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作者:琵琶爱 | 分类:穿越 | 字数: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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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5章 半夜密谈
更何况,自己不过是借了一个身体而已,这长成啥样,连自己都做不了主,还要请示于他?
“本王爷,自己的眼光还是相当的不错的,没想到本王爷喜欢的女人,却有这么多的人喜欢,而且,这喜欢你的人,居然是我们亲兄弟几个人,真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是因为我们是亲兄弟,所以眼光也差不多,还是因为你真的很特别?”容止欢对着秦娆苒说道。
“奴婢没有什么好特别的,只不过寻常女子而已,为了生计学了一点防身的功夫,就像别的女子书琴诗画,奴婢只是会些粗俗的东西。容王爷,你真的是太抬举我了。”秦娆苒低着头淡淡的说道,尽量将自己离奇的故事简单化。
“不管怎么样,本王爷对你,已经从最初产生的深厚的兴趣,现在变成了深厚的感情,本王爷自然不会放手的,会一直追你到天涯海角。你也应该明白本王的心思吧。”容止欢继续说道,“上次,看你一副欲死欲生的样子,要不是本王爷,大概你也早就有了轻生的计划,又或许,也早就将这个计划实施了,所以,你的命,应该都是本王爷的。”
“这是什么逻辑?”秦娆苒抬起头奇怪的看着容止欢,这人,真的是太奇怪了。
“这就是容氏逻辑,以后你也要慢慢的适应。”容止欢已经站起来身来,走到秦娆苒的身边,伸出双手,搁在秦娆苒的肩头,将其搂在怀里,“小人儿,你到底为啥,总是紧锁着眉心?那个叶弦总是让你如此的不开心,不如,忘了他……”
“不可能。”像受到了蛊惑一般,等秦娆苒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容止欢的怀里,此时他又附在自己的耳际温柔至极的说话,秦娆苒一把推开对方,坚决的说道。
“你很爱叶弦,是吧。”容止欢似乎并不在意秦娆苒的态度,还沉浸在自己感觉良好的状态之中。“你很想叶弦能坐上皇位,不是吗?考虑一下我的条件,也许,我可以帮到他。”
听到容止欢这般说,秦娆苒一下子僵住了,是的,此时只要叶弦能达到他的愿望,就算是用秦娆苒的命来换,秦娆苒也绝对不会说个不字。
不然,像现在叶弦这样的僵局,到底要何时才能打破?只要叶弦一日不能实现愿望,冲破这个僵局,自己和叶弦之间,就一日没有再见面的可能性,他绝对会为了自己的安危,这辈子都躲起来,真的不再见自己一面的。
秦娆苒沉默了,今天范绿腰也说过,可以让范大人手上百分之七十五的兵力支援叶弦,而现在,容止欢又对自己说可以帮助到叶弦。
“有些事,命中注定。”秦娆苒说道,只是可惜,当初学历史的时候,没有好好学习,头脑里只是一片混沌,不知道,这南汉时期的历史到底是什么,最后,篡位的皇位终究有没有夺到手?
而此时的叶弦,也正在百花楼里困顿着,上次一战,自己这边的队伍元气大伤,甚至连百花楼都不敢出,而折了迎花姑娘和魏大人这两员大将,似乎也是少了左臂右膀,显然如果想要从外面直接冲进皇宫对会欢元太后,显然,这个女人手里有几道机关,层层森密,也不是太容易进攻的。
如果上一次的进攻,宫里能有人和自己内应,那么最起码就不会让欢元太后那样的才狐狸轻易的逃脱。想到这里,那天在屋檐上那位范大人女儿的话,就时时在耳边浮响。
确实这样,如果能让大理寺卿范大人助自己一臂之力的话,那就相当于削弱了朝廷百分之七十五的兵力,而自己单单是靠这百分之七十五的力量,就足以和朝廷对抗了。
只是,那个女人是皇后娘娘,她现在所拥有的地位已经是至高无上了,又凭什么来帮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毁地位?
叶弦实在没有理由相信这样的一个女人可以帮助自己,这是毫无理由的事情,难道仅仅就凭她说的,自己是她一见钟情的男人?那,这个理由也太荒唐了。
可是,此时今日,这个女人的话,又像一个诱惑一般,时时在脑海里盘旋,这件事情不搞清楚,不去试一下,那么就永远像有一排蚂蚁在心内爬行着,搞得人痒痒的。
只是,她是宫中之人,自己又要如何接近于她?
以前皇宫就戒备森严,现在欢元太后那样有心机的人,肯定更是在皇宫布下天罗大网等着自己呢,皇宫,在没有探明到情况之时,是绝对的不能轻而易举进去的。
现在叶弦才深刻体会到,自己之前只顾着扩张增大自己外部的力量队伍,却在通往宫里的这条关系上没有下功夫,这样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对宫里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连个通话的人都没有。
突然,电光一闪,叶弦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同样和自己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容止欢!
他曾经和自己有同样企图,他现在积累的队伍还在自己手上,他也和自己一样,有着同样的敌人,而且叶弦知道,自己去找他,就算是对方无诚意帮自己,但应该也绝对不会告密,去害自己,这条线,倒是可以试一试。
这个人,正是容止欢!
而且,容王府很靠近皇宫,不过,应该欢元太后并没有化更多的兵力和防护措施放在容王府,自己进入容王府,应该相对而言还是比较简单的。
也许,修正自己通往皇宫里的路,这是一个开始。
夜深人静,容止欢躺在床上,此时整个容王府都很安静,正如叶弦所想的那样,经过那次风波,容王府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欢元太后现在也只唯求自保,对于毗邻而居的容王府,并没有下太多的功夫,投入更多的精力,一切唯求自保。
不过容王府这几年也比较太平,所以也没有必要去刻意的在安全措施上花太多的精力。
只是,当屋顶上响起了一阵西索的声音时,容止欢已经睁开了眼睛,黑夜里露出一丝笑容,这家伙,终究还是了,只是,他光临的时候,比自己的预料的时间,要早了,不过,这是有些晚了。
如果上次的动手是自己的话,也会是这样一个惨败的结局吗?容止欢略一思索,窗外,已经有了细微的响声。
“外面的英雄,进来吧。”收敛一下游离的神思,容止欢朗声叫道。
叶弦听到容止欢这般说,倒也没觉得奇怪,本来就知道容止欢就是个高手,高手之间,也勿须太多的掩饰,更何况,两个人之间毕竟还流着同样的血脉。
“上次,太子殿下确实是风光了一回呀,这现在,上上下下,举国都知道,以前如月娘娘的念柒没有死,又卷土重来了。”看着叶弦从门口进来,容止欢眯着一又桃花眼笑着说道
。
叶弦没有说话,只是自己坐下,也毫不客气的端起容止欢房间里的茶怀,倒了怀茶喝起来,虽然是冷茶,不过刚倒出来,就一股扑鼻的花香味道扑鼻而来。
这花茶正是长生的手艺,茶清而色润,温度虽然已经冷却,花瓣悬浮在茶水面上,却依然鲜泽,叶弦端起茶怀轻轻的抿了一口,“果然好茶。”
“这茶虽好,却怎如美酒?当年李白邀月对饮,也能一个人喝得畅快,而如今,我们两个人,勿需月光作陪,怎不如此喝个畅快呢?”容止欢站起来,举着手时里的黑色绢丝扇子,轻轻的打开,摇了几下,走到叶弦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头,“更何况,本王爷觉得,此时,酒,比茶更适合你现在的心情。”
“君子不拂人美意,更何况,有美酒佳酿,岂不乐哉?”叶弦倒也放得开,说实话,虽然觉得这叶弦对自己并无好感,特别是在秦娆苒这件事情上,不过,叶弦也相信,毕竟,自己是念柒,毕竟,他是从小跟着自己后面长大的,他应该不会下决心害自己的。
容止欢从房间的一处地窑里取出一个坛子出来,坛子看上去肥肥短短的,可见里面储藏的酒还是不少的。
等坛子打开,顿时一股浓郁而醇酿的酒香味道弥漫开来,可见,这坛子酒,倒也是酿了很多年的。两个人依着窗口坐下来,大碗的喝起酒来,甚至连下酒的菜都没有,扬扬洒洒,倒也颇有一份英雄豪气。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你老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转,那时皇宫里的一草一木都被我们践踏平了。”叶弦首先开口道,且不说现在自己很需要打亲情牌,拉拢自己的人脉,只这么多年像浮萍一般的生活,无依无靠,其实,真的是一种身心倶疲的状态。
“哪有,你还真以为你是皇宫里的老大呢?”容止欢也喝了一大口的酒,对着叶弦大声笑着说道。
“这个,我倒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老大,那个时候,只是觉得我们这些皇儿在后面玩得可真是很开心的。”叶弦收敛起刚刚的笑容,有些低落的说道,“记得那个时候,父皇退完朝,每天都会把我们叫到他的书房,让我们背诵自己在老师那里学到的知识,其实背不上来也没有关系,父皇也是从来不打人的,只是,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的怕他。”
“是呀,”这次,容止欢端起了手里的酒怀,没有像刚刚那样总是把樽递过来和叶弦碰一怀,而是自己一饮而尽,“其实父皇那时候真的是很慈爱的,他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王者风度,那个时候皇后娘娘最喜欢你了,和月娘娘那个时候也总是笑眯眯的,经常跟我说,欢儿,你别总顾着贪玩,跟着念柒后面好好学习,这样父皇也会喜欢你了,弟兄两个可要团结呀。”
那些儿时模糊的忘记就这样涌现了出来,一种亲情在容止欢的房间里慢慢的弥漫开来,而那种陌生感,渐渐的被久违的记忆和熟悉所取代。
“皇兄,其实,真的,对你的遭遇,我也是很同情的。”大概真的酒喝多了,容止欢的舌头说话都有些卷,不过,话,却还是这依然清晰的传达到了叶弦的耳朵里。
“我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叶弦猛喝一大口的酒,眼睛深遂,盯着眼前的容止欢,这个皇弟,别看外表似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不过,倒也是个性情中人,“我需要你的帮助。”叶弦将酒一饮而尽,眼睛定定的看着容止欢。
这是一个和自己有着血脉关系的皇弟,这也是一个颇有野心的男人,曾经他也和自己想做同样的一件事,可是,现在他将自己的兵权全部交到了自己的手里,而现在,自己周遭已经没有可以依附的力量,身边没有可信赖的人了,眼前的人,应该是自己可以相信的人吧。
“帮助?”容止欢刚刚浓浓的酒意似乎被惊醒了一大半,眼大了桃花眼看着眼前的叶弦,对于他,在记起了,了解了所有过去点滴的记忆之后,自己确实对叶弦产生的感触比较多,可是,帮他谋权篡位?如果只是谋一般的权也就算是了,谋的可是皇位,虽然自己也曾经有这个企图。
“我能在你什么呢?好像,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容止欢耸了耸自己的肩,“我的兵权已经全部给你了,能帮你什么呢?好像,除了我这具身体之外,也没有什么好帮你的。不过,体之发肤,皆来自父母,这个,也不能帮你了。”
“帮我传个信。”叶弦推开面前的酒坛,今天两个人喝得可真的是不少了,坛里已经没有多少酒了。
“传信?”容止欢知道,这个事情听起来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不过,这可是牵涉到皇宫皇上欢元太后后事情,可不是像字面这简单的两个字的。
“是的。”叶弦对着容止欢点了点头。
“我可以不帮你吗?”
“可以。”心微微一沉,有刹那间的失神,好看的脸上有一丝落寂和孤傲,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脸上那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我帮你。”出牌自有自己的风格,容止欢就是这样一个从来不按牌理出来牌的人,对着叶弦点了点头。
“啊?谢谢!”本来也已经做好了对方不会帮助自己的打算,毕竟,自己现在也没有可以让别人一定帮助自己的筹码,所以,在听到对方这样一波三折的回答之后,叶弦竟有些意外了,没有更多的语言,只是握起拳头,在容止欢的胸前很男人的捶了一下。
“我可是个随时会改变决定的人,趁现在本王爷心情好,带信给谁?”一股暖流在两个人之间流淌,容止欢端起手里的酒,轻啜了一口,脸上带着淘气的笑容。
“大理寺卿范大人的女儿,范绿腰。”叶弦早经将范绿腰的底细打听了一下。
“什么!”啪的一声,容止欢手里的酒樽顿时掉在了桌子上,这个,还真的是让容止欢吃了一大惊,叶弦现在想的不是复国报仇,夺回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吗?怎么什么时候又和这个范绿腰纠缠在一起了?
“她、她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呀。”
“正是。”
“你和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暗度陈仓了?那,秦娆苒,你又将如何处置?”容止欢瞪大了他那双桃花眼,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叶弦,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意外总是一个接着一个,让人有些接踵而来不安定的感觉。
“你想多了,和范大人的女儿,不过只是两面之缘而已。”叶弦淡淡的回答道,而范绿腰对自己说过的,可以牵动线让范大人那边的势力反过来协助自己,这个当然现在事不能不能成还不确定,而容止欢现在不过只是帮助自己的人,倒也没有成为自己的心腹,有些计划,现在还不是对他
和盘而托的时机。
“可是,我和皇后娘娘并熟呀。”
三天之后,范绿腰来到重华殿参见欢元太后。
“儿臣拜见太后。”对着欢元太后,范绿腰行了个万福之礼。
“今日我儿怎么有空过来?”欢元太后对着范绿腰亲切的挥了挥手,“到哀家这边坐坐。”欢元太后这些日子明显的苍老了许多,而重华殿这些日子也沉寂了许多,只不知道,这热闹惯了的欢元后太后,突然之间没有了人陪伴,漫漫黑夜,又是如何消度的,可能习惯?
“不了,儿臣过来是和太后说一下的,儿臣母亲身体抱病,极其思儿臣,姐姐已经在家照顾好几日了,儿臣特意过来和太后辞行的,一会儿儿臣就回到范府,今日晚膳之前回来。”范绿腰对着欢元太后说道,现在也明白,对于自己父亲范大人现在在朝廷这样动荡不安的时候,地位显而尤见的,所以自己提出要回范府,欢元太后自然也不会否拂的。
“难得皇后孝心,早去早回吧。”对着范绿腰挥了挥手,欢元太后便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这,自己的儿媳本就是隔着一层肚皮的人,看着范绿腰娉娉袅袅的走出重华殿,不觉出了神
本来自己的如意算盘,就是给池承皇上娶了亲,早日有了后,就算是日后池承对自己有了不忠,又或者,池承有个不测,倒也不怕后继无人了。
只是现在,南汉政乱,叛党结营,更有一个原先的太子殿下叶弦,对着皇宫,对这皇位,仍然是虎视眈眈,稍有不小心,自己就会有翻落下马的危险。
看着四周这冷冷清清的重华殿,欢元太后也是一脸的惆怅,想来膝下承欢,人世亲情,自己却也是没有一天真正享受过,虽然池承和月容都是自己十月怀胎,也是经历了生撕欲裂的阵痛,有着自己骨肉相连的血脉关系,却总和自己有一层深深的隔膜和代沟。
看来,自己也终就不过只孤老一生,只怕,自己连最后是不是能在这重华殿终老,还指不定呢。
想到这里,欢元太后终究不过只是叹了口气。
正这这个时候,外面人传报,容王爷求见。
那件事情之后,容王府一派宁静,波澜不动,似乎这边皇宫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这个时候容王爷求见,到底是何意图?欢元太后一脸的迟疑,心底揣测着对方来重华殿的意图,本来有些萎靡不正的样子,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说道,“宣见!”
容止欢在得到昭见之后,便很快的出现在重华殿,站在欢元太后的面前。
欢元太后偷偷仔细的看着容止欢的脸,并未在她的脸上发现任何的异样神色,虽然稍稍放了些心,不过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现在的欢元太后简直就像是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都会紧张不已。
“容王爷,这么久都没有来看哀家了,突然造访,倒是让哀家觉得很讶异呀。”欢元太后端起旁边的茶茗微微的添了两口,对着容止欢说道。
“给太后请安。”容止欢爽声一笑,眯起了桃花眼,倒也是一脸的风流倜傥之姿,一身白色袍衣配上白净的皮肤,倒也显得洁逸出尘。
“特意过来给哀家请安?”欢元太后又轻抿了一口茶叶,其实茶水早已经凉了,抿一口,也不过触触轻薄的嘴唇而已,“莫非是有什么话要和哀家说吧。”欢元太后睨着眼睛,轻轻的将茶具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太后冰雪聪明,”容止欢的一双桃花眼眯得更厉害了,满面春风的看着面前的欢元太后,“我这次过来,是特意过来向太后讨一门婚事的。”
“婚事?”欢元太后惊讶得都要站起来了,只得强烈按捺住住内心的好奇,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子,“王爷看的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哀家也算是你的长辈了,这件事倒也是哀家疏忽了。”
“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正是太后宫里的人。”容止欢对太后说道,说实话,那次和叶弦畅饮了一番,答应帮叶弦传个信,而且这个信,还不能跟秦娆苒说,自然,话题就转到了秦娆苒的身上去了。
叶弦居然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去追呀,谁追到,秦娆苒就是谁的女人,因为,他叶弦的女人,从来都是自由的,在一起,只是因为爱,而不是捆绑。
容止欢虽然觉得叶弦说的话倒也是有几份道理,无奈就是看不惯他那一副吃着葡萄还说葡萄酸的表情,所以,在帮叶弦传了话之后,并走到欢元太后这边,反正既然是公平竞争,就不管需要用什么手段了,自己只要让欢元太后给秦娆苒赐婚,嫁了自己,自己就算是得到了秦娆苒了。
“宫里的人?”欢元太后略皱了一下眉头,眼睛一亮,“王爷你说的可是,秦掌仪?”
容止欢笑意更深了,一把打开手里的扇子,摇了两下,“我就知道欢元太后是冰雪聪明之人了。”
“这个,恐怕不妥。”那秦娆苒放在自己身边,确实是像一枚定时炸弹一般,只是,这个人虽然放在自己身边是个麻烦,可只怕,如若放出去,那无疑是,放虎归山了,“其他人都还好,只是,这秦掌仪已经有过好几次婚嫁,之前先是嫁给了苏幕笙,后来又派出去和亲,嫁与了静王爷,容王爷应该也知道这件事。”
“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一切我都不介意,我只是想要这个女人。”容止欢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容王爷,这倒不是哀家小气,只要是王爷喜欢的,这天下本来就是你们兄弟的,只是,秦掌仪如果再从皇宫里出嫁,那么也太不吉利了,而且现在宫里也不太平,哀家可不想再发生什么隐晦的事情了。”
“那既然欢元太后这般说,那本王就不举行那些繁琐的事情,直接将秦掌仪接回家,太后要实在还不相信本王。”容止欢一副只要得到秦娆苒,凡事都好商量的模样。
“这个,哀家暂时还不能答应于你。不过哀家会考虑考虑的。”容止欢知道自己也没有办法强制要求欢元太后,两个人又说了些话儿,容止欢离去,径自往秦娆苒的卧室走去。
穿过合欢殿,直接走到暖夕阁,果然,秦娆苒正一个人懒懒的躺在床上,这段时间自己是范绿腰的贴身侍卫,自己这边又离重华殿比较远,所以这段时间对于叶弦上次篡位的事情的后续报道,一点都不知道,不免也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又逢今天范绿腰回去,自己本一个人在宫里也没有朋友,就只好待在了暖夕阁,胡思乱想起来,想起上次自己和钟若木之间的谈话,不知道这欢元太后有没有怀疑到钟若木身上了,只是,每次看到钟若木,其脸上挥散不开的阴霾,总是让秦娆苒有一种负罪深重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