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23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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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0章 毛城县令
从蔡邕家出来之后,田润和王越就回了车骑将军府。当日,哪儿也没去了。
次日,王越说,田润叫他想的剑法,已经想出来了。田润就叫王越演试了一遍。田润看了,感觉剑光闪闪,很有威风的样子,就有点怀疑身体虚弱的人到底能不能练。田润让王越教自己。一个教一个学。剑法果然不难,每个动作田润都能完成。串在一起,也不太复杂。学了一天,傍晚时分,田润就会了。
第三天,又上街。逛来逛去,就逛到皇城边上了。田润问亲兵,听说有个卖官的地方,不知在何处。亲兵就把田润、王越带到了卖官的地方。都说十常侍卖官鬻爵,田润知道,卖官鬻爵的实际上是灵帝。
田润进去看了看,里面居然真的是明码标价,从小小的县尉,直到三公,价格不等。看热闹的人,除了田润、王越,另外还有几个人。大约是因为钱没带够,都是只看,不问。
田润找到执守的小黄门,道:“我要买官。”小黄门指着王越问:“是给他买吧?”“不,”田润道,“我自己买。”小黄门一怔,道:“女人买官,这可从来没有过。请稍候,我得问一下上面。”
同行的两名亲兵,听到田润说要买官,两人诧异之间又都露出鄙夷的神色。互相交换了一个脸色之后,两人出门去了。
过了很久,来了个年纪较大的宦官。小黄门领到田润面前,道:“就是这位姑娘想要买官。”老宦官过来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想买的是京官,还是地方官?”田润答道:“地方官。”“正职还是闲职?”“正职。”老宦官道:“这就难办了。若是地方上的闲职,洒家就可以做主。女人做正职,还没有先例啊。”
田润并没有像对待蔡邕那样,去解释道理,而是说:“如果廷议之时因为女人不能做正职而受阻,我不要求退钱就是。”老宦官一听,还有这等好事,忙道:“既然姑娘这么通情达理,洒家就破例为姑娘做主了。只不过,这价钱,可要比男人贵两成啊。”
田润道:“价钱你放心,多少钱都有人给我出的。”“哦?”老宦官望向王越。王越忙道:“不是我。我没钱。”老宦官脸色就有些不善了:“姑娘该不会是消遣洒家来着?”
“我才没功夫消遣你呢,”田润道,“告诉你吧,替我付钱的是张让。不信,你问问。”
老宦官一听,张让,那可是灵帝身边的大红人。又见田润一脸从容,非常笃定的模样,心里便信了八成。道:“那就请姑娘告知姓名,以及与张公公的关系。以便洒家遣人去问。”
田润道:“这可不能说。说了,张让就不来了。或许我是冒名顶替的也说不定呢。不说,张让就一定会来。到时候,三人对六面,也可靠些。”
老宦官一听,还真有理。转头对小太监道:“去,把此间事告知张公公。”
张让来得很快。过来的时候,田润就看见了。这时的张让,年纪估计有五十多岁。五官端正,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张让道:“稀奇、稀奇。小姑娘也想做正官。”走了过来,道:“小姑娘,洒家猜得到,你一定有什么宝贝要献与洒家,然后让洒家为你出钱买官,是吧?”田润道:“正是。”
张让道:“这几天,朝廷正在争论此事。小姑娘就等上一等。若是听到田泽坤做官的消息,再来找洒家。如何?”田润走了两步,凑近张让,低声道:“我就是田泽坤啊。”
“啊!”张让大叫一声,又退开一步,道“不可能,不可能!田泽坤不可能只有你这岁数。再说了,田泽坤本来就能做官,又何必跑到这儿花冤枉钱。”田润道:“门口有车骑将军府的亲兵,是给我们带路的。他们可以证明,我就是田泽坤。”
张让一听,向小黄门道:“去,把门口的将军侍卫请进来。”
两名亲兵被请了进来。很快,就证明了田润的身份。张让道:“看不出来啊,这么小的姑娘,就杀了那么多的黄巾。”田润道:“保家卫国不分长幼亦不分男女。谢公公谬赞。”
张让挠了挠头,道:“既然你真是田泽坤,酒家就帮不了你的大忙,你的宝贝,洒家怎么好收呢?”
“看一看,总是无妨的吧,”田润把笛子拿了出来,“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乐器。我可以演奏。但是,这件乐器,我是准备让张公公以后亲自演奏给陛下听的。因此,我要问问,在这儿演奏,陛下不会听见吧?”
张让闻言,和那名老宦官商量了一下,道:“慎重一点的好。我们换个地方。”
出门,田润让皇甫嵩的两名亲兵就在那儿等着。然后偕王越,跟着张让和那个老宦官七弯八拐,终于到了一个隐蔽之所。
这个隐蔽之所是一处流水所在。水边石头被磨头很是光亮。估计经常有人在这儿洗衣服。田润这次只奏了一小段。这小段旋律,是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开篇。与淙淙的流水配合,非常悦耳。
张让听了,问:“学这个,不难吧?”田润道:“难,十分难,难于上青天。不过张公公天赋奇才,我想,不超过三天,就能学会。”
张让见田润说话有趣。明明回答不难,偏要倒着说,还顺便把自己捧一下:“你有空教我?”田润道:“空是没有。教张公公吹笛的时间倒有。最多三天,包教包会。”说到这里,田润急忙刹车。差一点就说出“如果不会,学费包退”了。
“但是,洒家能帮你什么呢?”张让道,“什么都帮不上的话,洒家不敢收你的宝贝呀。”
“这样吧,”田润道,“我想做毛城的县令。毛城县令无缺,就调原来的县令到广宗去吧。”
张让一听,道:“这个倒行,可好像还是不够。”
田润又道:“这位,大侠王越,是我的丈夫。他没有做官的本事,也不想做官。但是,先母遗命,要他混个一官半职。我想,不如让他教陛下学剑,混个‘帝师’的称号。”
张让望了王越一眼,把田润拉开几步,轻声问道:“他真是你丈夫?”
田润道:“公公是担心他会行刺吧?那可不必了。”田润几步走到王起面前,说:“现在我命令你把眼睛闭上,全身都不要动。”王越照办了。然后田润抱着王越的颈子就往其嘴唇轻轻地亲了一下。“好了,命令取消了。两位公公相信他是我丈夫了吧?”
张让道:“信了。不过,陛下学剑,恐怕力有不逮呀。”田润道:“这我早就猜到了。因此让王越专门为陛下精编了一套剑法。保证陛下能学能使,而且使出来非常好看。”
张让听了,有些喜出望外。比如皇甫嵩就多次劝过灵帝要节制,要多活动。如果灵帝学会这套剑法,就再不会有人在耳边罗嗦了。
张让道:“洒家答应了。嗨,真不知是我帮了你,还是你帮了我。”田润道:“这就叫做互相帮助,互通有无,最后双赢。”
接下来张让说了个地方,让田润下午在那儿等候,张让会安排一个人带田润找自己。然后就分手了。张让直接把王越带去见驾了。
双方都很顺利。张让学吹笛,进度很快,远远超出田润的预料。三天时间,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并且还学会了十几首曲子。灵帝学剑,进度就慢了。不过,为了封住劝谏之口,灵帝还算专心。两天之后,灵帝学会了那套剑法。第三日,灵帝叫王越上殿。封王越为帝师。当然,只有称号,没有供奉。这是张让事先就透风给了灵帝的。
灵帝在金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演试了那套剑法。剑光闪闪,耀眼眩目。文系官员一看,还以为灵帝已经练得很好了,是以大加歌颂。武系官员看了,虽然明知灵帝练的只是花架子,但其初衷,也不过就是想让灵帝活动活动,不可能让灵帝上阵杀敌;再加上文系官员已经开始了吹捧,因此武系官员也连声叫起好来。
往后再不会有人劝他节制了。灵帝这回高兴了。一高兴,就想起田润的事情来了。就说,拟除田泽坤为毛城令,调原县令重建广宗。
皇甫嵩一听,担心蔡邕反驳,立即站出来附和。而蔡邕呢,在田润面前曾经表示自己不会反对。过了三天,又有所变化。这三天里,蔡琰多次叫田润过府,二人吹笛弹琴,玩得不亦乐乎。田润还另外做了支笛子,送给了蔡琰。而蔡琰的天赋,那就绝非张让可比了。两日后,蔡琰的吹奏水平就超过了田润。田润在技巧上就没有教的了。不过好在田润肚子里的乐曲多,一时半会的,不可能掏得干净。因而,在形式上,就好像依然是田润在教蔡琰吹笛。
蔡琰的母亲早亡。蔡邕没有续弦。一个人拉扯蔡琰,吃了不少苦头。父女情深。蔡邕每每觉得亏欠了蔡琰。没能让蔡琰享受到母爱。田润的出现,恰恰弥补了这个缺憾。形式上,田润是姐姐。但田润对蔡琰无微不至的关怀,让蔡邕感到,田润根本就不是青涩的姐姐,而是成熟的母亲。因而,在皇甫嵩附议之后,蔡邕站了出来,道:“臣附议。”让皇甫嵩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