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追妻:宫主请上榻
作者:梵梵音 | 分类:穿越 | 字数:5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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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鱼死网破离皇宫
厉语陌笑了几声,妃嫔?这算施舍吗?
“慕白,厉语陌从未懂你。”她说完这句话,咬破自己的唇,拼命反身,趁慕白不注意,一脚踢到他的腹部。
慕白眼中风起云涌,卷起一涛骇浪。
御雪剑刺入胸膛,鲜血如泉水喷出,厉语陌眼底的一泓清泉被染污,完全失去了澄亮,面如死灰。竟是不怕死般,挺直背站起,御雪剑更入三分。割肉的声音响起,伴着汩汩血流声。
她当着所有文武官员的面,吻上慕白的唇,血沿着脸颊留下,她在他唇上烙下齿印。四目相对,他眼底除了诧异,唯有万年寒冰编织而成的冷漠。又若泱泱汪洋,深不见底。
她被他一掌拍飞,背重重砸在了柱子上。跌落下来时,头破血流。
慕白转身,似是嫌恶般不断擦拭着唇瓣,握紧清河的手,斜睨,“这个女人疯了,将她关入死牢。处刑。”
一副脚镣套在厉语陌的纤纤玉足上,她仰面倒在地上,一路被拖下去,半边身子磕着下一级台阶。
血痕蔓延在红毯上,厉语陌砸在冰冷坚硬的青木石上,落地刹那发出砰的惊响,石板磨蹭着背,刮出一条条触目伤痕,胸口上的破洞依旧淌着血。
离开大殿,顿觉轻松。她半睁着眼看着悠悠白云在眼前飘过,却像染了血一般....
终于结束了。
封后大典,不过是她的一场笑话。她成了玩物,被全天下人耻笑玩弄。尊严、高傲,碾碎入尘。
厉语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苦笑,在心底痴念,“慕白,我给过你机会,我也爱了你。可你一次次蹂躏我的心,若是死了好,上穷碧落下黄泉,永生不见,永世相恨!若不死,我厉语陌,必让你求死不能...”
眼前一黑,厉语陌陷入一片虚无之中。
三日后
慕白坐在亭子里翻阅奏章,他这几日心不能安定,在房间越发待不下去。坐于雅亭,吹着风,迎着湖,方能看下去一二。
“陛下。”
一小太监匆忙跑来,慕白头也不抬,“何事?”
“皓德公主快要不行了。之前您吩咐用刑,没想到那狱头不知轻重,将人打得半死,结果皇后娘娘后来又去了,用了大量刑具...眼看着,就撑不下去了...”
慕白一愣,奏章滑落在地,他弯腰去捡,却剧烈咳嗽起来,“死了好,死了也好。这事不用禀告,等人死了,卷一张席草,扔入乱葬岗即可。”
“留她全尸,已是宽慰。”
“是。”那小太监听言,心下一怵,想起以前绯霜宫宫主与太子妃有染的传闻,眼下再看慕白冷漠的神情,顿觉君王之爱善变且浅薄,不免一叹。
“另有一事,陛下后宫嫔妃只有皇后娘娘一人。是否要举行选秀,充盈后宫?”
慕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好。此事交由礼承监负责。”
夜晚降临,死牢里寒如冰雪冬日,腐烂恶臭从牢门深处传来。死牢里如今并无囚犯,仅囚着厉语陌一人。
厉语陌蜷缩在角落,从头到脚,全身无一处完好。手指指甲被剥落,一道狰狞深可见骨的血疤肆意盘旋在她乌黑的手臂上。脚趾也被老鼠啃得鲜血直流。
她的胸口一片焦黑,胸
膛下方布满鞭痕。整个人已是神志不清。天旋地转,陷入深度昏迷中。
牢门突然被打开。
脱去龙袍,身穿白衣的慕白走了进去。
“陛下,您怎能来这等污秽之地,若要审问鞭打此人,命令奴才便可。”
“前朝余孽,朕自是要亲自审一审的。你们退下,莫要让任何人靠近。否则,朕摘了你的脑袋。”
狱头颤了一颤,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死牢里一片安静,偶尔听见地上女子痛苦的呻吟。这声音落在慕白耳朵里,像针扎一般痛苦。他蹲下身,将厉语陌的手柔柔握住,一滴泪滴到她的脸上。
“清河之命。等她产子后,我自会取。她今日这般待你,明日我要她碎尸万段。陌儿,你恨我罢,越恨我越好。”说罢,他驱动内力,将一股清凉之气传入厉语陌体内,她的伤口竟有愈合现象,血痂脱落,全身大好。
慕白做完此举,一口鲜血涌上喉间,他强压了下去。手兀地冰冷起来,私动内力,又勾起了他的寒毒,九曲回肠,痛楚彻骨。
慕白痴笑,抚上她的脸,痴缠缱绻,缓缓靠近,想在她额上印上一吻。没想到,却对上了她清冷至极、恨意绵绵的眼神。
他一怔,痛苦一闪而过。动作凝滞,作势掐住了她的脖子,手缓缓收紧。
“皇上,放开我....”她呼吸困难,嘴唇一张一合,但落在慕白耳朵里,却是别样的意味。
“你叫我什么?”他手一松,厉语陌萎在地上,大口呼吸。
“皇上...难道不对么?我何德何能,让皇上如此上心?以我的伤势,今日不死,过几日也会死。我们好歹也有几夜夫妻情分,你竟想掐死我,一日都不让我多活。”
慕白听她话语轻佻,极不庄重,又见她眉间一股悲戚之气环绕不散,大有死绝之意。心下一凉,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矮身上前,在她耳边轻喃,“如你所说,朕是皇帝。在你死前,朕许你一个心愿。”
“心愿?”厉语陌冷笑,眼神似寒玉,在慕白身上打转,字字重音,“我要你死,可以吗?”
慕白一笑,邪魅至极,而后扇了厉语陌一巴掌,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大胆!”他手下毫不留情,暴戾野蛮,将她的衣服扯得破碎。
不一会儿,厉语陌全身赤裸,瑟瑟发抖。
“你要做什么!”
他捆住她,一口咬上她的唇,将她口中痛苦的喊叫咽下,如一匹豺狼,发狠地在她唇上肆虐,啃得她的唇瓣鲜血淋漓。
“朕要你记住,朕给你的痛苦。”慕白的手按在在厉语陌肩甲上,指甲嵌入肉内,她的伤口被扯裂,手上、腿部被血染尽。她痛苦难耐,失声哭了出来,“我求你,你放开我...放开我...慕白,你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慕白捂住她的嘴,吻上她的脖颈,将她禁锢在怀中,动作粗暴不堪,无柔情可言。衣衫尽褪,她的身躯仿佛一下子从中间裂成两半,苦涩的泪落在稻草间。
厉语陌闭了眸,不再出一言。手抠入草堆,脚无力登了两下。他发疯似的索取,她退无可退,忍受无法言说的耻辱。
她当下便咬了舌,大量的鲜血从嘴边留下,微微张口,血沫涌出。厉语陌看见慕白惊诧的神色,笑得欢,双眼一翻,
昏厥过去。
月凉如水,子时已过。一抹弯月悬挂中天,远处传来阵阵丝竹声,自是曲终人散,圆月难擒。
坤宁宫
清河万万没有想到慕白会亲自去看她,她欣喜若狂,急忙将他迎进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噙笑。
清河一愣,疑惑地看着他左手上长长的剑痕,新伤,还未包扎,血已结痂。
“你的伤?”
“舞剑,划到了。”慕白不想多谈此事,语气也颇为冷淡。他暗中将左手掩进袖中,心事也重重藏起。
“清儿,宫中可还适应?”
清河低头,不语,遂而转了话题,“我一直在等你。”
“是么?”他嘲讽一笑。
慕白伸手抚上她的发,看似轻柔,下一秒却突然拽着她的发,按到墙上。“给你三分薄面,你倒好。”
“陛下,清儿...”
慕白不言,不顾她微凸的肚子,将她踹倒在地,冷言,“她是你这一辈子,无论怎样努力,都达不到之人。清河,莫要挑战朕的极限。”
清河半躺在地上,不怒,掩嘴笑了,“因为我打了她,你生气?我知道,你恨我厌我,迟早会杀了我。”
她轻轻道,“万事留有余地,是我一贯做法。柳沐歌被流放,可在行途中却被掠走,不知所踪。我之前为司琴郡主,仰仗祖辈功德,在朝中有不少追随者,其中不乏两朝元老。”
“陛下若对我好。我自有办法让柳沐歌从此消失。不然,北峒国怕是要再更朝换代了。”她媚眼如丝,充满诱惑。起身,轻轻吻上慕白的耳垂。
慕白嘴角勾起一抹笑,歪头,“威胁我?”
清河摇摇头,回以微笑,“不敢。”
“随你怎么做。朕,生死不惧。”
翌日清晨,慕白心腹报来人已被带走的消息,他不知苦悲,只是早早起身,登上城墙,眺望在晨辉中渐行渐远的马车。身形岿然不动,久久伫立。
微风拂过,卷起他的衣袍,带来冬日冰寒。
马车内,厉语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枕在廖冬雪膝上。双眸微阖,忽地睁开眼睛。如受惊小鹿一般战战兢兢,颤动不已。
“陌儿,身子可还好?”
廖冬雪万分心疼,慕白竟如此残忍,虽是为了她,但于情于理都太过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厉语陌拥在怀里。
“不用怕,我们已经离开皇宫了。我带你走,天高海阔,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有我在,任何人都不得欺你辱你。”
无论廖冬雪如何说,厉语陌至始至终都只有一句话,“杀了他。”
他叹息,手又收紧了一分。
一月后,于西郊安定。
慕白病情反复,普通药物已无法减缓身体之痛。他所用之药,可压制寒毒发作时间。但服此药,虽能延年益寿,身子却病怏怏的。若不服药,身体不会软绵无力,但不过三年好活。
慕白想,三年五年都一样,没了她,世间星辰万象,于他都是寂灭。
他笑着驱尽贴身御医,从此不再服药。
某一日,慕白收到廖冬雪的一封书信,他看后,默立许久,竟生出无限苍悲之意。
“厉语陌已有二月余身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