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236.7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二卷 第105章 冀州易手
田润在一旁暗道惭愧。没想到这翻车竟然就是马钧发明的。同时也感到莫名的欣喜,这个马钧原来还是一位科学家,自己可算是捡到宝了。那马钧所说的弓箭,就必定真有其事了。
不一会儿,马钧过来了,道:“我想起来了。适才田英雄说到提水,我想起的就是这个提水机。我忽然发现,这个提水机只须稍加改进,就不仅可以用脚踏,还可以用手摇、牛转、水转或风转。”田润追问道:“水转是怎么回事儿?”马钧道:“假若在河道取水,河流水大,取河水流动之力,是为水转。”
“你想出来的这些东西很好,”田润道,“原本你想要造弓。我把你叫了出来。或许你有些不痛快。但造弓是为了啥?是为了杀人。杀人是为了啥?是为了保护百姓的生活不受侵犯。我们辛辛苦苦操劳一生究竟是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嘛。我们不但自己要过上好日子,还要让我们的亲人、我们的邻居,让普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所以,弓箭与翻车同等重要。从造福千秋万代的角度看,翻车甚至比弓箭更为重要。有时间下来走一走,看看百姓需要什么。我们做出来的东西就会更加贴近实际。我决定,回去以后,组织能工巧匠,单独设立一套人马,就由你主持。你部但有所需,必全力满足。”
马钧闻言,欣喜若狂,当即下拜,口称:“马钧必竭尽全力,肝脑涂地,以报田英雄知遇之恩。”
“嗯,”田润正待扶起马钧,郭嘉突然站了出来,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田英雄指教。”田润道:“但说无妨。”
郭嘉道:“不知田英雄对匡扶汉室是怎么看的?”田润呆了一下,道:“遗憾。这事儿,佛曰,不可说。”
袁绍算算日子,半个多月过去了,估计刘备也应该到北平了。于是派遣使者,密报韩馥,说是刘备逃脱,估计会率领北平军攻打冀州。韩馥闻讯大惊,忙遣细作往河间方向打探。结果证实了袁绍的消息。
韩馥找来荀谌、辛评二谋士商议。谌曰:“刘备率燕、代之众,以报仇雪耻之势,长驱而来。其锋锐不可当。宜速请救兵为上。”辛评道:“此事由田润所起,当召田润抵挡。田润为刘备旧主,积威之下,足堪震慑刘备。况田润既然能以两千之众,挡众诸侯于关内,必可钳制刘备。”
谌曰:“万万不可。田润身为女人,女人心,海底针。其人用兵,太过玄妙。恐将军会被其反制。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且本初乃关东诸侯盟主,四世三公,公德传家;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本初必厚待将军。既无田润之患,更无惧刘备矣。”“此言甚善。”韩馥即差荀谌去请袁绍。
长史耿武听到消息之后,找到韩馥进谏:“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犹如婴儿之控于股掌,绝其乳哺,立可饿死。为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必引虎入羊群也。”韩馥怒道:“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有择贤者而让之者,君何嫉妒耶?”耿武无奈,只得退下。
消息传开。冀州官员弃职而去者有三十余人。张郃亦在其中。
冀州长史耿武与别驾关纯率兵伏于城外,以待袁绍。数日后,袁绍引兵至。耿武、关纯一声呼号,拔刀杀出。
袁绍这边,因颜良、文丑均重伤在床,无猛将护卫,早有防备。令田丰假自己衣冠前往。袁绍则躲在后面,徐徐跟进。因此,耿武、关纯率人冲出之后,仅仅以快刀斩乱麻之势杀了田丰。袁绍毕竟人多,有数万之众;耿武、关纯仅率二十来人;不多时,耿武、关纯部被全体歼灭。
袁绍进入冀州之后,文武齐出,夺了韩馥的刺吏大印。给了韩馥一个奋威将军的封号之后,命令门将,不得放韩馥进入州府衙门。接下来,袁绍安抚韩馥手下官吏,传檄冀州各郡。升辛评为州别驾,封沮授为从事。毛城所在的广平郡,太守许攸,专程往邺城谒见袁绍。谈论之下,袁绍认为此人大有见识。亦封从事。当即以逢纪、辛评、沮授、许攸四人分掌州事,尽夺韩馥之权。
韩馥后悔莫及,抛家弃小,匹马往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小麦返青,翠绿诱人。草长莺飞,莺歌燕舞。乍暖还寒,清溪潺潺。柔柔的春风。拂过杨柳,垂下了万条丝绦;拂过桃杏,披上了美丽嫁妆;拂过脸庞,吹去了淡淡忧伤。这是一个让人思絮飞扬的季节,大地在萌动,阳光在升腾,小草从地下钻了出来,小溪又欢腾地唱起歌来了。眼前时、暂疏欢宴,盟言在、更莫忡忡。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田润一行人上了马车继续南下,沿途历经数不清的村落。午后,山凹之中居然还出现一座城池。
不错,就是城池。尽管它没有像一般的城池那样修建城墙,但其房屋楼宇之多,竟然一眼望不到边际。前行的道路通向城中。走了一截,车队停了下来。众人下车一看,旁边正是驿站。田润解释说:“山中之城,往来客商不多。没有旅店,只能住驿站。”
众人当即到驿站里稍事休息、梳洗。吃了晚饭,田润让众人到城中走走。田润让程春叫过七名士兵,吩咐对满宠、毛玠、刘晔、郭嘉、钟会、梁习、杜畿等七人,每人跟定一位。贴身保护。然后众人就上了街。
停停走走,不一会儿,来到城池的繁华地带。只见街道纵横交错,路旁楼宇参差,四处招牌抢眼。行人往来穿梭。店铺里棉花、棉絮、布匹、锦锈、竹编瓷胎、银丝、漆器等琳琅满目;集市上篮兜、生盐、杂货及各种时令菜疏令人眼花缭乱;粮店中稻菽、麦面、菜油等存货充足;小摊上桑蚕、榨菜、芝麻及各种豆类应有尽有。
田润问一小贩:“你这桑蚕是从哪里来的?本地以前似乎没有。”小贩道:“赶巧了,就最近来的一批老乡带的。”田润道:“这个,得织成丝绸,才能卖上好价钱。”小贩道:“我这不是不会嘛。”
田润和三个亲兵往前走,迎面碰上马钧。马钧道:“田英雄,亏你叫我出来。我可算开了眼界了。这里的锄头已经是弯锄,碎土用的是铁耙,就连镂车的车脚上也安上了铁铧。我如果没走这一趟,保不齐还会为这些事儿伤脑筋。”
远远地,满宠向田润打了个招呼,然后同毛玠带着两个跟随的士兵走了过来。马均问:“伯宁看到什么好东西了?”满宠答道:“我跟孝先刚才看到一家织布的机户。里面有织机四十余台。上百人同时开工,好不壮观!”
“哦,在哪个方向?”马钧问。满宠指了方向。马钧也没向田润打招呼,径自奔去了。
“嗯……泽坤,”毛玠有些吞吞吐吐地问,“但不知此地的地名是……”“啊,”田润答道,“我也不知道哎。”田润随手就拦了一个路人,“这位老乡,能否告诉我此地的地名?”路人一愣,道:“毛城啊。这都不知!”田润道:“毛城太大了,能否告诉我这座城池的小地名呀。”路人道:“记住了,这个地方叫和顺。就是风和雨顺的意思。”
毛玠问:“难道此地也归毛城县管辖?”路人道:“当然归田泽坤管。”说到这里,路人疑惑地瞧了瞧田润,吸了口凉气,“我咋觉得你这位姑娘长得就有些像田泽坤呢?”田润道:“因为我就是田润啊。”路人道:“有几分相像就做美梦了?臭美去吧。”说完,路人离去。
却说刘备得知袁绍已经占据冀州的消息之后,便知道袁绍前面是在消遣自己了。刘备先就有这个感觉,只不过那仅仅是一种猜测罢了。当时,刘备需要脱离袁绍的范围,而且袁绍所给的理由,足以让自己在一定的程度上掌控北平的局势,所以无论袁绍是不是消遣自己,自己都得照办。
而今,袁绍已经占领了冀州,肯定不会割城给刘备了。换作刘备自己,到嘴的食,也绝对不肯吐出来。刘备想了一下,有了主意。如果顺利,分不到冀州,但可以占据北平。
刘备先制造了个惊马的事件,让自己坠马跌伤。然后再将平分冀州的约定对公孙越、公孙续等人说了。众人商量了一下,均吃不准袁绍是否会遵守承诺。刘备道:“此事易行。只须派一使者向袁绍提及此事。袁绍愿意割城便予以接收。倘若袁绍不愿割城,就让他拨点粮草兵器也行。”
众人一听,这倒是个好主意。刘备有伤在身,不能成行。于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就被派向了冀州。
公孙越见到袁绍。提及平分冀州的约定。问袁绍是愿意依约割城,还是补偿粮草兵器。袁绍道:“城池但付玄德,非与公孙。可请玄德自来。”任公孙越怎么说,袁绍都说必须见刘备。公孙越无奈,只得告辞袁绍,打道回府。
公孙越出了邺城,行了不到五十里,道旁闪出一彪军马,口称:“我乃董丞相家将是也!”一阵乱箭,射死了公孙越。
跟随公孙越的从人逃回北平,报告公孙越已死。刘备大怒曰:“袁绍诱我起兵攻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兵射死越弟,此冤不报,更待何时!”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亦道:“袁绍匹夫,出尔反尔。新仇旧恨,当一并算之。”公孙瓒另一个从弟公孙范道:“事不宜迟,当从速进兵。”于是,刘备尽起北平兵马,杀奔冀州而来。
实际上,杀公孙越的人是刘备派去的。刘备正是要以公孙越之死,促成再一次的进兵。若胜,占冀州;若败,想办法在战斗之中送掉公孙范、公孙续的性命,则刘备自己可以占北平。
这一天,轮到郭嘉坐田润的马车。上车坐好,马车前行。田润道:“喂,郭嘉郭奉孝,民间有传言: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似乎你应该是才策谋略,世之奇士了。”郭嘉道:“泽坤谬赞嘉也。此等民间传言,我倒未知。想必是泽坤现编的吧。”
田润道:“别谦虚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有几个问题,要考你一下。”郭嘉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好,请出题。”
田润道:“你注意。我的问题由浅入深。最先问的是非常简单的问题,但后面会越来越难的。”郭嘉听了,笑道:“最好泽坤直接挑最难的问题来考我。”
田润道:“哟,还蛮自信的嘛。不如我们打个赌吧。总共不超出十个问题,你若全部答对,我唱首歌给你听。我唱歌,可是很好听的。你若答错了,你也唱首歌给我听。怎么样?”“行,”郭嘉道,“我若答错,就算是取我头去,亦无妨啊。”
“你准备好了?”田润见郭嘉点了点头,就举起了右手,伸出食指,问:“这是几?”郭嘉回答:“一。”田润把右手中指也伸了出来,再问:“这是几?”郭嘉回答:“二。”田润把右手无名指也伸了出来,又问:“一加一等于几?”郭嘉迟疑了一下,似乎感觉田润问得不一样,但又没有注意听;愣了一下之后,还是回答:“三。”
田润说:“刚才我问你一加一等于几,你的回答是:三。”这个时候,郭嘉也记起了田润的问话,确实是“一加一等于几”。而自己刚才的注意力完全被田润伸出的手指吸引住了,暂时性丧失了对于问话的分辨能力。
“是,我答错了,”郭嘉承认了,随即又非常疑惑地嘀咕道:“如此简单的问题,我怎么会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