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晋级计划书
作者:快乐小巫婆 | 分类:穿越 | 字数:13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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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我们的爱(3)
两个月后,成香花被成福以六千块的彩礼的价格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三十多岁的男人。
那人叫钱六,是一个县长的小舅子,家里有些钱,因此才能出的起这么高的彩礼钱。而之所以愿意给这么多的原因是因为这人已经死了两个老婆了,一个是受不了家暴,所以投河自尽了。另一个更过分,是被他打到脾破裂,送到医院的时候就没气了。
虽然死了两个人,但是最终钱六却是被拘留了几天,然后就被放了出来。他老婆的娘家来闹,钱六一板砖开了自己前任老丈人的脑袋,叫嚣的骂道“只要这世道还有一天王法,你们就是告状告到天王老子那去我也不怕。不信你们就试试,看我姐夫不把你们全都抓起来让你们蹲号子去。”
虽然那家人为死了的女儿伤心欲绝,但是这件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只是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把女儿嫁给钱六了,于是钱六就这么打了光棍,直到成香花被他用六千块钱娶回了家。
起初一段日子钱六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打了这么多年光棍了,如今见成香花年轻漂亮的仿佛花骨朵一样,钱六对她还算是挺好的。但是时没过多少日子,钱六的老毛病就又犯了,特别是喝多了的时候,钱六就一边打成香花一遍骂道:“花这么多钱娶了个破鞋,不知道让多少人玩的都快玩烂了,老子花了六千块,你倒是给了老子一顶王八帽子戴,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个小婊.子,让你还敢出去卖.骚。”
成香花无数次痛哭流涕的解释自己是被迫的,但是按钱六的话来说那就是“你要不是臭****,能引来一群苍蝇?我看还是你****,这才让人给上了的。”
成香花的第二个孩子就是这样被打流产的,那一回她不止失去了一个孩子,还断了两根肋骨,她躺在医院的床上的时候想的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死。
但是死有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的。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苟延残喘的努力活着了。但是从那次住院以后,钱六倒是收敛了一些,他年纪也大了,前两个老婆竟然一个孩子也没留下来。这回好不容易怀上了一个却让他给打流产了,钱六也是有些后悔的。
此后的几年的时光,是成香花人生路上唯一的一段让她感受到幸福滋味的日子了。钱六虽然还是打她,但是却再也没像以前那样下死手了,特别是在她怀孕了以后。钱六对她也好了不少,直到十个月以后,成香花生下了一个男孩,让钱六终于对她有了一点好脸色。
本来成香花以为自己的日子终于苦尽甘来了,但是厄运却屡屡降临在她的头上,在儿子七岁的那年,钱六的姐夫终于退休了,有道是人走茶凉,钱六的日子也不复往日的风光,特别是他还染上了赌博。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把家里输了个一干二净。每次钱六输了钱回来的时候他就开始打成香花,一边打一边骂她是个丧门星,甚至他还逼着成香花陪人睡觉替他还债,但是等成香花陪人睡完之后,钱六就又会骂她是破鞋,然后揪着她的头发往水缸里按。
成香花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死定了,她报过警,但是警察的说法是这是家庭纠纷,不归他们管。成香花问警察那这事归谁管,警察却不耐烦的说道“那谁知道!你赶紧走吧。别妨碍我们办公!”
有一天,儿子偷偷摸摸的抱来了一个储蓄罐,儿子说“妈,你跑吧。我刚才听二叔骂爸是个捡破鞋的,爸特别生气,说回来就要打死你呐!”
儿子说完就从储蓄罐里倒出来一堆零钱,有几分的,几毛的,然后一股脑的塞给了成香花。让他妈妈快点逃命。
成香花泪如雨下,她抱着儿子哭的几乎肝肠寸断,她不想离开儿子,但是这种日子让她实在熬不下去了,一次又一次的毒打,成香花不知道自己还能挺过几回,或者有一天她就真的熬不住了,会也去跳了河,然后让水把她的尸体泡的脑袋老大吧。
成香花终于带着那一堆零钱跑了,之后她数了数,那堆零钱一共是二十一块钱,她用那钱买了一张火车票,然后逃出了那个对于她来讲如同地狱的城市。
这也是她第一次离开这个城市,一天过后,她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用剩下的一块钱买了几个包子胡乱的吃掉了,然后她便开始流浪在这个城市的街头,不知去向何方。
她给人洗过盘子,在垃圾堆里捡过破烂,后来她遇见了一个同乡,在那个同乡的带引下,她成了一个小姐。
对于做小姐这行成香花几乎是没有任何抵触的,她仿佛已经麻木了,仿佛她天生就该干这一行,她在第一次接客被那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神游太虚的想到,小时候自己父亲曾经以无比厌恶的语气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你和你那个妈长的就是一个德行,以后肯定也是个卖.屁.股的贱.货。”
成香花咯咯的笑出声来,没想到她爸居然还是个算命的先生,从自己那么小就看出来自己以后能干啥了!
一年又一年,每年她赚的钱都会给孩子邮回去,她想儿子想的心都疼了,但是她不敢回去,因为她怕只要回去就会被活活打死。
而等她再一次见到自己儿子的时候,那个记忆中小小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个半大的小伙子了,而当年那望着自己充满了爱的目光却已经变得冰冷无比,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回来干什么?”
钱六已经死了,这些年儿子和他的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从小到大,爷爷奶奶只要提到他的妈妈就会破口大骂,他们用最肮脏的词汇来形容那个让他们无比讨厌的女人,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那人不是他妈妈,那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