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23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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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79章 吻了再死
田润道:“不管你三死三利也好。十死十利也罢,我都不会让你死的。”郭嘉道:“人生一世,纵活百年,亦难免一死。属下只是先死而已。”田润道:“劝也没用。我就不让你先死。”郭嘉又道:“属下来此之前,早已预服毒药。总督就算不要属下死,属下也绝然活不过一个时辰。”
田润道:“你服的什么毒药?”又叫,“来人哪!”郭嘉道:“总督想灌我粪汁吧?毒药刚刚服下的时候能够吐出,如今已过了那么长时间,已经吐不出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田润叹了一声,忙回想解毒的办法。想来想去却只是想起了上吐下泻。上吐,当然是灌粪汁;下泄,应该是喂巴豆。就是也不知道信都有没有巴豆。
亲兵进来了,叫了一声总督。田润道:“你去准备一点粪汁,再找一点巴豆。巴豆是一种药材。郎中应该知道。”亲兵应了一声,出去了。
郭嘉道:“总督是要死马当着活马医吧。其实属下并未服毒,用不着解毒的。属下自称已然服毒,只是想向总督表示,属下已有必死之心。属下一心求死,总督就算防得了一时,也防不了一世的。”
田润没有办法了。道:“我想,就算你死了。田兰也未必就会回来的。”郭嘉道:“属下如果不死,田兰是绝计不会回来的。属下死了,虽然‘未必’,但总是好过‘绝计不会’的。”
田润道:“蝼蚁尚且贪生,为人何不惜命?”郭嘉道:“千古艰难,唯难一死。为总督而死,属下死得其所。”
田润道:“你别光为了我啊,也得为你自己想想啊。这大千世界,灯红酒绿,你都享受过了吗?”郭嘉道:“红尘滚滚,无非声色犬马。属下虽未遍历,然已经知足了。”
田润道:“别看你跟田兰发生那事。依我看,你就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郭嘉道:“女人者,烦恼也。不尝也罢。”
田润道:“你过来,我让你看看我的下面。看过之后,若你还要寻死,便由得你。”郭嘉道:“正所谓上下有别,此事万万不可。”田润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你不敢看,必然是担心看了之后,有了求生……哎哟!”
郭嘉道:“总督怎么了?”田润道:“没事。肚子里孩子踢了我一脚。他反对让你看。唉,我这身子,裤子不好脱。”郭嘉道:“既然此事不便,总督便不用劝了吧。”
田润道:“此事不便,还有他事。你来亲我一下。亲过之后,依然想死,再死不迟。”
这一次。郭嘉没有迟疑。立即起身走了过来,在田润的脸庞上亲了一下。田润问:“怎么样?”郭嘉道:“属下愿意求死。”田润道:“刚才亲的这个不算。你得亲我的嘴唇才行。”郭嘉依言而行,轻吻了一下田润的嘴唇。田润再问:“怎么样?”郭嘉道:“属下死意已决,总督勿须再劝。”田润又道:“刚才亲的这个还是不算。你得用你的舌头,吮吸我的舌头。”
郭嘉道:“请总督不要一味的改变说法。”田润道:“我是女人嘛。就是要变来变去的。不变的,是不想让你死。”郭嘉道:“属下不变的,是一颗求死之心。”田润道:“废话少说,亲吧。”
这一次,郭嘉才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任何美味的食物都不能形容它的美妙。当然田润的舌头本来就不是食物。郭嘉感觉自己全身都不存在了,就只剩下舌头了。只剩下正在感受美妙滋味的舌头。其余的部分都已经雾化了汽化了飞翔在空中。
这一吻,时间还挺长。直到郭嘉喘不过气来了,这才终止了。田润笑问:“怎么样,滋味还美吧?别死了,死了就享受不到了。”郭嘉听了,呆了片刻,却道:“总督对属下如此之好,属下更愿为总督而死。”
田润无语了。也呆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身子不方便。另外替你物色一个女人**之后再死成不?”郭嘉道:“谢总督。不用了。属下想即刻赴死。”
田润道:“好,那你去吧。”郭嘉行了一礼,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亲兵,问田润:“军师祭酒说您下令要处死他。是不是真的?”田润又呆了一下,才点了点头。亲兵问:“他什么罪名呢?”“唉。”田润道,“他趁我身子不便,亲了我一下。”
合州城的地形非常不规则,很难说清楚她的具体平面形状。只能说,她大致呈一个椭圆形。东西横向为长直径,南北竖向为短直径。她三面环水,仅东面通往陆地。而通往陆地的东面,又因为江水曲折,形成一个瓶颈。大军无法展开。地方本来就颇为狭窄,而城墙偏偏还在东面伸了个尖出来。三日、七日黄忠攻打的,是尖下东南方向的东门。现在是九日,徐庶的大军也在这儿列阵。
徐庶另一支三千人的小队,则从河边绕向合州城的西门。实际上,由于地形狭窄的缘故,绕道的三千小队刚刚过了东面的城墙尖,就被东北方向的青华门上面的守军发现了。但守军却没有声张。绕道的三千小队沿着渠江江岸继续前行。走了两刻钟,过了渠江与嘉陵江的汇合处,到达正北。合州城居然在这里修建了一道一字城墙。这道一字城墙,自主城城墙开始,一直伸到了嘉陵江的江心。这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了。
怎么办?军令如山,只能向前,就只好打呗。士兵们举着盾牌就往一字城墙冲了过去。还没有冲到,主城城墙就开始发箭了。士兵们赶紧把盾牌移过来,遮挡主城城墙的弓箭。谁知,一字城墙这边也发箭了。这就麻烦了。一字城墙与主城城墙呈垂直交叉状态。在交叉火力的弓箭射击之下,盾牌完全失去了作用。士兵们接二连三地跌倒尘埃。在三停去了一停之后,领头的千夫长下令撤退了。撤退时,接近青华门。这次青华门上的守军不愿意沉默了。零零星星地射了些冷箭出来。箭虽不多,却让撤退经过的小队极为狼狈。
小队与徐庶的大队会合。千夫长向徐庶汇报了详细的战况。徐庶仔细询问了地形。发觉从北面根本就绕不过去。而没有派人绕道的南边就更不用想了。南边。地形陡峭。城墙就建在峭壁之上。站在城墙上放箭,箭矢可能射到江心。可以说每绕一步都处在城墙的弓箭之下。
看来,还需要从长计议。徐庶无奈,只得撤军走了。
西充这边,地形相对平缓。有山,但山峰秀丽而不雄伟,山脉不大。如果据西充而守,敌军打不下坚城,就极有可能绕城而过,攻击后方。而蔡琰的后方,基本上都是空虚的,没有什么士兵的。因此,蔡琰不能守西充。蔡琰选择守巴西。
自西充上巴西,前面的部分有无数道路可供选择。但一百里之后,就不是了。由于山峰逐渐连片,许多道路就不通了。就剩下两条路。一条路,自建兴,经三官、兴盛、定水至巴西;另一条路自流马,经黄金、肖家至巴西。建兴那条路是大路,长约七十里;流马是小路,长约五十里。流马,在建兴以东三十里的地方。
这么两条路,都不需要问向导。看看山脉走向,就能够知道。因而,不能说,进攻一方的益州军不知道。那么,益州军在知情的情况下,会走哪条路呢?
正确的选择是两路并进。理由是士兵有五万人。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宜多路进发,争褥地将人马开到战场。但是,辎重及其攻城器械却只能走建兴。没办法,这是路面状况所决定了的。
大路那边,自建兴出来。过文丰之后,至大王镇之前,是可以打埋伏的。大王镇至定水之间不能设伏。而定水之后,又有一段山谷可以设伏。流马小路那边的情况类似。能够设伏的地方也是两段。
是否设伏,这个问题让蔡琰很纠结。利用地形,伏击敌军,是一个非常美妙的诱惑。但是,蔡琰手底下全部都是降卒。降卒士气低迷,极易逃跑和哗变。因此,第一仗十分重要。只能胜,不能败。胜了,就振奋了士气,增强了凝聚力;败了,就人心思走,一盘散沙。
然而,仅仅是胜利还不够,还必须是轻松的胜利,绝不能是苦战而胜。只有意志坚定的士兵才有可能咬牙坚持。降卒是不可能苦战的。
站在益州军的立场考虑,就算是本地百姓闻风而逃,没有找到向导,但由于相距较近,大的方向本来也是知道的。不知道的,仅仅是具体的道路。巴西这里的道路并不复杂,观察一会儿山谷,就能够大致推测出道路。
益州军推测出山谷中的道路的同时,必须也能够推测出这样的山谷是否适合伏击。伏击,即潜伏起来,实施突然性的打击,最重要的特点就是敌军不知道。但现在敌军知道了。知道之后,也就相当于把战场由城池搬到了山谷,敌军由攻城变成攻山。
这么一分析,就会发现,四个伏击地段中的“伏”字应该改为“攻”或者“阻”。只能攻击或阻击,而事实上并不能伏击。
但是,完全放弃,又是十分可惜的。既然就这么想不出办法来,蔡琰就决定到实地边走边想。
蔡琰走的是建兴这条大路。打击敌军。当然是打击敌军的士兵。但辎重却是士兵的根本。没有粮食,士兵饿了就要跑。没有帐篷士兵就得睡露天。没有攻城器械,巴西就一定能够守住。因此,打士兵不如打辎重。
出建兴,还没有过文丰。蔡琰就在想,挖断路面会如何?恐怕只能耽误一点时间。这边挖断了,那边就会填上。过了文丰,山势渐高,蔡琰又想,从山上放火箭又会如何?不过,蔡琰相信,敌军的辎重跟自己一样,肯定会有防火措施的。辕木就不用说了,那些大木头是很不容易点燃的。帐篷、粮食等等,通常会蒙上一层生牛皮。而且牛皮的上面往往还抹了一层泥。泼上油,然后再烧还差不多。但是,瞧这两旁的山峰,高了同时也就远了。弓箭倒是能够射到谷下,但油是绝计泼到这么远的。若要说把油像河水那样流下来,却又哪里去找那么多的油呢?
蔡琰是从西充出来的。出城的时候城内都还有百姓。因而蔡琰有向导。到了三官这个地方,蔡琰发现道路左边的两座山峰特别的陡峭。蔡琰想,假设自己的士兵在这上面放箭滚石,下面的益州军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上不去的。于是,蔡琰问向导,这叫什么山。向导回答,这就是三官山。三官镇的地名儿就打这三官山上来的。
蔡琰抬头仰望,见淡淡的水雾在山间弥漫,彰显着雄伟和神奇。便问三官山为何仅有两座山峰。向导说,后面还有一座。蔡琰就叫从人等待。带了亲兵,跟着向导进了三官山。蔡琰要看看后面那座山峰。
山脚下的西河弯弯曲曲,沿着山脚向东流淌。蔡琰等一行人骑马趟过西河,穿过松树林,沿着羊肠小道向两座山峰之间的垭口走去。快到垭口时,只见旁边一个石台上有一支雄硕的山鸡,张开翅膀,托着长长的尾巴,飞下山崖。
再往前行,小路渐陡。众人下来牵马而行。经过无数次盘旋,终于上到了垭口。站在垭口向北望,连绵群山中,一峰独秀,距离非常之近。峰腰树木萌绿,林涛起伏,甚为壮观。一阵山风吹来,掀起蔡琰的衣角,使蔡琰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望着这样的地形,一个轻松胜敌的想法逐渐在蔡琰心中呈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