脸说道,“那些事情,奴婢不感兴趣,如果王爷还是说的欲望,自可以找志同道合的朋友说去。”
看着秦娆苒冷着一张脸,容止欢暗暗的一笑。
“本王自小就不需要烦愁这世间之事,那些什么君子之乎者也,那些关于国家经济发展军事上的事情,自有有能力的人去管了,也压不到趴不到我头上,人生在世,不愁钱不愁没时间,我不去寻花问柳,又能干嘛?”容止欢站起来,伸展出胳膊做出一个拥抱的动作,一边说一边转着圈子,配上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倒自成一种风流姿态。
“那是王爷的事情,奴婢现在已经自顾不暇,更没有兴趣关心。”秦娆继续冷着一张脸说道,如果容止欢不过只是来玩玩,或许秦娆苒还能继续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可是现在明明已经晚了,而且,怎么说,自己还是个静王妃,一个有夫之妇,这深夜半夜,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秦娆苒还真的是,很不适应,也无法继续装下去。
“那,不如娆苒,你收了本王爷吧,只要你收了本王爷,本王爷必然收了这颗放浪形骇的心,从此本王爷也只做你唯一的王爷。”
容止欢说完,已经贴近了秦娆苒,刚刚张开的肩膀紧紧的搂住秦娆苒,头已经俯下来,用额头贴近秦娆苒的额头,两个人之间的姿态,绝对十分的暧昧。
“王爷,请你自重。”秦娆苒没想到在自己的康寿宫,容止欢竟然不顾随时进来的长生,竟敢这样紧紧的抱住自己,所以一不留神,就被容止欢搂了个满怀,又怒又羞又恼,却被对方死死的挟制住。
“你本来就是王妃,我就是个王爷,你从了我,也没有什么委屈,再说,我们已经共眠一床,你就不要再假清高了。”容止欢说完,紧抱着秦娆苒身子的肩膀挟得更紧了,头也俯得更深了,伸出嘴唇想要触及秦娆苒的那片柔软。
“你知道吗,娆苒,外面普天下的女人,比你漂亮的太多了,可是,就是没有一个能让本王爷心动的,没有一个人,有你这么清冷的眸子,这张冷艳的脸。”也许是太长时间的思念,也许是今夜的夜色,也许只是烛光的摇曳,竟然让容止欢,这个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的王爷疯狂了。
秦娆苒怎么可能会自己的唇给容止欢碰触到?那可是神圣不可侵犯,一个女人贞洁的地方,那个地方,也只有叶弦碰触过,这辈子,也只能让他一个人碰触!
被挟制在对方的怀里,秦娆苒一边撑起一支手臂,用力的将自己的身体和对方阻隔开,另一只做着反抗。
突然,那只反抗的手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这东西在容止欢的腰际,细细长长的,这正是容止欢随身携带的一把剑。
秦娆苒并没有想更多,手用力的往前一探,已经摸到了剑柄了,刷的一声,直接抽出了对方的剑出来,明晃晃的剑刃,在月亮下露出锋利而冰冷的光芒,果然是一把好剑,秦娆苒根本就没有多想,直接举起剑,越过两个人的身体,不管三七二十一,剑锋已经横切到自己的喉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