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成长记
作者:树影子 | 分类:穿越 | 字数:6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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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巫术结果
晓琼从老头的话惊觉到这事有些不同寻常,按理老头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再糊涂也不至于如此,可能说这样的话,隐隐地觉得这绝不可能是空玄来风的,具体的也说不清楚,不由得又问小心地试探道:“老爹,你刚才到底说的什么狐仙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难道这深山里有狐仙?”。
老头看着她反而笑眯眯地说道:“姑娘,你一个外地来的,突乍乍地听不懂就对了,快进屋里-------,累坏了吧?”。
晓琼见他变幻得很快,一时也弄不清楚,见他还热情,也没有往深处想,一脚就跨了进去,老头正要关门,猛地又见一个黑大个,凶神恶煞的,正伸出一双毛绒绒的手要推门,吓得跌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叫嚷道:“你---------你,山鬼---------,妖怪?”。
晓琼心里听得实在不是个味,这老头怎么又把自己的夫看成一个妖怪,真是气死人了,不过,还真是没有办法,只得赶紧地把老头扶起来道:“老爹,你别怕,他不是妖怪,他是我一个------丈夫,一起来走山的,路过这里,天太热了,进来讨口喝水的!”。
老头这么回过神来道:“你们一起-------的?,什么夫?”。
晓琼见他耳朵有些背了,干脆这般解释道:“哦,老爹,就是同伴的意思,他可是个------好人,你别怕!”。
老头拍了拍胸口,有些惊乍乍地说道:“刚才-----吓死我了,你们一个美上天,一下丑到地,这真是怪!”。
晓琼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乐意,暗想我的二黑哪里丑了,他的长相虽然一般般,可是非常威武,对我又好,一点也不丑---------,可老头听完晓琼的解释,看上去虽然比之前坦然了许多,不过,还是不敢正视看二黑一眼,眼视总是躲躲闪闪的,晓琼也没有办法,竟自往这个院子打量起来,这院子的一角有一个小窑洞-------。
窑洞外面还堆放着有许多已经烧制出来的坛坛罐罐,钵子,土陶碗等,有的上面有一些简单的花纹,有的上面任何都没有,跟山洞里家里的那些土陶罐是一个成色,暗暗猜测家里的那些罐子可能就是神婆从老头这里拿回去的,陶罐上面还有一些用竹编制的许多篓、筐、簸箕等一些农家常装东西的用具。
院子中央还凸起一个青石砖垒起来的圆,看似一个水井,可却被一块很大的石头压住了,延伸出圆圈许多,旁边还有一棵高大的百合树,树上结了小果实,叶子小片小片的盖住了从上面下来的炎炎太阳,晓琼不由得把脚移到树下,顿时感觉非常的凉爽---------。
院子的另一角还种了几样时常的小菜,可看起来都干蔫蔫的,没一点精神,再看地上的土又干又硬的,还长满了杂草,明显是好长时间没有浇水了,好在旁边还有一棵核桃树,树上也结了果实了,把太阳遮盖住了一部份,除此之外,晓琼在院子里就没有看到别的了。
晓琼看完了院子,又往屋子看去,正面三间,侧有两间,房门口都挂了一小捆艾草和野昌蒲,晓琼心里暗暗算了算,快到端午了,这屋子门前屋前有两台阶,是用青石板堆上去的,台阶上去有一个平台,平台的地面看上去有些小坑凹,墙壁上还挂了一些精致的小篓,小筐等,晓琼猜测这户人家可能不但制陶,还是编一些实用的竹制器具------------。
老头在前面引路,把晓琼和二黑引到了正屋,晓琼打量了这个正屋来了,里面有几把椅子,一张破桌子,桌子倒有几个精致的小陶杯还有一个精致的陶壳,墙壁上挂了许多的手工艺品,有竹制的帽子,竹扇子,木雕的面具等一些小零碎------------。
晓琼不由得问道:“老爹,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老头一边让座,一边说道:“嗯,做的不好,让姑娘见笑了!”。
晓琼看着墙壁上的这些手工艺品,不住地称赞道:“老爹,你做的这些东西真好,许多我都没有见过呢,很有艺术天赋呢!”。
老头笑得眼睛都要眯了起来,胡子乱颤道:“姑娘说笑了,我这一辈子从没有出过这座山,也不知道什么是艺术--------赋,你若是喜欢,随便挑一些带走!”。
晓琼听老头这么一说,这老头是不是有些糊涂了,自己辛苦编出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送人呢,忍不住笑起来提醒道:“老爹,无功不受禄,我哪里能随便拿你东西呢,这不成了土匪了,再说了,你家里人回来了,不会怪你?”。
老头却有些苦楚地说起来:“姑娘,我没有别的家人了,就我一个人,从年轻时候就一个人到现在------------,我这里,有时几个月也没有人会进来,今天能有你这么个天仙一般的人来,是我老头子天大的福气啰!”。
晓琼一听,原来老头是这么个孤苦伶丁的,无儿无女的人,心里有了几分同情,老头从土陶壶里倒了一杯水后,壶嘴里就“滴答”起来,摇晃了两下,壳里便再也倒了出水来,有此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住了,我这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来,没准备来着,我这就是去打!”说完,提了壶,一瘸一拐地就要往外走--------------。
晓琼本能问道:“老爹,你这打水要到哪里去打啦?”。
老头停了下来道:“去寨里打!”。
晓琼有些奇怪地问道:“村寨里打,我好象见你门口有井?”。
老头叹了一口气,回忆似地说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口井是我爹在世的时候打下来的,出来的水清悠悠的,夏天不热,冬天不冷,引得村寨子里的都这里打水,还要请我爹去帮他们打井,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脚不仅瘸了,还大病了一场,差一点没了命,我爹焚了香,请了寨子里的寨神来看,她说是这口井闹下的毛病----------。
喝了这口水井里的水,小则就会得这病--------,大则还会断子绝孙,我爹一气一下,要把这口井给填了,还是我娘和我左求右求的,我爹才找村里的人弄来一块大石头把井口堵死了,从些便再也没有人提打水井的事情了!”。
晓琼听老头这么一说,原来这口井是这么回事情,隐隐地惊觉到老爹家的这井口可能跟寨子里的神寨有些关联,说不定还跟自己现如今的婆婆有关,赶紧扶老爹坐下来道:“老爹,我们现在还带有一些水,渴了就会出来喝的,你先坐下,陪我们说一会话!”,顿了顿又想到什么似地问道:“老爹,你们村寨里的寨神可是一位妇女?”。
老头点了点头道:“姑娘说的是!”。
晓琼又问道:“那寨神可是寨子口旁边坊画的那位妇女所在的后代?”。
老头有些惊讶地答道:“姑娘连这个也知道?”。
晓琼随口答道:“瞎猜的,老爹,你们寨子里的人都相信你们寨神说的每一句话吗?”。
老头道:“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祖祖辈辈都传了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人怀疑过,都习惯了听从她!”。
晓琼又问道:“老爹,你们村寨里的寨神都是世袭制,一代传一代的吗?”。
老头答道:“可不是这样的嘛,到现如今的这一代都传了四百多代了,每一代的寨神,跟寨坊上的那位祖神都非常的相象,让人都分不清,都把她看成是个神!”。
晓琼听完,暗暗觉得有些奇怪了,怎么可能每一代都非常地相像呢,遗传是有一些关系,可这太神乎了,难道她们是使用了巫术的结果?,可目前除了这个解释,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不由得张了张嘴又道:“老爹,现在的寨神有继续人了?”。
老头摇了摇头道:“唉,现如今的这一位---------找不到一点跟石坊上寨神-------相似之处------,寨子里一些大胆的年轻人私下里议论寨神的女儿有可能不是她亲生的,也不知道上代做了什么孽,竟后继无人了,到了这一代,寨子里的恐怕是要有--------变数,压不住这村寨气数啰!”。
晓琼听得有些心慌,楼尼确实一点不象神婆,可转念一想,楼尼有可能不是她亲生的-------,不由得又问道:“老爹,象不象的,可有什么讲究?”。
老头叹了一口气又道:“姑娘有所不知道,据说这彝人巫家的传人必须是有至亲血缘关系的人才能继续,至少也应该跟石坊上的巫祖有一点相似之处吧,这才是我们这一脉彝人的心中的神啦!”。
晓琼听了心惊惊的,胡乱应了一句,又问道:“老爹,你们家这填这口井的时候,现如今的寨神出生了没有啦?”。
老头听晓琼这么一问,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一脸神往地答道:“刚生下了多久,比我小好几岁呢,年轻的时候,她可是寨里的大美人,跟村寨坊上的那彝人巫祖师一个样,走到哪里都能引来一群的鸟,寨子里的青年男人都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见到她,博得她的欢心,可以暂时入住到她房里,同她生下一个女后代,也就能成为新一代的寨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