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作者:宝马香车 | 分类:穿越 | 字数:20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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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我的宝贝渊儿
43、我的宝贝渊儿
“好吧……那让我先回去酝酿一下……”抿着嘴巴,玲琅公主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倒也不敢再闹腾,默默地转身走了开,不等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回过头来,“对了!太子哥哥,母后让我来告诉你,父皇的寿辰快到了,你且准备准备,帮父皇选件合称的贺礼,不要叫九皇兄给比了下去!”
听到这话,南宫重渊神‘色’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敛眉浅笑,淡淡应了一声。
“知道了……”
“还有,按着惯例,父皇的生辰恰是七夕,届时宫里头还会举办百凰宴助兴……母后让我提醒太子哥哥,不要忘了当初那个……七年之约。”
“呵,七年之约……”南宫重渊淡然一哂,起身行至窗边,抬眸迎着日光,任由赤金的光芒洒在脸上,反‘射’出一片明晃晃的光晕,叫人看不清是何神‘色’,“若不是母后提醒本宫,本宫倒还真的记不清了。”
“唔,反正母后让我带的话我都带到了,太子哥哥你继续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瞅着南宫重渊不是很开心,玲琅公主便没再多说什么,随口扯了两句就转身走了出去。
一打开‘门’,还没等她抬起脚,就从‘门’外斜斜摔进来一个人,差点没扑到玲琅公主身上,把她吓了一大跳。
“狗奴才!懂不懂规矩啊?!不知道进‘门’前要先通报吗?!呃……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看清来人的模样,玲琅公主不由有些诧异,瞪大了眼睛在皇甫长安来回扫了两眼,继而回头瞅了瞅南宫重渊,不明白一向戒备森严的东宫何时由着折菊公子这么一号纨绔‘浪’‘荡’的主儿四处招摇。
“瞪那么大眼睛干什么?看到本公子在这里很吃惊吗?”打开扇子轻飘飘地晃了两下,皇甫长安忽而扬眉一笑,凑到玲琅公主面前得意道,“东宫又不是什么九重禁地,你能来为什么本公子不能来?”
“切!”一见她这幅狂妄恣意的姿态,玲琅公主就觉得浑身不爽,剔着眉冷冷地削了她一眼,讽笑道,“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本公主又是什么身份,就凭你这种无官无职的草民,怎么能跟本公主这样的金枝‘玉’叶相提并论呢?”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是你吧?还金枝‘玉’叶呢……依本公子看,是粗枝大叶还差不多!”
“你……你敢羞辱本公主?!”
愤然扬起手,玲琅公主作势就要将皇甫长安一巴掌糊到墙上!气屎她了好吗?!
然而不等巴掌落下去,就被皇甫长安捏在了半空,紧跟着一张极其犯贱的脸笑盈盈地凑了上来,本着气屎人不偿命的原则,又是招摇又是狂妄。
“‘女’孩子家不要这么粗鲁嘛,动不动就要打人,当心以后没人敢娶你……”
“哼!”撇开脑袋,玲琅公主宁死不屈,“不用你管!反正打屎本公主也不会嫁给你的!”
“那正好,反正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本公子也不会娶你的……”
闻言,玲琅公主气急攻心,差点一口大姨妈喷粗来!
“你……”
电石火光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玲琅公主回过头来,勾‘唇’一笑,提眉瞟了皇甫长安一眼,意味深长道:“听闻折菊公子素有龙阳之癖,不过就是个屎断袖罢了,且不说什么‘女’人不‘女’人的,还不知道是上面的那一个……还是下面的那一个?看你这么矮,**不离就是下面的那个了……”
一听到“矮”字,皇甫长安骤然脸‘色’一变,反驳道:“笑话!本公子怎么可能会在下面?!”
挠了挠下巴,玲琅公主愈发得意。
“那可说不定……又没人作证,你说了不算!”
皇甫长安眸光微烁,转眼在屋内一扫而过,最后将目光落在南宫重渊身上,扬起眉头挑衅一笑:“谁说没人作证了?本公子不妨跟你实话实说,昨夜里可是渊儿百般殷勤,央着求着本公子留下来,陪他‘花’前月下,**巫山……”
“渊儿?”玲琅公主眨了眨眼睛,无端觉得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一下子却又说不上来是哪位,“渊儿是谁?”
“还能是谁?”皇甫长安凤眼一挑,反手一指,直勾勾地点向南宫重渊,“就是你的太子哥哥,我的宝贝甜心渊儿啊!”
“噗——!”
我的宝贝甜心……渊儿……
话音一落,弑云和裂魂齐齐风中凌‘乱’,一口大姨夫就辣么直‘挺’‘挺’地喷到了城墙上!
南宫重渊更是神‘色’一僵,婶婶地被恶心出了内伤,刹那间气得连骂人都不知道该从何骂起……偏偏一回头,还对皇甫长安抛来的十万伏特媚眼,瞬间就把他那双本来就有点瞎的眼睛彻底闪瞎了!
“喂!我说你这个人……你这个人……还能更恶心一点吗?!”
下意识退开两步,玲琅公主万分嫌弃地递过去一眼,表示蒸的被她恶心到了!
皇甫长安却是一脸无辜,摇着扇子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这不关本公子的事啊,是你非要这么问,本公子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你、你说谎!太子哥哥他、他怎么可能会跟你……我不相信!”
“你信不信跟本公子无关,不过话又说回来,像本公子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说谎呢?”
听到这话,玲琅公主不免心生怀疑,有些不可置信地转向南宫重渊,颤着嗓子求证道:“太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告诉我……她说的不是蒸的!”
“本公子说的不是蒸的,难道还是煮的?”
“太子哥哥!你倒是说话啊!”
终于,好不容易平复下心境的太子殿下,抬眸看着窗外,连眼睛都懒得斜一下,只淡淡哼了一声。
“她说的自然是假的,若不然……你以为她还能活着站在这里造谣生事吗?”
“哼……我就说嘛!”玲琅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顿时落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随即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皇甫长安,“太子哥哥怎么可能会跟你这种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皇甫长安却是气定神闲地摇了摇扇子,呵呵一笑,满是纵容。
“渊儿这是在害羞,我懂的……”
“喂你……你这人是不是疯了啊?!”玲琅公主觉得她快气出翔了,“太子哥哥都跟你撇清关系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要脸的胡搅蛮缠啊……”
白苏默默掩面……太子爷你这是病啊!得治!
皇甫长安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玲琅公主,不屑道:“本公子又不是胡搅蛮缠你,你瞎‘鸡’冻个什么劲儿啊?”
闻言,玲琅公主一时无语,默了一阵才有换了个语调,‘阴’阳怪气地质问道:“话说……刚才你偷偷躲在‘门’口干什么?该不会是在偷听我们讲话吧?”
“偷听?呵……”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皇甫长安愈发不齿,“你嗓‘门’那么大,跟个喇叭似的,本公子隔着十弯八拐都能听到,还用得着偷听吗?”
“什么?!”玲琅公主几乎要跳起来,“你说本公主的嗓‘门’像喇叭?你敢再说一次?!”
掏了掏耳朵,皇甫长安那叫一个直言不讳:“小喇叭,麻烦你把音量降低一点好不好?脑袋都被你震得嗡嗡响,就你这音量,不去军营真是可惜了……”
“去军营,为什么?这嗓‘门’、嗓‘门’大……跟去军营有什么关系?!”
“你啊,只要往战场边一战,撅起小嘴巴一吹,一准儿比那号子还响,还省了不少号角钱,多好啊,一举两得嘛!不对,没了你在宫里大呼小叫,清净,简直就是一石三鸟……”
“你……你……”三番四次败下阵来,玲琅公主终于彻底没辙儿了,只得回过身跑到南宫重渊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抱怨,“太子哥哥!这魂淡欺负我!你帮我骂她!骂得她狗血、狗血喷头!”
“是狗血淋头好不好?切……‘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没文化……”
玲琅公主顿时气红了眼睛,险些‘逼’出两行清泪来:“太!子!哥!哥!”
南宫重渊无意‘插’足这种‘鸡’‘毛’蒜皮的口舌之争,只淡淡应了一句。
“是狗血淋头。”
玲琅公主快哭了:“……我指的不是这个!”
南宫重渊天真无邪:“那你指的是什么?”
玲琅公主一字一顿,字字泣血:“帮我骂她!骂屎她!”
南宫重渊一本正经:“如果光靠骂就能把人骂屎的话,那还要武器做什么?”
“那就、那就骂她个狗血淋头!”
“好。”南宫重渊莞尔一笑,随后回头转向皇甫长安,从薄‘唇’中淡淡地吐出几个字节,“狗血淋头。”话毕,又回头拍了拍玲琅公主的肩头,安慰道,“好了,骂完了。”
皇甫长安:“……”纳尼?!辣个啥……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玲琅公主终于嚎啕一声,哭着夺‘门’而去:“太子哥哥,连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原来你跟她,你跟她真的……呜呜呜……”心好累,再也不会爱了!
一直眼睁睁地看着玲琅公主哭着跑开,皇甫长安还是一头雾水,甚至颇有点儿受宠若惊,不由小心翼翼地迎上前,低声提醒。
“喂……她哭了诶……”
“嗯。”
“是你把她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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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
“……她就这么哭着跑出去了,你不管啊?”
“不用理会,她哭累了自然就会停下。”
“……不会吧,哪有你这么给人家当哥哥的!不过……你居然为了偏袒我,把自己的亲妹妹给气哭了……嘿嘿,还说你没有爱上我,这说出去都没人信啊!”
转过身来,南宫重渊终于拿正眼瞟了瞟皇甫长安,为了阻止她继续自由发挥,不得不勉为其难地解释了一句。
“玲琅自小被宠坏了,平时过于嚣张跋扈,眼下难得碰到你这么个钉子,若能借此机会多给她一些教训,未尝不是件好事。”
对此,皇甫长安表示并无异议,只伸手比了比大拇指……史上第一好哥哥,就是你了!
“对了,”收起扇子,皇甫长安想起来一件事,不禁有些好奇,“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你们说什么、什么七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南宫重渊并不忙着回答,只抬眸反问了一句:“这么说来,你刚才确实是在‘门’外偷听了?”
“没有啊!是你们自己说得太大声了好吗?想不听都难!再说了,本公子还没蠢到在‘门’口偷听,怎么说也要找个隐蔽一点的位置嘛……”
“呵……”南宫重渊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最好不是。”
“你还没有说那个七年之约,是怎么回事呢!”
“与你无关。”
“可是我好奇啊!”
“真的那么想知道?”
“别说是蒸的,就是煮的烤的煎的炸的,本公子都想知道啊!”
“那好,”稍稍拢了拢袖子,南宫重渊走回到案前坐下,尔后一拂袖,屏退了弑云和裂魂两人,“你们先退下。”
“是,殿下。”
被刷新了三观的护卫即刻闪身避开,临走之前,还颇为犹疑地朝太子殿下瞄了一眼,虽然理智告诉他们绝对不能相信折菊公子扯的那些蛋,但下意识却又忍不住兴起那么一丝丝的怀疑,总觉得太子殿下跟折菊公子之间不会那么简单,至少……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对谁有过这样的耐心和容忍!
待两人闪退合上了‘门’窗,南宫重渊才轻叩桌面,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皇甫长安。
“有一个问题,若你能如实回答本宫,本宫就满足你的好奇心,如何?”
“这……你的亵衣不是本公子偷的!你不要怀疑本公子,本公子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
“……”南宫重渊面‘色’一暗,“本宫要问的不是这个。”
“皇后娘娘养的那只猫也不是本公子搞怀孕的,那是西景园里那只野猫干的!跟本公子无关!”
“……”南宫重渊的面‘色’又暗了一截,“谁问你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