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孽妃:醋坛王爷洗洗睡
作者:般若惹 | 分类:穿越 | 字数:3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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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五十四章 冬储遇刺 (中)求月票
皇帝很满意皇图浅的反应,总算没有枉费他在朝议上力压百官保她的心意,便柔和了神色,温声道,“阿浅啊,父皇也不是有意要责骂你,只是枭王遇刺一事儿可不是什么小事。朝议时,大臣们可都把箭头指着你,父皇也是费了好大力才将这风浪压下。父皇希望,你能尽快寻出刺客,给冬青国一个满意的说法。”
“吧嗒”一声,一块令牌落在皇图浅腿边。
前方响起皇帝那不见波澜的声音,“朕给你三日。这三日朕将赋予你无上权力,但在子时前,你必须完成任务。如若不能,那便是朕也保不了你了。”
三日。
皇图浅在心底琢磨了下这俩字,伸手想拾起地上的令牌,却见一只修长的手先自己一步,握住令牌。
皇图浅抬头看去,入眼的却是凤朝歌那处变不惊的深邃眸子。
他想作甚?
凤朝歌拾起令牌,紧攥在手中,“父皇,儿臣领命。”
皇帝一惊,皇图浅也是一惊。
他没想到这个只会花天酒地混闹腾的儿子居然为了皇图浅而有所改变。
她没想到他会自己收下重担。
冬储遇刺一事,绝不是那么简单,若是当真出了差错或是没能查出,只怕是要提着项上人头给冬青国的皇帝一个合情理的说法了。
皇图浅心房淌过一缕小溪流,清清的,暖暖的。
皇帝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了,当即挥挥衣袖,让两人出去了。
顺子迈着紧促的步子朝殿走去,和刚从里面出来的皇图浅凤朝歌两人打了个照面,一个愣神,当即躬身拜了拜,直到两人离去后才直立起了腰朝里奔去。
“皇上,皇后娘娘已先一步就坐,就等您前去册封了。”顺子躬身对着前方若有所思的皇帝恭敬道。
皇帝隐了眼底浮现的一丝厌恶,微微咳嗽了下,大步跨下台子,出了殿门。
顺子转了个身,跟在其后。
有些事情纵使他不愿,也是身不由己的,选秀便是其中一例。
皇图浅被凤朝歌弄迷糊了,他不是不理会她
的么,为何要这么帮她?虽然不晓得他因何恼怒,但凭过往经历来讲,大抵是跟她脱不了干系的。
“谢谢……”犹犹豫豫了会儿,皇图浅厚着脸皮低声道。
她鲜少跟人道谢的,因为几乎没受过人什么恩惠。要真让她讲出口,还是有些麻烦的。
凤朝歌身形一顿,忽然止了步。
皇图浅也是心里挣扎万分,没注意到走在前面的凤朝歌,猛地一下就撞了上去。
“哎哟。”皇图浅捂着发酸的鼻子,惨叫。
凤朝歌忽然转了身,将身后的皇图浅往旁边树干上一压,身子紧跟着就贴了上去。
“你?”皇图浅揉揉鼻子,才刚吐出一个字,就见凤朝歌那美得动人的脸压了下来。
凤朝歌低头。
皇图浅只觉得唇上一软,紧接着疼痛感传来。
嘶——,敢情他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她。
凤朝歌牙齿抵着她的饱满温润的下唇,轻轻舔去她唇上溢出的鲜血,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皇图浅不适地动了动身子,下一刻又被凤朝歌死死压住。
他是要将她闷死么?
皇图浅忍不住这么想着。
凤朝歌眼中荡漾着怒气,用唇叼住皇图浅的下唇,扯了扯。
疼的她又是一抽。
这个家伙是要将火泄在她身上了?那她的火气又该泄在哪里?
皇图浅越想越憋屈,抬手落在他脖颈衣衫处,狠狠一拽,露出白皙的胸膛,还有那若有若现的小红豆。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上去。
权当只有你会咬人么?她也会!
想到昨日在王府瞧见的那一幕,她心里就跟万千只蚂蚁一般狠狠撕咬着,这也是为何她昨夜一宿未睡的缘故。
当时对凤朝歌说出那么一番不成功便成仁的话,不过是她使得一个激将法,为的就是让凤朝歌记住她,对她印象深刻,最后自动放弃和离书。可如今她等不了那么久了,一年,是那般漫长,她唯恐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依然要承认,柳姗
姗的出现当真让她产生了危机感。嫉妒使她害怕。
皇图浅苦笑,一心只为他,一心只有他,现在的自己已经变得太多了。
凤朝歌也是疼的抽气,却也不闪躲,任由她咬着。
“凤朝歌,你为何一直要拒我于千里之外?”皇图浅将脸埋在凤朝歌的肩胛处,闷声问。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了?让他接受她就这么难么?让他认出她就这么难么?
凤朝歌目光一闪,唇角勾起坏坏地笑,“夫人哪里的话,本王不是正在疼爱你么?”
皇图浅抬了头,怔怔看了他一会儿,勾住凤朝歌腰肢的长腿,慢慢放在了地上。
他的眼中,无情无爱。
这不是她要的凤朝歌。
人都是贪心的,她不仅要他的人,还要他的心。
皇图浅将凤朝歌那被自己扯散的衣衫拉拢,重新整了整,“凤朝歌,我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回答我。”
凤朝歌嬉笑着点头,“夫人尽管问。”
皇图浅清冷的眼中映出了他虚笑的嘴脸,“你觉得自己有可能爱上我么?”
凤朝歌的笑僵了僵,点点头,“大抵是有的。只是,不是夫人说做不了夫妻便做兄弟的么?怎的今儿又……”他的话并未说完。
皇图浅松了攥住他衣襟的手,垂在了身侧。
她很想笑,笑着告诉他这些不过是她的玩笑话,可是她笑不动,也笑不出,听到凤朝歌那样的回答,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似得。
她要的东西素来都是有求必应,她以为只要她多努力一点,多注意他一点,就能让他转了念头,爱上她。结果,全是她自作多情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星辰,她是翱翔于天际的苍鹰,即使再会飞,也飞不上那万丈高的九重天。
原来天与天之间的距离,也是那么长。
“虽是兄弟,有些事儿也不是兄弟能担得起的。守卫京都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冬储遇刺更是我应承担的,还是由我自己去解决吧。”皇图浅捏着令牌,抹掉唇上的血迹,直接运气飞上宫墙,飞出这闷人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