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与君相知
作者:十一蓝 | 分类:穿越 | 字数:13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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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人不见了
段犹然是趁着段傲筠与人聊天的空档出来的,书童又在后头紧跟着,不便多出来晃荡,跟谢锦聊了几句,约好以后相见,他就迈着腿跑回去了。
谢弈在铺里已经挑好了衣服,见她方才跟一个男孩在聊天,心中好奇:“阿姐,方才那人是谁啊?”
谢锦笑道:“一个客人,以后你就认识了。”
谢弈纳闷这么的客人,想再问问,才见他姐已经去柜台上付账了。
出了成衣铺,谢锦又带他到对面不远的一处街道上吃了饭,难得带他出来一趟,虽不便多留,可也得让他放放风。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阵,买了不少吃的东西,将谢锦带来的二十两花的只还剩下一把铜板,才提着大包包回了永昌街。
一到家门口,谢锦将两只手上的东西挪到一只手上,腾出手拽下腰间的钥匙开了大门,谢弈也提着两包东西跟在她后面走进去。
放下手里的东西,谢锦第一件事便是推开了东屋的门,才刚瞅第一眼,心里就是一跳,一些喜悦又有一些惊诧,连忙喊道:“晏江?晏江你是醒了吗?”
屋中连个人影都没有,谢锦几步跑过去,只见到空空如也的床铺,上头东西一丝未动,还是她走前的模样,屋中的陈设也没有分毫变化,唯独晏江不见了。
“晏江?”
谢锦又喊了一声,屋中只荡起一丝细微的回音,落下之后,又恢复了之前寂静。
“晏江?”
她这才心头慌乱起来,脸色大变,是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因为关心则乱,她只想着去确认晏江是不是醒来自己走出去了,是以都没有发现屋中多了一样和桌一般颜色的盒。
“晏江——”谢锦跑出东屋又对着院喊了一声,在正屋的谢弈听到出来,见他一向冷静的姐姐脸色难看,神情不对,忙问道:“怎么了阿姐?”
“晏江不见了。”
“啊?”谢弈蓦的瞪大了眼睛,赶紧跑过来往门内一看,果然见床上没有了人影,转头看着谢锦,神情顿时担忧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阿姐,是江哥哥自己醒了吗?他是不是出去了?”
谢锦摇摇头,有些心烦意乱,即便她平时自制力强悍,现在也能看出她一点都冷静不下来,将手里买给晏江的东西递给谢弈,她当机立断道:“我出去找人。”
话音才落,她就已经跑了出去,谢弈在后头叫她不住,本想跟上去,又想着两个人分头找会快一些,折过身朝另一个方向找去。
出了大门,谢锦就开始问外边坐着闲唠嗑的妇女,她平时跟这些人打交道不多,众人对她都没什么了解,此刻见她脚步匆匆,声音急切,都纷纷问出了什么事。谢锦无暇多解释,问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见过晏江出来。
这些妇女平时都闲的很,整日都在外面闲聊,谢锦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见过她们,眼下她们没见过,那就是晏江根本没有从巷里走过。
这不怪谢锦会担心,她想起自己在谢家后山上躲避谢家下人的时候,大雨夜的曾见有一批拿着刀剑的人骑马追着晏江,毫无疑问,那些人绝对是他的敌人,她现在就想着,那些人是不是找到晏江把人带走了。
将整条巷问过来,谢锦脸色难看的回到了家中,走进东屋,又一次仔细看起来,这方发现床下靴不见了,桌上多了个同色的一尺见方的盒,盒边上还压着一片纸角。
她走过去拿起那张纸片,扫了一眼,就咬起了牙,手中一狠将那纸条攥进了手里,另一只手叩开了旁边那只黑盒,见到里面码的整整齐齐的锭锭白银,心中又恼又愤,又带着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一见到他人不见了,她就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不测,想起那次雨夜中的黑衣人,她担心他是不是被人抓走了。就在看到那张字迹不符的字条,她还在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掩人耳目,不叫她怀疑,可当再看到这一盒银,她心中原本满满的担忧全化成了恼怒。
谢锦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胸腔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既是愤怒,又感觉到了一丝委屈。
她扭头去看,房间里什么都没变,就是人已经不见了,除了桌上的东西,就仿佛这个家里从来都没有这个人一样。
她照顾了他那么久,他却这么一声不响的留下了银离开,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
等谢弈从回来后,他就发现,谢锦又重新冷静下来了。
这表现在一件简单的事情上,因为她已经在晾今天买的新衣裳了。
谢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上去帮着她把衣裳晾上,心的问道:“阿姐,江哥哥,是回来了吗?”
谢锦一声不吭,等把几件洗好的衣服都晾上,才带着他进了东屋。
谢弈之前是没到东屋来看,此时进来,眼尖的瞧见了桌上放着的东西,拿起来那片皱巴巴的纸一看,才见上面只龙飞凤舞的写了三个字:勿寻,安。
这字一瞧就不是晏江的,谢弈更不明白了,抬头问谢锦:“这是什么东西?”
谢锦一脸的淡然:“你江哥哥留下来的东西。”
“可是,这不是江哥哥写的啊。”
“估计是家里来的人写的。”谢锦平静的着,她也知道那不是晏江的字迹,也知道晏江不会武功,他绝对不可能连门都不出就消失了,估计就是家里来了人,没有钥匙就跳墙进来,带了人走了。
见谢弈满脸呆怔,谢锦便将之前她的猜测和在城北打听的消息都一一跟他了,最后又指了指桌上那盒银,神情平静的道:“既然他留了钱下来,过两天我就带你去城北找学堂,你这么久都没上学,不能在家里在待着了。”
谢弈听了这么半天的话,还是消化不过来,好一会后,顺着她的手指看向桌上的银,神情是有些难过和埋怨:“他,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都不一声,还给钱,把我们当什么了?”
这让他感觉照顾人那么久,就纯粹是为了钱,一点感情都没有一样。
谢锦无所谓的笑笑:“给钱怎么了,我们照顾他那么久,他家里人要是一点东西都不给我才生气呢,正巧我现在缺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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