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23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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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09章 孙策投军
那日黄盖自桃花峪上岸之后。便一直徘徊在黄河沿岸,最后只找着了韩当,却并没有找着孙坚。两人吃叶咽草,继续寻找,不肯离去。白波军过来了,两人不加理会。最后蔡琰的部队渡黄河了,黄盖、韩当一瞧,知道厉害。这才离去。
孙坚是长沙太守。长时间不见人影,积累了很多政务。刘表就任命了张机接任。因而黄盖、韩当回到长沙之后,无亲无友。两人一合计,也没到张机那儿报到,就离了长沙,顺江而下,一路逶迤而行,半年之后到达了富春。
孙坚的家在富春。当然,孙坚是不可能在的了。但这里还有孙坚的家人。黄盖和韩当,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义仆的性格。孙坚不在了,他们就想着要辅佐孙坚的儿子孙策。
当黄盖、韩当带来噩耗的时候,孙策一家人痛哭失声。过了一两天,痛定思痛,黄盖、韩当便提议上孙策出外闯一闯。游历天下。实际上孙策这个时候已经二下五岁了,早就到了成熟的年龄。以前是因为孙坚的光茫太盛,而被压制住了。他早就该锋芒毕露了。
孙策的母亲吴氏同意了,但孙策自己却不同意。孙策因为其母亲身体有疾,而不愿意离家远行。孙策的母亲吴氏就说,好男儿应该志在四方,老窝在家中成什么样子。父母在,不远游,是对的。母亲也能够体谅到孙策的一片孝心。但家里并非孙策一个啊。还有孙权、孙翊、孙匡、孙朗四兄弟,还有妹妹尚香啊。就算孙策是独子,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儿是孙坚的老家,亲戚众多。光是孙策的堂兄弟,就有孙贲、孙辅、孙暠、孙瑜、孙皎、孙奂、孙谦等人。母亲若是有个病痛,亲戚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但是,吴氏的一番劝说,却没有能够改变孙策的主意。于是,吴氏又说,干脆举家迁移,北上丹阳,住到舅舅吴景家去。在那儿,吴氏这边,多了吴景的照顾。而游历在外的孙策呢,要回家也容易一些。孙策想了想,这才同意了。
孙策的舅舅担任丹阳郡的太守,对于投奔而至的孙策一家,自然有足够的能力给予照抚。可以,没住几天。孙策就发觉吴景跟陶谦不对付。陶谦是徐州州牧,吴景只是其下属。下属跟上司不对付,后果必将不妙。
孙策偷偷地告诉了母亲原委,说丹阳这个地方绝不能长处。母亲吴氏不置可否,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孙策出外游历。孙策说了半天,最后吴氏放出话来,自己愿意搬个地方,但安顿好之后,孙策必须立即出外游历。孙策出于对母亲安全的考虑,又同意了。
孙策让黄盖、韩当出外打探,最后在曲阿找到一处愿意出让的房舍。孙策即令黄盖、韩当速办。转眼间,二人就办好了不知道包括产权证在内没有的买房子的杂事。随即,孙策找了个借口,辞别了吴景,举家迁到曲阿。
说话算话,孙策应该出外游历去了。但是,上哪儿好呢?上美国,太远了。而且这时代的人们还不知道那个地方呢。因此,像什么益州、西凉的也不用说了。实际上,留给孙策的选择并不多。由曲阿这个地方出发,北上。就是徐州。徐州牧陶谦与母舅吴景不和,因此徐州是去不得的,去了就只有一死。自高邮湖、洪泽湖这边往西北方向,是扬州。扬州太守叫刘繇。因为地域相近的原因,孙策早就知道刘繇。一般的传说,都说刘繇是个庸人,因而孙策也就没把刘繇看作是英雄。西边,溯长江而上,再溯汉江而上是刘表的荆州,太远了。南边,是蛮夷之地。东边是茫茫大海。于是,经过仔细考虑之后,孙策决定投袁术。
这日,雷薄与张邈排开阵式。雷薄出阵骂道:“匹夫张邈,身为汉臣,却行盗匪之事。抢我乡县,掠我村民,可有良知乎?”张邈立马应道:“那是你乡县、是你村民乎?雷将军是否想要造反,不顾汉室了啊?似尔这等无法无天之徒,早就应该自绝于天地,怎么还有脸面苟活于人世呢?”
雷薄道:“张邈匹夫,休逞口舌之利。有种放马一战。”张邈道:“谁为我诛杀此贼?”旁边一骑冲出:“末将愿往。”便冲了上去。
雷薄喝道:“来将通名受死。”张邈那名将领答道:“某于糜是也。贼将,也说说你的姓名。呆会回去,功劳簿上,也好记上你的名字。”“听好了,你爷爷乃雷薄是也。”说完,雷薄就驱马冲了过去。
于糜打马相迎。二人兵器相交,响声清越。旋即分开,圈马再来。如此往复。就大战了百余回合,未分胜败。
这时,张邈阵中出来一骑。这人并没有上去帮忙,而是驱马跑到阵中的另一边,向袁术军喊道:“某樊能是也。对面袁军,何人与我一战?”雷薄这边,就雷薄一名大将。因而樊能大叫数声,无人答应。
于是,樊能就开始骂阵了。什么胆小、什么懦夫、什么没有三分三就不该上梁山,短时间之内,就把古今中外能够用上的骂人词语搞了个大全。两名雷薄的贴身亲卫情知单人不敌,打了个眼色,二人齐出,双战樊能。
张邈这下就得意了。虽然张邈兵少,但将多啊。当然,说兵少,是指的总兵力。现在这个战场上张邈这边有八千人,雷薄是一万人,兵力是相当的。
张邈清楚地看见,雷薄与于糜相拼,一百回合是平手,再斗下去,估计也是平手。但是。樊能这边却有效地打击了雷薄的士气,让雷薄逐渐稳不住情绪。如今,斗到一百五十招了,雷薄已经明显处于下风。
对方两名贴身亲卫双战樊能,张邈没有多说。目前,情势对自己有利,就不要多生枝节。倘若自己指责对方以二打一,很可能会导致全军混战。那样的全军混战,明显不如雷薄单挑失败之后的乘胜掩杀。
没想到,恰恰在这个时候,有人搅场子来了。
来人正是孙策、黄盖和韩当。这三人。原自远处而来。看到对战的两军,先驻马观看。很快,便看到雷薄这边的军旗。其中有些军旗上面就是“袁”字。只是没有问过,还不知道是否就是袁术的军队。
看到“袁”字旗之后,这三人就走近了。走近之后,再看到场中五人正在捉对厮杀。在这三人看来,战场上的五人就像是幼儿打架一般。因而看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趣了。三人直接就驱马插进了阵中。
有很多士兵校官都看见了孙策等三人,但是他们都选择了沉默。张邈打马上几前步,问道:“来者何人?”孙策应道:“问路之人。”张邈道:“岂有到战场上来问路的?”张策道:“问不问在我,答不答在你。在下不勉强阁下。”
张邈看孙策应对自然、神色从容,料想必非常人,当即也未敢随便发怒。只道:“要问什么路,问吧。”孙策拱手道:“多谢。在下想问,袁公路的军队何在?”
从孙策的神色上看,张邈就猜到孙策是前来投靠的。听孙策这么一问,张邈好不懊恼。如果是私底下问,张邈只需要自称袁术就行了。这会儿两军阵前,千万双眼睛都盯着,还不能随便撒谎。因此,张邈只得答道:“那边正在交战的便是。”
“多谢阁下指引。”张策再次拱手道,礼数十分周到。孙策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心急。而孙策身后的两人,一看就是急性子。张邈话音一落,黄盖、韩当就朝着雷薄、于糜打斗的地方冲了过去。借着二人分开的机会,黄盖、韩当一人挡住一个,口中只称“住手”,而并不说明原因。
雷薄早就处在下风,早就想不打了,只是形势逼迫,才不得不打。因而黄盖一拦,雷薄就住了马。那边的于糜可不干了。眼看着雷薄就不行了。只需要再加一把劲,雷薄就会支撑不住了。无论或死或伤,拟或是败退,自己都会立下大功。因而于糜不管韩当的阻拦,战马略偏,想要绕过韩当,继续与雷薄交战。韩当带过战马。依然堵住于糜的去路。于糜喝道:“哪里来的野人,休要找死!”同时一枪就扎向了韩当的胸膛。
韩当未取兵器。身形略侧,右手让过枪头击在枪杆,让长枪在自己的左侧刺过。然后双手齐握,就抓住了枪杆。于糜一枪刺出之后,没有刺中不说,枪也收不回来了。
长枪刺出,并非双手紧握。前面的一支手是松的,手掌只握了一个圈圈,用于指导长枪的方向。后面的一只手倒是紧紧的,但却不是握紧了枪杆。枪杆只在掌心一半,掌心另一半已经抵在了杆头的横切面上。长枪刺出的力量,就是由抵住横切面的这部分掌手提供的。因而,在长枪刺出的一刹那,握枪之人只用了半握之力。
韩当这边可不是半握,而是两握。如果韩当要夺枪,就算韩当没有过人的力气,也是能够成功的。但韩当并没有夺。表明敌友这样的大事,应该由孙策这样的主公去办,自己只是家将,只是仆人。在主公没有发话之前,什么也不要做。
于是,韩当就这么稳稳地把于糜的长枪握在手中,道:“这位将军休安勿躁。今日天色已晚,还是改日再战吧。”说完之后,韩当放了手。
于糜没想到韩当说放就放,正在使劲把长枪往自己怀里夺呢。韩当这一放,于糜就在马上打了个趔趄。此时,在于糜的眼里,韩当的武艺就是神仙一样的存在。因而于糜不敢多言,转过马头,走了。
远处的雷薄看到了韩当与于糜的这一幕,大惊。心想,这人是谁,竟然能够将于糜这样的高手玩于掌股之间。正想上前问话,孙策打马驰近,问道:“敢问阁下,可是袁公路的军队?”雷薄道:“正是。”孙策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雷薄道:“不敢,我叫雷薄。”
孙策道:“在下孙策,字伯符,偕家将黄盖黄公覆、韩当韩义公二人,欲投效后将军。还望雷将军引荐。”由于道路封锁,长安使者根本就过不来。因而孙策说的后将军,是袁术自封的。这点与演义不同。
雷薄一听,顿时大喜。有了那个韩当,就不用担心于糜了。于是忙道:“此非说话之所。三位请随我来。”接着就传令鸣金收兵。另一边的张邈,只顾注意孙策去了,对韩当与于糜的那一幕没有瞧见,而于糜自己当然也不会重提。因而张邈算是还没有见识到韩当的厉害。这时,张邈见对方收兵。想了想,就此掩杀过去,是没有把握的,于是,也收兵了。
次日,双方列阵再战。雷薄这边,孙策道:“末将初到,寸功未立,还请将军让头功于末将。”经过昨日一战,雷薄也算知道了张邈的优势。自己一将,怎么也斗不过对方二将的。因此,必须要用到刚刚投效的孙策等三人,才能够有希望取得胜利。故此,雷薄拱手道:“在下祝孙将军旗开得胜。”
“谢谢。”孙策总是那么有礼貌,真不愧为帅哥。然后,孙策驱到阵中,喝道:“对面张邈听了。在下感念你昨日指路之德,倘若你就此投降,在下保你不死。如若不然,休怪我不顾情义。”
张邈还未答话,身边就恼了于糜。昨日于糜吃瘪,被很多人瞧见了。收兵回去之后,总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人们三三两两地交头结耳,自己一去,就全都不说话了。等自己一走开,身后就响起一阵哄笑。
士可杀,不可辱。于糜也是有骨气的。与其这样受人耻笑,还不如在战场上拼了。故此,于糜一看,昨日厉害的韩当没有出来,来的只是一个小青年。因此,于糜一催坐骑,就冲了出来。叫道:“敌将休将猖狂,于糜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