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凤再次推开房门回到客厅，也是稍微一愣，原本快半个月没打扫过的地面竟已是一尘不染，甚至还反射着 LED灯的亮光。

就连吊灯的开关按钮也是被清洗的崭新如初，墨凤开始怀疑这只魅魔是不是有些洁癖。

客厅中看不见其的影子，但有钥匙的存在墨凤也能时刻感应她的位置，很快便在洗手间发现了莫丽娜，她依旧是那身女仆装。

手尾并用，此时正跪在地面上清洗着马桶与洗手间的地面。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我这里不搞奴隶制那一套。”

墨凤依旧戴着面纱，对方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墨凤的性格莫丽娜已经摸索的差不多了，对方是那种很有原则的“人”。

如今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诱惑力，那就只能用其他方法为对方多付出一些，哪怕对方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也大概率不会让自己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更不会折磨自己取乐。

莫丽娜撩了撩银色的发丝，嫣然笑道：“主人您误会了，我并非是在讨好您，而是在报答您。”

“……”墨凤不语，转身从冰箱里拿出剩下的面包与土豆泥，她其实并没有吃饱，只不过是吃到一半被那离谱的东西打断了食欲。

“主人那已经是剩下的了，我帮您重做一份吧？”莫丽娜攥着手中的抹布小心的问道。

“不用，浪费食物不好，”墨凤坐在桌前一边吃着，一边继续说道：“接刚才的话题，你为什么要袭击我的朋友？”

“事情是这样的……”莫丽娜将前因后果都叙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只有完成你口中落日教的任务，它们才会帮你寻找姐姐？”墨凤面纱下的嘴唇叼着东西，眼里透露着几分漫不经心：

“但据你所言他们行事如此诡异，你这就是与虎谋皮，就不怕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额…我的意思是白干一场，让人利用了。”墨凤后半句话本地音太浓，怕对方听不懂又解释了一下。

“我明白主人的意思，”说着莫丽娜的胸腔开始抖动，眼里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尾巴按着的抹布都已经挤出了水：

“可是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除了他们又能相信谁呢？去相信人类吗？恐怕没被杀都是我跑的快了…”

“言之有理。”墨凤将剩下的食物全部打扫干净，这是她自己节俭的习惯，毕竟再好吃的东西只要隔了一夜味道就会大减。

她端着空盘子来到厨房的洗碗间，整体动作看着有些僵硬，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墨凤也是动了些恻隐之心，但也仅此而已。

如果对方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那放根基受损的对方走，就是自己最大的仁义。

“叮当～”莫丽娜脖子上的铃铛传来脆响，她抱着一条胳膊靠在厨房的门边，紫色的眸子像是有春水流动：“主人我来洗…”

“不用，干些活我也清醒一下，”墨凤打断莫丽娜的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实话跟你讲，我的实力甚至不如全盛的你，对比起我的朋友我也要差上许多，所以你也不必求我帮你什么，但你要是想走，我可以不拦你。”

走？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连空间之门都开不了，任务失败也是两头得罪，现在出去了不就是在送？

莫丽娜咬了咬嘴唇，也不去猜测墨凤说的是真是假，捂着胸口亮出了她最后的筹码：

“如果我愿意将契约改成终生，您愿意把我作为亲卫吗？只求有我姐姐音讯的时候您能允许我与她见上一面，当我有实力的时候也请您允许我去手刃仇敌！”

“一个终身的死士，这个筹码的确诱人，”墨凤将刷好的盘子垒成一摞，点点头后竖起三根手指：

“你根基之伤如何想必比我更清楚，三年内我帮你恢复原本的实力，到时你若是还坚持这个想法我可以考虑。”

莫丽娜明白自己的根基之伤有多么严重，用常规手段恐怕永远无法自愈，或许只有双修之法可以试上一试。

“可主人连身子都不让我碰，我又怎么恢复呢？”莫丽娜眼里怨怨的，活像是一个在埋怨丈夫不能满足自己的小娇娘。

“我尊重你们的生活方式，但这不代表我能加入，”墨凤摇了摇头，从系统空间摸出一个灵气珠丢给莫丽娜：

“试试看，你能不能用？”

莫丽娜拿着手里的蓝色珠子打量了一番，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奇异之处，有些不解的看向墨凤，没等她开口，墨凤就补充道：

“直接吃就行，但还是建议先咬碎。”

莫丽娜点了点头，听话的放进嘴里嚼了下来，只听嘎嘣一声莫丽娜吐出蓝色的珠子，还带出了一点白色的牙渣，哭唧唧的说道：

“主人～我咬不动。”

“不应该呀？”墨凤也是不解的摸了摸下巴，就算对方修为没有了，但骨骼牙齿强度什么的总不能也倒退吧，而且自己咬开明明很轻松。

“我试试。”

墨凤从对方的手中拿过灵气珠，在水龙头下小心点反复清洗好几遍才用牙齿咬了一下，倒也不是她嫌弃莫丽娜，毕竟也不是没和兄弟喝过一瓶水。

只不过墨凤是绝对不想再碰她的体液了，“钢铁直女”免疫的是魅惑类技能而不是妹药。

墨凤轻易的在灵气珠上咬开了一个豁口，再次把它放在莫丽娜的手上：“咬不开就直接喝吧。”

“主人您牙口真好…”莫丽那心中也是一阵唏嘘，对方这要是给自己来一口那不得骨肉分离，在她记忆里有这种能力的种族不多，对于墨凤猜测的范围也缩小了一圈。

她舌尖轻舔，将灵气珠夹在那如樱桃初熟般粉嫩的嘴唇间一阵吮吸，但在墨凤的视角里很变态就是了。

在对方消化灵气珠的时候墨凤也没有闲着，他开始好奇灵气珠的外壳究竟是用什么做的，为什么自己能轻易咬开，而别人却咬碎牙都咬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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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灵气珠的外壳】

【品质：黑色（难以定价，看在谁的手中。）】

【用途：因人而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